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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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聂禾欢说完便起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去,沈梦梦想说跟她一块去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沈梦梦看着聂禾欢的背影拐入通往洗手间的走廊,内心默默流下两行宽面条泪。
洗手间。
聂禾欢挺直背脊坐在其中一间厕所隔间的抽水马桶上,脸色透着一抹虚白,眉心轻锁,清澈的双眼里浮动着丝丝缕缕的不安和忧愁。
左心口勃跳的心脏,到现在都没能缓和得下来。
踏踏——
皮鞋落地的声音忽地隔着厕所门板传来。
聂禾欢睫毛轻颤,深吸气,伸手揉了揉脸,强自打起精神,便要站起身。
那道脚步声却在这时停了下来,且就停在她这间厕所隔间外。
聂禾欢整个人一顿,垂眼从门板靠近地面的缝隙看去,不想就看到了一双铮亮的男士黑色皮鞋。
聂禾欢呼吸骤停,后背瞬间被股股凉意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喜欢待在厕所?”
蓦地。
男人特有的沉凉嗓音幽幽拂进。
聂禾欢,“”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都被冻了下,白着脸瞪着门板,大气不敢出。
“我的耐心有限,自己乖乖出来。”男人又道,声线加诸了一重冷厉。
聂禾欢背脊绷紧,眼角一圈一圈的发红,有种被逼到绝境的惶恐感。
她现在该怎么办?
“不出来么?”
男人声线蓦地压低,冷凌道。
聂禾欢眼阔深缩,眼角红得不像话,双眼慌张无措的眨动。
嘭——
“啊”
房门在聂禾欢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倐而被从外踹开。
聂禾欢吓得一下从马桶上跳起来,退到隔间角落,颤抖的耸高肩,提着一口气,慌错的盯着站立在隔间外的神情阴鸷到极点的男人。
哪怕两人还隔着起码一米多的距离,从他身上迸射而出的冷气流却如尖锐的刀子般,一刀一刀划到她身体上。
聂禾欢攥紧双手,惨白的脸,与她大红的唇,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男人站在那儿,寒凉的冷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聂禾欢的脸,那样的深沉,那样的痛恨!
两人就这般对视着,一个恐惧,一个阴冷。
突地。
男人如一头雄狮般跃进隔间,昂藏的体魄眨眼间逼近聂禾欢。
聂禾欢惊喘,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被男人从后提着衣领,径直拎着走出隔间。
聂禾欢是真的被完全提起,双腿是悬空的。
走到洗手台,聂禾欢一下被扔下了下来,从后握住脖子往洗手槽处摁。
水龙头被男人刷的打开,与此同时,冰凉的水一股一股的拍到她脸上。
“啊”
聂禾欢被冷水激得轻叫,背脊骨战栗不止。
两只手惊恐的撑着冰冷的洗手台,脑袋拼命往后仰,试图挣开男人束缚在她后颈的大手。
可是不行。
甚至于,后背一重,男人竟从后蛮横的顶着他,上半身覆下,压在她纤瘦的背脊上。
聂禾欢喉咙溢出一声哽咽,脸上一片冰凉,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哑声泣道,“疼。”
男人不管不顾,一手摁着她的脖子,一手从后往前捧着冷水冲洗她的脸,他的手掌宽阔有力,没几下,聂禾欢便受不了疼得低声哭,“疼,真的疼”
“呵。”
男人冷叱一声,虽不再冲洗聂禾欢的脸,握着她脖子的手却猛地一松,一把扯开她头上的假发套。
那一下,痛得聂禾欢眼泪啪啪的掉,恨恼的用脚去踩男人抵在她脚后跟的脚。
可男人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大手粗莽抓着聂禾欢的长发逼迫她往后仰高头。
瞬间,聂禾欢满是水珠被他搓红的小脸出现在洗手台前的镜子里。
第213章 我干脆现在就杀了你好了()
瞬间,聂禾欢满是水珠被他搓红的小脸出现在洗手台前的镜子里。
聂禾欢贴得假睫毛和眼角的罂粟纹身贴都是随便买的,不防水好洗,经过刚他那么大力的搓洗,假睫毛和纹身贴已经不翼而飞。
唇上的口红也洗得差不多了,没了假发套,聂禾欢的长发从后披散开,有些被水打湿的头发黏在她小脸上,她的脸和双眼都红红的,轻张着唇惶恐颤抖的呼吸,格外的狼狈。
虽狼狈,可那张小脸,却露出它本来的面目。
白皙,柔嫩,年轻
那双从镜子里望着他的轻颤双眼,红光流转,却依然是干净,通透的。
在聂禾欢身后强制压着她的男人,骤然紧咬牙根,盯着镜子里聂禾欢的那双冷眸,丝丝缕缕都是阴狠和憎恨。
“告诉我,你是谁?”战廷深开口,声线狠厉,同样也沙哑。
聂禾欢战栗不止,眼泪的泪大滴大滴的往外滚,“这位先生,啊”
聂禾欢刚开口,战廷深拽着她长发的大手狠心往下猛地一扯,聂禾欢当即痛得惊叫,眉尖疼痛的蹙紧,汹涌剔透的泪珠在她涨红的双眼一下胀满,而后猛地啪啪往下砸。
聂禾欢忍着喉咙里的哽泣,颤着双唇盯着镜子里男人势狠阴鸷的脸庞。
“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战廷深咬牙说话间,身体用力往前将她桎梏在身前。
“嗯”
聂禾欢闭眼,哽咽的闷哼。
“叫!”
