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新妻:总裁大人给点力!-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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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啊,这要是扫进局子,老爷子非把我废了不可!再说小嫂子带着刀可能还有几分钟就抵达战场了!我早就听说过她以前捉奸的战绩,不可小觑呀!再说你费尽周章为她准备的求婚仪式,这要把她得罪哭了,你还娶得到吗?咱现在夹着尾巴一点,人还没到手啊”
男人摘掉烟蒂,眯起眼睛,一脸冷漠,“是不是兄弟?”
“我我靠!”
472:云卿指着这根烂草,他名草有主了(。com)
“我我靠!”沈青晔无可奈何,兄弟赴汤蹈火,他扭头看向胳膊搭在座椅上的季斯宸,这厮一双眼睛在瞟进来的旗袍美女们,沈青晔一股火往上窜,咬牙道,“季斯宸,你丫到底是不是云卿的亲哥?这,都这情况了你还不劝着点儿?”
季斯宸闻言哦了一声,想着给踩踩背也不错的,偏头吐烟雾,象征性地警告道,“老二,你确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撞?”
陆墨沉瞥他一眼,自己走到浴室脱掉了笔挺的衬衫。
季斯宸挑挑眉,懒散的低头,把没发送的短信发点了发送。
几个人换上浴袍,在麻将桌上坐下,一人旁边一个小旗袍,身材均是凹凸有致,陆墨沉把烟叼到嘴边,发话:“输了全算我的,赢了各自拿走。”
沈青豫才来了点兴趣,“当真?那我玩大些!赌盛世新开的那个楼盘,有人看上最顶层的花园房,我要赢了,二哥你给我!”
“还有人?不就是某位姓夏的小姐。”沈青晔冷哼,“作为开心综合症治疗的报酬?”
“揍你丫的!”沈青豫满脸通红,最烦他哥当众揭他老底。
陆墨沉大手一挥,眉眼不抬,“要几套?赢了都给你。”
这话一出,旁边站着的旗袍小姐立刻眼冒星光,本来这里长相最出众的就是这位陆总,果然如坊间传言的那样,不光英俊绝伦,冷酷迷人,更是富可敌国,出手如此大方!
小旗袍瞄了一下他浴袍衣襟下的精致男性锁骨,目光一热,便凑过去,声音嗲了,“陆总”
啪——!
奢华的楠木套房门被人用力打开,云卿一脚踏进就看见烟雾缭绕中,那只白得发光的女人手指几乎从男人的浴袍后领里钻进去了。
她的脚踏在半空,出门穿4公分的高跟鞋,尖跟,踩在地上很大的响声。
同时,细指握紧一寸,那白皙脸上是一点别的表情没有的,她身上带着从外面进来的冷,衬得那双眸子清澈乌沉。
“哗——”地一下,有人从座位上弹起来,军靴长腿跑过去,“妹儿!你来了,哥什么都没干,不与这些混账厮混堕/落!我就坐着在等你呢,你看哥表现好吗?呵呵,快进来快进来——”
秦律手中的牌险些被捏碎,沈家兄弟也是一脸吃/屎的表情,无比鄙视地看着那一张铁脸变成一张狗脸还堆着笑的男人。
我勒个草,真假!刚才就你特么让姑娘踩了背好吗!告诉302去!
季斯宸,要点脸吗,在你妹面前这脸变得比秒/射还快!
这幅狗腿b样,把哥几个都坑到外太空去了!
此时秦律等悔之晚矣,谁让他们都坐的好好的,手里拿着牌,旁边坐着姑娘,一副正在‘逍遥快活’的样子呢!
只有某个靠窗而坐的男人,从头到尾侧脸冷峻,慵懒,目不斜视一下,安然的享受着身后小旗袍一下一下的颈部按摩,掸了下烟灰沉沉地出声,“还打不打了?”
季斯宸在心底哼笑一声:还打你个蛋,死到临头了还要开始你的表演!
