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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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年来,她有多努力在忘记他,忘记过去的一切,没有人知道。
现在,她有自己的生活,为之努力的目标,即使平凡,即使普通,可她觉得踏实。
没有人视她为眼中钉,没有人千方百计的要赶她走,没有那么多的阴谋隐情,也不需要为了平衡关系而委屈自己。
也不必面对,被所有人抛弃的绝望,以及那份残酷的真相。
过分么?
她这样,过分么?
“放开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对我为所欲为?”
聂相思双瞳晕上凄凉,苍白的小脸被一道道泪痕覆盖。
在他面前,她显得那样的弱小,不堪一击。
而他呢,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能轻轻松松的拿捏她。
他永远那么强大,好像这世上的一切都尽在他鼓掌之间般。
“啊”
就在聂相思悲愤交加难以纾解之际,小腹再次浮上一点沁凉。
聂相思肚子狠狠一抖,无措和恐惧在一瞬将她湿露的双眼充斥。
聂相思脸上凄惶的表情有一秒钟的撕裂,战栗的含紧没有一点血色的嘴唇,喉咙梗着一口气,无声的用两只手去抓扯战廷深在她肚子某处轻抚的指尖。
战廷深却是猛地抱起她,再次将她摔到床上,身形覆下,将她困在他身下,这样的视角,聂相思雪白平坦的肚腹便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聂相思像是突然被无故刺激到了般。
脸涨红,不停的用手抓战廷深的手,两条腿也不安分的蹭动。
战廷深瞳眸幽深似冬季寒凉的子夜,缓缓抬起眼眸看了眼聂相思濒临崩溃涨到发紫的小脸,随即又缓慢垂下头,一条长腿摁压住她扑腾的双腿,而她打到他肩膀上的手,他直接忽略不计。
战廷深眸光幽陷,紧紧盯着聂相思横亘在她肚腹上那条长长的疤痕。
当他的指尖再次覆上那道疤痕时,聂相思崩溃了,“别碰我!”
战廷深仿若听不到聂相思呛着水声恼怒紧绷的声音,指尖在那道疤痕上来回抚动。
深黑炎凉的眸子,慢慢涌出层层鲜红。
猛地。
战廷深低下头,薄冷的唇,烙上了那道疤痕。
一口气汹涌的冲到聂相思的喉管,盘旋不散。
可这时,她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角烈红,聂相思整张脸通红,从她脑门蹦出的青筋也裹着一层红。
聂相思情绪越发激烈,那两条腿在他的压制下分明已是如何都挣脱不开了。
可她依然固执的使着力。
打他肩的手也一下比一下重,手都红了也不肯停。
战廷深满身满血的戾气却在这期间一点点散去,最后竟平和了下来。
薄唇从她疤痕处挪开,又在她白洁如玉的肚子上亲了口,才起身,慢条斯理且温柔的把她撩高的衣服放下。
而后轻柔握住聂相思的双手,挪开压制着她的长腿,骑跪在聂相思身上,捧着她的手,放在唇间亲吻手上因为打他而发红的地方。
聂相思大喘着气,黑亮的双眼惊惊愕愕的盯着战廷深。
一颗心,抖得快碎了。
战廷深吻了会儿,便放下她的手,平静的从她身上跨过,下了床。
聂相思睫毛狠狠一颤,慌忙从床上爬起来,跳到地板上,与他隔着足够远的距离,警惕惶然的盯着他。
战廷深没管她,在卧室里找着什么。
最后在床头柜最下一格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医药箱。
“过来。”战廷深睨了眼聂相思,淡声说。
“”聂相思不往前,反而往后又退了两步。
他先后的反差跨度太大,让她心尖战抖,不安。
而且,他这样,跟电影里那些变态杀手,更像了。
聂相思摇头,“你还想干什么?”
战廷深将医药箱放到床头柜打开,从里取出消毒药水和药膏,“你手受伤了,我给你擦药。”
聂相思听话,却一下把手背到了身后,大眼水汪汪的,怕极了般看着战廷深,哑声说,“我想走。你,你这样把我带走,沈梦梦她会担心的。”
聂相思离开时十八岁,四年过去,也不过二十二岁。
就算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到底也还是个黄毛丫头。
怕,是正常的。
“我在这儿,你走哪去?”
