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病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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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会儿,猴子一脸菜色,衣服胡乱穿好也下了楼,看着李春妮和杨德尚眼里全是没好气。
“行了,赶紧走吧,以后串门看着点牌子,我们怡香楼不再欢迎,若是再来,哼,倒时候伤到哪里可别怪我怡香没有提前说!”
怡香手里把玩着一个将近二两重的碎银,跷腿最在之前的桌子前,眼神都不带扫李春妮三人,口气冷漠让李春妮觉得,咳,把人涮了,没打他们一顿还让他们快走,那就快走吧。
指使猴子背起杨德尚,三人速速离开了怡香楼。
出了范围,一直在猴子背上醉得晕晕乎乎的杨德尚突然直起身,拍拍猴子的肩膀,和没事儿人似的就下来了。
李春妮看得傻眼,道:“喝醉不都要醉上一天么,你怎么醒酒这么快,装的?”
杨德尚拍拍刚才躺在地上沾上的灰土,回以李春妮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道:“我们家男人的喂,对酒,不分解,先天千杯不醉。”
李春妮瞪圆了眼睛,呦呵,传说中的存在真的有哎,千杯不醉!
那么在怡香楼,这家伙是骗那个老、鸨的?
想想因为穷没被索要赔偿,反而什么都没做的猴子被搜了全身,李春妮瞬间将自己被累得出汗生出的埋怨给丢开,这杨德尚真是聪明蛋。
“那三个人真被你捉起来了?”
一边走向拐子胡同,猴子的脚步就有些沉重,对于回家,竟是从没有的惧怕,惧怕看到亲娘被杀的场景。
若是可以,他一点都不想相信。
心里甚至还在暗示自己,好像只要他没回家看见,他娘就还好好的在家里呆着。
此时就在他家门前,他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是被捉了,至于怎么处置,要不要送官府,还要见到被关在牢房的人才能知道这三人要怎么处置,据说他们有些背景,还使了银子,我们怕送到官府也是白送,说不定倒是放虎归山。”
杨德尚见猴子表情深沉,眼神左右闪乎不敢看家,觉得此人倒是对娘亲是个孝顺的,便出言点到关键:“等你先给你娘亲收尸后,看能不能想办法提前见牢房的人一面,有些事,还得看看他怎么说。”
猴子猛然一震,按着时间,他应该尽快的将娘入土为安才是,至于报仇,猴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便大踏步进了家门。
因为屋门并没有关闭,猴子踏进院子,一眼就看见她娘躺在地上,周围的土地鲜红一片。
没见时还能克制,此时亲眼所见,猴子的心整个颤了起来,双腿一软,咣的就跪在了那。
脑中先是空空一片,不敢相信他娘真的被人杀死在家里,而罪魁祸首竟是他贪图不该有的银钱,被人设了套子。
本以为躲在外面便不会连累他娘,哪知道,这些人竟是将他一家子算在套子里的,怪不得许给他很多银子。
他娘的尸身离他不过几米远,猴子抖着身子,却是觉得他没脸见他母亲,是他,害死瞎眼母亲,都是他!
李春妮看着猴子不吭不声,满脸泪水不自知,傻傻跪在那半天没有动作,她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好像怎么劝都是不对。
杨德尚给了李春妮一眼勿动的眼神,示意这事不能言语。
还好,不过一会儿,猴子便缓了过来,踉跄着步子,走到惨死的猴子娘身边,瞅着她身上一道道狰狞的刀口,也不说话,“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朝着自己的脸颊,啪啪啪就是不停的狠狠甩着嘴巴子。
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两巴掌整个脸就肿了,手下却是不停。
直到猴子打得自己流了鼻血,掉了两颗牙齿,李春妮实在忍受不住,上前拦住了:“现在重要的是将老人入土为安,你这样,还怎么给她办丧事?”
