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不想拯救世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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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收养一只前世小情人,附赠一张上古时空门票,却被强行绑定拯救任务?世界:《山海经》原班人马倾情演出,各式法器任君挑选,保证神兽乱蹿、妖魔横飞……诶,小妹妹你别跑啊,我再送美男一枚?【注:1…本文无系统,拯救靠“自觉”;2…非常规快穿文,主角生活在现代,定期带队友回上古(有探险、悬疑元素,上古各路大神小妖会陆续登场,其实,上古版图很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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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叶轻被一只庞然大物追着跑进一条小巷。
实在是跑不动了,她一头钻进黄泥墙根下的烂筐子,趴在地上,嘴里大喘粗气:“呼呼”
又想起身后的追兵,她赶紧合上嘴,把整个身子紧紧贴到筐子后,以免被那只大猫发现。
刚才追她的大黄猫胖成那样,谁知竟跑得贼快,她险些就白白喂了猫!
为什么叶轻会被猫追?
只因她如今是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叶轻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得罪了某尊大神,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王爷,再不济也是人,可她叶轻连人都不是,连狗都不如,变成一只灰不溜秋的老鼠有毛用?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但一想起自己会被生吞活剥,叶轻止不住浑身哆嗦。
兴许是鼠缘不太好,叶轻碰见的十几只老鼠,不是奄奄一息没精力搭理她,就是像疯了一样,见谁就咬,她的尾巴就差点给一只黑鼠咬断。
叶轻还没喘过气来,追她的黄胖子再次上线。
竹筐挡住了她视线,她看不清,可好在叶轻的听觉似乎相当不错,除了左前方的猫咪肉垫子声,她还听见对面一堆篓子里发出的细微声响——同类?
顿时,叶轻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既然都排挤她,就不能怪她不仁义了。
叶轻深呼吸,在黄猫靠近竹筐之前,绷足劲儿,冲向对面。
她所待的地方原本就堆放着各类旧物、垃圾,又脏又乱又臭,老鼠当然也是一抓一大把。叶轻撞向几个重叠起来的竹篓,篓子一倒,惊得藏在附近的老鼠四散逃窜。
“喵!”黄猫兴奋着叫一声,去追一只大黑鼠。
叶轻趁乱离开庄子,逃到一条小溪边,喝了水,她四仰八叉躺在溪边啃着树叶,一面思考起她的人生。
对了,现在只能称之为鼠生。
还没想出个一二三四,天就快黑,叶轻摸摸自己干瘪的小肚子,一股肉香好巧不巧飘到她鼻里,挣扎一秒,叶轻心一横,不怕死的往庄子上去了。
才进庄子,叶轻见几只老鼠围着一个大盆吃里面的剩菜剩饭,她还没动,又有几只老鼠凑过去填肚子。纵使叶轻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她愣是没挤上去,反倒悄悄跑远了。
难道,她怕了那些老鼠,不敢去争一口饭吃?
不不不,这分明是人类的陷阱!
叶轻敢用曾经的人格担保,那盆子饭里绝对混了毒药。
然而,知道那饭里有毒,又有什么用呢?
一刻钟后,叶轻瘫倒在地。
她好饿,好想吃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就在这时,门“咔嗞”一声开了。
叶轻正拔腿要跑,门缝里露出老奶奶的脸。
老奶奶眯眼笑了笑,随即说道:“小可怜,你是饿了吧?不怕不怕啊,奶奶给你好吃的。”
缓缓拉开门,老奶奶从怀里拿出用手绢包着的半块馅饼,她掰了指拇大小一块,扔向叶轻。
叶轻扫一眼四周不见他人,便大着胆子去叼了那饼,老奶奶见状又扔了一块。
叶轻嘴里吃着饼,瞬间放松了警惕,心里念着什么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等她发达了,今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老奶奶带她吃香的喝辣的之类的话。
不料,一把火钳夹住了她!
“死耗子,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
“你们这些害人精,就该一把火统统烧死!”
叶轻不及挣扎,只觉腰都给火钳夹断了!
