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食神-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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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你哪儿不舒服?”
瑾瑶还在屋里,听到这声瑶瑶,还以为大姐夫叫她,可是大姐夫满满关切地眼神是对着大姐的。心下疑惑,大姐夫怎么叫大姐瑶瑶?
乔汐笑道:“世子爷,二少奶奶是怕您饿坏了,才让宋七把您诓了回来。”
这次出门,叶佳瑶把姜月留下,因为初八天上居和糕点房要开张,少不了人。
夏淳于这才松了口气,薄嗔道:“那也不能找这借口,把我给吓的。”
叶佳瑶莞尔:“三妹,你也陪了我一日了,先回去吧!”
把瑾瑶打发走,他们夫妻才好说话。
瑾瑶起身告退:“大姐,大姐夫,我先走了。”
乔汐去摆碗筷,夏淳于闻到了饭香,嘟哝道:“那些人也真不识趣,我故意让你爹别留饭,就是希望他们早点走,结果他们死赖着不走。”
叶佳瑶内疚道:“知道你辛苦,这应酬的事儿最累人了,所以,我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算是慰劳。”
夏淳于眼睛发亮,盯着那些菜:“你做的?”
叶佳瑶哂笑:“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夏淳于欣然动筷,戳了一个狮子头,尝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声音:“唔我很久没尝过你做的狮子头了,倒是在山上那会儿,你经常做,还是这个味儿,我就喜欢这个味儿。”
叶佳瑶托着腮帮子看他吃的香,就有一种特别的幸福感,满足满。
“可惜咱们不能自己开伙,不然,我天天做饭给你吃。”叶佳瑶道。
现在她想做就得做一大桌,偶尔为之还行,时间长了,只怕大家会把她当成煮饭婆。
夏淳于思忖着,向往道:“等庄子上弄好了,咱们就去那住上一段,过一过寻常小夫妻的日子。”
叶佳瑶笑笑,这个愿望应该是可以实现的。
“淳于,有个问题,我琢磨好久了,一直没想明白。”
夏淳于津津有味地吃着她做的饭菜:“你说。”
叶佳瑶眨巴着大眼睛,笑眯眯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又喜欢我什么?”
夏淳于好看的眉毛往上一挑:“你猜。”
“猜什么猜,赶紧说。”叶佳瑶撅嘴道。
“嗯”
“不许犹豫,心里怎么想的怎么说。”叶佳瑶严肃道。
夏淳于讪讪道:“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你总得让我好好想想。”
“这还用想吗?你又没七老八十,什么很久以前的事,一年都没过呢!”叶佳瑶怏怏不快。
夏淳于沉吟着:“我想想啊,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好像不是,那会儿只觉得你长的还不错,是你第一次做饭的时候?好像也不是,那会儿觉得你厨艺还不赖,终于不用再吃老于头做的难吃的要命的饭菜了,那是知道你掉落悬崖的时候?还是发现你还活着的时候?也不是,那会儿你就跟个疯婆子似得,对我又打又骂”
叶佳瑶的心情随着他抛出一个问句起,又随着他的否定落。尼玛,到底是什么时候?