“你们打,不是有四个么,我这种人是从来不赌博的,云卿,你知道吧?”季斯宸扭头,冲云卿笑得纯善。
众兄弟:
尼玛币,在你妹面前求表现的渣滓。
云卿冲季斯宸笑了一下,接过大哥递来的热茶,慢吞吞的喝了一口,瞳仁漆幽掠过那男人完美的侧影,才有时间打量这间豪华套房,果不其然是大保健场所,按摩椅还在嗡嗡地震动,那边还有躺床,推车里摆放着精油,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按摩推拿女人香’的味道。
妈地。
嘴角一沉,云卿反而是提起笑,慢悠悠的朝那个牌桌走过去。
此时另外三人都抿了口气,不为别的,很清楚云卿非同一般女人,自带一股气场。
云卿盯着那个破男人,他始终目不斜侧一下,俊脸沉铸,慵懒,坐在那里享受一双纤纤玉指的按摩,手中的牌一会儿出一张,春风得意得很呢,一圈下来赢了十多万,嘴角叼着烟勾起一点笑。
她一点儿声都不动,扭头拿过季斯宸手里的青瓷茶壶,又倒了一杯,走到男人身侧,低头盯着他修长冷韧的睫毛,又看了看给他按得起劲的小姐,轻声和善道,“小姐,你手拿开,这是根碰不得的烂草,他有主了。”
“”一时间,沈家兄弟心中卧槽了一声,差点没憋住,战场全面拉开,开场白有魄力!
小旗袍一张锥子脸,弄明白了这个走进来的女人是在和自己说话,而且出言不逊,对陆总不逊!
穿得普普通通,素面朝天,小旗袍不屑地勾唇冷哼一声,话对着打牌的男人说的,“陆总,她谁呀?这是您的包房,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呢,黄脸婆。”
云卿的手指很顺利成当地一倾,杯子里的水倒下去。
“啊!陆总,我的手你这个疯女人吗?”小姐立刻尖叫不止,水还是很烫的,那双白手变红,哆嗦着。
陆墨沉倒是不觉得烫,但洁白的浴袍领口被泼了一身,茶色的水顺着健硕的肌理往下滑,他漆黑的眼睛,阴沉不动地抬了起来。
视线相交,四目相对,云卿睫毛一掀,顺着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把外套脱掉,里面是一件贴身的毛衣长裙,有点海马毛的黑色,领口规整,很普通,她轻轻地扎了一下袖子,一张小脸没笑也不阴沉,耐着性子缓缓道,“回家吧?”
陆墨沉瞥了她一眼,柔尖的下巴在光晕里白皙得发光。
他蹙眉,继续出牌,面无表情对小姐说,“拿块毛巾给我擦擦。”
小姐见男人对自己说话,立刻士气大作,狠狠的瞪了眼云卿,娇滴滴的跑过去拿了毛巾,沾了些精油薰香,跑过来,一时还不确定是她给擦还是男人自己擦,但瞧见着矜冷的陆总没说话,小姐当是默认,抬起手靠近男人,细细擦了起来,笑如银铃,“陆总,您的发线长得真好看,修剪得也干净利落”
473:‘出轨’的男人一生黑!(。com)
小姐细细擦了起来,笑如银铃,“陆总,您的发线长得真好看,修剪得也干净利落”
“回不回家?”云卿抬手撑着桌面,两条细腿互相交叠在了一起,身子前倾,仿佛旁边没人,目光只盯着他吐气如兰。
那小姐擦完了,见状,更加蹭着男人的手臂,“陆总,我坐下来看你的牌好不好?”
别的小姐都是站着的。
陆墨沉一声不吭,面色沉铸专心打牌。
小姐喜滋滋地紧挨着坐了下来,和云卿呈面对面的姿势,她观察着云卿,挑衅着云卿。
后者一个余光都没甩给她,伸手就从男人的大掌里抽出一张牌打出去,乱打的,陆墨沉阴沉扭头,“干什么?”
云卿抬头与他对视,不说话,身子扭着换了一下双腿的位置,做了个口型,吐出两个字。
别人没来得及看,那两个字却是落入男人眸底,她微挑着下巴说:弄你。
男人狭长的眸子一敛,里面深邃,一时阴沉又变得漆黑,看她粉唇蠕动,轻飘飘的两个字,细长纤细的腿在毛衣底下互换着,也就是黑色普通的厚丝袜,但那毛衣就该死了,那么修身,她扭一下臀部就凸显得十分明显,哺乳期,瘦了哪里也没受那分外饱满的肉臋,以及胸前壮阔
他呼吸一口,变得沉,心里阴翳,也不知道这娘们是不是故意搔/首弄姿!
倒是旁边的小旗袍,是真的在搔/首弄姿,不断地对他又蹭又笑。
这一局因为云卿那张牌毁了,陆墨沉倒赔八万,阴恻恻地把牌甩了,那个败家娘们冲他笑,眼神分明在说:说要弄你就弄你。
他健硕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弄你这个词,配合她的眼神,还有她在旁边散发的香气,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对男人而言更直白的挑衅了。
他沉下眉宇,桌面下交叠起长腿。
云卿摸着温润如玉的耳珠,细眸飘荡,不若在意地往男人浴袍下露出的皮带下面看。
陆墨沉脸色更沉,修长手指理了一下衣摆,遮挡严实,心里烦躁,在一起耳鬓厮磨相处久了,对方身体变化的暗示,总是一眼能察觉,变成他们之间秘密的游戏,变成她耀武扬威的武器!
