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求放过!-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安全起见,御淮琛决定等雨小了,路面上的积水少了一些之后在将车子开回去。
车里暖气开的十足,让人并不觉得冷,只是身上湿湿的,衣服都贴在身上叫人十分的难受。
此时车内的气氛有点尴尬,御淮琛因为嫌湿衣服穿在身上难受,便直接旁若无人地将自己的上衣脱掉,精壮的上半身就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某女的面前。
顾晚将头扭到一边去,却又总是忍不住斜着眼睛去瞄旁边的那一抹白光,她偷偷地咽着口水,又按捺着心中莫名的激动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罪犯一样,心虚彷徨。
更可怜的是,顾晚来时只穿的雪纺衬衫与西装裙,西半身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雪纺布料雨水则更显薄透,贴在身上,胸前的轮廓分明。她不得不一直用毛巾挡在自己的胸前,却是欲盖弥彰。
两个人一直僵持着不说话,都各自偏着头望着窗外的大雨。
顾晚突然想起金表的事情来,遂回过头去与御淮琛说道:“喂,你之前说只要我找到金表你就答应我与顾氏合作,这话还作数吧?”
御淮琛整过头来,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说道:“你不是没有找到吗?”
“那我万一找到了呢?”顾晚此时眼中有一丝得意。
御淮琛探究地看着她,“你找到了?”
“宾果!”顾晚将之前她在花丛下面找到的金表递到他的面前,“是这个吗?”
御淮琛显然没有顾晚那么开心,他点点头,“还真的被你找到了!”
他悻悻地将头向后靠去,微阖上眼睛。
顾晚狡黠一笑,不无得意地说道:“我都说了我是火眼金睛了,这下你相信了吧!”
“相信!”他拉长了声音懒洋洋的说道。
她凑到他的耳边,吹着热气得意地问道:“那你现在肯和顾氏合作了吧?”
“我之前只是如果你找到了表,我就考虑和顾氏合作,我什么时候说一定要和顾氏合作了?”
“什么?”顾晚咬牙,不可思议地看着御淮琛,“你骗我!”
“我哪有?是你自己听错了话,会错了意,那能怪我吗?”
顾晚此时恨得牙痒痒的,“我千辛万苦给你找这个破表,你现在居然出尔反尔?”
御淮琛看着她那张几近愤怒的面孔,歉疚地一笑,“不好意思了,我只是按原则办事!”
第75章 新口味要不要尝一尝()
“原则?”
“嗯哼!”
顾晚暗暗捏起拳头,突然爆喝一声“去你妹的原则”便一拳打过去,正中御淮琛的鼻梁。
御淮琛被打得措手不及,只疼“咔吧”一声脆响,他便靠在车窗上嗷嗷呼痛。
“下次你要是再敢耍我,我就杀了你!”顾晚气呼呼地喊道,却没有发现此时御淮琛的脸是如何的阴沉,他那一双眼睛是如何的猩红狰狞。
他突然伸手,并一把手抓住了顾晚的脖子。
顾晚只觉得呼吸不畅,一边咳着拍打着他的胳膊,“你放开咳咳”。
“顾晚,我想我是你对太放纵了,所以你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我说过,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无理取闹!”御淮琛冷声说道。
顾晚此时脸胀的通红,她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呼吸,而脖子却被他捏的越来越紧,直到她觉得头脑昏沉,眼前冒星的时候,御淮琛才又将她松开。
她捂着脖子拼命地咳,她从来不知道御淮琛会这么凶残,如果他没有及时松手,她恐怕刚才就得一口气上不来彻底的撒手人寰早蹬极乐了。她靠在车窗上缓和了半天,屈辱与恐惧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眼泪不听话的吧嗒吧嗒地夺眶而出,竟比外面的暴雨来的更加的汹涌。
御淮琛看着他那只罪恶的手掌,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对她做了什么事情,他想道歉,但看着顾晚那受伤而绝望的表情,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车内的气氛已经尴尬到了极点。
夏天的雨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刚还迅猛如瓢泼的大雨,现在已经戛然而止,整个天空迅速放晴,太阳依旧在天上明亮的挂着,西边有一道美丽的虹,这种景象还真是难得一见。
顾晚现在没有任何心情欣赏任何美景,她只想早点回家。她径自推开车门,下了车便直奔着马路主干道而去,在那里她能而容易打到计程车。
御淮琛心怀愧疚,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他眼睁睁地看着顾晚下车,却没有加以阻拦,最后任由她独自离去。
顾晚上了计程车,当司机问她要去哪里的时候,她本想说去顾园,最终却报了一个公寓小区的名字。
雨后的马路干净而潮湿,车子行驶在路上发出黏腻的粘连声音。车窗打开,清寒的疯灌进来,打在脸上,湿湿的,润润的,凉凉的,叫人觉得畅快淋漓。
车子很快在目的地停下,顾晚付了钱,没要找零,便转身进了一栋她最熟悉不过的楼房。
她在池静这里住了三四年了,这里已经成了她半个家。
池静和她都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就是习惯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外面鞋架上的一只皮鞋里,那样即便是哪天真的把要是弄丢了,也不至于进不了家门。
顾晚轻而易举的从皮鞋里拿出钥匙来,她开门进去,里面的一切都还是她熟悉的那般模样,就连她曾经住过的卧室池静也还原封不动的留着。
她有些欣慰,心里也暖暖的。
她临走时,并没有完全将自己的东西带走,而是将一些衣物并一些书籍归置到了两个箱子当中置于衣柜顶上,为的就是某一天她在顾家住不下去了,再回来时不至于搬得那么麻烦。她将装有衣服的箱子搬下来,从里面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洗过澡之后,天已经发暗,也不知道池静今天会不会早点回来。她换好衣服之后,径自给池静发了个信息,说她在家里。
以前她挺享受一个人的时光的,自由,惬意。可是她现在只觉得一个人的时光漫长而无聊。
她躺在床上,心想着池静可能会回来晚一些,便准备先睡一觉。
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来人正是池静。她今天买了好些新鲜的鱼肉瓜果,因为顾晚好容易回来一次,她觉得要吃点好的才行。
她进门后发现浴室的门大敞着,地板也是湿漉漉的,猜想顾晚应该是才洗过澡,而此时顾晚的房门又是紧闭着的,八成就是在睡觉。
池静轻轻地敲了几下顾晚的房门,叫到:“晚晚,我回来了!”