“哎呀,想不起来了。”夏淳于摆摆手,继续吃饭。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叶佳瑶把他钟爱的狮子头端走,威胁道:“不想起来就别吃了。”
夏淳于只好把碗筷放下,含笑望着她,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里似有柔波荡漾,柔声道:“傻瓜,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一开始甚至对你有诸多猜疑,可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我真想不起来,不知不觉的,你就在我心里了,也许是在每日的一饭一食,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言一语,然后我的眼里再看不到别的女人,我心里只装了一个你,就想着我要把你娶回家,想要和你生儿育女,想要和你共度漫长的一生,然后我就把你骗回家了。”
叶佳瑶被眩惑了,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好听?说的这么自然?说得她都想哭了。
日久生情,是这样么?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某人不动声色把狮子头抢了回去。
叶佳瑶羞赧地撇嘴:“我才不告诉你。”
“喂,你这样很不公平啊,我都说了你不说?”某人委屈道,嘴里扒着饭。
“你自己去想。”叶佳瑶落荒而逃。
夏淳于哂笑着摇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你不说,爷也有办法问出来,走着瞧。
于是,某人吃饱喝足后开始审问。
某只经受不住严刑逼供,只得哀哀戚戚的老实招认。
第二天一早,夏淳于陪着叶佳瑶去了方氏坟前祭拜。也没让叶家的其他人跟着,就带了苏妈妈、乔汐和宋七。
叶佳瑶对这位母亲的感情很复杂,原主从出生起就没有一日享受过母爱,因为方氏难产而死。一个生命的降生,伴随着另一个生命的终结。对方氏的认知,全部来自苏妈妈和方家人的描述,只知道方氏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不管怎样,是这个女人给了她生命。
坟上很干净,几乎没有杂草,苏妈妈每月都会过来祭拜、料理。
焚香烧纸祭拜,叶佳瑶跪在坟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默默着告慰方氏在天之灵。
母亲,请允许我这么叫您,也许此刻您已经与真正的叶瑾萱在天上相聚了,而我将继续以您的女儿,叶瑾萱的身份活下去,我会活的好好的,连带着真正的叶瑾萱的那一份希望与期盼活下去,希望您能保佑我。
第215章 你才知道(shukeba)
夏淳于也在坟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神情肃然,语气郑重:“岳母大人,瑶瑶就放心的交给小婿,小婿定会视她如珍如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叶佳瑶震动地望着他,片刻后又给方氏磕了三个头,小声嘀咕道:“母亲,他的话您都听见了,要是他说话不算话,您别对他客气,时不时的去问候问候他。”
夏淳于瞠目结舌,爷是诚心实意的跟岳母大人保证的,这女人,不感动的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居然还敢这么说。
当即也对着墓碑道:“岳母大人,小婿别的要求没有,就希望您有空的时候跟您的女儿好好说说,女人呢,还是要温婉柔顺一点的好,别动不动就红眉毛绿眼睛的,那样一点也不可爱,如果她能改改这毛病,小婿会更喜欢她的。”
“母亲,您看,他现在就嫌弃女儿了。”
“岳母大人,小婿这不是嫌弃啊,不过是希望夫妻之间更加恩爱和睦而已。”
“就是嫌弃。”叶佳瑶瞪他。
夏淳于道:“岳母大人,您看,她又瞪眼了,是不是很不温柔?”
苏妈妈等人在后面站着,皆是忍笑忍的极为辛苦,世子爷和二少奶奶真是好恩爱啊!
苏妈妈欣慰道:“夫人,您看见了,小姐嫁了个好夫婿,您泉下有知,也可以安心了。”
夏淳于起身在坟上添了一掊土,大家这才下了山,转回家去。
那几个告发叶秉怀的盐商也到了,夏淳于让叶秉怀避开,自己就在外书房见了他们。
端着一杯茶,漫不经心地撩着茶盖,久久不语。
那些个盐商惴惴不安,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开口。
于是,一屋子茶盖碰茶碗的声音。
良久,夏淳于喝了两口茶后,慢悠悠地说道:“这些年,你们在我岳丈这也捞了不少好处,当然,我岳丈也收了诸位不少好处,都是你情我愿,互利互惠的事儿,只是,如今朝廷要控制盐引,非我岳丈能力之所及,诸位来这一手,未免有过河拆桥,人走茶凉之意。”
“大人言重了,我等绝非此意。”一盐商信誓旦旦地否认。
夏淳于眉梢微挑:“哦?那又是何意?”
