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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岳母在上-第10部分

小说: 岳母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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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萝卜减低绝大部分药用草药功效。”

    “牛肉和栗子会令人剧烈呕吐。”

    “土豆与香蕉一起导致皮肤色素沉着,也就是雀斑。”

    “维生素c还原虾类软壳食物携带某种物质,进而生成毒/素。”

    扳着手指一样样点数,我的视野里,两位海军将领同时露出非常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此,我表示有点无辜,因为真的是‘常识’,美容小常识,食物小常识,甚至包括药用草药小常识,来自信息大爆炸时代,我当然知道。

    每个掌勺的一家之煮多少都听过,不然随便混一锅煮吃坏家里人肚子怎么办啊?至于这个世界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耶安娜夫人真是博学。”

    诡声诡气的声音斜地里横插/进来。

    这说话声是我停下来猛地扭过头,却见单间门不知什么时候叫人悄悄推开一线,黄猿大将又一次神出鬼没站在门外。

    室内众人注意力集中过去,立在门边的男人掸掸衣袖,神色漫不经心,“原本想来问问,科学部成员的调查进入尾声,我手下几个可以回去了吧?”

    “没想到听见很不可思议的东西呢”黄猿大将语调莫名拉得很长,藏在深茶镜片下方的眼神若有似无从我脸上移开,“安娜夫人温柔博学,鬼蜘蛛眼光不错。”

    嘴角微微一抽,我抬手扶额。

    因为黄猿大将挪动他那双尊贵的脚往里走,身形一动就露出后边另外一个人来,单间入口不大,门也只开一半,鬼蜘蛛中将被他高瘦身躯挡住。

    后登场两位将领象是带着某种不受欢迎的气场,黄猿大将的出现让室内压抑几分,鬼蜘蛛中将则是导致我隔壁座位的海军将领整个人炸毛一样气势徒然绷紧。

    不过他们象是没发现,自顾自闯进来。

    黄猿大将慢慢悠悠晃到桌子一处斜角位置,站定后曼声笑道,“耶鬼蜘蛛你难得开口想替喜欢的女人做点事,结果慢了一步啊”

    “安娜夫人有强大的追求者,我麾下那小天才,行情也不错。”

    对上我惊悚的视线,一脸诡谲笑意的黄猿大将和黑着脸的鬼蜘蛛中将,两人表情对比起来实在不知如何形容。

    “原本也没什么干系,调查才开始,我的耳朵就不得清净。”黄猿大将象是确有其事一样抬手拿尾指掏耳朵。

    半晌,掏完耳朵,又吹了吹指尖,最后他撩高眼皮,“鬼蜘蛛和弗里茨,一位中将一位准将,安娜夫人魅力非凡。”

    “现在看情形似乎还不止?”

    隔了会,这位不说人话的海军大将眼神绕过室内一圈,也不知误会到哪里去,浅浅勾起的唇稍,笑意半嘲半讽,“不过也难怪,连我都快动心呢”

    眼角重重一颤,我保持着‘你说啥风太大我听不清’的表情,默默僵硬。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地雷留言撒花滚地求嘤嘤嘤

    第九章月见草

    下午三点钟过一刻,第五综合食堂发生那起‘意外事件’水落石出,‘救援不当导致同伴喉骨断裂’的那位海军老实交代了他的行径。

    包括蓄意制造意外试图杀害同伴,以及窃取科学部种植园内别拉多娜草,这两件事。

    嗯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水落石出,科学部失窃一事调查就可以结束,娜娜和她几位倒霉同事洗清嫌疑。

    至于为什么能第一时间知道海军内部事务,因为我死皮赖脸蹲守在鼯鼠中将办公室里不肯走。

    说起来,鼯鼠中将真是外表看不太出来的,温和到几乎没脾气的男人。

    午餐结束,许是碍于卡普中将这位镇山神兽,原本兴师问罪一样出现的黄猿大将和鬼蜘蛛中将,两人也没有多作停留就离开。

    毕竟海军将领们都是日理万机嚒我想。

    接着,斯托克斯医生和卡普中将双双决定去叙旧喝茶,临行前,我以为神经粗得象水管的卡普中将很意外的看懂了我眼巴巴的表情,于是开口徇了个私。

    卡普中将表示,作为老朋友,斯托克斯的学生他照顾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嘛既然小姑娘没有什么事,见见家属也不算什么违纪的事啊

