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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7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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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青色的烟雾飘散而出,段叙初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却许久也没有动一下。

    烟灰掉下去大半截,段叙初不小心之下烫到手,他猛地回过神来,再往paradise大厅入口看过去。

    蔚惟一已经支开了简素,她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地走在高楼大厦下,霓虹灯火把她纤细的背影烘托出悲伤孤寂的意味。

    段叙初发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第24章 我怎么就治不了你呢() 
夜色已深,春寒料峭。

    蔚惟一走了很长时间,从繁华城市到她住所的郊外,她穿着很高的鞋子,此刻脚跟被磨的发疼,直到湖水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她停下来。

    四周异常寂静,不远处的灯光映在湖面上,清凌凌的湖水在月光下潋滟生辉。

    远离了现实世界里的纸醉金迷后,她的心此刻才平静下来,也不用再卑躬屈膝、强颜欢笑,她弯腰脱下鞋子,赤着脚站在石头上,目无焦距地盯着湖面,她再次感到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索性这个地方也没有人,蔚惟一紧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肆无忌惮地滑落,只是尚未泛滥,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蔚惟一浑身一僵,第一动作就是抬手擦眼泪,匆匆侧过身准备离开时,走来的男人用嘲讽的语气说:“怎么,现在才有想死的念头吗?向来心高气傲、不为世俗所羁绊的蔚家大小姐,都能在朱鹏涛那种怕死的人面前跪下、卖力地表演,事后却躲到这里哭?”

    心高气傲、不为世俗所羁绊,这就是段叙初对蔚惟一的定义。

    在外国留学时,蔚惟一算得上学霸级别——她不与人沟通,不参加任何群体活动,拒绝很多男生的追求,而段叙初就是其中一位。

    所以段叙初的征服欲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对于段叙初来说,只要他想要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用多少极端的手段,他也要得到,而得到蔚惟一之后,就是对无尽的羞辱和折磨。

    蔚惟一面无表情地看着段叙初。

    很显然今晚他一直跟在她身后,或者他的下属一直在监视她,那么他必定看到了她受辱、被打,他却并不出手相帮,是因为他乐见其成。

    蔚惟一见他的神色一派的波澜不惊,她忽地冷冷一笑,“很爽是吧?”

    “确实很爽。”段叙初点点头,抬起手指顺势捏住蔚惟一仰起的下巴,他狭长眼角微眯,薄凉的唇角勾起高深莫测的弧度,“你想回归家族,手刃杀父仇人,其实有一条最大的捷径。”

    蔚惟一不为所动,淡淡地问:“比如呢?”

    果然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惟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如神般从上方睥睨着像蝼蚁一样的蔚惟一,眼神践踏轻蔑,阴冷地吐出残忍的字,“跪下来求我。”

    蔚惟一闻言丝毫不觉得惊讶,段叙初就是以折磨她为娱乐,但她好不容易摆脱段叙初,她不想再重复六年前那种炼狱一样的生活。

    她想也没有想地扯开段叙初的手,压根不跟他多说,转身就走,谁知他突然用力推开她。

    “扑通”一声,蔚惟一跌入冰冷的湖水里,水面溅起高高的浪花,她猝不及防之下吞下几口水,尚没有反应过来,手臂就被段叙初紧紧抓住,整个人又被他弄到岸边。

    “蔚惟一。”他蹲在那里,重瞳里似乎跃起一小簇火焰,里头蕴着蔚惟一看不懂的情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此刻声音里却透着阴冷,“我怎么就治不了你呢?信不信我弄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基本上他每次说出想掐死蔚惟一的话时,就代表蔚惟一是真正惹怒了他。

    因为裴言峤,或是因为她又一次拒绝做他的女人?

