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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岳母在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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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晴时雨

    伴随着第一声蝉鸣,马林弗德进入夏天。

    伟大航道内岛屿气候独树一帜,更和我原有的常识简直称得上相互抵触,拿马林弗德来说,这里据闻是春岛气候,全年天候宜人,冬天也就一件毛衣加外套解决的问题。

    然后,夏天也不是热得受不了,顶多日照时间延长。

    我对自然气候学没研究,在这里生活多年,得出的结论约莫是冬暖夏凉,降雨平均,所谓‘春岛’,类似于温带海洋性气候。

    反正这些不重要,哪怕这个世界不是地球而是已经在火星我还能飞回蓝星不成?

    偏题了,我要说的是夏天

    大概天干物燥,于是某些荷尔蒙也躁动得厉害。

    我换了工作。

    确切的说是‘被’换了工作。

    从海军本部医院换到海军军校医疗科室,仍然是个护士,只不过一下子从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外围,调到很多人挤破脑袋想进来的本部,这待遇简直叫我激(毛)动(骨)万(悚)分(然)。

    至于如此被厚待的原因,娜娜表示一问三不知,熊孩子嘴闭得象蚌壳一样紧,我只好打算旁敲侧击别人,结果成效不彰。

    因为海军本部里边我人生地不熟嘛熊孩子问到相关话题就扁着嘴要哭不哭,喜欢上门来蹭饭的小相扑选手又一直以娜娜马首是瞻,其他别人我不认得啊

    诚惶诚恐收下调任文件,叫人领着去海军军校医疗科认了个脸熟,下午回来,另一个惊喜砸到头上。

    我(被)搬家了,位于马林弗德居民城镇某处,辛辛苦苦申请到的军属居所,换成海军本部之内高级将领毗邻的套房。

    眼瞅着自己经营十几年的家乾坤大挪移,各种器皿杂物家具摆设,完完整整放在原位,就是整个壳子换过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揪着领路的年轻士兵,要求他让他长官出来跟我说清楚。

    既然所有人都一问三不知,那就出来个能说话的,好好解释解释。

    就算我再怎么包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好么?

    然后,年轻士兵一脸的我不识好歹,磨磨蹭蹭请来能说话的长官,科学部最高指挥官,大将黄猿。

    黄猿大将表示,因为各种无法向我这个局外人透露的军事机密,工作调动和搬家,都是海军的保护制度,保护作为‘他科学部希望苗子的娜娜’的裙带关系人物,的我。

    一番说辞绕得我头晕。

    然后,黄猿大将在边上几位随行将官各种侧目斜视里,一脸亲和的耐心解释,林林总总说辞,概括起来是这样滴:

    还是因为军事机密,我不能在娜娜的宿舍,因为那边住满科学部研究员们,进出人员需要各种繁琐检查审核等等等等。

    另外,本着爱护部下的心理,大将黄猿先生非常无私的让出,他个人权限里允许申请的将领宿舍,也就是现在摆满我家各种杂物的套房。

    黄猿大将先生表示,虽然在马林弗德有私宅,他殚精竭虑超时工作,累得不想走了就会睡在本部宿舍里边,如今为着部下让出来,他真心是个好上司,必须点赞。

    我把一番说辞掐头去尾扔掉废话想了想,然后顿悟:

    也就是说我占用了海军大将的个人宿舍?!

    坑爹呢!没等我吓得头发倒竖,黄猿大将又象是什么都知道一样,露出高(诡)风(异)亮(阴)节(险)的笑容。

    他说,‘真正倾心一个女人的男人,不会在意任何空穴来风的流言蜚语,安娜不用担心。’

    统御海军科学部的大将黄猿,光明磊落正义凛然到,越发衬得我市井小民的猥/琐阴暗。

    我还能说什么?除了感激涕零住下,简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再有异议,就是我自作多情自我陶醉,那什么‘住进黄猿大将个人宿舍’,‘黄猿大将出面徇私调动工作’,这!些!都!是!海军的保护制度!

    科学部最高指挥官口才不怎么样,理由却非常具有说服力。

    娜娜。

    我家熊孩子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不切实际脑补和能够无视的流言,固执己见以至于叫孩子担心,所以啊也就厚着脸皮住下来,顺便开始上班。

    我知道,那夜昏睡时肯定发生过什么事,娜娜不肯说,我也不会追问,可即使不问,自己孩子出现的变化,妈妈怎么可能不知道?

