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求放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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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御淮琛,他深沉有余,一双深邃的眸子就那么深深地锁着她的眉眼。
“还有什么事吗?”她故作镇定的问道。
他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安全带还没有解开!”
“额哦!”顾晚解开安全带,“那我下车了啊,你回去路上小心一点!”
顾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却陡然生出一种不舍的情绪,她是醉了吗?可是她明明没有喝酒啊!
“嗯!”他出声应道。
顾晚慢腾腾地推开车门,却在即将下车那一刻被人又大力拽了回去。
她“啊”地尖叫一声,睁开眼睛时,她只看得见他胸前的衬衣的纽扣,以及他男性象征的喉结!
她微微抬起头,还未开口,却不期然的被他封住了口。
“唔”
她感受着来自他的霸道的亲吻,手上下意识的拍打挣扎,却被他恼怒的用双手钳住背在了身后。
这吻黏腻而湿热,霸道且温柔。让她渐渐地沉沦,慢慢的乱了方寸。
吻,如花瓣绽放,越来越绚烂,从唇瓣,到耳后,到脖颈,到胸前慢慢地游移,慢慢的绽放!
他在即将失控的时候戛然而止,低眸看着怀中眼神迷乱,唇瓣红肿,面颊羞赧的她。
“回去吧,晚安!”他将她推开,与她说了这话。
顾晚捂着自己刚刚被狠狠地欺负过的嘴唇,脑子还处于半当机状态,居然没有生气,只说了句:“哦!”
她再一次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只是这一次他没再阻止。
她站在车外,看着他绝尘而去,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有种空洞的感觉。
她想,她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叫做御淮琛的毒。
回到房间之后,顾晚都在回忆一天都与御淮琛在一起的时候的情形,她突然发现,其实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总是失态的。
她其实是淡定如水的,她其实是隐忍内敛的,可是他,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叫她发脾气,也能让她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莫明的觉得紧张,乱了方寸,失了自己。
这难道是因为喜欢吗?
她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天花板,默默发呆。
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谈过恋爱,她也不知道她对御淮琛的感觉算不算的上是喜欢。或许,不过是向当初对张宇哲一样,只是对他在她的世界里存在的一种习惯。
一个生活在阴冷的孤独的世界的人,当她的世界终于有了不速之客的闯入,她就会本能的先去防备,反抗,最后会习惯,甚至想要靠近去取暖。
酒吧里,低迷的音乐无处不在,幽暗的光线里,无数的红男绿女在发泄着对着冰凉无爱世界的愤怒,他们在寻求刺激,寻找着黑暗中一点微茫的光亮。
白幼城穿过人群,最后在一处角落的位置发现了御淮琛的身影,他嘴角一勾,从侍应生的盘上拿下两杯红酒,走了过去。
“这么晚了,还叫我出来,想必是出大事了吧?”白幼城坐下来玩味的笑着说道。
御淮琛身子向后仰去,靠在沙发里,嘴角轻抿,带着点讥诮地弧度,像是自嘲。
“怎么,不会是失恋了吧?”白幼城打趣地说道,“来吧,喝酒,一醉解千愁!”
酒杯“叮”的一下碰撞在一起,声音清脆悦耳,口记着人敏感的神经。
白幼城轻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神情寥落的男人,“你约我出来,却又不开口说话,我又不是读心术专家,你不会是在诚心耍我吧!”
御淮琛轻笑一声,“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择?”
白幼城讪讪一笑,饶是玩味地指了指御淮琛,“到这个时候了你又来问我这些话,我又该怎么回答你呢?”
“如果我换做是我的话我想,我会选择和陈雪儿在一起!”白幼城说道。
“为什么?”显然,白幼城的回答并不符合他的心意。
白幼城淡淡一笑,“既然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了,何必还要还畏畏缩缩的呢?”
御淮琛无奈一笑,“或许是人老了吧,有些事情,总是会犹豫不决!”
“啧啧啧,当初你可不是这种语气!”
“算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第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顾晚便接到了池静短信,告诉她一天的行程安排。
在娱乐圈才初初崭露头角,她还不至于要到忙飞了的节奏。虽然下午的行程是安排的慢慢的,但是她整个上午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她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慢腾腾地开门出了房间,在走廊里慢腾腾地的走着的时候,慢腾腾地越过了顾菲的房间。
顾菲的房间门是大敞着的,此时她正坐在房间里看书,她没有化妆,只穿了一套简单的白色的棉麻连衣裙,长发披散这样一个洗尽铅华的女子,此时静若处子。完全不像是顾菲。
顾晚站在门口开呆了,当她缓过神来的时候,顾菲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她,并正站起身来朝门口走来。
顾晚本能的与她微笑,而顾菲却是面无表情,没说话,只走到门口处,猛地将房门关上。
顾晚闻声一惊,她怔怔的看着那扇冰冷的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又是从何时起,她开始关注顾菲的呢?
从来,她们两姐妹都是势同水火,两不相容。尤其是对顾晚而言,她就是雨顾菲相对而行,她都想将顾菲当做是pi,视而不见。
可不知怎么的,当顾菲在演艺圈被莫名其妙的雪藏而她开始在娱乐圈崭露头角之后,顾晚对顾菲的感觉就变了。
以前顾菲是不可一世的公主,可这段时间,她就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灰姑娘,沉默寡言。顾菲向来最爱高调,什么都是奢华贵气的,无论是穿的还是吃得用的,那都是国际大品牌,有些东西都是国内专柜没有而专门从国外买回来的。
可是,如今呢,顾菲就像是从骨子里变了一个人似的,当然除了一如既往的讨厌顾晚之外。
顾菲现在不作发型,不化妆,不穿大牌顾菲已经变得不像是顾菲了
顾晚实在是捉摸不透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全都乱了套似的?
