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食神-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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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淳于眼角抽搐,娘,您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老侯爷嘴角抽了抽,对淳于说:“去,叫你媳妇起来,可以不罚跪,家规抄一百遍。”
淳于拱手领命,急忙去祠堂看媳妇,没发现身后还跟了一个小尾巴。
叶佳瑶跪在阴冷的祠堂里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前几分钟还好,可是跪久了,这膝盖就跟针扎似的疼,上回淳礼被罚跪了一夜,那种痛苦可想而知。而且,这里感觉阴森恐怖,上头那些祖宗的画像,那眼睛画的直愣愣的,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真的很可怕。
她知道淳于会想办法救她,但吃不准老侯爷是什么态度,老侯爷可是把手足之情看的比什么都重。
不会让她也跪上一夜吧?会跪残废掉的,淳礼都瘸了好几天呢!
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叶佳瑶听得出是淳于的,只有他才会这么心急火燎的吧!只是,他是带来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瑶瑶。”夏淳于进到祠堂看到叶佳瑶瘦弱的身子跪在那,心疼的跟刀剜似得。
“瑶瑶,快起来。”夏淳于抢步上前扶她。
叶佳瑶忍着痛问道:“是谁让你来的?”
“起来再说。”夏淳于不忍让她多跪一秒。
叶佳瑶执拗着:“你先说清楚,如果是你私自来的,那你还是回去吧,没得两个人都搭上。”
“是爹让我来的,还是三叔三婶自己求着爹放过你的。”夏淳于一把将她拉起来。
“哎呦,疼”叶佳瑶呼痛,两条腿似有无数细小的针扎着,又麻又疼。
夏淳于将她打横抱起:“回去用药酒给你搓搓,这么凉的地,可别跪出毛病来才好。”
夏淳于一转身就看到淳果站在身后。
“淳果,你怎么来了。”
淳果瘪着嘴,鼻子一抽一抽的,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二哥怀里的二嫂。
“淳果,你没事吧?父亲没骂你吧?”叶佳瑶关心问道。
淳果哇地哭了起来。
叶佳瑶和夏淳于你看我我看你,皆是愕然,这是怎么了?
“放我下来。”叶佳瑶小声道。
叶佳瑶艰难地走过去,艰难地蹲下来,替淳果擦眼泪,柔声问道:“淳果,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跟二嫂说,二嫂帮你出气。”
淳果的眼泪更汹涌了,一把抱住叶佳瑶,哭道:“二嫂,都是淳果不好,要不是淳果说错话,二嫂就不会被罚跪了。”
呃,这小家伙原来是在内疚。
叶佳瑶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淳果,快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么?你可是夏家的男孩子,不能哭的。”
淳果抽搐的厉害,但哭声却是低了下去。
“其实你今天说的没错,但有些事咱们心里清楚就好,有些事得放在心里,或者跟可以信任的人说,知道么?”
淳果用力点头:“以后我只跟二嫂说。”
叶佳瑶笑了,掏出手绢替他擦眼泪:“好啊,以后淳果有什么话都可以来跟二嫂说,就咱们两知道,谁都不告诉,好不好?不哭了,咱们淳果是个帅气的孩子,哭花了脸就不帅不酷了。”
“二嫂,酷是什么东西?”淳果天真地问道。
叶佳瑶指指夏淳于:“酷呢,就像你二哥那样,一天到晚绷着一张脸,上面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淳果鄙夷地看了眼二哥,撇嘴道:“我才不要像二哥那样。”
夏淳于郁闷道:“淳果,别听你二嫂瞎说,那叫威严,那叫气势。”
叶佳瑶忍俊不禁:“淳果,咱们别理他,你扶二嫂回去好不好?”