    要不是吓着了,娜娜怎么会越来越熊,简直变着法的各种发愤图强。

    估计这里边还有大将黄猿一份‘功劳’,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图谋放在明面,姜太公钓鱼似的愿者上钩,即使不舒坦,我也拦不住。

    也没必要。

    黄猿大将,虽然这边现实里我不了解,很久以前看过的二次元剧情里呵呵呵

    即使不记得久远那些模糊剧情,在马林弗德十几年,海军本部高层,我们这些小百姓高不可攀的将领们,流传在外的事迹,也是如雷贯耳。

    虽然传言虚实难辨,按照我旧时印象,多少也能呃拣出点接近真实的东西来。

    青雉,表面随性内里坚韧。

    赤犬,偏执又严苛,严以待人,更严以律己。

    唯一捉摸不定的是黄猿。

    大海贼时代之初就声名鹊起,直到如今世界政府最高战力,海军三大将,局势天平上的重要砝码。

    对世界局势平衡势力之一的海军来说,这部战争机器运转过程,赤犬为首的鹰派杀伤力最强,火山熔岩摧毁一切,有时候伤人伤己,青雉是较为温和的后继之力,冰河世纪冻结所有,却并非泯灭生机。

    而黄猿当初看剧情的时候,我对他印象最深刻,因为他叫人无法揣摩,看似毫无原则某些行事莫名其妙,却总给人一种诡异感觉。

    万事尽在掌握,居高临下睥睨众生。

    叫人当蝼蚁看的感觉不好,但是作为小百姓,我很需要自知之明。

    大将黄猿那样的男人,跟他玩心机手段基本可以歇了,反正我是不会自讨没趣。

    只要这位‘非常爱护部下’的黄猿大将,不是为着把熊孩子娜娜从我这个妈妈的‘小宝贝’,哄得变成他的‘小心肝’,那就怎么都无所谓。

    呃好吧我承认自己过于散发,脑洞开成蜂窝煤。

    大将黄猿应该不至于不知廉耻到那种程度吧?

    反正,只要是没有奇怪目的鞭策我家娜娜奋发图强,我就能安心做一枚背景。

    变强,终归不是坏事。

    接受安排之后,生活略略动荡几下,很快恢复四平八稳。

    新工作,新住所,新环境,然后带来新的麻烦。

    本部海军军校,全称'世界海军院校本部学员院校',绕口得很。

    世界海军院校是各级学院统称,自海军学员院校起,士官学员院校,专业技术学院,海军高等学府,是从优秀人才选拔,培养到将领的完整体系。

    近二十年战火一直没停过,人命是昂贵又普通的消耗品,海军阵营目前知名的将领们,个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肩章上绣的军衔是拿命拼到手,正经科班出身非常少。

    但这并不代表海军不注重新生代培养,事实上,海军阵营对接班人的关注和紧张,有时候甚至超过对某部分海贼的注意。

    马林弗德这所军校,是海军学院初级学员院校,里边学生们算是优秀的苗子。

    有些是各处基地新兵征召入伍受到推荐进入,有些则是马林弗德本岛城镇的孩子,另外一小部分是将领们的亲属后辈。

    马林弗德本岛城镇出身的孩子,近水楼台嚒进入军校读书,资质不够也很快会淘汰。

    然后大浪淘沙,剩下的精英预备役们各自前程各自拼搏。

    别人的事放一边,我要说的是自己,到军校医疗科室工作,明显受到特殊照顾,新同事间的相处,想当然微妙。

    军校医疗室有校医一名,助手两名,隶属海军医疗部队编制,我的人事简历却挂在海军科学部(编外人员),正式上班到现在也有半个月,校医和助手,三个人加起来没和我说十句话。

    从好的方面看省了我社交障碍症的尴尬,另一方面也导致我很有被孤立的意思。

    当然,这种情况两天前出现变化,因为我原本的上司,海军本部医院的卡洛琳护士长跟校医通过话,两位据说以前是校友来着,第一次进海军本部,我还是拿帮卡洛琳归还书籍当借口想摸来看娜娜。

    后来各种事故,那书叫斯托克斯医生还了。

    校医和护士长通电话,顺便把我逮了去,算是透过第三方(校医)和原上司进行一次各种报平安,因为‘军事机密’导致音讯全无的我,护士长表示非常担心。

    电话结束,校医以相当古怪的眼神打量好一会,结果没说什么,就是态度变得不那么诡异。

    我琢磨着护士长可能说了点关于我各种孤僻怕生死宅的特质吧?

