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食神-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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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犬子是喜欢上了一个丫头,本来是想抬做姨娘,可这丫头夫人不喜欢,且正是大儿媳有孕期间,便把这丫头外放出府,谁知,犬子是真喜欢上了,舍不得,就偷偷地把人安置在外头,偶尔去看一看,后来让大儿媳知道了,大儿媳的确很生气,亲自去了外宅求证,这也无可厚非,就算厮打起来,也很正常。”夏拙峰气定神闲道。
“沈大人,你家中不也有几房妾氏吗?听说家里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去年,你又看上了醉红楼的姑娘,你家夫人还差点把醉红楼给砸了,是有这事吧?我没记错吧?”
沈大人陡然被人揭了底,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还有魏大人,你家公子,年方十七,听说已是望仙楼的常客,经常为了争风吃醋跟人打架,是吧?”
“高大人,我还听说你看上了你家大公子房里的丫鬟,想抬了来做妾,你家大公子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对吧?”
夏拙峰一个个的看过去,一个个的揭老底。
几位大人俱是面红耳赤,嘴角抽搐,却是无法辩驳。
皇上的脸阴沉地都快滴出水来,鄙夷地看着三位御史,你们自己行不正坐不端,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批判别人?脸皮也忒厚了。
太子忍着笑,侯爷知道的还真多。
裕王心中却是懊恼,一群没用的废物,还没把人扳倒,自己倒先出了丑。
夏拙峰呵呵一笑:“诸位大人都是德行兼备,跟你们比起来,老臣的犬子实在是太纯洁了,这么多年,也就看上了自己屋里的一个丫头。回头,老臣回去好好批评批评他,让他像诸位大人好好学习学习,为什么别人三妻四妾都没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不过看上个丫头,还闹到圣上跟前来了。”
沈大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驳道:“侯爷不要避重就轻,现在在说的是令公子国丧期间闹着要纳妾,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皇上又把目光投向夏拙峰。
夏拙峰道:“闹着要纳妾?诸位大人,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犬子什么时候说要纳妾了?犬子虽然无用,但最起码的礼法还是懂得,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国丧期间闹着要纳妾,他是吃饱了撑着,还是嫌命太长了?换做你们,你们会吗?”
“可这是事实。”高大人理直气壮道。
“事实?事实就是你们随便找来的所谓的证人说的几句废话?”夏拙峰口气陡然冷硬起来。
对皇上拱手一礼:“皇上,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老臣还真要好好较真较真,御史台给出的证据,荒谬不足信。”
裕王缓缓道:“侯爷说御史台的证据荒谬不足信,那侯爷可有证据证明?”
“就是,我们御史台做事从来都讲证据,那些证人都是街坊邻居,所有供词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们与你靖安侯府无冤无仇,难道还会冤枉了你们?”魏大人道。
“侯爷说御史台的证据不可信,那侯爷倒是拿出证据来啊!”高大人附和道。
夏拙峰一记冷笑:“证据,当然有,现在犬子就在外头,不如让他自己来把事情说清楚。”
裕王心底冷笑,翠烟人都不在了,这件事你们还说得清楚吗?
夏淳礼被传了进来。
夏淳礼很少有机会见到皇上,这样近距离,而且是专门的接见更是从未有过,不免有些紧张。
这样的紧张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
“逆子,还不快跪下,自己把事情说清楚。”夏拙峰低吼道。在皇上面前,他可不敢施展他的狮吼功。
夏淳礼双腿软了下来,战战兢兢道:“回,回皇上,臣臣有罪。”
皇上不耐烦道:“你何罪之有?”
对这个靖安侯府的长公子,皇上是各种看不上,唯唯诺诺地,不像淳于和淳风,坦坦荡荡,光明磊落。
夏淳礼支吾着说:“臣之罪,罪在让皇上为臣的私事烦心,臣很惶恐。”
“臣的确是喜欢上丫鬟翠烟,本想等妻子乔氏生产后,再想办法纳她进门,可是乔氏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看到乔氏那般伤心生气,臣心生悔意,觉得自己不应该,翠烟受人怂恿闹上门来,这让臣觉得翠烟是个不识大体的女人,要不得,就给了她一笔安置费,让她离开了。当时翠烟说她已经有孕,臣以为这是她的伎俩,就没放在心上,后来才知道她是真的怀上了,如今臣很纠结,这样的女人,臣不想要,娶妻要娶贤,纳妾也一样,不能什么女人都往家里领,可她肚子里又有了臣的骨血,臣相当为难皇上,您觉得呢?”