战廷深抓着她的头发,凶悍的盯着她。
“呜”
一声低泣抑制不住的从聂禾欢嘴角冲出,双眼里包满了泪珠,凄楚的看着他。
战廷深盯着她,她越是在这时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他胸腔里的愤怒便抑制不住的往胸口外冲。
这个女人,该死的女人
“我想杀了你!”
战廷深如野兽般狂吼一声,猛地甩开聂禾欢的头发。
旋即,聂禾欢只觉腰上一紧,接着,一股骨头都绞痛起来的剧痛袭来。
聂禾欢几乎吓得魂飞魄散,痛呼,“你要干什么?”
战廷深的心正被一股汹涌难以消解的怒火与恨火焚烧着,他需要发泄。
“好疼呜”
腰骨被他掐握得生疼,聂禾欢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就是要折磨她,让她痛是不是?
“呜”
聂禾欢眼泪跟冰豆子似的不停的从她眼角往下滚。
他的双掌不停的在她腰上使力,大有要将她拦腰截断的势头。
“啊”
聂禾欢又疼又怕,内心的悲苦冲破喉管,大哭出声,“我腰快要断了,你别这么折磨我,我痛死了”
战廷深面庞狰狞,赤红的眼眸阴凉眯紧,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将她翻转,两条长腿压抵着聂禾欢的双腿。
“”
聂禾欢哑泣,垂着沸红的眼睛看着他狠狠掐着她腰的大手,冰凉的小手痛到难以忍受,惊惶的去扯他的手,扯动的时候,她眼角的泪四溢横飞,可怜害怕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战廷深双眼充血,直接蛮横抓过她的手放到他沉沉跳动的左心口。
那样的有力震撼,盛裹着他的愤怒和恨意。
聂禾欢小脸煞白,红着眼颤抖的盯着他,小脑袋摇头更快,瑟缩的想将手抽出。
战廷深蛮狠摁紧,沉鹜俯下身,另一只手的虎口掐捧起聂禾欢的下巴,盯向聂禾欢的猩红双眸宛若缀满了毒汁的蛇口,“我是谁?嗯?叫我什么?说,叫我什么?”
“呜呜”聂禾欢掌心抖个不停,哭得几乎说不出话。
“不说是么?好,好,我干脆现在就杀了你好了”反正都是痛!
战廷深阴狠说完,丢开聂禾欢的下巴,粗粒的手掌往她纤细的脖子而去。
“三叔!”
