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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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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是稍微明点事理的人,也不至于这么不知好歹啊。

    所以说,最是可怕就是武夫,那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

    这完全是恃功而骄啊,有几个御史,已经在想着怎么弹劾威远侯了。

    不少人看着齐王的目光,就带着赞赏和认同,看向威远侯的目光,

    欧阳锐奇心中也是很恼恨的。要不是他见着了顾汐语的真面目,他也不会再次到威远侯府,要不是到威远侯府,也不会被人讥笑不举。

    一个男人,被人误认为不举,那可是平生大辱。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这谣言的速度,一点不比当初说顾汐语失贞的谣言传播得慢,前几天,连吏部尚书王国刚看见他,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王国刚是怕女儿嫁了个不举的男人,毁了一辈子幸福。

    欧阳锐奇心中对顾汐语的感觉十分矛盾,一方面,对她当着众人之面污自己不举而气恨不已,另一方面,总是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有些恋恋不忘。

    今日威远侯远远而来,半点也没有相让的意思,他心中就犯开了思量,威远侯不让路,在情在理,都是理亏,要是在这时候拿威远侯立威,会怎么样?

第281章 咄咄逼人() 
但他仔细一想,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或者会占一时的上风,抢到先进宫门的上风。

    可一时的上风有什么用。

    这么做的坏处显而易见,一来,虽然立了威,却失了德。毕竟,他曾经差点成了威远侯的女婿。

    二来,威远侯虽然不识时务,但到底手握重兵,是军方重量级人物,却是不可轻易得罪的。

    因此,他当机立断。不如示之以弱,动之以情,持之以礼。

    他故意做出这样一番姿态,一半是了为做给那些来上朝的大臣们看,继续巩固他这个礼贤下士,谦恭有礼的贤王形象,一边却是希望借此机会缓和一下和威远侯的关系。

    失去了威远侯这个军方一大助力,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自己先放低了姿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威远侯但凡明一点事理,是能明白他给的这份面子,从而还以面子的。

    可是他失算了,这威远侯好像一点也不给面子。

    欧阳锐奇心中虽恨,脸上却是半点也没有显出来,却还是笑容满面,道:“顾侯爷说笑了,小王不过一后辈,从来对侯爷尊敬有加,内心景仰之至。侯爷为南疆一柱,侯爷在则南疆安,小王心中敬佩之余,更应向侯爷多多亲近,一则,代南疆百姓谢侯爷守边得保南疆安居;另外,也替父皇谢谢侯爷为西越立下的汗马功劳!”

    威远侯道:“哼!”

    欧阳锐奇提到南疆,提到皇上,虽然仍是谦恭有加,礼数周全,可是,却不像先前一样,是以个人身份在向威远侯示好了。哪怕威远侯心中再是不愿,这时候也不能说别的。

    欧阳锐奇淡淡一笑,道:“顾侯爷,咱们在这儿叙旧,可是挡了大家的路了。且待我去侯府拜访时咱们再叙。顾侯先请!”

    说着,他又是一揖,然后走到齐王府马车前,却并不上车,而是站立着,等待威远侯进宫门。

    后面停着的车轿都是一片惊讶,齐王这完全是持后辈之礼,这可是给足了威远侯面子。要是威远侯稍懂得人情世故,应该下马相让。

    毕竟,你一个侯爷再大,能大得过王爷吗?

    你一个一品武侯就算军功赫赫,可皇子是君之子,地位可比你高。

    顾柏杨看了长身玉立的欧阳锐奇一眼,心中极为震动,他没料到欧阳锐奇竟然能做到这份上。

    他做到这份上不要紧,可是却让自己为了难。

    下车吧,他不甘,不但不甘,而且,之前的这一番唱作可就全白费了。

    不下车吧,这可是落了众人的眼睛,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威远侯不知好歹了。

    略一思索,顾柏杨吩咐:“进宫!”