    我趁着鼯鼠中将面色有点为难的时候赶紧(装模作样)拒绝,接着眼含泪花厚着脸皮提出,让我躲起来看看就好,或者留下来等等消息,不管怎样总得叫作为家长的我放心。

    大概是两相权衡之后,鼯鼠中将就答应啦他领着我回驻区办公室,招待客人一样让我坐在一角沙发那里等着。

    之前说了,海军将领们大概是日理万机,鼯鼠中将回办公室就开始处理文件,顺便回复好几批前来报告事务的海军人员,然后隔一时间,他还记得拨冗关注下我的动静。

    嗯对此我表示很不好意思,人家百忙中还抽空,显然是被我的存在妨碍了,只不过不管怎样,就算被每个进办公室的人古怪斜觑,我还是赖了下来。

    直到好消息传出。

    看完卫兵拿来的口供记述,鼯鼠中将立刻告诉我这个好消息,顺便神色也微微放松,许是一下午被我这陌生人的存在干扰得不轻?现在总算能打发走不速之客,鼯鼠中将心情很愉快?

    望着走到沙发这边的鼯鼠中将,我第一时间站起来,磕磕巴巴开口,这次真的非常非常诚心的道谢,顺便就给对方造成困扰一事表示深刻歉意。

    耐心听完我花了半分钟语无伦次的各种表达,这位海军将领还是一脸温和,接着等我词穷他才缓声开口,“要见见您的孩子吗?夫人。”

    “几分钟前科学部成员离开暂居地,从窗户这里能看见。”他边说边转过身,示意我跟上,“很抱歉夫人,您不能和孩子在海军本部之内会面。”

    走到办公室靠外墙那扇窗户边,随即往边上让开少许距离,鼯鼠中将低声说道,“他们几位需要先向黄猿大将报告经过。”

    “我知道,实在给您添麻烦了。”我站到窗户前,紧张的朝他示意的方向看,心里感激得厉害。

    这位海军将领说的,我都知道,也很明白。

    毒杀与失窃,科学部失窃的是别拉多娜草,卡普中将说过;加上很不幸,弗里茨准将遇上的毒杀未遂事件,那玩意就是颠茄。

    两件事联系起来当中的内情肯定非常复杂,或许还涉及政治倾轧,鼯鼠中将此刻已经算是网开一面,看在卡普中将的面上对我特殊照顾。

    我很感激他。

    因为就算他不肯给方便,也没有谁会说他做得不对,毕竟涉及海军内部事务,外边的平民百姓哪里有资格能知道呢?

    要不是斯托克斯医生好心帮忙,我恐怕会从头到尾都一无所知,直到调查结束娜娜回家,我的孩子也会闭口不言。

    所以真的很感激,无论是斯托克斯医生,亦或者其他人,肯在别人束手无策之时施以援手又不曾违背原则,都是善心人呢

    下午三点钟日光正好,和煦却不再猛烈。

    办公室位于顶楼,从高处看下去,附近景致一览无遗,我没敢多看别的地方,一心一意盯着鼯鼠中将指的那个地方。

    隔着一处广阔训练场的建筑,浓密树荫半遮半掩的楼道出口,几道身影正缓缓走出来。

    走在前端的是白衬衣藏蓝军裤士兵,接着是几位与士兵略有区别的男人,远远的我看不太清楚,大概是气质有区别吧?和彪悍士兵比起来,后边出现的男人们举手投足显得文弱些。

    娜娜落在最后,她和前边几个男人隔着点距离,不知为什么,或者是就象她那晚说的,科学部前辈们对她有点儿排斥。

    出了那幢建筑,那些人沿着楼下林荫道前行,身形时隐时现。

    我盯着看啊看,等娜娜快要走出树影进入她前行方向那处拐角时才叹了口气,“瘦了呢”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可是瘦了呢