爪子里的饼早不知道掉在了哪儿,叶轻只剩一副惊悚的模样,她看着老奶奶憎恨的吐了她两口唾沫,然后将她扔进木笼。
笼子里还有五六只老鼠,除了她,都是要死不死的状态,锁上笼门,老奶奶手拉笼上系着的绳子,走向庄子以北的平坝,坝上聚集着庄子里绝大多数民众,他们纷纷把自己抓到的老鼠扔到大铁笼里去,而笼子下方架着无数干柴。
瞧见这阵势,叶轻恨不得嗷嗷大哭一场,她跟老奶奶无冤无仇,干嘛非得要烧死她?
可惜,老奶奶不会给她答案。
等人走远了,叶轻回过神来看笼子里的同类,小嘴又是一瘪。
就算到了同一个笼子里,其他老鼠还是离叶轻远远的,跟躲瘟神一般!
叶轻吸吸鼻子,心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仅仅穿越半天,叶轻已历经了好几种死法,被猫吃、被毒死、被火钳腰斩,现在还等着被火烧,仔细一想,都还不如被饿死。
叶轻心力憔悴,她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至此,叶轻不得不感叹一句,原来当一只老鼠这么难。
左右逃不出去,叶轻索性眯眼睡了。
睡着前,通过人们的对话,她倒是搞明白老奶奶等人痛恨老鼠且非要灭鼠的原因。前阵子,庄子上爆发瘟疫,半个月,庄子里的人死了一半,直到前日,大家才得知这场瘟疫其实是老鼠闹的。
这位路过陆家庄的圣僧,让众人将病源,即庄子里的老鼠抓起来集中烧掉,再做好清洁消毒之事,而得了鼠疫的一些人在吃了他的药后情况有所好转,陆家庄的人自然更加信服圣僧的话,全都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明日一早,他们就会把所有老鼠烧了埋掉。
遇上此等倒霉催的事儿,说实话,叶轻并不怨恨那位圣僧,换做是她,她也会选择清除这些病毒传播体,若真要怨恨,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翌日,叶轻望着天边翻出的一丝鱼肚白,眼睛瑟瑟的,鼻头酸酸的。
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她真就这样挂了?
不知过了多久,庄子上的人都来了,领头男子手持火把点燃铁笼下的柴火。
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叶轻也懒得再去回忆她身为人的过去,死了拉倒,反正是只老鼠,活下来也没意思,早死早投胎。
就这样吧,全剧终!
“等一下!”叶轻忽然站起来,做出祷告姿势:“诸位神明、佛祖、上帝以及真主安拉,祈求上苍让我下辈子投胎做人,我保证一定好好做人,做个好人,阿门!”
第2章 身披圣光,霞光万道()
叶轻认为她的祷告是有效的,“阿门”二字话音一落,现场便是一静。
她屏住呼吸,抓紧铁栏,顺着众人的视线方向望去。
天不过蒙蒙亮,庄子里的人几乎都穿着耐脏的深色衣衫,叶轻眼前本是一片黯淡,直到众人自动分散退出一条道,让那人迈着缓慢的步子前行。
他的肩头散落清晖,整个人仿佛笼罩一层薄薄的光,纯粹而圣洁,而他身旁之人不禁皆合十双手,虔诚低头。
叶轻看不清他的样子,却能感觉出其定然超凡脱俗。
待他走近了,方体会出他身上带着的一种清冷之意,不深亦不浅。
圣僧径直走向铁笼,一步再一步,清冷感随之变得凛冽刺骨,此时,叶轻发现他越靠近,笼子里的老鼠越是叠罗汉一样挤到一个角落里,发出吱吱声,显露浓烈的惧怕之意。
叶轻怔然一瞬,圣僧轻轻挥手,铁笼已开,而叶轻见着自己小小的身子竟飘了起来,她飘出了铁笼。
“圣僧?”先前点火的男人不解看向圣僧。
圣僧动动手指,铁笼的门合上,见叶轻落在地,他才看向男人,不紧不慢说道:“无妨。”
叶轻震惊了!
既然圣僧拥有法力,那她是不是有机会变回人类?
震惊过后,叶轻又开始琢磨另外一件事,那么多老鼠,圣僧怎么就偏偏救了她,她为何会是例外,莫非主角光辉终于绽放了?
叶轻正沉浸在各种金色气泡里,圣僧戳破她的泡泡:“松鼠就该有松鼠样儿,没事不要跟染了病疫的老鼠混在一起玩耍,下次,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纳尼?
她原来不是灰不溜秋的老鼠?