淳果答应的响亮:“好。”
小心翼翼地搀着叶佳瑶的手,还对夏淳于说:“二哥,你也扶啊,我一个人怕扶不稳。”
夏淳于忙上来,扶着她另一只手:“瑶瑶,你能行吗?还是我抱你回去。”
“还是我自己走吧!”叶佳瑶一瘸一拐地走着,上回她睡着了,淳于抱她回屋都被夏尤氏数落了。
夏淳于只好由着她,回到自己屋里,夏淳于让宋七取来药酒,乔汐去打热水,姜月帮她把裤腿卷上去。
虽然才跪了半个多小时,但叶佳瑶皮肤白皙,已然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挺触目惊心的。
夏淳于蹙着眉头,对杵在一旁的淳果说:“让宋七先送你回去,时辰不早了,你明儿个还要上学。”
淳果坚持要看到叶佳瑶上药了才走。
夏淳于只好由着他,倒了些药酒在手心,两手搓热,对叶佳瑶说:“要用点力才有效,你忍着点。”
其实叶佳瑶这会儿已经不那么疼了,走了几步,血脉通畅了,不过,明儿个肯定会淤青的。
“嗯,没事,你搓吧!”叶佳瑶勇敢地说。
尼玛,还真使那么大的劲啊!叶佳瑶倒抽一口凉气。
夏淳于担心地看着她,手上松了几分劲。
整整搓了一炷香时间,才算完事,淳果这才听话的跟宋七走了。
叶佳瑶靠在床上,看着夏淳于收拾药瓶子,问道:“你说是三叔和三婶向父亲求情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第186章 受宠若惊(shukeba)
夏淳于挑眉道:“也没什么,就是抛出了一个诱饵。”
叶佳瑶好奇:“什么诱饵?”
“三叔不是想让父亲给他谋个好差事吗?吏部右侍郎明年就告老了,吏部尚书与赫连家可是交情匪浅。”夏淳于闲闲道。
叶佳瑶明白了,淳于放出的这个诱饵正中三叔三婶的死穴啊!难怪他们自己主动替她脱罪。
“哼,我看你三叔要是补了这个缺,死的更快,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侯府。”叶佳瑶嗤鼻道,吏部可是掌管百官的考核升迁,是个实实在在地肥缺,让这么个贪得无厌的人身居要职,还不得完蛋。
夏淳于深以为然,这一点他早就考虑过了,三叔在荆州那边的名声可不太好,人称夏剥皮,贪得无厌,每年他的政绩考评都是走了些门路,加上借了靖安侯府的威名才得到中上的成绩。
夏淳于哂笑:“原本就是个诱饵,到时候找个由头推了就是。”
“倒是你,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敢把三婶整趴下,便是我,明知道三婶不对,也不敢这么无礼的。”夏淳于是玩笑地口吻说道,没有半点指责的意思,相反,他很欣赏瑶瑶的魄力,经过这一次,三婶应该会收敛些了。
叶佳瑶嗔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啊,总不能让母亲被人欺负吧!”
夏淳于笑眯眯,相信瑶瑶此举一定能赢得母亲的心,有母亲的信赖,就算琉璃想要为难她,也得掂量掂量了。
刚想着,姜月进来禀报:“世子爷,二少奶奶,夫人派孙妈妈过来了。”
孙妈妈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手里捧着个托盘。
“世子爷,二少奶奶。”孙妈妈面带微笑,福了一礼。
“孙妈妈不必多礼。”夏淳于道。
孙妈妈看向叶佳瑶,微笑着说:“夫人让老奴过来瞧瞧二少奶奶,说二少奶奶晚饭没吃几口,这会儿一定饿了,特意让厨房炖了燕窝粥。”
夏尤氏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突然的这么关心她,这让叶佳瑶不禁有点受宠若惊,想来是自己今晚的表现打动了夏尤氏吧!
“还有,夫人交代,这阵子你忙你的,注意自己的身体,不用每日晨昏定省了。”
叶佳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夏尤氏治家的规矩很严,乔氏进门三年多,便是有了身孕,还得每日晨昏定省,而她,说白了,不过是帮夏尤氏跟人吵了一架,就得到了这等待遇。
尼玛,这一架吵的可真值啊,就算让她在祠堂跪一夜都值。
这不仅仅是一碗燕窝粥,几天不用去请安的事情,而是表示夏尤氏已经打从心眼里接受了她。
“孙妈妈,夫人还好吧?”叶佳瑶有点担心,场面上,老侯爷必定会维护尤氏,但私底下恐怕尤氏还是要吃挂落的。
孙妈妈笑了笑:“夫人好的很,老奴多年未见夫人的精神头这么足了。”
夫人就是顾虑太多,顾虑着侯爷的感受,顾虑着自己的身份,顾虑着侯府的声誉,所以每次与周氏起争端,夫人都败下阵来,而今天,二少奶奶的举动,让夫人突然开了窍,对付这种泼皮无赖,你越是怕,越是忍,只会让对方更嚣张。
“那就好,孙妈妈,替我谢谢夫人。”叶佳瑶莞尔道。
孙妈妈走后,夏淳于嘴角噙了抹意味不明地笑,直勾勾地看着她。
叶佳瑶一边喝这燕窝粥,边翻白眼:“自己去照照镜子,不知道笑的多淫、荡。”
夏淳于笑的更加欢,还透着丝邪邪的意味,慢条斯理地说:“有道是相由心生,境随心转,瑶瑶,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今晚,咱们可以”
叶佳瑶心头一凛,忙道:“打住,就知道你这脑子里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夏淳于无辜道:“这怎么叫乌七八糟呢?跟别人那才叫乌七八糟,跟自己夫人那叫恩爱。”
“恩爱你个头,还让不让人好好喝粥了,这可是娘头一回赏我的爱心粥,我得好好品味品味。”叶佳瑶红着脸道。
夏淳于乐了:“好吧,那你仔细品味,不过,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爹说,罚跪免了,但得抄一百遍家规。”
叶佳瑶差点呛到,大眼睛睁的滚圆:“什么?一百遍家规?”
