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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岳母在上-第282部分

小说: 岳母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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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等了好一会,顺带连脑洞都开过的我默默收回差一点放飞的自我,抽了抽嘴角,颇为感叹的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幕:

    幽灵碰不到任何东西,他只能小心跟在它后边————古怪的是那只蜗牛看起来根本不象野生,它背着用于通讯的器材,这可不是野生生物身上该出现的东西。

    我原本还以为是找到花园里有野生电话蜗牛,他带我过来逮住再想办法弄个通讯器装上去使用,因为王宫里的通讯网存在被/窃/听的风险不安全。

    结果,现在看来不是?

    还有————

    更古怪的是,我总觉得,电话蜗牛是在沿着幽灵先生指定的路线挪动。

    从一处茂密树丛钻出来爬到鹅卵石小径上,直直朝着我的方向,并且不时扭过去,拿两支小触角象是接触某些信息磁场那样动着,对象却是它后边的柯拉松?

    错觉吗?

    盯着一前一后慢悠悠的两只好一会,眼见那只蜗牛的速度实在叫人捉急,我只好主动迎上前去,把它拦在野草丛生的小径内,顺便也借着四周疯涨的草木遮挡可能发现这里的视线。

    然后,蹲下和这小东西平视,盯了它几秒钟,我又抬了抬眼皮,看着同样蹲下来看似和蜗牛统一阵线的柯拉松,“你养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近了看才发现这小东西有些年岁了,比起市面上那些使用中的同类们,它已经步入老年,原本早该退休,可是它背上还背着通讯器材,是十几年前的版本,锈迹斑斑,一副常年风吹日晒没有保养即将报废的样子。

    电话蜗牛的通讯网借用的是生物特殊电波,器材的精密与否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它的使用,十几年前的版本如今早已经退出市场

    另外,我眼前的这个通讯器上更不具备任何标志性符号,款式普普通通,是市场销售的民用版本,它应该属于私人性质。

    如果电话蜗牛原本就是柯拉松的大概先前那一幕就不是错觉,我想。

    人类的眼睛看不见魂魄,其它生物或许有特殊磁场能够感应到吧?小东西是察觉到原主人,所以继续被他放养。

    在我的注目下,柯拉松点了点头,“嗯它原本是我的。”

    开口之后顿了顿才又低声说道,“它被带到这里,有一天不知怎么跑进花园,最后我找回了它”说话间抬起手,指尖凌空描绘着小东西背上背着的通讯器,“它是唯一的”

    不知怎么说到这里忽然沉默下来,这半透明的幽灵虚影,涂满唇彩的嘴角抿成一道直线,面上浮出复杂的神色,最后到底没有继续说什么。

    之后是一段时间的安静。

    等到确定没有下文,我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开始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虚无中半透明的影子浑身一震,低垂的眼帘受到惊吓似的抬高,话都说得不利索起来,“我我”

    “我赶时间!”我斩钉截铁打断他哽咽的语不成声,视而不见咫尺间这双眼睛里飞快集聚的惊惶与不安,迅速地出手,一把抓住他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腕:

    “拨通它!现在!马上!”

    买定离手没得反悔,不是吗?

    握在掌心的这抹虚无存在感僵硬半晌,这才在我越发凶恶的眼神里犹犹豫豫,慢慢吞吞的开始拨动小蜗牛背上通讯器的数字键。

    接着,我把目光往边上瞥开些,不愿意看他无比糟心的表情。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连他的挣扎都能猜出八/九不离十,无非是近乡情怯,越重要的决定,到了临了越会犹豫不决,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

    可是,我也真的赶时间,没耐心等他百般挣扎叽叽歪歪,索性就强硬的替他下决定。

    昨夜谈好的交易很简单:我帮他联系家人,他帮我逃出王宫————至于他失联十几年的养父忽然收到养子来电会不会吓出个好歹来

    这我可管不着啊

    当时我就实话实说把情况告诉他,比如‘接到亡灵致电以至于引发意外’的各种版本夏日鬼故事,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我不负责任哒!

    而且也不一定会吓坏老人家。

    伟大航道这地界奇葩得很,失去联系根本代表不了任何事,当今世界那些个横行霸道的海贼,哪个不是和家人完全失去联系?