聂禾欢大哭,终于,终于还是叫出了那两个字
战廷深往下的大手就那么停滞了下来。
洗手间里。
除却聂禾欢被他逼到崩溃边缘的痛哭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战廷深狠凝着聂禾欢的双眸,逐渐被另一重更深更浓的烈红覆没,可他狰狞凶狠的面庞,却反而骤然苍白如雪。
心跳声也没有了,开着的水龙头哗哗落下的水声,他也听不见。
战廷深眼前浮现的,只是这四年来,他,念她成狂的每分每秒。
怒意,恨意,都无法囊括他此时的心情。
因为这里面,还有深沉浓郁的爱恋,以及不敢相信的惶恐,害怕,这也不过是他午夜梦回的执念。
聂禾欢隔着重重泪雾望着战廷深的脸,喉咙哽塞刺痛。
“聂相思。”
许久。
饱满他所有深沉情感的三个字,冲破战廷深凉薄的唇溢出。
那三个字传入聂相思耳中。
就像一把铁锤,往她心口正中的位置,狠狠敲上了一锤。
聂禾欢闭上眼,死死压着猛然涌到喉口汹涌悲凉,脸到脖子,涨红。
战廷深眼角灼痛,伸手捧起她半张脸抬高。
她的眼泪,冰冰凉滑进他的手掌,战廷深的心,也仿佛正在下着一场冰雨,那雨,如锋利的刀子,刮滴在他的心窝口。
“聂相思。”
战廷深盯着聂禾欢闭紧的双眼,喑哑着嗓音,一字字清晰叫她的名字。
聂禾欢牙关和双唇抿死,阻止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聂相思。”战廷深捧着她脸的手掌蓦地用力揉摁,而他灼烫,却又夹杂着丝冰凉的气息也随即拂落到聂禾欢的脸上。
聂禾欢因为紧闭双眼而翘高的眼睫毛战栗的轻抖,脑门上的青筋更是慢慢一根一根凸了起来。
“睁眼!”
战廷深指腹用力摁着聂禾欢的脸颊,低喝出声的嗓音带着狠厉。
聂禾欢内心煎熬无比,巴掌大的小脸除了隐忍便是难受。
战廷深盯着她倔犟闭紧的双眼,恨怒不已,眼角掠过颤抖蠕动的嘴唇,深冷的眼眸倏地掠过一道暗光。
一抹温凉猛地贴压而下,灼热凶悍的气流随之过电般从她嘴唇窜进,聂禾欢心襟震动,惶然瞪大眼,摆动着小脑袋,躲避。
战廷深阴翳冷笑,便伸手霸道的掐住她的嘴角,不容许她躲逃。
“不”聂禾欢眼泪掉得更快,两只软绵绵的小手拍到着战廷深坚硬的肩骨,后腰抵着冰凉的洗手台边沿,他高大健壮的体格毫无保留的压覆下来,几乎将她的腰压断。
聂禾欢腰肢抖个没完,不得已,只好放下一只手,往后撑在洗手台上,以免真的被他从中间给压断。
熟悉湿润的气息从两人紧贴的唇间氤氲开来。
战廷深恼恨的灵魂却痛快而悸颤的发起抖来,便也越是狠了。
到最后,聂禾欢上半身整个被他压平在洗手台上躺着,腰骨传来的吱吱响声,让聂禾欢头皮发紧,一颗心也揪紧了。
她觉得,以某人现在的狠劲,她很有可能活不过今晚。
突地。
身上的重量消失。
被封堵着唇也随之得到自由。
聂禾欢忙张开唇呼吸,惶恐的便要从洗手台下去。
咔哒——
一道金属碰撞的响声从前传来。
聂禾欢惊喘,恐惧的看过去。
就见某人从西装裤腰上将黑色的皮带抽了出来。
聂禾欢吓到心肝俱裂,落到地面的双腿更软了,虚颤的往门口跑。
可是没跑两步,便被男人的大掌从后拽住了胳膊,推挤着她贴到了洗手间冷冰冰的墙壁上。
“你要干什么?”聂禾欢肿着一双猫眼看着面前压制着她,神情阴鸷狠辣的男人,呜咽道。
战廷深狞笑,轻松擒住她的两只手腕,反剪到聂禾欢的后背,以极快的手法捆绑住。
“你疯了么?”
聂禾欢神经被他一系列危险阴骇的举动吓得大骇,恐慌到了顶点。
战廷深一手握着她战栗的腰肢,一手危险的停到她的裤腰。
“啊”
聂禾欢闭紧眼,低着头颤抖的轻叫。
战廷深俯低身,薄唇贴到她晶莹的耳畔,声线阴翳如撒旦,“怕么?”
“呜”聂禾欢双腿抖得像发条,眼泪水漫金山般源源不断从她眼眶溢出,“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五分钟,解释。”战廷深张开利齿,咬住聂禾欢薄透的耳垂。
“嗯”聂禾欢疼得脸颊抽搐。
“还有四分钟。”阴测测的嗓音如毒蛇般钻进聂禾欢的耳廓。
聂禾欢难受的低泣,“你弄疼我了。”
“三分钟。”
“我太疼了,不知道说什么,你放开我行么?”聂禾欢有些崩溃的哭道。
“两分。”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啊”聂禾欢又慌又怕,脑子一下空白,一下凌乱无比,哭得全身都在轻微的痉挛,呼吸都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