皇上听着心烦,正要喝口茶解解烦闷,谁知夏淳礼问出这么一句,害他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
你丫的,这种破事来问朕怎么办?朕日理万机,还管你这种破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当面对质,可不就是在管破事么?
皇上相当的郁闷。
太子问道:“淳礼,你的意思的是,翠烟来闹的时候就怀了身孕?”
淳礼愁苦着脸点点头:“如今算来都四个月多月,快五个月了。”
太子松了口气,不说话了。
只要翠烟不是在国丧期间怀的身孕,这件事顶破了天也是人家的家务事,哪位大臣,哪家王公子弟不是三妻四妾,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值得闹到圣驾前?
“你胡言,有大夫证明,翠烟目前只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有诊断书在此,容不得你抵赖。”沈大人威吓道。
夏淳礼怔怔地看着沈大人:“沈大人,翠烟什么时候怀上的,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呃沈大人被噎住,怒道:“大夫的诊断还能有错?”
“那可不一定,蹩脚大夫多了去了,是哪位大夫水平这么臭?连几个月的身孕都诊断不出,医馆署该剥夺了他的行医资格才对,免得祸害人。”淳礼气愤道。
太子睨了一眼一脸笃定地裕王,心中暗笑,恐怕这一次裕王你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靖安侯府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岂能没有准备?
“那就请御医院的大夫给翠烟诊断一下?不然,谁也说不清楚。”高大人道。
夏拙峰故作诧异:“咦?刚才你们不是说我们静安厚府已经杀人灭口了吗?人都杀了,还怎么诊断啊?”
“你们要不是心虚,能杀人灭口吗?不就是在防着当面验真吗?”沈大人义正言辞道,总算点到了他们的死穴,这下看你怎么办。
裕王眼皮直跳,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要糟。
夏淳礼反驳道:“是谁告诉你们翠烟被我们杀人灭口了?她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血,虎毒不食子,我可不像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
“哦,我知道了,是琉璃说的对吧?她一度把翠烟藏起来,要翠烟按着她的意思办,幸亏翠烟没傻到无药可救的地步,知道琉璃不怀好意,就逃了出来。”夏淳礼很鄙夷地看着几位大人。
这下,大家都傻眼了,几位大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裕王,心中抱怨,裕王啊裕王,您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啊?这下可被您害死了。
第382章 猪一样的队友(shukeba)
裕王也是头皮发麻,琉璃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帮他还是害他?
皇上听到琉璃的名字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个惹事精,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先是跟叶瑾萱闹不和,现在又跟侯府大房的人闹意见,
没办法,琉璃也算是臭名昭著了,皇上听到她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阴谋,再看几位御史大人都哭丧着脸看裕王,就更确定了心中猜测,对琉璃和裕王这种行为十分不喜,心里的天平开始偏向靖安侯。
裕王见父皇脸色变了,暗暗叫苦,这几个废材,都盯着他看做什么?生怕父皇不知道他们是受他指示的吗?当即板起脸扭过头去,以示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但沈大人几个看到裕王这反应,心中越发惴惴不安。是不是裕王觉得他们没用?被人家几句话就给唬住了?裕王说过,大胆放手的去做,出了事,有他担着,那还怕个屁啊!
沈大人牙一咬,心一横,义正言辞道:“什么听谁说的,现在满城风雨谁不在议论此事?此事影响极为恶劣,就凭你几句话,不足以洗脱你的嫌疑。”
裕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老不死的,还有没有一点眼力见?没听出来那翠烟还活着吗?没看出来皇上已经愠怒了吗?还上赶子的把脑袋往绳索里套,嫌命太长?
