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绝宠,一品驭蛇狂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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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直到她终于睡安稳了,手腕上那小小的身影这才扬头对着空气中长出口气,跟着缠在她手腕上闭眼歇息……
清歌终于睡安稳了,突然的一声响动,让她赫然一惊跟着睁眼。
“谁?”
这声音,让她惊骇起身清问的同时跟着起身,摸过手边的火褶子摸索着点亮火褶子,翻身而起。
“姐姐,外面有人……”
随她坐在床边,披上外衫,黑珍珠的声音跟着传来。
听它这么说,清歌跟着走向窗外。就看到一人正在院中小心向前进来,看那身影是个年轻男人。而他的面前有着几条应该是被什么东西齐切成两截的小蛇,地上朦胧月光下隐约看到上面的点点血迹,男人的脸庞正好背着月光倒不是看得真切,但那侧面,倒是英俊不凡。
随男子又上前一步,前面的两条小蛇跟着纵起,眼看得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指间中带着淡淡的白光直向小蛇滑去,清歌想都却想,抓着身边的水壶用力扔去,“住手……”
随她轻斥出声,她扔过去的水壶跟着从空中被对方弄破跌落在地,成为几片。那些小蛇也乖乖停止了动作。
“唉,又是无辜的性命,阁下何人?为何打伤我的这些宝贝?”
随清歌推门出来,那些小蛇跟着纷纷隐去。清歌走到那人面前,看着地上的几条小蛇的身体,想这些小蛇都是奉命保护自己才丧命,低身轻抚着他们的身体,惋惜轻叹,说着抬头看向站着的男人冷清喝问。
“我,我不知道这些虫物是姑娘养的,我……”
来人看她抚着那些死了的小蛇,神情黯然充满怒意的样子。不觉歉意低身,跟着道歉。
“你……你这大半夜闯本小姐闺房,还出手伤我这些宠物的行为,这应该不是君子所为吧?杀人偿命,公子今天要不给清歌个交代就休想离开这里……”
这声音还有这话,清歌诧异抬头。当看到就蹲在自己身前那熟悉让她不觉心中发颤的面孔。虽然有那么点欣喜甚至震荡,但想着面前的这些蛇,耳边又听着黑珍珠的愤怒声和抱怨声,清冷怒问,说着拔下手中发簪跟着而去……
第66章 兄弟追问()
看着就抵着自己喉间拿着发簪的女子俏脸含青的样子,来人无奈一叹,却并没出手拿过她捏着发簪的手。
“伤了你这些宠物,确实是在下的失误。在下没想姑娘竟爱好这些玩物,姑娘如果要为你这些宝贝报仇的话大可以出手,在下不会皱一下眉头。不过在姑娘动手之前,在下有个不请之请……”
只是用着平静的目光盛怒的清歌,淡淡道,眼带期待看向她。
“说吧……”
确实清歌想过他会来,却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白日见到,晚上他就来找自己。对这个前世的弟弟,清歌虽然气恼他伤了自己的这些宝贝,但还是压下怒火,收回发簪起身走向一边,伸手安抚着手腕上的黑珍珠,淡淡道。
那冷清孤傲的表情,好象木名宸的命就在自己手中一样。不过要杀他,她确实可以说易如反掌。她的黑珍珠可不是眼前那些小蛇,它能在无声无息中跟人下毒,让人混身瘫软,也会让人中毒倒地。
“在下木名宸,半夜前来寻找姑娘确实唐突,但在下只是想来见姑娘询问一些事”背对着自己而立的小人。
虽然身材娇小纤弱,但那背对着自己站着那清冷孤寂的背影,还有那冷清又沉稳的气质,让木名宸心中不觉一紧。不明白为何这丫头身上怎么有那种让人难以言状的孤寂和凄凉,这种感觉让他好不舒服。
顿了下,还是有礼上前就站在她身后向她再次说着自己的身份,说明着来意。
他的话清歌放在袖中的纤手本能攥了攥并没出声,她只想找到前世的那对贱男贱女让他们一无所有,然后再慢慢要了他们的命。
可这个弟弟,不明白为何当时见了她,她突然很想知道,在他听了从小就疼他的二姐的事情会有怎样的反映,就象现在一样,虽然他来了,她更想知道前世的死他心中怎么看。
人也许就是这样,仇恨中求生存,却又渴望着仅有的亲情,而木名宸就是她前世中最放不下的亲情。
爹娘在自己嫁入柴府前那是宠爱有加,等自己死后,从黑珍珠那听到的事情,在知道自己在柴府被人诬陷甚至生下和别人苟合的孩子的这些谣传后,两老人更是把她当为今生的耻辱,不但把她从族谱中暗地除名,更是把她当做整个木府的禁讳和耻辱,不让大家多提一句。
可这个弟弟,他却只是听到她说他二姐的名字就深夜来访。他对前世的她又到底有着怎样的看法。她很想知道,却又怕听到那同样让她绝望伤心的话语来。
“在下的二姐在在下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她的死一直是在下心头的伤。虽然爹娘和大姐都说的她很不堪,可我不相信,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我最尊敬最善良又可亲端庄娴熟的二姐,而就因为她去了,她的出身和身份更是成为我整个木府的忌讳。齐小姐算起来大概只有二八有余,怎么会知道在下二姐的闺名?”