云卿见他丝毫没有悔改之意,还要接着打,她能过来已经是放下脸子考虑大局了,没必要变成吵架的事,她忍气吞声着呢。
当他抓起牌,云卿也不再看他,扭头看向赢钱硬的正起劲的沈家兄弟,她笑美纯善,“沈二少,水水最近怎么样啊?”
沈青豫一顿,面有春风红润,“她就那样,死不要脸的活着。”
云卿温婉,“好久没联系了,不如我现在打个电话给她,你刚好在这地方玩嘛,我叫她也过来?”
沈青豫:
眼睛瞪大,见她拿出手机,嘴里的烟都掉了,“哈哈哈,小云云你真逗,大晚上打扰她干嘛,姑奶奶诶”
姑奶奶看向沈青晔和秦律,也是笑,手里玩着手机,“可不巧了,我刚和顾相思小姐有点学术上的往来,拿到了她的电话,师兄你看这?”
秦律儒雅的脸色一僵,绷紧。
云卿又冲沈青晔笑得珠圆玉润,“沈老爷子的号码,我是刚才联系警察局不小心打听到的,听说沈老爷子最近管沈大少你比较严格,在各个局子里都写了自己的号码,一旦你在婚前涉及什么不良场所,警察会立刻通知他哦?”
“云小姐!有事好商量啊!”沈青晔抓着牌的手举了起来,“再说,云小姐,你联系警察局干什么?”
云卿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指着四个旗袍露大腿的小姐,“我是良好市民,这种大保健私人场所配备年轻的服务员,衣着华丽暴露,按摩椅是震动档次,还有床,我看见了当然要顺手举报一下咯。我怀疑这是涉黄场所!诸位,我来的时候警察局的人一路跟随,现在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了,三位大少,你们要不要走,是和兄弟共患难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们要想清楚。”
她轻笑着,徐徐有道全部说完。
话音一落,不光那四个露大腿的小姐们惶恐不安起来。
牌桌上更是一溜儿地放牌声音,三个男人立刻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换衣服。
“那个墨沉,时间不早了,我医院还有点事!”
“对,二哥,我想起律所也有点事。”
“是啊,二哥,我是那啥,我要给某人买饭回家。”
“就不陪你了。”
“让季斯宸继续陪你打吧。”
说话间,风影闪动,三人已经衣着笔挺,并且以光速相继消失。
留下手里握着牌,分毫没动,薄唇紧抿的男人。
云卿看着这一帮识时务为俊杰的男人,嘴唇轻挽,季斯宸在沙发里慢悠悠的放下长腿起身,冲老妹抛了个眼神,云卿抬步走过去,小声道,“哥,谢谢你发的短信报房号,还有给我调警队,还有顾小姐和沈老爷子的号码。”
季斯宸勾起唇,摸摸妹妹的脑袋,“容得了他欺负你!不过老子也怕他我就是猪八戒里外拱,兄弟要当,大哥要做,妈地,我撤了,你干他去!”
“”云卿红了脸。
季斯宸邪笑,“我是说你找他干架去,哥给你守着的,按摩椅什么的都没来,这男人,也就是在泰国不老实了点,攻湄公河那次,他摸了一个女特工的屁股,摸到特别狠。”
季斯宸丢下一个炸弹就潇洒离去,留下小脸全沉下去的云卿以及并不知道他哔哔叨了什么的陆墨沉。
房间里清场,安静下来,只留下两个人。
陆墨沉甩手扔了牌,一身冷煞气场站起身,拿起衬衫准备走到浴室去换。
云卿一个劈手把他的白衬衫夺过来,丢在地上,高跟鞋踩了两脚,男人比她高一个头,那般悍然如山冷冷的盯着她。
她才不怕,冷冷的回瞪回去。
陆墨沉转身就走。
云卿又跑两步,扯住他的手臂,把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往后拖,嘴里终于控制不住骂道:“你有什么脸走?你不是就喜欢这种地方?打你的牌按你的摩去啊!小姐身材好啊,穿旗袍靓啊,不都硬了吗!要走也是我走,你给我杵在这里一晚上,是男人你就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