侯府的家规,她进门第一天就看到了,尼玛,足足有六十六条,好几页纸呢,抄一百遍,还不得写死?真是比现代的老师罚的还厉害,开口就是一百遍。
顿时觉得这燕窝粥都难以下咽了。
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夏淳于握拳在唇边,干咳两声:“嗯,爹是说抄一百遍,但是没说要你亲自抄,院子里,姜月啊,乔汐啊,还有香桃都是识字的”
叶佳瑶眼睛又亮了起来,但还是忐忑:“这样行吗?”
夏淳于耸耸肩:“这可说不准,要是碰到爹心情好,也就蒙混过去了,要是碰到爹心情不好,拿回去再罚抄两百遍也是可能的。”
叶佳瑶跟个泄气的皮球一样,顿时又瘪了。
“其实想要爹心情好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难,多做些好吃的哄着就是了。”夏淳于给她出主意。
叶佳瑶眼珠子一转,眼底透出一丝狡黠,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作弊不好吧!显得没诚意,要是爹觉得我是个会弄虚作假的人就不好了,要不,这样吧,我抄一份,你找个人模仿我的笔迹,不就行了?”
夏淳于愕然,这女人可真是狡猾啊,作弊还要做的有诚意。
“反正这事呢就交给你了,这一天没过关,我这心里就不安,也没心情谈什么恩恩爱爱地事了。”叶佳瑶歪着嘴道。
夏淳于立马说:“这不小事一桩吗?你也不用抄一份了,随便写几个字就行了,我一准办的妥妥的。”
叶佳瑶甜甜一笑:“还是老公好。”
夏淳于一愣,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这个称呼,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上一回听到,还是在黑风岗上,她俏皮地问,以后是叫你老公?老公公?相公?还是夫君
当时,他只觉得这些称呼都很恶心。但现在却觉得这声老公,好亲切。
侯府正房里,夏拙峰回房,却不见夫人出来迎接,问孙妈妈:“夫人呢?”
孙妈妈朝里间努了努嘴。
夏拙峰脱掉外衣交给下人,去洗漱后进到里屋,见尤氏坐在榻上看账册。夏拙峰坐到尤氏对面,尤氏依然低头看账册,夏拙峰干咳了两声,对尤氏忽视他表示不满,尤氏还是没反应。
呃他还没跟她算账呢,她倒先把谱摆上了。
“夫人。”夏拙峰威严道。
尤氏淡淡地问:“什么事儿?”目光依旧落在账册上。
夏拙峰伸手把账册抽走:“这东西待会儿再看,有些事,咱们得好好谈谈。”
尤氏目色沉静地看着他:“谈什么?”
尤氏的反应让夏拙峰感到意外,她不是该忐忑不安,不是该哭哭啼啼的吗?她怎么能这么冷静,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今天的事,你做的极为不妥,毕竟三弟一家刚到京城,你用得着这么心急就发难么?多尴尬,多难堪。”夏拙峰道。
尤氏微微一哂:“事情的起因经过侯爷都已经知道了,侯爷且说说,我哪里做的不妥?”
夏拙峰一时语塞,是啊,要说不妥还真找不出来。
”就算是周氏不对,你也不能让老二媳妇出头,传出去,多不好。”夏拙峰道。
尤氏道:“这倒真是我的不是了,我的确不该让老二媳妇出头,我想过了,周氏下回再敢张狂,我亲自动手,大耳刮子扇过去。”
夏拙峰愣住,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