怪不得,老鼠们总是排斥她,原是非我族类。
就算没照镜子,不知到底是个啥样,可得知自己是一只松鼠后,叶轻心情好上许多,她一直无法接受自己变成老鼠的事实,但松鼠给人的印象总是比老鼠要好。
叶轻昂起脖子去看圣僧,虽然还是看不清他,但她就是觉得他伟岸无比,犹如身披圣光、霞光万道的神明,他让她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叶轻没多余的悲伤留给身后被烧死的老鼠,她屁颠屁颠跟着圣僧离开了陆家庄,嘴里唱着新改编的歌:“我是一只小松鼠,小松鼠,小松鼠,我有许多小秘密”
既然圣僧救了叶轻,她自然要自觉滴跟着他走咯。
尽管人家说了五六七八次,请她不要跟着他。
叶轻也不是死皮赖脸贴人家身上,她就跟在他身后六七八九步远的地方,他走哪儿,她跟到哪儿。
而叶轻选择他的原因,当然是他懂法术,保不准他什么时候善心大发,让叶轻变回人。
离开陆家庄后几日,叶轻确认一个极其悲催、残忍的事实——她高度近视!原来以为最开始看不清楚事物是初到异世界的不适应,等她养了几日,眼前依旧一片模糊,举个栗子,圣僧站在距她一米远的位置,叶轻看他的脸,就是个大饼,只有脸形,没有五官。
所以,她到现在都不知圣僧究竟有几个鼻子几只眼睛。
身为一只松鼠,值得“炫耀”的技能——听觉和嗅觉,听觉不提,说说那嗅觉,她的确可以极其容易嗅到食物所在方位,但有个词儿叫做“物极必反”。她记得某科学杂志曾说其嗅觉比狗强10倍以上,想象一下,那些被放大n倍的烂脚丫子味儿窜进她的鼻间打住,她沦为同狗相提并论的生物已经很惨了,鼠艰不拆。
而圣僧身上的味儿,叶轻觉得特别好闻,好闻到她凑近吸上两口,真就不饿了,且总觉得精力充沛。
看不见“恩人”,她却知晓他的名——亦尘。
从初春到秋末,叶轻就这样跟着他翻山越岭,观过景山的云海,赏过幼海的日出,出城池,入乡野见他救死扶伤助人与动物,不过,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极不喜特意与人接触,孑然一身。
每每想到他总一人,叶轻就觉心疼。
可若没有他,她不也是形单影只?
偶尔,亦尘也会扔给她一些果子,“好心”告诉她松鼠该吃些什么。
“春日的树芽,夏季森林里的蘑菇,你应该都会喜欢,到秋天,你就不愁吃喝,如红松果仁、栎树橡子”
好吧,叶轻承认她啃树皮的时候给他瞧见了。
她饥不择食,也是怕跟丢了人嘛。
一晃眼,便是小寒。
一人一鼠,行至浔翱山山脚一家客栈。
两名男子围着一年轻妇人,两人衣冠楚楚,脸上却带着痞笑:
“这寒冬腊月的天儿,小娘子一人在这客栈外,可是饥寒交迫?”
“不如随我兄弟二人进去,取取暖,充充饥?”
“多,多谢公子好意,我就不”妇人正摇头,她话未说完,对面的青衣男子已伸手去拽她的手腕。
这时,一只手横在两人面前。
一瞬,青衣男子像是给人推了一把,猛然后退好几步,再一屁股重摔到地。
亦尘看一眼两人,道:“莫强人所难。”
“秃驴!”青衣男子爬起来,举起拳头要冲过去揍坏他好事的僧人。
亦尘立着没动,青衣男子顿感不好。
两人之间仿佛竖了一堵看不见的墙,青衣男子越往前冲,越是觉得腿如灌铅,气喘如牛。
本只有几步远的距离,青衣男子的手没碰到亦尘那素白袈裟,一团灰影冲过去,对准他的手指狠咬一口。
叶轻下口可不轻,男子白胖胖的手指立马鲜血淋淋。
竟然说亦尘是秃驴,看她不收拾他。
青衣男子痛呼:“哎哟,我的手!”
亦尘也没看已溜走的叶轻,他同那妇人说道:“姑娘,进去吧。”
见手指出了血,青衣男子倒吸一口凉气,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要拦下亦尘,身旁的灰衣男子急忙阻止了他:“别惹事,那僧人看起来不简单,你没看他穿着袈裟?”
此年间的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