吃过早饭,顾晚便一直在花园的花藤下面听音乐看书,指导将近中午的时候,她给一个人主动打了电话。
餐厅环境优雅,干净的桌椅,透明的落地窗,清新的花香这里的一切都十分符合顾晚的品味。
张宇哲推门进来时已经看见顾晚在早已定下的座位里坐着了,他朝她招招手,淡淡一笑。
“我叫你来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顾晚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张宇哲轻声一笑,“不会!”
“你想吃什么尽管点,我请客!”顾晚十分大方地说道,“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吃松鼠鱼,我们就点松鼠鱼怎么样?”
张宇哲拿着菜单怔愣的看着顾晚,顾晚则温和一笑。
她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张宇哲笑着放下菜单,“那就点松鼠鱼吧!”
顾晚点了一道松鼠鱼并其他几道两人都爱吃的菜和酒水,最后又恭恭敬敬地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自从与张宇哲分手之后,两个人能这下静下来和平地相对而坐的情况烧的可怜,一时间两个人竟然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都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茶水,等着服务员来上菜。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也都是几近沉默,只是他还是习惯性地将鱼眼挑出来给她。
从前,她和张宇哲一起出来吃饭的时候,松鼠鱼,是一道必点的菜,而他也必然会将鱼眼的部分率先夹出来给她。
他说,那是他们的家族传统,在吃饭的时候,丈夫要将鱼的眼睛分给自己心爱的妻子。
她看着盘中的鱼眼,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多年的记恨与埋怨,似乎也就在那一刻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顾晚终于忍不住,她问他:“你知道顾菲为什么被雪藏对不对?”
张宇哲吃饭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着顾晚,淡淡一笑,说道:“就算是她一辈子都不工作,我也可以让她在我这里白吃白喝一辈子!”
他所答非所问,顾晚听完没有生气,只悠悠的叹了口气。
“张宇哲,你终究是变了!”她说。
她的意思,不是说张宇哲变心了,因为他对她而言他早就变心了。她所谓地他变了,是说张宇哲不再是那个喜欢与她纠缠不断,斩不断理还乱,磨磨唧唧的文艺小青年了。他似乎一下子成长了很多,更像个男人。
他点头,“我是变了,说实话,我以前是假装爱顾菲,可是后来我想要真的去爱她,就像当初用心去爱你一样!”
“你不要这么说!”
张宇哲扬手制止她的话,他说:“晚晚,我想借着这次吃饭的机会与你把话说清楚,我爱你,一直都爱,不管你相不相信。只是,我以前是想好好地守护你,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可是后来我变了,你也变了,一切都变了,就连顾菲也都变了如今,我也想好好用心去守护一个人,那就是顾菲!”
“”张宇哲的话,顾晚有一大半都没听明白。
“晚晚,我知道你这次约我出来是想要从我口中得知什么,但是很抱歉,我想你和顾菲之间总要有个了解,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你,对她,都好!”
顾晚皱眉不解地看着张宇哲那张淡然的面孔。
他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湿巾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嘴角。
“我吃完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张宇哲走了,顾晚无声地看着他起身,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她知道,他们还能再见面,可是,他这次是真的走了,彻底走出她的世界了。
原来,我们永远无法完全忘记一个人,只能是放下,放下了那段原以为永远都割舍不下的感情,你就放下了那个原以为永远都离不开的人,最后,你也就放过了你自己。
其实,我们可以活的很轻松,并不需要永远与人为敌,那些曾经背叛了我们的人,或许罪孽深重,可是又何须我们去怨恨呢,地球是圆的,世界上所有的故事都是圆的,我们不必亲自动手,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替我们除了当初那口恶气。
顾晚觉得,在她、顾菲以及张宇哲之间,他们就是围成的一个圆,彼此是彼此的终结者,是也彼此的救赎者。
他们曾经彼此伤害,彼此怨恨,彼此惩罚到最后呢,大结局是不是该要彼此靠近,彼此相爱,相互取暖?
放下与原谅永远都比怨恨来的更容易一些!
顾晚从餐厅里出来,她看了看时间,给池静打了个电话。
下午池静陪着她先是参加了一些应酬,谈了一些影片的合作,最后为一个业界的宴会聚餐而准备。
服装店里,顾晚坐在沙发上像个师奶一动不动,池静则在衣架前忙的不亦乐乎。
“晚晚,我看这条裙子不错,不如你穿上试一试?”池静在她面前展示着一条璀璨夺目的相瞒了宝石的连衣裙说道。
顾晚抬头看了一眼,“阿静,这件是不是露的太多了一点,穿这种衣服出席宴会会抢了别人的风头的,不好换一件!”
她说完便低头继续查看手机,眉宇间吐露几分焦灼。
池静探究地看着她,“晚晚,你是在等谁电话吗?”
“啊?没有啊”顾晚忙笑着掩饰道。
“那你干嘛总是看手机?”
“我是在看时间,我怕宴会去晚了会被人笑话嘛!”
“”怕被人笑话还做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连衣服都不试
最后,顾晚穿了一件湖蓝色的优雅长裙,外搭了一件镂空罩衫,简单大方,也算是清新亮丽,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