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食神-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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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端过来,老祖宗接了,捧在手里却是不喝。
懿德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但因为哭的太厉害,嗓子还是哑的:“给你婆母传信了吗?”
“已经传了,只是杭州路远,怕是要好些天。”叶佳瑶道。
“说不定还是官府报的快。”懿德叹了口气。
这个叶佳瑶懂,太后薨是国丧,举国上下都要守孝,这个年,怕是要冷冷清清了。
懿德缓了缓又道:“你婆母不在,吊丧的事,只能你来做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别出了岔子。”
叶佳瑶点头应诺,求之不得,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这靖安侯府。这里几十双眼睛瞧着,万一出点什么差错,都会被冠上不孝不敬的罪名,吃罪不起。
等大家歇够了,内侍又来传大家前去哭吊。
来来回回折腾了三趟,叶佳瑶都快吃不消了,听说这样的吊丧要持续三天,顿时就像瘫软下来。
到出宫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叶佳瑶先送老祖宗回去,懿德长公主要留在宫中守灵,在宫门口见到了小景和苏逸等人。
老祖宗道:“你也累了,先回吧,明日卯时还要进宫呢!”
叶佳瑶想到还有艰巨的任务,就没有坚持,叮嘱小景照看好老祖宗。
小景道:“你放心吧,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多休息。”
说着小景的目光飘向远处,叶佳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是阿阮和太子妃一起走过来。
在看小景竟有些痴然的模样,叶佳瑶忙催促小景:“老祖宗已经上车了,你快走吧!”
不是她不近人情,不让小景多看一会儿,自从阿阮成亲后,出门都是难得的,小景压根没机会见到阿阮,实在是这里人多嘴杂,要是被人看出什么猫腻就不好了。
小景略有些仓促的收回目光,低着头,转身离去。
太子妃和阿阮见到叶佳瑶,默契的一同走过来。
叶佳瑶给两位见了礼,太子妃道:“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一道走吧!”
叶佳瑶怔了一下,太子府跟靖安侯府不是一个方向啊!
但是太子妃既然这么说了,叶佳瑶不好拒绝,看看阿阮,阿阮朝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阿阮目送两人离去,目光久久不曾收回,因为那个方向还不仅有瑶瑶姐,有一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
她早就看到了小景,也看到了小景在看她,可是现在,连对望一眼都是奢侈的。她只能借着目送瑶瑶姐的名义远远地望一望那个背影。
“王妃,咱们也该回了。”阿蛮小声劝道。
阿阮无声叹息,转而上了自家的马车。
叶佳瑶和太子妃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自家的马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
她的心思很复杂,揣测太子妃邀她同乘的用意。不是说要避嫌吗?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样亲近的举动呢?
太子妃似乎看穿了叶佳瑶的心思,莞尔道:“不碍的,难不成为了避嫌,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叶佳瑶尴尬道:“太子妃说笑了。”
太子妃微笑道:“避不避都一样,何苦为难自己,你我好些时日不曾好好说说话了,你那甜品屋我还没去过呢,白占了一张金卡。”
“可不是白占的,太子妃肯赏脸入会,给臣妾带来的好处多着呢。”叶佳瑶客套道。
“我倒是希望能给你更多的好处,只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等将来吧!”太子妃道。
叶佳瑶琢磨着,太子妃这是在许诺吗?只要她,不,是整个个靖安侯府站在她这一边,那么等将来太子登基,她成了皇后,自然不会亏待靖安侯府,是这个意思吗?
其实,太子妃心里应该清楚,淳于已经站在太子这边了,靖安侯府未来的主人已经选择了阵营。太子妃实在没有必要说这些。
或者,太子妃顾虑的是她和阿阮的关系吧!她和阿阮的感情那是众所周知啊!所以,才刻意在阿阮面前邀请她同行,都是做给阿阮看的吧!