战廷深敛眉,冷眸凛凛盯向聂相思,面色寡淡,“过来。”
“我没受伤。”
聂相思瘪了下嘴角,眼泪眼看着又要从眼角滚下来了。
战廷深抿紧薄唇,看着聂相思,半响,凉幽幽说,“我不想生气。你听话。”
聂相思飞快看了眼卧室房门,脚尖便暗搓搓的朝门口的方向挪。
战廷深压低眉,“聂相思”
战廷深声音不大,甚至可以算轻的,虽然冷,但收敛了戾气。
可他刚开口,聂相思却像受惊的小猫,身子猛地一个激灵,撒丫子就朝房门跑,奔着“逃命”去了。
战廷深见此,太阳穴两边的青筋一个激跳,暗咬牙,用力将手里的药膏和消毒药水往床上一扔,身形快如闪电,跃然而上,从后一把拽住了聂相思纤细的胳膊。
“啊放开我,你放开我”
聂相思头皮发紧,转身就用另一只手打他的手背,急慌得不行,声音簌簌发抖。
俨然已经真拿战廷深当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看了。
战廷深眼珠子盘上一层红,咬紧牙根,懒得跟她废话,强拽着她往回拖,扔到了床上。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床软得不像样。
聂相思被扔到床上,整个人在床上弹了两下,没坐稳,狼狈的翻躺了下来,更可悲的事,她撑着床试图爬起来,结果爬了好几次都没爬得起来。
战廷深站在床边冷冷的盯着她在那一汪柔软中挣扎,薄薄的嘴角绷着,不知道在忍着什么。
暗自幽然轻哼了声,战廷深曲起一条长腿搁在床上,拿起他之前仍在床上的消毒药水,微微一个躬身,捉住聂相思的一只手腕,便将她扯了起来。
聂相思,“”囧得连害怕的感觉都散了不少,抬手拨了拨乱糟糟的头发,臀部在床上蹭挪了分,便要起来。
“再乱动一下,我就拧断你的腿。”
战廷深半蹲在聂相思面前,垂着头,边打开手里的消毒药水,边清冷冷的说。
聂相思僵顿住,低头看他。
这才发现他压根就没看她。
可刚才他说的那话,却仍然威吓力十足。
战廷深站起身,又从药箱里拿出棉棒,坐到聂相思的身边。
抽出一根棉棒,战廷深抿了口薄唇,又拿过聂相思的手,轻捏了两下,手背朝上,放到他的腿上。
掌心咋一接触到他劲实喷张着力量的大腿,聂相思忍不住瑟缩了下,就要收回。
“手不想要了,你就动!”
他依旧没有抬头看聂相思,声线冷清清的,分不清多生气,可就是让人胆寒,不敢忤逆。
聂相思虽没固执的收回手,但却在战廷深大腿上抖个没完。
战廷深拿着沾着消毒药水的棉棒,看到聂相思抖个不停的手,顿了下,随即视若无睹,淡定的将棉棒放到之前聂相思在聚香阁被沈梦梦没轻没重掐破了皮的手背处。
“”
第216章 再叫一遍战先生试试()
战廷深拿着沾着消毒药水的棉棒,看到聂相思抖个不停的手,顿了下,随即视若无睹,淡定的将棉棒放到之前聂相思在聚香阁被沈梦梦没轻没重掐破了皮的手背处。
消毒药水的沁凉落到聂相思的手背,激得她的手大弧度的弹动了下。
战廷深停了停,抬眸清凌凌的看她,“疼?”
聂相思抿紧嘴唇,被他那样“欺负”了一通,这点消毒药水的刺激性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好么?
皱着眉,聂相思垂着长长的睫毛,心脏被一股胀气压着,抿紧嘴唇,不吭声。
战廷深见此,便自动理解为是因为疼,薄唇轻启,说,“忍耐下。”
滑落,战廷深快速将聂相思手背破皮的周围抹上消毒药水,隔了会儿,抽出一根干净的棉棒又在聂相思手背四周擦抹了遍。
聂相思低着头,安静的看着战廷深在她手背上忙碌的大手,眼角发热。
他这算什么呢?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么?他刚那样折磨她,狠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现在却因为她手背上的一点伤而这么紧张,不觉得矛盾虚伪么?