索性猴子自己发泄的也差不多了,用袖子一擦,沙哑着嗓子道:“先买个棺材,等这事儿过后,我再给她下葬。”
“那,我陪你去买吧?”李春妮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本来她和刘青白是受害者,可见人因为她和刘青白丢了命、糟了难,满心的不舒服,面对猴子,甚至有些心虚。
猴子静静看了李春妮一眼,那一眼很平淡,李春妮有些无措,心里有些怕猴子真的埋怨自己。
就在李春妮想要看看猴子咋想的时,猴子低下头想了想,站起身跑到院子的杏树下,徒手便挖。
李春妮眨眨眼,看着杨德尚无声询问,这是想徒手挖个买棺材的地儿?这人不会疯了吧?
杨德尚摇摇头,大仇未报,他觉得猴子不会疯了,也许他是藏了什么东西在那。
果然,不一会儿,猴子抱着个小酒坛子过来了。
“那人许给我三十两,我本打算做完这次,将秋月赎出来,好好的过日子,一起孝敬我娘,做做小本生意的,没想到”
猴子拍掉上面的泥土,破开密封,说着便是一顿,继而道:“如今,这银子我还没动,我要留十两银子给我娘做丧事,剩下的,你拿去给虎哥看病吧。”
李春妮没接,看着杨德尚,诺诺的动了动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杨德尚知道,大抵女人的心都是软的,李春妮大概是觉得猴子挺惨,起了同情,可杨德尚却认为因果有报。
见猴子又将坛子伸向他的方向,杨德尚认真盘算了下虎哥现下以及日后回复的花费。
想着临走前,虎哥说自己有三两银子,杨德尚便从摊子里取了十五两银子,道:“虎哥说他有三两银子,那么药费还差十四两,再有一两便足够他日后恢复,所以,我只拿十五两就够了。”
这件事,没什么谁对谁错,你既是敢做,就要承担后果,像虎哥,没道理他一文不出。
至于猴子,死了亲娘已是对他最重的教训,这些钱,只希望能让改邪归正,选择一条好走的路。
猴子抱回坛子,对于杨德尚没说的话,他没心情去考虑,转身抱起他娘的尸身,想要放回床上后,去给他娘选个好些的棺木。
猴子抱起他娘的尸身,半跪在那有些发愣,这个簪子是个男士的,根本不是他娘所有,这个簪子是怎么回事?
李春妮和杨德尚本就注意着猴子,此时一有异动,立马也跟着发现了那根簪子。
李春妮上前拿起簪子,果然,那木质簪子上还刻有“方家书院”的名号,想来,应该是书院的制式簪子,是刘青白的东西,错不了。
她和杨德尚早先想着几人肯定会留下些东西诬陷刘青白,也是翻找了屋子,只是介于死者为大,只看了看猴子娘手里有没有攥东西,并没有移动躯体。
没想到,他们找而不见的东西,就在猴子娘亲的胳膊底下。
这下,还提着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如此,想必那三个人是有后招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对猴子实施,便被她们给拿下。
如此想来,李春妮竟觉得饿他们一天实在是太小意思了。
都是高人啊,一步接一步的。
怎么就没戳他们几刀来赞美他们的脑子如此好用呢?
猴子见两人拿起簪子,看那样子,想必对于簪子是谁的,想必很是清楚。
如此说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儿还真像这两人说的那样,他们一家都被设计到了里边,只是还没对他动手,就被拿下了。
他知道不该怨的,可就是忍不住,心中不由想着,若是李春妮他们能早早发现,说不定也能救他娘一命呢?
不对,也许,在他接了那几人银子的时候,在他还没动手的时候,他娘就已经被杀了。
这样他娘也不会死了。
可想着想着,猴子突然想到,不对。
既然这几人都是有预谋的,也许,在他接了那几人银子钻进套子成为棋子的时候,在他还没对李春妮他们动手的时候,他娘就已经被杀了。
而他,若是能早些回来看他娘一眼,说不定,也不会让他娘的尸身,就这么趟在地上一个晚上。
那得多凉呀
第37章 为何挨打()
“如今,他们埋得暗线想来都处理了,人又在咱们手里,看来是可以松一口气啦。”
杨德尚接过簪子,认出那上边的字样确为方家书院学生的制式,大为松了一口气。
现在只要想办法进牢房和刘青白见一次面,说说情况,再和胡家夫妻打回招呼,这次的事,应该就好办多了。
买了棺材,安置好猴子娘的遗体,为了防止意外,两人说服猴子跟他俩回到仁善医馆。
刘妈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到二人回来,迎上前道:“什么时候去见青白?”