    顾宏一怔,忙对车夫使个眼色,车夫立刻扬鞭赶马。威远侯府的马车,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走过齐王府的马车,进宫去了。

    而齐王欧阳锐奇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变,一直静立着,恭送着威远侯府的马车进了宫门,才上了车,车夫扬鞭,也向宫门驶去。

    这时候,停在一段路距离等待的众臣们,这才按官阶职位,一个个有条不紊地进宫去早朝。

    但这一幕,却在这些臣子们的心中留下了印象,齐王的仁德有礼,和威远侯的粗鄙武夫形象,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这也是欧阳锐奇想要的结果。

    当天的早朝,便有两名御史就威远侯宫门前恃功自傲,不让齐王马车,失礼于君前之事,弹劾他。

    御史官义正言辞,据理力斥,说威远侯竟然敢恃功自傲,无视君威,理当予以惩罚。

    皇帝欧阳禹看见立于堂前,虎背熊腰的顾柏杨,淡淡地道:“顾卿,御史弹劾,准卿自辩!”

    顾柏杨走到中间,一脸的刚硬执拗,拱手道:“皇上,顾柏杨无话可辩!”

    王御史道:“威远侯既知失礼于君,于宫门前何故咄咄逼人?”

    顾柏杨瞪了他一眼,怒道:“本侯什么时候咄咄逼人?”

    王御史道:“我等十数位同僚都曾看见,你在齐王面前耀武扬威,丝毫没有臣子该有的风范,甚至驱车在齐王之前进入宫门,齐王有礼,在一旁侍立,乃是敬重于你,你岂可如此不知自检?不知收敛?”

    顾柏杨亢声道:“老顾是个武夫,没你们这些文人的弯弯绕绕,礼节什么的,能当饭吃,能拒敌吗?敌国来犯,你莫非能用所谓的礼节,将他们驱赶?酸腐!你要挑老顾的毛病,一挑就是一大堆,这些老顾学不会,学不来,也学不好。爱挑你就挑!”

    王御史气得脸色发白,指着他道:“你,你……无君无上,无礼无法,你……”

    顾柏杨怒声道:“王御史,你们这帮没鸟用的文人,只会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我等将领在敌人面前浴血奋战,不是为了回朝被你们这帮文人攻击的。咱们武将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你这帮鸟人,难不成想借着口伐笔诛,踏着我等的肩膀,享你的一世安乐?”

    王御史在他的怒眼一瞪之下,更是气急,对皇帝道:“皇上,威远侯实在是……不可理喻!”

    欧阳锐奇站出来道:“父皇,此事儿臣有些看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一直看着顾柏杨与王御史唇枪舌剑的欧阳禹不置可否地道:“讲!”

    欧阳锐奇道:“今日上朝之事,其实没有王御史以为的这么严重。我与顾侯不过是在宫门前叙旧,顾侯既是功臣,亦是长者,所以儿臣于宫门前相让,实是出自于自愿,也是对顾侯的一片敬仰之意。王御史恪尽职守,敢为不平之鸣,固然值得敬佩,但不知内情,却是冤枉了顾侯了!”

    欧阳禹道:“哦,这么说这其中倒是还有内情?”

    欧阳锐奇道:“父皇,顾侯的脾气您知道,他是英雄气概,说话大声而豪爽,这正是马背上的将军,豪气万丈,不拘小节。王御史离得远,见顾侯声音甚大,便以为顾侯无礼。说起来,都是一场误会!”

第282章 粗鄙?直率?() 
王御史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向来敢说真话,性子尤其倔强,听得齐王的话,但凡知道圆滑的,早就借此下坡,既可讨好齐王,亦可以借机向顾柏杨陪个罪,两方不得罪。

    可王御史却仍是梗着脖子道:“威远侯教女无方在前,失礼君前于后,此事与英雄气概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他顾柏杨无父无君!”

    这话却是说得重了,尤其是无父无君四个字。

    顾柏杨怒目而视,指着他,道:“王敬源老匹夫,你再血口喷人,当我的拳头是吃素的?”

    王御史跪下磕头,道:“皇上,朝堂之上,顾柏杨尚敢这样无礼,可见老臣所言不虚!”

    这时候,一个声音道:“王御史此言差矣!”

    欧阳禹眯起眼睛,只见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欧阳宇擎缓缓走到中间来,对着皇帝行礼,然后道:“王御史,你是守礼谦恭的君子,曾是礼部的侍郎,知礼仪,度行止,明事理,识规矩,从不逾矩,是我西越礼仪典范,也是有识之忠臣,铮铮铁骨,敢犯圣颜。本太子对你尊敬有加,但现在,却是要提出不同的看法!”

    王御史道:“太子殿下,多承谬赞,王敬源愧不敢受。请太子殿下示下!”