房间内没有动静,池静微微一笑,径自拧开门把走进去,“懒猪,起床了!”
顾晚一动不动,脸颊又潮红,池静见了不免觉得奇怪。她凑到顾晚的床前,轻轻地推了推顾晚,“晚晚,晚晚”
池静叫了顾晚数声,顾晚都没有反应,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池静心下暗道不妙,伸手探了探顾晚额头的温度,果然如她所想,顾晚发烧了!
顾晚觉得这一觉睡得十分的沉,等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是一水的白色,白的墙,白的帘,白的人脸当然这小白脸的本尊便是池阿静同志。
顾晚挣扎着要坐起来,声音沙哑着说道:“阿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池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啊,之前昏迷了三个多小时了,吓都吓死我了!”
“啊?”顾晚不可思议地看着池静那埋怨的表情,又环顾了一眼四周,仰头又看到头顶的吊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医院。
她有些歉疚地看着池静,讷讷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静扁扁嘴,“傻瓜,自己发烧了不知道吗?”
顾晚虚弱的一笑,“我自己是没什么感觉,我之前是淋了雨,但是我以为大夏天的应该没什么的,何况我回去之后还洗了热水澡!”
池静用手指重重的戳了一下顾晚的脑门,“你呀,怎么那么笨尽是办点让别人担心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夏天淋雨也会生病的吗,小学生物课是怎么学的?”
“好啦,我错了还不成吗?”顾晚吐着舌尖笑着说道。
池静无奈地摇摇头,目光又定格在顾晚的脖子上的伤痕,她说:“晚晚,之前你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被人欺负?没有啊,我一直好好的啊!”
“可是你的脖子!”
顾晚突然想起之前比御淮琛差点掐死的事情,心中不免悲伤袭来,当即泪眼朦胧,却又摇头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顾晚是个演员,但是却不会撒谎,她只要撒谎,耳朵就会通红。
池静看着她那副隐忍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心疼,但是她了解顾晚的性子,顾晚不愿意说的事情,你就是拿铁钳来也敲不开她的嘴。
池静拉顾晚那微凉的手,“晚晚,我知道你有苦衷,但是我不希望你一直活得压抑,活得隐忍,活得不开心。我希望你还像以前那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觉得那样纯粹的顾晚才是真正的顾晚!”
顾晚惨淡一笑,“阿静,有些事不是都能尽人意的,我现在能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池静不明白顾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无奈地点点头,“晚晚,有些事你要自己想清楚了再去做,不然日后后悔的会是你自己!”
顾晚点点头,“阿静我都知道的,你不用为我担心!”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顾晚的高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因为今天还要拍摄新的宣传片,所以她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又匆忙从医院里出来赶往顾氏。
顾晚才一到达公司,便被企宣部的经理安子寒拽进了化妆室。
“姑奶奶,你怎么才来啊?”安子寒埋怨道,“你知不知道白少在那边已经等了快等了一个小时了!”
忘了交代一句,这个安子寒是娘炮,言行举止,乃至生活作风都像个女人,除了上厕所站着和每月不来大姨妈!
“对不起,我昨天”顾晚连忙解释,却话还没说完,便被三五个化妆室按着坐在了化妆镜前。
顾晚有些无语,真不知道她这是要进片场还是要上刑场。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是面色严肃,紧张有余,唯独她波澜不惊。安子寒一直盯着晚上的手表,眉头紧皱,原地打转着催促着化妆师。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顾晚被几个化妆师折腾的令人不忍直视,“哎呦我的眼睛,麻烦您轻点口红是不是颜色太重了,太欧美范了,这不是我的style妈呀你夹到我的肉了”
一场化妆革命,最终在顾晚的哀嚎中取得更利。
安子寒打量着眼前面目全非,完全不像是顾晚的顾晚,拍手叫好,“完美,简直完美到了极点!”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尖叫了一声,“妈呀,时间快来不及了!”
顾晚被安子寒生拉硬拽,两人狂奔数百米终于在最终规定的时间前到了片场。她一进片场,全场人都为之惊艳,唯独一个男人没有对她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表现出多么浓厚的兴趣,甚至还有点嗤之以鼻,那就是白幼城。
顾晚因为来晚了所以很礼貌的与众人一个个道歉,小道剧务,大到导演。
可当众人以为这小小的失误不足为道的时候,男演员却突然扬言要延迟拍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