    寒意侵骨,蔚惟一冻得浑身打颤,本来想抓住段叙初的手臂上去,片刻后却是眸光微转,她手下突然使力。

    段叙叙压根没有想到蔚惟一还有胆量报复他,因此他毫无防备之下,又是“扑通”一声,他一下子栽入湖水中。

第25章 他不爱任何女人() 
湖水并不深,只到段叙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种姿态掉下来,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了,这样难得狼狈的一面,让蔚惟一心里特别的畅快。

    真正说起来,段叙初的气质有些遗世独立,给人的感觉是他这种精致高贵的人就不该存活于人类世界,而是放在画中,供人欣赏。

    段叙初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平日里总是一副众生命运尽握手中的高姿态,此刻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狠狠地剜着蔚惟一,“过瘾了是不是?还想死吗蔚惟一?”

    她什么时候想死?

    蔚惟一正莫名其妙时,“哗啦啦”的一阵水声,段叙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娇柔的身子扯入他精壮的胸膛,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

    湖水冰凉入骨,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却炙热,“韩信尚能承受胯下之辱,越王曾卧薪尝胆,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求几个人,下跪几次,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就绝望到不想活了是吗?”

    他抱得太用力,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她有些窒闷的同时,也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这才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论起忍辱负重,我还真比不上你段叙初。为了江家的财产,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整天在大众面前做戏,我真同情你。”

    “那你觉得我爱谁?”

    蔚惟一顿时哑口无言。

    “既然我谁都不爱,那么不管跟哪个女人结婚,有区别吗?娶江家财阀的长女,能换来我想要的,我何乐而不为?”

    多冷漠而又坦白的话,外人觉得他可悲、身不由己,其实对于他来说,只有权势、金钱、名利才是最重要的。

    爱情对于他,微不足道,或者说他的人生观里根本没有爱情这一概念。

    蔚惟一不说话,段叙初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近距离内他的一双重瞳特别慑人,用那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说:“所以听懂了吗蔚惟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蔚惟一觉得可笑,仰起脖子讽刺地问:“你在紧张我吗?”

    段叙初闻言神色不变,盯住蔚惟一几秒,他掐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力吻上去。

    不可能不紧张。

    虽然他不爱蔚惟一,但他贪恋蔚惟一的身体。

    这就像养一个宠物一样,担心它死了,不能再讨好主人,他没有可以娱乐的对象,因此与其再花费心思弄只新宠,倒不如好好养着已经被驯服的。

    这一吻狂猛而粗暴,蔚惟一抗拒着,段叙初干脆用牙齿咬她,等到她被迫张口嘴,他的舌头探进去,在她柔软温热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那样模仿出来的交缠动作宛如他在她身体里。

    几分钟后,她彻底瘫软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

    他伸出长臂一把捞起她下坠的身体,贴在她耳边暧昧吐字,“还有更过瘾的,你要不要,嗯?”

    蔚惟一这才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小腹间不知何时硬起来的巨硕,她一下子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摇头,“不要!”

    “怎么不要?这世上最美妙的,莫过于它了。”段叙初不给蔚惟一逃脱的机会,他打横抱起蔚惟一离开水面。

    回到段叙初住所的浴室里,段叙初毫不温柔地把蔚惟一丢入装满水的浴缸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蔚惟一面前,动作优雅、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完美强健的裸体展现于蔚惟一的眼前。

    在蔚惟一试图爬出来时,他抬腿跨入浴缸。

第26章 只能接受我给你的() 
段叙初掐住蔚惟一细软的腰肢抱到胸膛,他修长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搂住蔚惟一,伟岸强壮的身形轻易把蔚惟一完全包裹起来。

    他埋下头,火热的唇吻上蔚惟一的脖颈、肩上、后背在这种事上他的手法相当高超娴熟,何况他太了解蔚惟一,不到半分钟,蔚惟一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痛苦地闭紧双眼。

    也不知道段叙初今晚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发狠地折腾蔚惟一,期间蔚惟一几次达到巅峰,但段叙初却丝毫没有纾解的趋势,蔚惟一实在是无力应对,干脆任由段叙初摆弄。

    两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床上。

    正是身体无限欢愉之际,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

    蔚惟一尚未反应过来,在段叙初毫不恋战起身时,她原本抱住段叙初的手臂像是失去了依托,指甲在段叙初的背上划过深而长的红痕。

    段叙初在给江茜发短信。

    蔚惟一拉过床单盖住自己雪白无暇的身体,她侧过身蜷缩成一团,盯着男人冰山一角般线条刚毅流畅的肩膀,她的眼中渐渐泛起水雾。

    痛、涩、酸、委屈、愤怒这一刻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具体却形容不出来,蔚惟一只知道自己的情欲被吊着,她突然怨恨这个想上就上,说撤就撤,不顾及她任何感受的男人。

    她忍住快要滚落的热泪背过身准备睡觉,床陷下去,段叙叙从后面圈住她,“还没有完事,我允许你睡了?”

