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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岳母在上-第23部分

小说: 岳母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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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坐在床沿的年轻人疾声开口。

    闻声我停下脚步,口罩后边露出三十度角阴影笑。

    看了看我手上的工具,又看看我,三个年轻人顿时非常诚恳,“啊那什么看到护士小姐,忽然就浑身充满活力了啊”

    “对啊对啊”

    “诶诶我的牙忽然不疼了啊”

    躺床上的一跃而起也不哼哼唧唧了,坐床边翘腿的站起来也不倜傥了,双手抱臂看热闹的也不看热闹了,三个人连对视都不必迅速往外走,“护士小姐再见!”

    我站在原地,慢吞吞摘掉口罩免得闷出汗长湿疹,顺便另一手掂着老虎钳,温柔微笑,呵呵呵

    原本不会如此简单粗暴,就算这三小年轻总是只有我单独留守的时候登门,身为医务人员,我本应该象春天一样和煦温暖,任劳任怨对待为医疗室增加业绩的患者。

    但是!

    很不巧,这三个浑身散发军二代优越感的小鬼是二年级学生里边的精英,为首那位更是整个二年级的领军人物。

    更不巧的是,我家熊孩子娜娜今年也军校二年级。

    然后呵呵呵

    前段时间某夜一起钻被窝,娜娜说她让学校里一票动手能力强的同窗藐视,其中特别点出,二年级领袖非常非常肯定了她拖后腿的‘成就’。

    虽然军校这边没有人知道我是娜娜的妈妈,但是作为家长偏心偏到咯吱窝里想方设法报复,不是很正常一件事么?

    欺负我家娜娜的臭小子们简直天堂有路你不走,#‵′。

    二年级精英,军二代们一溜烟窜出去,速度快得象后边内有恶犬。

    目送三个学员的背影消失,接着我把目光稍稍平移几度,默默对上静静立在门边,几分钟前刚站在那的校医先生。

    显然是从医疗部回来的校医先生表情很是微妙,眼睛直愣愣盯着我手上的老虎钳,半晌,张了张嘴,无力的说,“卡洛琳果然教你们用老虎钳拔牙。”

    一脸囧相的校医先生呆滞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一手扶额,同手同脚走得背后卷过一阵秋风扫落叶。

    等到连校医先生都离开,我把老虎钳收回抽屉,眼角微微一抽。

    卡洛琳护士长其实校医先生想岔了。

    老虎钳拔牙真不是海军本部医院护士科一脉相承,而是个非常巧妙的误会。

    最开始源头在娜娜。

    我家熊孩子打小听多了床头故事,因为记忆模糊了嘛我说的故事多多少少夹带私货,忘记的剧情被我拿同人文里印象深刻的细节给填补上。

    于是,被忽悠成功的娜娜,很长一段时间里认为:

    医生护士的正确版本,要么是她的斯托克斯老师那种‘学医是为了将来在手术台上名正言顺捅仇人’,要么就是我说的‘老虎钳拔牙手锯开刀’的死神护庭十三番四番队队长卯之花那种。

    后来有一年,娜娜太过迷恋糖果把牙给吃坏,我带她去儿科,结果

    娜娜捂着嘴羞羞的哭,死活不让当时还不是护士长的卡洛琳看她的牙。

    再后来,当年海军本部医院一枝花的卡洛琳,凭着一柄拔牙老虎钳吓跑无数追求者,最后让她现在的老公胆大包天娶回家。

    然后,刚才看校医先生的反应我忍不住要揣测,当年,校医先生是不是也被吓得不轻?

    这真是个误会连连的事故,= ̄ ̄=。

    接下来直到下班都再没有谁打扰。

    随着日薄西山,扰人清静的蝉鸣也低落,礼貌的与校医先生道过别,我和往常时间里一样,从海军军校出来,穿过办公区,回到将领宿舍区。

    换了衣裳就去厨房,打算随便先下点东西填肚子,然后到时间得出门。

    今天约好了,海军本部医院护士科一姑娘过些日子结婚,卡洛琳早早跟我说了,今晚一票女人要开个道别单身聚会。

    我是不喜欢出门,不过梅兰妮,就是准新娘子和我有几分交情,共事近六年,没有闺蜜友谊,也有点同事香火情。

    况且,婚假后梅兰妮就要跟着新出炉丈夫调任别处,一去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即使我死宅,晚上也要去见见,几个女人聚一块乐一乐嘛

