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新妻:总裁大人给点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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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斯宸舔了下唇,“老二,你先别多想”
啪——
桌面沉沉的一声巨响,木质碎裂。
陆墨沉眼底幽黑淬冰,盯着屏幕,她上身几乎脱光,纤细白嫩的身子在浴缸的地板上,被男人的手摆成各种姿势,视频有六分钟。
她屈辱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脸比浴缸更白,眼角的泪痕非常清楚。
陆墨沉面无表情,修冷硬朗的手指去拿烟,点燃咬进嘴里,额头上两根青筋。
季斯宸盯着他的样子,调到最后,把程家豪的声音再播放了一遍:“陆总,这还是小菜,自己用过的女人那也是女人,不知道你看了开心吗?我还是很开心的,肤白柔嫩,掐一掐都是水,我等不及了,不如陆总先打3亿过来,让我消消火。”
“这个王八蛋!”季斯宸骂,“他不是要钱,他就是想这样一步步践踏你的尊严,挑衅你的权利。墨沉看这个情况,云卿这女人,恐怕已经被他”
是男人都懂,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而且,程家豪有前科,之前就对云卿有想法,这次捉到,还不先侮辱一顿,再来恶心墨沉?
陆墨沉把烟咬断,眼底成冰,却道,“云卿不会让他得逞的,我知道那个女人,宁愿死。况且,顾湛宇要还存着一点人性,也不会任程家豪破了底线,他也要男人的尊严。”
“那我们现在还赶得及?”
陆墨沉扫了眼视频,闪过一道心疼,“她意识还在,就会拼死抗争,若意识被折磨得没了,也许就,”
季斯宸道,“那我们快点!可是,上哪儿去找到她?”
陆墨沉踢开椅子坐下,一言不发,把画面调大,聚焦到那个窗户口,盯了很久,手指快速滑动鼠标,又盯着屋子里的别处,不断地缩小,放大,仔细的看。
片刻后,他骤然起身,“我知道,大概在哪里了。”
阿关和季斯宸对视一眼,惊诧,“你怎么发现的?!刑侦科的技术员都没到!”
陆墨沉脱掉大衣,长腿疾步往外面走,边走边命令,“调直升飞机,斯宸,叫警队多派些人,往s市北边郊区的山脉走,多分几路上山。”
季斯宸还是不明白:“你怎么就确定是那里?s市也很大,一旦集中警力,再调开就费时间了。”
男人坐进车里,眼都没抬,“我见过那一片山民的房子,只有他们会在窗户上挂旗子,窗户开着,她的头发一直向左边吹,冬天吹什么风,北风。”
季斯宸和阿关哑口无言,他一向全能,也就不质疑了。
当大批警队和直升机飞机开始往北边盘旋的时候,程大少收到了3亿到账,眼尾一挑,正准备再发一段更刺激的视频过去,让陆墨沉吐出至少两个项目,他的手机就接到了一个电话,陌生号码。
对方还是一把年轻的女人嗓音,“别洋洋得意了,程大少,陆墨沉的直升机都往你那边来了。”
“你是谁?”程大少眯起眼,转头立刻派人去外面看。
对方呵呵一笑,“我和顾总自然是一边。你选的地方隐蔽,但挡不住陆墨沉的智商,趁他们还没来之前,你赶紧收拾犯罪现场,然后你明哲保身,会把云卿往北带,放她生路,之后,她就会不小心被几个农民撞见,再之后的一切,都不关你的事了。”
“我凭什么要配合你,无名小姐?”
“因为我及时通风报信让你得救啊。”对方咯咯笑道,“你想让陆墨沉吐出两个项目,不可能了,那就让他损失个女人吧,不也是报仇?”
外面的人进来,说山底下看守的人的确察觉到空中有异动。
虽然这是山里,直升飞机飞的却是很快的。
程大少气急败坏,赶紧回到幽闭的房间里,把云卿从冷水浴缸里拖出来,胡乱套上一件衣服,往外面带,“屋子里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云卿昏昏沉沉的,双手仍被捆着,破皮出血,动一下就疼。
她也没力气动了,恍恍惚惚的被男人扛着,在树杈里穿梭,冷风刺骨,她不知道要去哪里。
没过多久,突然,她被放下来,手背的绳子也划开了,程大少扯了一下她的头发,“利用完你了,云医生,往北边跑,下面就是出口。”
云卿倒在地上,看着程家豪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她强自集中精神,思考这变故,程家豪的神情急迫,为什么要突然放她?