    接受调查期间,就算没有涉及能理直气壮,精神也一定会有压力吧?娜娜还是个孩子,她才满十六岁,就算是天才也只是孩子。

    抿了抿嘴角,我只觉得喉咙口堵着块硬物似的难受。

    建筑物拐角与训练场有部分交集,小小一段距离也没有种植树木,视野显得空旷,前行那队人很快摆脱树影遮挡。

    我正想离开窗户,免得有谁回头看见进而发现远处的窥视,脚下未动却不想建筑物另一侧拐角急匆匆转出个人来。

    颇大一块面积,身手却敏捷,精准闪过险些迎面撞上的人,眨眼间出现在娜娜面前。

    是小相扑选手,娜娜口中的战桃丸队长。

    两个年轻人照面之后,娜娜停下来,仰着脸似乎在说什么,战桃丸低头跟着回复了什么,接着小相扑选手转个方向,和娜娜并肩继续迈开步伐。

    娜娜落后她前边那群人一小段距离,战桃丸队长走了几步又转个方向,改成走在道路靠外的位置,居然有点儿保护的味道。

    远远那一幕,看得我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翘,很很叫人安心啊不是吗?小相扑选手,就算娜娜对他态度不怎么样,作为家长,我看着也还是很欣慰哒

    正当我感动得一塌糊涂,顺便一脸慈祥,远远的正一脚迈过建筑拐角的小相扑选手脚下一停,他猛地回过头

    “”回过神我已经屏息瞪着眼前一片雪白墙灰,大气都不敢喘。

    片刻过后,鼯鼠中将低声开口,“他们已经离开了,安娜夫人。”顿了顿,他的语调里带着点象是忍俊不住的味道,“其实看见也没什么。”

    “”我蹲在地上面壁,顺便捂着因为动作太快磕到的额头,默默龇牙咧嘴。

    有点疼小相扑选手的五感之敏锐简直不是人啊不是人,隔得老远都能发现,神经之纤细跟他庞大面积简直成反比了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肩膀让鼯鼠中将轻轻拍了拍,等我放开钝痛的额头,慢慢扶墙起身,对上他的眼神就发现他有点错愕。

    “安娜夫人”说话间他探手从口袋里取出一方手帕,然后象是忍着笑一样说,“手帕是干净的,额头疼吗?”

    疼接过人家好心递来的手帕用它按在磕到的位置,我轻轻嘶了声,坚强微笑,“没事,多谢您。”刚刚蹲地动作太猛,脑门撞在窗框上又蹭过墙壁,现在那位置一抽一抽的疼。

    也不知道蹭破油皮还是肿起来?大概两者兼具?

    又嘶了声,我拿掉捂着伤口的手帕,看了看,然后有点不好意思,“我洗干净了还给您,实在给您添麻烦了中将大人。”

    鼯鼠中将借的一方浅色手帕沾了白灰和血丝,还给他明显不现实,呃我这样乱七八糟一路添麻烦真是太糟糕了。

    “我该告辞了,耽误您的时间很抱歉。”放心下来,我就没了厚着脸皮打扰的勇气,于是告辞,至于为什么三句话不离歉意?

    礼多人不怪嚒我承认自己虚伪了点。

    当然,感激也是真的,我也想着找机会表达表达,可现在还不晓得送什么礼物才好。

    对待别人的善意要心怀感激,无动于衷,或者认为得到帮助是理所当然,那样的人自私又冷漠。

    这世上没有哪个人有义务对另外一个人好,遇到好人施以援手,我的心怀感激才是理所当然。

    短暂的静默过后,鼯鼠中将以一种更加温和,甚至带着点无奈的口吻,“安娜夫人实在礼貌得令人不知所措。”

    “事实上我并没有做什么。”

    抬手制止我开口,他笑了笑,又停顿几秒钟象是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夫人的伤口需要处理,让一位女士带着伤从我办公室出去”

    “我会受到责备的。”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苦恼,抬手比了比我的额头,“作为赔礼,安娜夫人可以在这里等一等,如无意外,夫人的孩子傍晚就能回家。”

    “夫人可以第一时间内见到孩子。”

    许是看出我装模作样的犹豫,鼯鼠中将的声音里加进些保证,“黄猿大将一直很爱护他的部下。”

    十几分钟后,我顶着额头贴的大号创口贴,沉沉歪在沙发上,放松下来之后,除了伤口还有点疼,脑袋也有些晕,可能是撞的力道大了点?也可能是一下子太多事让情绪大起大落得厉害?

    总之,安静下来我就觉得昏昏沉沉,强自撑起粘了胶水一样直想阖上的眼睛,慢慢眨了眨,然后低低的叹了口气。

    终于还是没能扛过脑子里的诱/惑,鼯鼠中将说,如无意外,娜娜傍晚就能回家,而我,我留下来到时间就守在海军本部出口那,第一时间内可以看见自家孩子。

    我明知道留下来是死皮赖脸,终于还是没有坚持要告辞,因为诱/惑实在太大了啊虽然到晚上娜娜回家还是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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