战廷深有条不紊的给聂相思的手背抹上药膏,又用创口贴贴上。
一切就绪,他宽阔的手掌握着她的手,缓缓抬眸看向她,“腰上的伤,我给你搽药,还是你自己来?”
腰上的伤?
他还知道她腰上有伤
聂相思嘴角冷扯,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从床上站起,“我下午还要上班。战先生没什么要指教的,我就告辞了。”
聂相思说着,就要转身。
“再叫一遍战先生试试?”
战廷深凌厉的声线从后背幽幽拂来。
聂相思双腿僵了僵,快速转动了下红润的双眼,压低着颤抖的声音很小,“不叫你战先生叫什么呢?战总么?”
战廷深放在腿上的手捏紧,冷盯着聂相思倔犟挺直的背脊,咬牙,“你还横?你”
聂相思皱紧眉,“我怎么敢在威风凛凛的战氏集团总裁面前横?我怕您还来不及。”
“聂相思!”
“聂相思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聂禾欢!”聂相思握紧双手,哑声道。
“我不管你是聂相思还是聂禾欢。”
战廷深猛地从床上站起,两步走到聂相思面前。
聂相思心头一震,往后退了两步。
战廷深注意到,漆深的瞳眸蒙起薄冰,幽沉盯着聂相思,“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有个心理准备。因为我,绝不会放过你!”
聂相思瞠目,更紧的握住手,“你想干什么?”
“你欠我的,我会一点点,讨要回来!”
战廷深此刻凝着聂相思的双瞳仿佛具有穿透力般,既犀利,又,冷锐。
“我不欠你什么!”
聂相思大声道。
好似只要她声音够大,就能掩盖住她内心的慌乱和不安,以及心虚。
战廷深狞笑,冷眸意味深长的扫了眼聂相思的肚子,“是吗?”
聂相思攥紧手指,双眼通红,忍了又忍,才没心虚的往肚子上放,咬着下嘴唇,虚张声势的瞪他。
战廷深冷挑眉,似是还要说什么。
这时。
翟司默的声音从外拂进。
“哎哟,这什么风把聂总裁您给吹来了?”
翟司默声音吊儿郎当的,但也刻意拔高了。
聂总裁
哥。
聂相思如获神助般,红润大眼骤然亮起,立刻抬步朝卧室门口走。
战廷深这次没有阻拦聂相思,冷眸烟拢上一层阴霾,绯然的薄唇抿直,转身,亦朝外阔步走了出去。
战廷深迈出卧房,一眼便看到了聂相思抓着救命稻草般挽着聂臣燚胳膊的手,深刻的面容又浮上一抹森冷。
聂相思看到他,掩低睫毛,不自主的往聂臣燚身后靠。
战廷深一张脸阴沉沉的,没再往前,就站在卧室门口,沉凉的盯着聂相思。
聂相思低着脑袋,压根不敢抬头。
聂臣燚冷漠的眸子轻扫了眼战廷深,抬手,拍了拍聂相思的手臂,“哥在。”
聂相思把脸转到聂臣燚的胳膊后挡住。
察觉到聂相思的不安,聂臣燚锁眉,盯向站在他面前几步远的翟司默,“我妹在杂志社工作,上面安排她做翟导的采访。我妹年轻,经验不足,难免有些莽撞,若是为了采访,做了什么令翟导不悦的地方,还请翟导不要计较。”
翟司默,“”他现在计较个屁啊!翟司默现在心里狂喊,快采访我快采访我!
翟司默微悻的吞了下喉咙,往后瞥了眼战廷深,狭长的眸子便又直勾勾的定在了躲在聂臣燚身后的聂相思身上。
他就说么。
一向“不近女色”的某人,怎么会突然如此反常的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了,而且不顾人反对,强行把人掳到了酒店。
敢情这个女人就是
翟司默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好在他正值壮年,要不还真承受不起这份刺激。
翟司默关顾着感叹震惊,连回答聂臣燚的问题都忘了。
聂臣燚倒也不在意,又看了眼战廷深,说,“为了表示聂某的歉意,翟导和战总在君郦这几日的消费一概记在聂某账上。”
君郦隶属聂氏,记在聂臣燚账上,相当于就免费。
“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