往北边跑?
她摁着发烫不止的太阳穴,思考,低头看手上的表盘,北边是往左,她撑着身子起来,往右艰难的跋涉,穿越。
暗房里,季芷雅盯着那个红点往南边移动,低骂了一句,“死到临头还动歪脑筋。”
立刻打电话给那边,“叫那几个农民往右边追,快点。”
房门沉沉打开,顾湛宇摁着眉进来,季芷雅吓了一跳,转头眼色都不对,“你、你怎么就醒了?”
顾湛宇头痛欲裂,下午喝了酒,就一直睡到现在,他走到屏幕前,监控画面都消失了,“怎么回事?”
季芷雅听到那森冷的声音,不回答。
顾湛宇转身盯着她,立刻给程家豪打电话,打不通,他眼睛一变,又给派过去的人打电话,那边疑惑,“顾总,您下午不是发短信,让我把人撤回来,不用管云卿了吗?”
电话挂断,季芷雅没来得及往门口走,脖子就被顾湛宇狠手掐住,她呼吸困难,“湛宇,湛宇你听我说”
“你动什么手脚了?”
“程大少不行,陆墨沉没两下就发现他了,你这仇报的也没意思啊。云卿毫发无损,回头陆墨沉又把这账算你头上,你图什么?况且,这也是我妈地意思”
“你妈算个什么!她有病这么对自己女儿?她有三长两短,季芷雅我告诉你!”顾湛宇甩开她,拿了手机疾步往外走,吩咐助理,“开车,去北山!”
夜里八点,直升飞机用无人机找到山中的一处宅子,陆墨沉命人迫降。
宅子漆黑一片。
此时,大批警队还没赶过来,季斯宸扔给陆墨沉一把枪,两个人一左一右逼进宅子,抬腿踹门进去。
陆墨沉举着手电,下面是枪,四处小心地看,没有发现人影。
身后的八哥咻了两下鼻子,拔腿就往楼上冲。
陆墨沉和季斯宸对视一眼,抬脚上楼。
楼上好几间房子,陆墨沉一间一间给八哥踹开,八哥走进去一间,又跑出来,直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黑黑的,简陋的,什么也没有,就连视频里出现的一张椅子也不见了。
八哥在屋子中间打了会儿转,就带着陆墨沉来到浴室。
从门口的角度看,程家豪就是在这里给云卿摄像的,浴缸也是那个浴缸,窗户上的旗子还在。
“程家豪怎么会撤退的那么快?”季斯宸拧眉,草了一声,“难道他在警局有内线?这是撤退了还是转移了?”
陆墨沉什么也没说,心底沉如水,寒测逼人的眼睛长长地看了眼浴缸,转身下楼。
季斯宸跟下来,听见他吩咐,“警队还没到,你等他们,去追程家豪。我围着四周转转,兵分两路。八哥!”
八哥晃着尾巴跟上主人,踏进山间。
陆墨沉的嗓音在夜里,很沉很低,“现在全靠你了,记着她的味道,看她有没有可能自己逃了,你闻一闻。”
八哥满眼凝重,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在树丛里钻了一阵,然后飞快的跑过来,狗腿抓了抓主人的西裤。
陆墨沉扔掉烟,闭了下眼睛,高大身躯跟着八哥,大步凌厉地穿进山里。
云卿漫无目的跑着,跑跑停停,她的身体实在不行了,脚底的鞋子掉了一只,袜子程大少没有给她,光着脚早就被树枝划破了。
不知道往南能不能下了这座山,但往北,一定是危险,她隐隐确定。
脸上的汗和泪交织着,她希望手里有一部手机,能打给一个人,这个人说起来救了她多次,希望这次也能
绝望中,她喘息着,扶着树干不停的往前,耳朵里还生出了幻觉,嗡嗡的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云卿茫然,停了一秒,分辨不清楚那声音,低低沉沉的,好像就是那个人的声音?
她心头一震,恍恍惚惚的回头,眼底泪融,嗓子嘶哑地呢喃,“真的是他吗?他来了陆墨沉?”