“太子被软禁期间,太子府冷清的跟个冰窖似的,只有你还惦记着我,惦记着太孙,隔三差五送些好吃的来,什么叫岁寒知松柏,患难见真情,瑾萱,你还是以前的那个瑾萱,这份情,我会记得。”太子妃又道。
说实话,叶佳瑶对太子妃是有好感的,觉得她为人厚道,亲和有加,当然,她不敢把太子妃当成朋友看待,当然,她对太子妃的示好,目的也不纯粹,所以,太子妃这么说,让她有些汗颜。
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哪天阿阮来求她,求她帮裕王,她该怎么做?这个问题让她很头疼,但她很清楚自己该怎么选择,她是靖安侯府的人,她的立场必须与淳于一致,共进退。
第335章 小雅的暗示(shukeba)
不管太子妃今日所为是基于何种目的,都不要紧了,她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条船上的人,只能同舟并济,没有退路。
一直到了太子府,临下马车的时候,太子妃低低地说了一句:“小心永宁侯府,还有赵琉璃。”
叶佳瑶有点转不过弯来,小心赵琉璃她能理解。琉璃现在跟裕王侧妃林氏走的很近,对琉璃而言,太子、裕王,都是她的堂兄,没有谁亲谁疏之分。只是,大家觉得她是太后最宠爱的孙女,太后站在太子这一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琉璃也是支持太子的。
其实不然,在宫中,除了太后,对琉璃有意见的人多了去了。比如皇后,对琉璃的好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太后看,皇后的亲生女儿敬和公主就是因为琉璃的缘故,不得已远嫁西蒙,今生难得再见一面,换做是她,她也要把琉璃给讨厌上。
加之琉璃这人没什么是非观念,立场不稳,在这个时候,谁拉拢她,她很有可能就倒向哪一边。
问题是,琉璃并没有什么值得拉拢的地方,故而,太子这边的人,从上至下都没人对琉璃表示出特别的友好和亲近。但,这个人用处没什么,破坏力却是有的,一颗老鼠屎就能坏掉一锅粥,所以,让人头疼。
至于永宁侯府,叶佳瑶就不太理解了,永宁侯跟靖安侯,可谓是怀宋两大不倒翁,他们的政治立场,看似鲜明,只效忠皇上,实则云里雾里,大家根本猜不透。太子妃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难道是永宁侯有什么动作表露了心迹?站到裕王那边去了?要真是这样,赵启轩这次帮着演了一出刺杀又救驾的戏码,岂非坏了永宁侯的事儿?赵启轩不知道他老爹的态度吗?
一瞬间,脑海里冒出许多念头,等她回神,太子妃已经入府去了。
叶佳瑶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时局风云变化,怕是每个人都要面临选择与被选择的问题了。
上了自家的马车,乔汐拿了披风盖在她腿上。
“二少奶奶,先前奴婢和小雅站在一处,小雅跟奴婢说了点事儿。”乔汐道。
叶佳瑶心不在焉地问:“什么事儿?”
“具体的没说,小雅只是让奴婢跟您说,三少奶奶最近跟某些做酒楼的人走的比较近。”
叶佳瑶心头一凛:“你说什么?”
乔汐又把小雅的话重复了一遍。
叶佳瑶脑海里又是一阵电光火石,旋即有种拨云见月的明悟,原来如此。
小雅特意让乔汐传这个消息,绝非无的放矢,而是在暗示她,琉璃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事业领域。
难怪那日商会议事,郑三多等人处处冲着她,意在挑拨众人对她生出不满,从而消弱她在商会的影响力,梅掌柜甚至拿她和陆小天说事,上次假书信的事,除了家里人,外头没人知道,她几乎可以肯定,所谓的走的比较近的人就是郑三多他们。
只是,美食节闹事,培训班被火焚烧是不是也是这帮人干的?或者,就是在琉璃授意的?
叶佳瑶脸色铁青,出离的愤怒了,忍不住想要爆一句粗口赵琉璃,你特马就是个贱人。
一次次的阴谋暗算,你特马的还有完没完了?