    蔚惟一闻言憋在胸口的火气一下子喷薄而出,她抬高声音说:“江茜不是打电话来了吗?你夜不归宿,若是被她找到你出轨的证据,你就不怕她跟你离婚,你什么也得不到吗?”

    段叙初却漫不经心地抓住蔚惟一的手放在他的背上,嗓音沙哑,他一语双关,“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回去,那才是自寻死路。”

    果然,段叙初没有心。

    他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作爱、出轨背叛家庭,他心里却是特别坦荡,对江茜连最起码的愧疚心也没有。

    本来两人回来时已是深夜,这几番纠缠下来,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按照段叙初的习惯,若是留下来的话,发泄后他会搂着蔚惟一一起睡觉,但此刻他披上浴袍下床。

    蔚惟一眼瞧着段叙初面不改色地翻着她的包,然后把裴言峤给她的那一方手帕找了出来。

    “啪嗒”,幽蓝色的火焰从打火机里跃出来,那一方雪白的手帕在火中一点点化为黑色的灰烬。

    蔚惟一敢怒不敢言,咬紧唇瞪着段叙初。

    段叙初收起打火机,返回身坐在床头。

    他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柔和的灯光下他的重瞳里却是一片冰寒,“惟惟,忘记我说的了是不是?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准接受。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接受我给你的一切,无论你是否喜欢。”

第27章 我究竟欠你什么了?() 
不可理喻。

    归根究底,他把她推进湖里,刚刚那样折磨她,不把手帕处理了他睡不着,原来就是他可怕的占有欲在作祟。

    蔚惟一见怪不怪。

    在国外读书时,但凡对她表白、送她鲜花准备追求她的男人,他会通过他自己的途径逼迫对方转学或是退学,有次某个男生醉酒亲了她的额头,他就把对方弄成残废。

    而且他还会在那几天折磨得她无法正常走路,特意让她知道他的残忍,借此警告她不要勾引其他男人。

    蔚惟一觉得太强的占有欲,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等同于没有安全感,因为惧怕失去,所以这一类人最大的特征是习惯掌控一切,当出现他没有预料到,或是不能控制的局面时,他就会做出像烧手帕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吃醋,但放在段叙初这里,蔚惟一觉得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反正也只是路人甲递来的一方手帕而已,她不跟段叙初这种病态的男人一般见识。

    蔚惟一滑下身子躺回床上,没有精力再搭理段叙初。

    段叙初霸道地箍着她的腰,临睡前咬着她的耳朵又警告一次,“记住了蔚惟一,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一觉睡到中午,蔚惟一醒来时,段叙初还在睡。

    他的五官本就精致,此刻二月天里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过来,洒在他的眉梢眼角,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再加上是沉睡状态,少了平日里的高深莫测,倒像从漫画里走出来,俊美而心无城府的少年。

    睡容生动,弧度优美的薄唇微微抿着,泛着诱人的光泽,蔚惟一差点没有忍住亲上去。

    人都是视觉动物,抛开其他的不谈,蔚惟一迷恋长相好的男人,但奈何他们——

    蔚惟一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她挪开段叙初的手臂,下床往浴室里走。

    她穿好衣服准备在段叙初醒来之前离开这里,谁知按照上次段叙初留给她的密码输入进去,卧室的门还是打不开。

    很显然,段叙初换过密码。

    蔚惟一只觉得胸口一股火气涌上来。

    他是太了解她,算准了她有力气就会跑,还是他对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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