    另外就是,其实我闲得慌。

    搬家以后,娜娜反而回来少了,她总是因着各种原因滞留在科学部。

    大将黄猿是个讨厌的男人。

    我承认自己有偏见,虽然那个男人似乎很看好我家熊孩子,并且不着痕迹在培养她,可我还是讨厌。

    他的行为目的毫不掩饰,即使没有明说,也还是让我清楚知道,他正在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孩子引向一个新的世界。

    小孩子长大了总会离开父母身边,我知道那不可避免,真正面对的时候心情却还是无比失落。

    娜娜长大了,小小一粒的孩子在我还没作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张开翅膀,正跌跌撞撞飞向高空。

    我只能静静看着,想伸手护着她,又担心太过溺爱会让她软弱。

    没有谁能够永远陪在另一个人身边,特别是孩子,我现在护得密不透风,等将来我死了,谁会接手毫无怨言护着她?

    我知道这种时候该稍微放开,可是

    还是讨厌!

    心不在焉填过肚子,又去冲澡。

    最后,我裹着浴衣回卧室,开始换出门衣裳。

    一室一厅的套房,格局和原来的家不一样,也和娜娜的宿舍不一样,是错层空间,楼下小厅和厨房,楼上卧室和浴室。

    落地窗户外是露台,更外边视野开阔。

    将近七点钟暮色略显昏暗,卧室里没开灯,我站在床边,抬手解浴衣系带,一边恍恍惚惚想着有的没有的琐碎。

    比起海军本部其它区域,将领宿舍这边格外冷清。

    将领们各自有私宅,这边联排建筑入住率少得可怜,大概也因为我规律的朝九晚五作息,和忙起来天昏地暗闲起来花天酒地的高层们,半点不重频?

    住进来开始,基本上没碰见过别的什么谁,倒是每次通过岗哨,或者路遇巡逻队,检查通行证的时候,那些个士兵们的眼神啊

    我估计他们脑补了不下十种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故事。

    要不然军校那几位二代精英们怎么没事跑医疗室?想也知道,是他们听闻小范围流传的那什么什么。

    几个小鬼眼神都不掩饰。

    并非因着本能的兴趣,而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撩拨戏弄。

    换好贴身小衣,抖开衬衫披好,正开始扣扣子,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空气

    手下动作一停,我偏头看向卧室一侧正对床的墙壁————无声无息的,粉白墙壁中央现出一朵金红颜色,接着一瞬间温度灼然升高。

    一堵墙中央融化出一个大洞,金红液体舔卷砖石,它们象蜡一样坍塌,接着融化成气态。

    古里古怪的焦热,无法形容的味道。

    扭曲蒸腾的气焰后方,一个魁梧身影站在一墙之隔外。

    那后边是隔壁的卧室,亮着灯,背对光线的男人根本看不清样子,可是手臂微抬,皮质黑手套指尖元素化尚未恢复。

    我浑身僵硬,只觉得心脏差点哽在嗓子眼。

    连接两处的墙坍塌融化,速度快得叫人措手不及,顺便另一端的灯火蓦地倾泻而至。

    烟气随着空间扩大很快散开,视野变得清晰,我睁大眼睛:

    男人上身果着,一双手戴了没脱掉的黑色皮质手套,魁梧肌肉,半边胸膛纹着堕樱刺青,隐在暗处的一双眼睛如有实质的眼神有一种无端端令人恐惧的

    “诶我忘记说,你外出这段时间,波鲁萨利诺大将的宿舍,如今住着————”

    脚步声纷沓而至,来自那男人的背后,顿了顿,一个人转出来,“看来迟了。”

    满脸刀疤的男人,目光炯炯,语气似笑非笑,“这位夫人是新邻居不是可疑分子,萨卡斯基大将。”

    三个人,一地狼藉。

    呆若木鸡好半晌,我迟钝的低头看看被岩浆溶解掉的整片墙壁剩余残渍,接着眼睛抬高几分,愣愣看着隔壁的两个陌生男人。

    良久沐浴在两道错也不错视线里,我听见脑子里绷紧的理智之线啪一声断开。

    “滚!!!”

    大将?大将了不起啊?!

    大将就能仅着一条长裤把墙壁汽化了看隔壁只穿胸衣胖次的女人吗?