众人讪讪。
夏淳于冷笑:“江南可不止你们几个盐商,这里头的门道诸位比我更清楚,不管出于何种缘由,你们来这一手,即便将我岳父拉下马,你们也得不到好处,任将来是谁来主掌盐务,都不敢再将盐引交予尔等,这条道,你们算是走到头了,也别指望着我会出头,你们也许不怎么了解我的脾气,我这人,从来吃软不吃硬,我岳父做了不该做的事,自有律法惩治,我绝不会插手,但他终究是我岳父,他在谁的手上吃了亏,这个公道我还是要替他讨的。”
夏淳于一番不温不火的威胁,听得几位盐商冷汗涔涔。
叶秉怀是不是个好东西,但这位靖安侯世子更是狠茬,他摆明了态度,你们要拉叶秉怀去坐牢就坐牢,流放就流放,他不管,但他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
他不怕出丑,他身正影不斜,他睚眦必报,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主吗?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精明的商人,里头的利害关系,门儿清,一个叶秉怀不可怕,可怕的是靖安侯世子,本来还想以此为要挟,结果反被制的死死的。
“当然,我这人还是喜欢以和为贵,大家和气生财,这桩事儿若是就这么了了,诸位又能谨守一个生意人的本分,到时候,不管谁来主持盐务,我还是能说上几句的。”夏淳于闲闲道。
先来一个敲山震虎,摆明态度,再给颗甜枣,一张一弛,张弛有度。
几个人赶忙顺杆子往下爬,此人得罪不起啊,眼下不过是损失几笔生意,要是把路走死了,那就是绝了自己的后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叶秉怀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解决了,对这个女婿更加看重,夏淳于也不与他客气,说:“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惧,真正麻烦的还是水利,岳丈大人最好赶在春汛来临之前,加固堤坝,若是堤坝毁了,出了人命,皇上责问起来,谁也顶不住。”
“是是是”叶秉怀诺诺,这次真把他吓坏了,为官多年,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你若是怕出钱加固堤坝反倒惹人怀疑,就说这银子是瑾萱出的,她想为家乡父老尽一点心意,岳丈大人,该散的财都散出去,有钱也得有命花才是。”夏淳于又道。
叶秉怀暗暗腹诽,真特马会划算啊,让他把钱拿出来修堤坝,好名声都落到他和瑾萱头上。
夏淳于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岳丈大人,瑾萱是你女儿,你女儿的名声也就是你的名声,好好想想吧,什么事才是该计较的。”
叶秉怀讪然:“贤婿言之有理。”
那堤坝修的偷工减料,其实他心里也很不安,淳于说的对,他自己出钱加固,难免有人要非议,以瑾萱的名义,别人就挑不出刺来。罢了罢了,财去人安乐。有靖安侯府做依仗,他的志向可不在这小小一方天地。
夏淳于道:“至于宁氏,你怕她作甚,她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真要一拍两散,她能不顾仲元的前程?”
叶秉怀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被宁氏威胁的无计可施。
“仲元学问不错,品性纯良,年后让他来金陵,我给他安排入国子监,若是他自己争气,到时候,我再给他引荐苏大学士,拜在他门下。”
叶秉怀大喜:“如此甚好,多谢贤婿。”
这一招实在是高明,仲元越有出息,宁氏的忌惮就越多,就越放不开手脚。
吃过晚饭,叶佳瑶等人就要启程去镇江了。叶佳瑶想让苏妈妈跟她一起走,可苏妈妈婉言拒绝。
“老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如今日子过的挺清闲的,留在扬州,还能经常去看看夫人,帮着料理一下。”
叶佳瑶见苏妈妈无意跟她去,想着侯府里也是暗潮汹涌,又何必让苏妈妈跟着她担忧,便由着她,给了她二百两银子,让她能颐养天年。
瑾瑶讨好道:“我会常去看苏妈妈的。”
叶佳瑶莞尔。
别过祖父祖母,仲元送他们去码头。
叶佳瑶看宋七指使人把一箱箱行李搬上船,这一去一回,船上的行李又多了好些,是叶秉怀孝敬方家二老的,他自己去过一趟镇江,被祖母让人拿扫把给轰了出来。
淳于还站在码头跟仲元说些什么,仲元不住点头,神情甚是敬重。可能是说到了她,两人齐齐扭头往她这边看来。
叶佳瑶喊了声:“船要开了。”
夏淳于拍拍仲元的肩膀,转身上船,仲元就站在码头,看着船远去,直到变成黄昏中的一点,方才离去。
“你跟仲元说什么?有这么多话好说的?”叶佳瑶歪在床上,没什么精神,懒懒说道。船一开动起来,她就开始头晕了,说来奇怪,以前她可没这毛病,肯定是夜里体力透支,没睡好的缘故。
夏淳于坐在床的另一头,一手拿着书,一手捏着放在他怀里的白嫩小脚,她的脚总是这么冷冰冰的,许是血气不旺的缘故,等回到金陵,得给她找个大夫好好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