“那你说要怎么办?”夏拙峰气恼道。
“唯今之计,只有把翠烟叫来,请御医院地大夫诊断,是非曲直,一目了然。”高大人道。
太子叹了口气:“一定要这样么?父皇政务繁忙,却要为了这点小事浪费时间和精力。”
“太子殿下,这可是关系到朝廷的礼制与法度,若不把事情说清楚,老百姓还有官员们说不定会有样学样,上次兵部的几位大人不都因为违了礼法受了责罚么?大家会不会说皇上偏袒靖安侯府呢?”魏大人道。
夏拙峰和夏淳礼面面相觑,俱是为难。
沈大人见此情形,心中又有了几分底气,看来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那个翠烟,肯定早就被处置了。
皇上本来不想再管这事,可几位御史言之灼灼,咄咄逼人,若他就此作罢,还真是难堵悠悠众口。
便道:“夏爱卿,既然几位大人执意要追究到底,你就让那个叫什么来着”
“翠烟。”魏公公小声提醒。
“对,叫翠烟的丫鬟来验上一验。”
夏拙峰支吾着:“这个这个”
“莫非侯爷交不出人来?还是说外界的传言都是真的?”沈大人嘴角一斜,幸灾乐祸地冷笑。
裕王不禁又生出几分期待,自己差点就被这两父子给蒙混过去。
夏拙峰重重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啊,老臣实在没脸站在这里,若是证明了犬子的清白又如何?皇家的颜面与侯府的颜面相比,老臣宁可背了这口黑锅,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皇上,是老臣教子无方,就请治老臣的罪吧!”
太子已经听懂了,所谓皇家的颜面指的就是琉璃,甚至还有裕王,若是证明了淳礼的清白,就等于坐实了琉璃和裕王的居心叵测,当然,裕王牵涉的不深,父皇最多斥责他两句,不过,能让父皇对裕王有成见,就足够了。侯爷这是以退为进啊!那他岂能不帮着加把柴,点个火?
“侯爷此言差矣,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黑白不辨,是非不分,那还讲什么礼法?皇上乃圣明君主,可不是随便可以糊弄的。”太子不悦道。
皇上焉能不明白靖安侯的意思,的确,琉璃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皇家丢脸,实在让人郁闷不已,而且这次的事还闹的满城风雨,想私了都不行。
这个老狐狸,要背黑锅默默的背就是了,还堂而皇之的说出来,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让他继续背黑锅?岂不显得他是昏君?
“太子所言极是,夏爱卿,你无须顾虑什么,若你能证明,朕定还你一个公道。”皇上尽管心里郁闷,但还是得表现出大度明理。
“既然是皇命,那老臣也只有遵命了。”夏拙峰很不情愿地回道。
裕王闻言,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不对啊,看样子,夏侯爷真的有办法证明。
忙道:“侯爷不必为难,若是这里头有误会还是澄清的好。”
没有确定把握,他再落井下石,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局面,还是尽早找个台阶下比较好。
夏拙峰心底冷笑,小子,改口倒是改的快,一眨眼变误会了。
“的确是误会,不过是有人居心不良制造的误会。”夏拙峰讥讽道。
说着,夏拙峰拱手一礼:“请皇上宣淳于觐见吧!这孩子听说皇上要召见老臣,就急着回去找翠烟了,老臣都说不用了,他非要去找人来,哎这个毛里毛糙的家伙,怎么就这么不识大体呢?估计这会儿人已经带来了。”
裕王和几位御史大人差点仰倒,尼玛,翠烟还真没死啊!
皇上也是憋闷地胸口疼,这个老狐狸实在是太阴险了,什么淳于毛里毛糙,分明就是这老狐狸谋定而后动,设了圈套让人钻,还说的那般忠义,好人被他做了,别人吃了亏还说不得他半句不是。
淳于和翠烟被宣了进来,夏拙峰道:“几位大人是不是先确认一下,这位是不是翠烟,免得说我们找了人来冒名顶替。”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他们又没见过翠烟,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
“你们若是没意见,那就请御医吧!”夏拙峰道。
“回皇上,微臣也没见过翠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