    就算能透过更新的悬赏令确定是不是活着,那也不是绝对。

    至少还有被捕后秘密关押的例子么

第二百零一章() 
无视当事人意愿擅自订下的婚约就是封建糟粕;和所有拐骗女儿未遂又把主意打到岳母身上的家伙一样;都应该深深埋进土里!

    ————by安无论如何死也不会认账娜

    要不是没有海楼石导致变身时间有限制梳洗完毕换好衣裳,又被恭恭敬敬领着往那个据说卡塔库栗大人请您前去‘好好谈一谈’的会客室走;一路上我都黑着脸默默的在磨牙。

    这种怒气暴涨追着对方往死里揍;结果中途因为变身时限过了导致功亏一篑的事;实在叫人想起来就堵心堵得厉害。

    命运就是喜欢给我找麻烦;桐生高雄那渣滓也是死了都不叫人安生,早知道

    好吧没有早知道。

    深呼吸无数次;我才捋顺了一脸横肉,打消自暴自弃去报复世界的黑暗念头;顺便决定不为了别人让自己难受。

    那些种种麻烦不是我作死作回来,凭什么要自己气得半死,要死应该死那些混蛋才对。

    等我想办法救回小蜗牛罗西南迪;回头再变身一次弄死丫。

    行进间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多出来的‘装饰物’;啧了声;又放下手,心里对夏洛特这个姓氏的不耐烦也多了几分。

    这种会爆炸的项圈和香波地群岛那里人类拍卖场用的奴隶项圈有什么区别?

    海贼都是渣滓!

    真的以为凭着这个能让我乖乖听话,想得可真甜。

    本着‘你让我一时不舒坦我让你一辈子不安生’的报复心态;跟在安安静静的领路人身后,穿过一段冗长走廊,最后抵达目的地:

    一扇嗯金碧辉煌;带着我原先活着那个世界澳门葡京赌场风的门前。

    大门很高很高;我仰着脑袋才能看见门顶框;门两侧守着一队队象棋棋子装束的士兵;倒是显得很有气势,嗯鸿门宴的气势。

    然后等了会它开了一条缝,候在一侧的领路人随即摆出一个请的姿势,低声道,“卡塔库栗大人在里边等着您。”

    等我越过对方走进室内,身后那扇门复又阖上。

    门内外隔成两个世界,原本就很安静这里边更是连空气流动都被凝固似的,在原地浅浅吸了一口气,按下险些死灰复燃的怨毒,之后,我朝着目标走。

    里边是一处更空旷的房间,黑白格子地砖,家什摆设一件也没有,连窗户也没有,墙上挂着层层叠叠丝绸布幔,现在它们象幕布一样被挽起,露出后边画在墙上的

    曼步走上前去,在目标三米之外的距离停下来,站定————目标,夏洛特卡塔库栗,这个男人盘膝坐在地上,由于身高太惊人,他这会还是和我的视线持平,甚至可能他要略略低头才能和我对上目光。

    所以说,这种可怕的高度谁会把女儿嫁给他啊?

    物种不同不会幸福的喂!

    拿眼角余光瞥了对方一眼,见他还是保持着面壁的姿态,静静看着墙上的画,之后,我就哼了声,重重的提醒他,“对着别人的画像朝思暮想,你是暗恋我吗?”

    话说得很不客气,可这不能怪我,真的,任谁看见自己的画像被人画满墙壁,还有个陌生男人直勾勾盯着看,都要觉得很糟心。

    尤其是,这些画里画着的还是那些事

    就算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进入这房间一眼瞥见壁画,心情指数就一路狂跌比股票降得还快。

    现在我相信,这个海贼有特殊能力,因为当时那种情形,海底火山喷发,我和桐生高雄又因为打斗陷在绝境,在场不可能有第三个人存活,这些壁画,确实应该是所谓‘预见’。

    墙壁上边画的发生在塞什尔岛,确切的说只是几个片段:

    一个是当时我与桐生高雄、鬼面兽对持的场面,赤犬大将一行人还迷路在中途,只有我一个,手持海楼石匕首逼自己转换成为异种苍龙时那一幕。

    獠牙、利爪、独角,风压撕碎衣裳露出带着痕迹的身体那是安娜的心里永远无法平息的怨毒。

    当年导致女王觉醒的契机。

    除了这一幕,还有桐生高雄死亡的片段。

    闭了闭眼睛,我转开视线,记忆与怨毒恨意随着画中肆意流淌的金红岩浆掀开一角。

    那时候我是打着同归于尽的主意,陷入绝境也要带着桐生高雄一起下地狱,哪怕他被朱雀砍下头颅永生不死,掉进岩浆也会灰飞烟灭。

    我的女儿很小的时候霸气就有觉醒征兆,既然恶魔果实和霸气恰恰克制鬼族基因,她一生都不可能成为异种,只要桐生高雄死了,我的娜娜从此就不会再被血脉阴影威胁。

    女人狠心起来没什么不敢做,为了异种苍龙血脉在安娜这一代彻底断绝,桐生高雄必须死。

    只是到最后,那个男人居然使用秘术把我送走,他自己的实体在后边被蔓延的岩浆吞没,我还记得他那个奇怪的笑容解脱一样,无比安详。

    恶事做尽的男人,哪怕救了我也不配得到原谅,只是没有恨了,因为他彻底死亡。

    而,那样叫我想都不愿意想起来的事被窥视,并且画在壁画里,这种事

    许是这一刻情绪起伏太大惊醒了盯着壁画看的男人,他略略偏过头,架在膝盖上的手忽然抬起,指尖点着前方一处,说道,“很漂亮,别担心。”

    语气居然很诚恳,眼神也非常正直,简直就象是在说真理。

    漂亮个鬼啊!我顿时翻出死鱼眼,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这个男人指的是画里边我站在石柱上变身的那一幕,獠牙利齿不说,还浑身是糟心的痕迹,哪里漂亮!你眼瞎了?

    这种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次元的状况,我个人表示,不能用地球语言正常交流!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我甚至能从这家伙死气沉沉的眼珠子里看出一点困惑感来,仿佛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于是他垂下手,用有点沉闷的声音,“你的反应和我妹妹不一样。”

    说着又瞥一眼过来,定定的打量,之后双手抱臂,嗯了声,自言自语似的,“果然还是晚了,要是在妈妈身边长大,你就不会抗拒婚事。”

    我抬手扶额,连鲨鱼牙都懒得龇就果断抛出底牌,“我结(过)婚了,不可能成为你家的新娘子,重婚是犯法的。”————虽然这个世界究竟重婚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是!这时候必须是犯法。

    结果,我的婉言拒绝收到对方更诡异的目光,狭长上挑的眼角一瞥之间仿佛透出讥诮的笑意,接着他说道,“法律?是什么?你觉得海贼会在意那种事?”

    “妈妈有43位丈夫,只有相同血脉才是家族成员,如果你不愿意结婚那就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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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萨卡斯基元帅,你就必须死在这里。’

    我是认真的想干掉他,咫尺间这位非人型海军大将却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嗯当然,他那张铁皮质地的玩具狗脸是看不出任何人性化表情,我指的是眼神。

    我杀气腾腾的盯着他,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点破绽来————结果这男人就静静的回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或者该说根本懒得理会我的威胁?

    然后过了会,他的眼神又产生一咪咪变化,从眼神死渐渐变成有那么点无奈————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那样,很无奈的,一言不发的瞅着我。

    囧。

    我是认真的想干掉他。

    等我确认完,如果这位非人型大将真的是被附身

    这会表面上我亲亲热热的贴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实际上,像情人抚摸那样附在他后脖颈处的手,指甲已经变得犹如厉鬼,呃尖尖长长的爪子。

    彼年在泰坦海域,硬生生抠下过通天怪兽巨海蟒的鳞甲,十足十的凶器,我很有信心。

    无声无息暴长的利爪只需轻轻施力,顷刻间就能刺破血肉穿透脊椎延髓,给身体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哪怕他立刻运用武装色霸气加固自己也不一定能避免。

    啊对了他现在是中了恶魔果实能力变成玩具狗来着,不过没关系,铁皮质地加弹簧关节什么的,破坏起来更是毫无压力。

    我认真的想要干掉他,前提条件是,他不是‘萨卡斯基大将’而是‘萨卡斯基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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