    欧阳宇擎道:“王御史,你对礼仪之熟,要胜过本太子。但是,你于变通之道,却是略有不足。威远侯脾气暴烈,性情急躁,性格刚强,豪爽直率,众所周知。这点,你可承认么?”

    王御史脸上现出一些不以为然来,口中却是应道:“是!”

    欧阳宇擎笑道:“王御史,你是以你对礼之严苛,加于威远侯之身了。你的严谨,利于治理朝堂;而威远侯的刚烈直率,却是军营之中熬打而成。打仗不同于治国,所以,治国之礼,固然是当持守,然而威远侯的刚烈直率,却也是毫不伪诈,王御史怎能以文臣之礼来苛求于武将呢?”

    王御史看着欧阳宇擎,道:“太子教训的是!”

    “谈何教训?”欧阳宇擎淡淡一笑,道:“不过是本太子的一点想法。礼固然要守,却也不可固守,该变通时,便得变通。我想,威远侯绝无无父无君之念,更不是有心失礼于君前。武将直率,所以在表达之上,不如文臣委婉周全而已。”

    王御史略略一怔,没有再说话。

    欧阳宇擎云淡风轻地一侧身,对欧阳锐奇道:“二皇弟,听说你在宫门前下马,恭立,请威远侯先进宫门。二皇弟的谦虚有礼,实在是让本太子欣赏!”

    欧阳锐奇一笑,同样风度翩然:“皇兄见笑了,我之于顾侯,理当持晚辈之礼。”

    欧阳宇擎笑着对王御史道:“王大人,你看,本太子就说是一场误会吧!”

    王御史见太子和齐王都这么说,他的这番弹劾倒好似成了无理取闹了,心中闷气得很,勉强道:“是!”

    欧阳禹笑道:“顾卿一向快人快语,豪情满怀,朕也是欣赏的。今日之事,不过是误会,王卿恪尽御史职责,也是朕所欣赏的。两位爱聊勿为小事介怀,都平身吧!”

    顾柏杨本就是站在殿中,王御史却是一直跪着的,听了皇帝的话,都回到各自的位置去。

    欧阳禹看了看欧阳宇擎,又看了看欧阳锐奇,唇角微带笑意,眼底深邃。欧阳宇擎知道欧阳锐奇是想借机会拉近与顾柏杨的关系,可他也在朝堂上,岂能让欧阳锐奇如愿,所以才会出来借口文臣与武将的不同,来说服王御史。

    要记人情,这份人情也在他头上,落不到欧阳锐奇头上去。

    欧阳锐奇当然明白欧阳宇擎的这份小心思,心中虽恨,面上却是半点也没显,仍是笑得云淡风轻。

    但宫门的这件事,倒是就此揭过了。

    顾柏杨看着两个表面上相安无事,其实暗中却已有争斗之相的皇子,心中浮上一丝冷冷的笑意。

    粗鄙?直率?急躁?暴烈?

    好,好得很啊。

    若你们不这么看我,我还担心呢,现在,给老子冠上这些个标签,老子心中不知道有多欢喜。

    他想到玉观公子那狐狸一样的笑容,想到南疆的那些将士,唯一让他心中恼怒不已却隐忍不发的,是君家的那小子竟然逃了出去。

    他已在得到消息之后,便飞鸽传书,着人密查君墨染的行踪。那四分之一的地图,他必须得到,确切地说,是那份藏宝图,他要得到。

    只有得到了,他的大业才能成。

    玉观公子的身份很特殊,他随着自己来到京城,虽然是合作的关系,可是谁能保证,他真正的想法不是为了踩着他,夺得自己想要的?

    散朝后,顾柏杨谢绝同僚的邀请,他觉得这两天里他已经够高调,但刚回京城,这样的高调还在皇帝可接受范围,若不知道收敛,才真的会为自己引来祸端。

    因此,他直接令顾宏回家。

    昨天孙芳玥的提议,他虽然已经八分醉,却仍是清楚。

    那是他三年前答应给她的名份。

    他计划就这两天,便给她一个交代。

    至于她心中期望成为正室的想法,他能理解,但是他不能答应。

    孙芳玥懂得分寸,除了这个提议,一直以来并不逾规出格,相反,还把威远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后院的下人管得服服贴贴。

    顾柏杨若不是心中有心结,或者昨天酒酣耳热,也会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

    他在宇清院里处理了一些顾宏送上来的文书,又去带来的军营将士们住处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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