    大将就能耍流氓吗!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晴时雨

    伴随着我一记高八度的怒吼,海军大将圆润滚了。

    ——————这是不可能的。

    隔壁两个(不要脸的)男人没听到一样,目光仍旧炯炯有神,其中脸上带了刀疤那位眼神里更是透着点非常不太好明说的兴味。

    一阵卡壳似的沉默,过后,半果的海军大将微微偏了偏头,他没说什么,另外那位却心有灵犀似的耸耸肩笑笑,随后转身走出卧室。

    隔壁的门开启闭阖。

    接着,留在卧室里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迈开步伐,在我胆颤心惊的瞪视下,他脚下一拐走到房间另一端挨墙放的立柜,打开橱门开始翻检似乎要拿什么。

    至于我我抖着双腿,一手拢好只披着的衬衣,攥紧衣襟,一手飞速捞起床上的短裙,然后一溜烟窜进浴室。

    用最短时间穿好衣衫,又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小心听了好一会儿外边动静,等觉得似乎没问题,轻轻地把门打开一线,我凑近了去看。

    外边很安静也空无一人,这半卧室里还是遍地狼藉,空荡荡大洞另一边海军大将不知所踪,估计是离开,因为卧室门敞开着。

    深吸几口气,做足心理准备才小跑出浴室,抓过搁在柜子上的手包,急匆匆就往楼下跑;日子没法过了,我决定晚上去娜娜宿舍挤一挤,要实在不行,就报备下夜宿旅馆。

    这特么叫我怎么住?!打通的卧室,是和海军这位赤犬大将共渡良宵么?摔!

    跌跌撞撞跑下楼梯,气都不换直接扑到大门口,猛一开门,下一秒整个人顿住。

    听到动静,把大门堵得严实的刀疤男垂下半抬起似乎正要敲门的手,视线放低几分,一扫而过复又抬高目光,“夫人打算出门?能耽误您几分钟吗?”

    呃不同意能行吗?人都堵家门口了的说我僵硬地后退,返身折回客厅,“请——”

    重新走回客厅一角沙发边,我回头,却见刀疤脸男人慢慢吞吞踱进来,先环顾室内一圈,眉梢挑了挑,“波鲁萨利诺大将不在家?”

    “哈?”我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在我家?”

    “嗯?”男人沉默几秒钟,神色间仿佛有点恍悟,随即笑了笑,却也不说话,静静站在原地。

    怔愣片刻,我嘴角一抽,慢半拍的神经这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顿时囧了,“那个——”

    先是诚惶诚恐的请这位尚未自我介绍的海军将领坐下,然后自己站着,吸一口气,我硬生生挤出温柔微笑,张口,不给对方插话时间,一股脑开始长篇大论:

    考虑到科学部下属积极性的最大限度发挥,潜能的最大程度释放,极其爱护部下的黄猿大将先生暂借本属于他个人的居所,确保科学部下属生活与精神方面毫无后顾之忧。

    黄猿大将先生大公无私细致入微堪称好上司楷模,简直不能更赞。

    用掉脑子里所能想到的全部赞美词,把大将黄猿往死里夸过好几遍,接着,我一脸感激涕零的告诉这位听得聚精会神的刀疤脸男人,我这么位普通平常到可以忽略的小人物,居然受到科学部最高指挥官拨冗关注,简直三生有幸。

    最后,我非常诚恳的表示,要找黄猿大将先生请致电他私人电话蜗牛,科学部最高指挥官日理万机殚精竭虑孜孜不倦,和我这样吃饱等死的小百姓不存在任何交集。

    以上,完毕。

    说完我闭起嘴,一脸正色,解释这种行为需要耐心,虽然我烦但也非做不可,不是名誉尴尬不尴尬的问题,这是性命攸关。

    汽化墙壁,卧室打通了不要紧,让人看到自己胸衣胖次忍一忍也就算了,我没勇气要求道歉,那是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我活得不耐烦了去惹他。

    住进大将黄猿让出来的宿舍,我不知道那位科学部高官是懒得解释还是本质恶劣,总之别人误会不要紧,隔壁那位却必须解释给他清楚啊!

    要不然哪天又象刚才,外出回来什么也不知道的赤犬大将发现隔壁有陌生人,没得到解释认为是闯空门的小贼,顺手一记流星火山

    擦!融化一堵墙壁不要紧,我担心的是岩浆潮泼过来,一个弄不好我会尸骨无存啊魂淡!

    男人静静听着一直没有插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抬头看看四周,唇稍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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