木名宸和她站在一起,和她同样抬头看着头顶清冷的明月,思索跟着陷入悠久的记忆中。许久这才长出口气,神情没变喃喃开口道,好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苦笑出声,回神看向清歌问。
他的话,清歌一时为难了。
第67章 姐弟谈前世()
许久,她才缓缓转身,看向他。
“看来你对你二姐感情倒不错呀,你很敬重很相信你二姐?”本能想告诉他心中真切的想法,但再要出口清歌迟疑了。
她总不能告诉他,我就是你二姐,你二姐的重生吧。看他神态黯然又失落,又带着枯涩的表情,她心中本紧张的心跟着变的平静下来。
这个弟弟不枉了自己在他很小的时候一直疼着他,爱护着他。
可那又怎样,她现在有着另外的身份,他也有着他应有的身份。通过黑珍珠带回来的消息,这个弟弟可是京城有名的“京城四少”之一。和沐少阳还有身体本尊的大哥齐少卿齐名。
能拥有他现在的才气和名声,这都靠他自己的努力。因京城中,和木府家世和身份相当的人家不下少数,可京城四少却有他。这说明,这个弟弟没有辜负她之前对他的期待,一直是堂堂正正做人,勤勉读书的才华横溢之人。
也是他们全家的骄傲,可听说他和长辈之间闹的并不愉快。所以他的个性就更加放荡不羁,被称为“京城四少”。
顿了下,清歌一副清淡谈风月的表情看着满院的月光问着他。
“二姐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榜样,也是我爹娘的骄傲。可十八年前的事……唉。姑娘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呢?姑娘是如何听说在下二姐的闺名的?”
清歌的询问,木名宸倒没隐瞒心中的想法,认真道,说到十八年前神情跟着变的绷紧暗淡起来。当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收敛情绪回头再次追问。
“公子二姐的闺名为何本姑娘就不能听说?”
他的话,虽知道黑珍珠说的情况,清歌还是清淡反问,终因心中的哀伤和失落,问过后久久都没出声。
“我二姐在我很小的时候确实是全家的骄傲,可就在我五岁那年,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却隐约知道我嫁入状元府,平时贤良又端庄的二姐却被人说的那么不堪。他们说她偷人,生下野孩子,为那我姐夫当时的状元郎一气之下把我二姐连同那出生还没满月的孩子给关进了柴房,之后……”
清歌的询问,木名宸双拳不觉攥起。眼带着哀伤和痛心低头淡淡向她说道,说完抬头长出口气再也说不出声。
“之后怎么了?”听着前世身体所遭受的一切,清歌想都没想本能询问。她很想知道自己被人逼死,又毁容那些人会怎么说。
“之后我就听说二姐因为心中愧疚对不起我姐夫所以写了诀别信后把自己关在里面,用自杀逼我大姐还有其他人的靠近。自己则用火把点燃了柴房,让自己整个丧生火海,整个变为一截焦碳……”
木名宸跟着接下她的话沉痛道,说完轻叹出声,那皎洁的月光下俊美的脸上明显带着一行清泪。想必姐姐的残死,是他心中最大的伤吧。
想着前世自己被逼死后又发生的事,清歌心中冷笑连连,心中却一片悲凉。她就那么恨她,恨到她死都不放过她,也是以那女人的心思,又怎么就那么放过她。这样的一把火倒是一干二净了,确实给自己省去很多麻烦。
想到那被他们摔在地上的孩子,还是忍不住惋惜轻叹再次问。
“还真是个可怜人,你不是说她还有个出生没满月的孩子吗,那她孩子呢?”