如果让她查清楚,先前的种种都是赵琉璃授意的,她绝对饶不了她,反正淳风已经对琉璃失望透顶,艰难的维持着婚姻,不用再顾虑淳风的感受,或许,还能帮淳风解脱;反正太后已经不在了,谁还能再护着她?靠裕王么?呵呵,裕王现在可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总之,她不会再心慈手软,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毫不留情。
回到侯府,门房回报,钟祥来了,在姜叔那等她,已经等了几个时辰了。
尽管叶佳瑶已经身疲心累,但钟祥来找她肯定有事,只得打起精神,叫钟祥来见。
姜月一块儿来的,两人站在一块儿,颇有些郎才女貌的样子,很登对。
哎,若不是太后突然薨了,两人年底就要定亲了,现在只能往后拖,起码拖到国丧过后。古代丧葬制度特别严苛,她也是今天才了解到一些,国丧期间,民间一律不得婚配嫁娶,举国皆哀。
“二少奶奶,今天朝廷已经颁发了禁令,国丧期间一律不得宴请娱乐,从今天下午起,天上居还有甜品屋,一个客人都没有,糕点坊那边生意也很清淡,估计接下来也是如此了,故而,兄弟们让我来讨个示项。”
钟祥道。
叶佳瑶沉吟着说:“这是没办法的事,大家都一样,你回去安排一下,天上居和甜品屋先关门歇业,直至官府解除禁令,告诉客人们,他们手上的优惠券到禁令解除依然有效。”
这是不可抗的因素造成的,她不会因此让客人蒙受损失,不会不认账。
“至于糕点坊,还是先开着,有多少做多少。还有,你也问问兄弟们的意思,如果大家都想现在就回家歇息,就让大家回去,我会提前发工钱和年终红利,但我有一个设想,难得大家现在能有这么一个长假,可以利用起来提高厨艺,你,王明德负责教授,我也会参与,期间,工钱照发,你和王明德辛苦些,我会另算工钱。”叶佳瑶道。
钟祥眼睛一亮:“我觉得这样很好,能学厨艺还有工钱拿,谁不愿意?大家都不想回去的。”
姜月道:“如果糕点坊这边也很清闲,那我也来授课,培养几个做糕点的徒弟。”
“那就这么决定吧,你们去安排一下,拿个章程出来,我这几天怕是没有空闲,顾不上了。”叶佳瑶想到恐怖的吊丧就各种无力。
“行,我马上回去安排。”
“对了,关门歇业期间,也要注意安全,我怕最近一连串的事是冲着我们天上居来的,你每天安排人手守值,做好防火防盗工作,别让小人有机可趁。”叶佳瑶又想起小雅的暗示,不得不慎重小心。
钟祥脸色微变,犹豫着说:“这几天是有些混混老在天上居附近晃悠。”
叶佳瑶心里咯噔一下,面色沉冷道:“那就更得盯着了,让所有兄弟都给我提起精神,一旦他们闹事,务必把人给我抓住。”
钟祥应诺,万一天上居也被人放一把火,那损失就惨重了,事关大家的饭碗,自然是责无旁贷,慎之又慎。
可怜九爷一番苦心安排,叶佳瑶不知情,愣是把那些前来保卫天上居的混混给当成了要来搞破坏之人。
两人离去后,叶佳瑶随便洗漱了下就上、床了,今天差点没累瘫。这个时候真想尤氏或者淳于能在,这个侯府女主人不好当啊,不仅仅要打理家务,还要应付那么多事情。可惜,尤氏就算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起码也要个把月,淳于更是在哪个山疙瘩里都不知道,最近连信都没有一封。
想着想着,叶佳瑶迷迷糊糊睡去。
寅正时分,叶佳瑶就被叫醒了,起床梳头洗脸,穿上孝衣又往宫中去。
大家都提前赶到,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迟到,搞不好你一个懒觉就会被冠上一个承受不起的罪名。
不过,老祖宗没来,听说病了,昨天回去就倒下了。叶佳瑶很是担忧,一座大山已经倒塌,老祖宗再要有个好歹,那可真是灾难了。
懿德也很紧张,可这边又走不脱,只好派了身边的人带上御医回去照料老祖宗。
有了昨天的经验,叶佳瑶今天没敢下死力气哭嚎,断断续续的嚎两嗓子,保存体力。男的嚎完女的嚎,反正轮番上阵,整个皇宫都充斥着悲戚的气氛,越发显得寒意刺骨。
休息期间,叶佳瑶观察了下,舒贵妃一直没有出现,难道还在禁足?连给太后吊丧的机会都不给?
懿德长公主,小声说:“太后临终有懿旨,不让舒贵妃来吊丧。”
呃叶佳瑶愕然,太后临死还给舒贵妃套了这么个枷锁,真够狠的。不许给太后吊丧,就等于不承认她这个贵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