    总之,在海军本部医院十几年,一帮老同事都知道,我这么一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星半点当别人情妇的资质都没有。

    长得普通不懂交际嘴巴毒还喜欢呆家里,没一样拿得出手。

    这些天私下里传的绝对是误会。

    和新同事之间稍有缓和,让我忧郁的心情得到一点点舒缓,虽然能无视也能不解释,但是,打从搬进新家开始如有实质的诡异窥探,实在叫兔朝出身安分守己的我非常不自在。

    分割线

    进入海军军校医疗科室,实际上扣掉各种外部因素,剩下的其实也就是普通日子。

    每九晚五,上班下班,然后时间象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今天也是一天快过去。

    窗户外树梢上躲着知了,一早开始叫得没完没了,过午临近傍晚更是声嘶力竭,越发衬得天气热。

    我撑着直想粘上的眼皮,强忍住瞌睡感,海军军校医疗室里,比起忙得脚跟不着地的海军医院,人少得可以拍苍蝇消磨时间。

    因为是精英预备役嚒强化体能,文化课程,各种战术教导这些基本上和意外受伤扯不上因果关系,教官们注意着呢

    校医和助手们常常无所事事到申请回医疗部队找虐,半个月新工作,我有快十天成为留守防止意外的唯一人选。

    闲得要长毛是没有,因为军校学员们非常具有探索精神。

    这不,又有人活力充沛的敲门。

    默默打起精神,一回头敞开的医疗室门边三个年轻人,领头那位笑格外风骚,“护士小姐”抬起的手小弧度挥了挥,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又来麻烦你了呢”

    面无表情起身,我盯着鱼贯而入的三只,眼角微微一抽。

    果然是‘又’,昨天,大前天,加上今天,连续出现的三张脸。

    正式上班起,军校学员们‘意外’发生率达到一个小高峰,总有拿‘头疼’、‘脚疼’、‘神经脆弱’,等等匪夷所思理由来医疗科室就诊的小年轻。

    如同洄游的大马哈鱼群,前仆后继。

    对于如此热络气氛,我个人表示理解,军中三年母猪赛貂蝉嚒更别说马林弗德原本男女比例就失调到惨绝人寰。

    但是!

    半个月时间的缓冲已经足够荷尔蒙恢复平衡,我这么一只胸小腰粗没特色的已婚妇女,很快让失望人潮转移注意力。

    但是!

    此刻三只小年轻

    安静等着进门三位学员里边,中间哼哼唧唧的那人躺在治疗床上,我这才走过去,小声开口,“同学你怎么了?”

    近些天,这三只登门非常勤快,理由五花八门,我觉得来意颇显微妙。

    “不知道呢”三个人里边看似为首的年轻人‘愁眉苦脸’,一边大刺刺坐在床沿,“护士小姐检查一下啊他看起来很不好啊”

    “这是当然。”抬手从口袋里摸出口罩戴上,我往前挪几步,随即发现躺着的家伙拿手捂着腮帮眼睛里带出点不怀好意。

    “‘又’牙疼吗?”想了想,我又晃回到办公桌边,打开抽屉,拎着备好的工具,转身。

    三张年轻的脸表情有些卡壳,目光有志一同盯着我的手。

    沉默一会儿,为首的年轻人指着我手上的物件,嘴角依稀有点抽搐,“护士小姐拿的是什么?”

    “拔牙工具。”一脸正色地逼近,我轻声细语解释,“别担心,不疼的。”以南丁格尔般的慈悲心怀,举了举手上的老虎钳,“一下就好。”

    一钳子下去,给它永绝后患,免得你们三位总是拿满嘴的牙说事。

    “等等!”坐在床沿的年轻人疾声开口。

    闻声我停下脚步,口罩后边露出三十度角阴影笑。

    看了看我手上的工具,又看看我,三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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