“孩子我姐夫赶到的时候,孩子被我姐从柴房中扔出来脑袋被撞到。虽然没生命之忧,却成为个标准的傻子……”
清歌的话,木名宸也不知为何就向他说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也许是因为压抑了多年的苦闷终于有人诉说才如此,也许是这个女人和姐姐很象,所以他没来由的相信她,当时向她透漏着心声。
“那你姐夫相信你二姐吗?对那孩子好吗?”
他的话,想着那被摔的成傻子样的孩子,清歌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心口一阵阵抽搐般的疼。抬头深吸几口气,强压下眼中要涌下的泪花,依然淡淡追问。
“我不知道,但当时他很难过很伤心,也对那孩子很好。可这些年,他一直勤于政事,很多事就连孩子的照顾都是我大姐做的。我大姐在我二姐死后不多久不顾家人反对又嫁给了他,说是虽然我二姐有错,但孩子是无辜的,有亲人照顾孩子不会生活的那么辛苦……”
清歌的询问,木名宸低沉说道。说到之后的事,神情倒些微平静下来,说完再也没出声了。
“那你相信那些人说的你二姐的话吗?”
他的反映,清歌想都没想,再次追问。
“我当然不相信,可那是二姐的亲笔信,且她和姐夫感情交深又疼爱那孩子,又怎么会不顾孩子不顾我姐夫独自寻死……我有很多疑点,在我大了些曾去找过证据,可柴府经过那一事,整个府邸的人都几乎换了个大概,想查也无从查起。每次我问起也只会让大姐更加伤心难过,其实大姐和二姐的关系一直都好,就连别人都说二姐做了对不起我姐夫的事,大姐还是为二姐说好话,甚至不顾自己没出嫁的留在柴家帮我照顾小外甥。唉,事实难辩,姑娘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呢?”
清歌的询问,木名宸沉痛又黯然道。说到这其中的疑惑和无奈,连他都说不清楚。当发现自己说的够多了,这才看向清歌老话重提。
第68章 相识不敢认()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曾遇到过个老婆婆,当时我让我爹出手救了她,老人听了我爹说了我的名字,当时就跟着感叹。还说那位木清歌姐姐是个大好人,只是红颜薄命。然后我就记住了。”
知道自己再也没理由拒绝,清歌淡淡一笑。强忍着心中的冲动背向他道,心中则是一阵郁闷。自己前世对人一直以礼相待,真心待人,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先是被最亲的姐姐夺了心爱的男人,然后是容颜,生命,最后更让自己连死都没落得一个安宁。除了这个弟弟其他人也许他们心中自己是他们一辈子的污点甚至耻辱吧。
可这个弟弟她真的不想他因自己,打破他现在的生活和一切。
“这样吗?那老太是谁,和否告知在下一二。姑娘别多心,在下只是想了解下当年我二姐死时的一些事情。”
清歌的话,木名宸一时难以说明。按她的岁数算,她应该绝不会记得那么清楚。要知道她可基本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傻到现在。
心中他应该是有怀疑的,试问当时那么小的小孩,别人一句话又如何记得清楚,只因为对方和她的名字一样吗?
可要说诡秘他一时倒有些猜测不透。这个女子周身冷清,虽然她背对着自己,可那周身的孤寂和冷清,好象身上承载着很多秘密,却又好象是那么的空白,毕竟没有谁会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畅谈如此。
清淡反问,再次问着心中疑惑,显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你怀疑你二姐是被人冤枉想为她证明什么?”
木名宸的询问,清歌没有回答,反而扭头淡淡清问。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但我认为我该为她做些什么,可十多年的追查毫无头绪,如今好不容易在下有点眉目,所以还请姑娘能够告知一二。”
清歌的反问,想到贤惠又对人友爱的二姐突然惨死,最后还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