在刘妈的意识里,只要事情经过刘青白的手,总能转危为安,所以她迫切的想要见到刘青白。
“还要等会儿,等一个人来了咱们就能去了”见客厅只有刘妈一人,杨德尚也有些着急,怎么这当晚那状师还没来?
“还要等?这都多久了,在等下去堂都过完了,要是青白有事情安排,哪里还有时间?”
实在是已经到了午时,离过堂审理只有一个时辰,刘妈确实稳不住了,一天一夜没见刘青白,也不知道他在牢里怎么样。
刘妈一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她是拿刘青白当作自己的亲子对待,此时此刻不能确认刘青白的安危,刘妈整个人都处于焦躁状态。
只见她来回踱着脚步,嘴里碎碎念着:“要等你们等好了,我身上带着银子,先去牢房买买道儿,我不信有银子开路还能见不到人,就这样。”
语毕,刘妈抬脚就要先行一步,然,刚到门口便惊叫一声冲了出去。
李春妮杨德尚二人随之一惊,不知道刘妈看到了什么,也是小跑着跟了出去。
门外的场景,让李春妮将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只见两个衙差抬着个担架,晃晃悠悠就到了仁善医馆。
上面趴着一个人,屁股上浸染了一大片血。
看衣料颜色,竟是刘青白的!
人还没过堂,就伤成这样,莫非衙门对他动了私刑?
想到衙门也是收了银子的,看着躺在医馆门口一动不动的刘青白,李春妮整个人都怔住了、
刘青白难道死了?
她还没嫁过去就成了望门寡,据传说,这样的事情是很受忌讳的,说不定她还能得一个克夫的“称赞”。
随着刘妈一声声“青白,青白”的喊着,李春妮只觉这辈子她的清白是献不出去了。
说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明明对献清白这种事情怕得要死,此时对于刘青白的死,竟是连个庆幸都没有,空荡荡,脑袋好像断了片儿。
“他说把他送到这儿能有一两银子,银子呢?赶紧拿来!老子都累死了”
抬刘青白来的两个衙差满脸的不耐和满头的汗水成了鲜明的对比,被唤醒的李春妮不得不纳闷,就这样心性的衙差,怎么会好心到一步步从县城将人抬回来,怎么不坐马车呢?
“有的,有银子,走走,两位屋里请,喝点解渴败火的茶水,好生歇歇才好回去不是?”李春妮伸着手,巧言笑道。
两个衙差对对眼神儿,觉得自己没累死实在是命大,将担架往地上随手一放,用袖子抹擦着脸上的汗水,抬头挺胸露鼻毛的便大摇大摆进了仁善医馆。
顾不得和李春妮较真这是他家的医馆,招呼小二和他一起将刘青白抬进去。
上手的那一瞬间,只觉原来刘青白也很沉呢,脑子里对于两个好吃懒做的衙役会为了一两银子,将人抬那么远送到他们仁善医馆也是充满了不可置信。
确定刘青白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由他爹杨沐青上手医治,刘妈伴随,杨德尚和李春妮拿着上好的碧螺春和时令水果拼盘迎向两个快要累脱水的衙役。
“真是谢谢两位能够花这么大力气,将刘青白送到仁善医馆,这是一两银子,还请两位不要客气。”李春妮拿出刘妈给的一两纹银,说话间倒是对两个衙差充满了敬意。
可不是么,抬着一个将近二百斤的男人,走县城到镇里这四十来里地,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就是不知道能挣多少钱?
哎呀,又胡思乱想跑了题,李春妮轻拍一下额头,一双圆丢丢的杏眼满是崇拜,问道:“两位哥哥,为什么不坐马车,虽能强身健体,但这也太累了,真是受罪”
其中一个衙役,捏了捏十足的银子,道:“我们也想坐车,可县太爷不允许,亲自点名出招让带着从大街过,我说”
“说什么说!我看你也想挨板子,歇够了没?歇够了就赶紧回撤,这次可得坐马车,我老王活了多半辈子,就没走过这么远的路,没把我累死。”
年长有胡子的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