声音像是从后面传过来的,云卿有点害怕,不敢往后返回,但又想他如果真的出现了,往后返回就能与他汇合。
她鼓起胆子,往回返,脚步强忍疼痛都快了一些,一边跑一边喊他的名字。
前面隐隐的有伏动,像是人影,云卿怔了怔,眼光一亮,停了下来,喊道:“陆墨沉,是不是你?”
135:他狠狠抱住她(。com)
那黑暗中伏动的人影是朝着云卿的方向而来的,没错。
但是,却没有回答她。
云卿嗓子里喊‘陆墨沉’的第二声,止住了。
山间阴凉,空气测寒,犹如冷刀一下一下在她背脊上咝咝刮过。
她的脚步往后退了一小步,逐渐毛骨悚然,眼眸睁大,等她看清楚那不是一个人的人影,而是好几个黑暗中像阴冷的野兽。
云卿蓦地拔腿,无声无息地转过身,天哪,她要冷静。
浑身恐惧得打颤,她仍是控制着嘴里不发出一点声音,黑暗中匍匐低下,矮到草丛里,试图滚下山,能不能逃脱。
可那几个人却像在黑暗中有很好的视力,察觉到她不见了,立刻加快了脚步声。
云卿还没来得及挤进草丛,身后的脚步在半米之内,突然一声不标准的普通话:“站住!”
她往下面滚。
“叫你站住了!”是男人的声音,粗蛮地一掌就拽住了她的头发!
云卿害怕极了,搞不清楚他们又是谁?程大少欲擒故纵的阴谋吗,先放她,又抓她?
她喘着气,她提着所有力气,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脚底好痛头发被拽得死紧,她跑不了了。
“你跑啊?”那三个男人一拥而上,就把她控制住了。
有细弱的手电筒打了下来。
云卿被钳制住双手,举着手电筒的男人一脸胡子,长相黝黑,把她从草里拽起来上下的看,看到她身上就一件亚麻色的大衣,还是男人的款式,没有口袋,这个男人脸色很差,“钱呢?”
“什么钱?”云卿疼的说不出话,立刻摇头,“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没钱,你们找错人了。”
“大荒山的还能找错人?就是你!”这个男人拽起她,朝另外两个同伴使眼色。
三个人扛起云卿就往另一条道上跑。
身后很远的地方,依稀有狗的叫声。
八哥?
一定是八哥了。
“呜呜!”云卿被布堵着嗓子,腮帮几乎咬裂,可是弄不出那块布团,她想,刚才听见的声音就是陆墨沉的!
她往回返,没来的及碰上他却碰上了另一波坏人。
听着那狗叫声渐渐零落,直到听不清,云卿眼角眨掉泪水,无力挣扎了,一再绝望,就这样和他错过了。
他还能找到她吗?
一路的颠簸,她在树杈里被划得没有知觉,后来,她又被扛进了一个黑黑的地方。
吱呀,好像是铁门关闭的声音。
这三个男人走动一阵,在屋子中央点了火把。
云卿蹲在角落里,终于看清楚他们的样子。
穿着破旧的衣服,长相都很幽黑,皮肤粗糙,身上沾着泥,像是农民工。
他们说得地方方言,她听不懂。
一个一个,很气急败坏。
说了一阵,刚才为首男人又转过去打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气愤地挂了电话,就走过来,眼神凶狠地把云卿挪到有光亮的地方,威胁吼道,“你到底拿不拿钱?和那边合伙来耍我们三个?不拿钱是吧?我们杀过人的,把你奸了,再杀掉!”
这种亡命之徒,云卿比恐惧程大少更恐惧他们。
因为他们走投无路,说怎么做,就会怎么做。
她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细想起来,程大少没必要放了她再抓她这样玩,而且程大少把她扔到山间的时候,分明神色是不安的。
那么,这又是一个圈套吗?谁又要抓她?
脑袋和身体已经非常疲倦了,近30个小时的折磨,但她还是抓住最后一口气,镇定神思,使计道,“钱我可以拿,但我要和那边的人商量一下,大哥,你把手机给我,我自己来说。”
这三人狐疑不定,大概是很想要钱,把老人手机给了她,还松开了她一只手。
云卿看了眼血水模糊的手腕,哆嗦着拿起手机找到刚才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