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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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个人大步上前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戚善美,在戚善美试图发出喊叫声之前,她的嘴就被塞住了。
戚善美发出“呜呜”闷沉的声音,睁大瞳孔死死地盯着我,那里头满是恐惧,同样也透着深深的仇恨,她踢着腿挣扎着,下属抬起脚往戚善美的膝盖上踹去,“嘭”一下,戚善美跪在了离我几步远的地板上。
而我优雅地坐在沙发椅上,端起下属放在手边的一杯茶,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这才瞥向安静下来的戚善美,我唇边噙着一抹淡笑,“昨晚七点左右,你发给了你三姐夫一张照片对吧?”
戚善美昂起下巴,一副高傲不屈服的样子,我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了一下,紧接着只听见“咔嚓”一声,戚善美的胳膊就被我的下属折断了。
“你只需要点头或是摇头就可以了,但记住了,若是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我难以保证你还能毫发无损地走出去。”
我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下一秒钟戚善美就用力地点点头,果然不出所料,戚善美也承认照片是她让人拍下来的。
在我和裴言峤订婚前,戚善美的下属正在监视楚辞,那天晚上戚善美的人刚好撞见楚辞对我下药,眼瞧着楚辞就要把我带回住所,一方面戚善美不希望楚辞和我发生关系,再者若是我被别的男人夺去了清白之身,那么裴家肯定不会再要我了,楚辞就会对我负责,顺理成章地娶我为妻。
戚善美出于私心,不能让楚辞破坏我和裴言峤的这场婚事,所以在楚辞的车子停下来后,戚善美让她的下属救了我。
仅凭这一点,今天我还是会放过戚善美一条生路,若不然我真的被楚辞碰了,还怎么面对裴言峤?恐怕我自己都会结束掉自己的性命了。
我只是让下属在戚善美的手腕上划下去一刀,在血流得差不多,戚善美晕过去后,我让下属把戚善美送去了医院。
快到中午我才回去老宅,推开卧室的门,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涌出鼻尖,我心里一颤,抬头看过去。
裴言峤正抱着两条修长的腿坐在床边的地上,脑袋深深地埋在了膝盖里,而他的脚边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酒瓶子。
他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慢慢地抬起脸看向我,那双深褐色的眼睛是通红通红的,里面装满了晶莹。
第609章 戚楚楚番外(13)()
也就是这一眼,顿时让我肝胆俱裂,心疼得要命,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为哪个人如此动容过,裴言峤这个男人却让我痛得险些呼吸不过来。
我几步跑过去,连忙蹲在裴言峤的腿边,手握住他的胳膊,“言峤”,我疼惜而沙哑地叫着裴言峤的名字,眼中一片潮热,泪水快要掉下来了。
裴言峤定定地看着我,瞳孔里却恍惚没有焦距,近距离内我越发清楚地看到他充斥着猩红色的双眸,我心痛如刀绞,抬手想要抚摸他的脸。
下一秒钟裴言峤却出其不意地揽住我的脖子,把我压向他,紧接着他猛地吻住了我的唇。
“唔”我一惊,娇嫩的唇瓣被裴言峤的狂猛弄得很痛,我出于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想让他温柔一点。
他大概以为我要躲开,于是一只大手越发用力地掌控着我纤细的脖子,这一刻我丝毫不怀疑他会失控掐死我。
我的唇还没有来得及张开,裴言峤已经用牙齿咬破了我一层皮肉,在我吃痛之下他强行把舌头顶了进来。
滚烫而湿滑的,混合着鲜血的腥甜和酒精气息,裴言峤在我柔软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攻城略地,或是卷起我的小舌头用力地吮吸着。
他前所未有的蹂躏着我,那么强势霸道不顾一切,我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大脑里缺氧一阵晕眩,试图用手推开他的脸。
裴言峤却不仅不放过我,反而一把扣住我的手腕,随后拽住我的胳膊,在强吻我的过程中,裴言峤起身把我甩在床上。
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分开双腿坐在了我的身上,致使我不能动弹,他还觉得不够,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就把我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昨晚噩梦中的情形汹涌而来,我一下子睁大瞳孔不可置信地盯着裴言峤,回过神来后我准备把裴言峤掀翻到地上去,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以我的身手,他也不能从我这里占到多少便宜。
但当我看到裴言峤眼中的迷离和痛苦时,我一窒,顿时放弃了挣扎,他现在不清醒吧?感觉到裴言峤下身苏醒的雄壮之物,我乖顺地闭上了眼睛,既然他想发泄,那就由着他好了,我舍不得让他难过。
“为什么不看我?你有那么讨厌我吗戚楚楚?”裴言峤在这时压下来,他像是一堵墙一样,厚实的胸膛把我大半个人都覆盖住了,他用修长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裴言峤贴着我的唇,呢喃着说:“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得到你身体的男人不是楚辞,而是我。就算你觉得恶心,你也必须接受我,反正做都做过了,再多给我几次也没有关系。楚辞他不会介意不是吗?等满足了我,我再放过你。不”
大概是因为喝多了酒,裴言峤脑子有些混乱,刚说完他就改口了,附在我的耳边,他的语气里透着疯狂和狠戾,“我会先杀了楚辞,然后再杀了你戚楚楚,让你入我裴家的祖坟,这样一来,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死,也还是我的鬼。”
我:“”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不是说自己从来不勉强别人,不会要一份施舍的感情,并且还会成全我和楚辞吗?我知道纠缠不清并非是裴言峤的性格,就像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再去打扰段叙初和蔚惟一一样。
然而此刻他却违背了自己的行事作风,是不是代表在他心中我已经超过了蔚惟一,他爱上我了?是啊,从昨晚到现在他的种种表现来看,我就应该确定裴言峤爱上我了,不再是最初浅浅的喜欢,而是深深的爱。
我为这个结果感到兴奋,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裴言峤已经开始脱我身上的裙子了。
在这种事上他还是第一次那么粗暴,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力气,他直接把我的衣物撕成碎布,干脆利落而又优雅地丢了出去。
经过了一场大战,我疲倦而又困乏,心里却安定下来很踏实,在裴言峤解开我的手腕后,我像往常一样用两手抱住裴言峤的脑袋,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对待,手指一下一下抚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在我的安抚下,我感觉到裴言峤浑身的肌肉渐渐放松,怒火也消散了,整个人恢复以往的柔和,这让我的唇边不由得浮起笑意,在裴言峤的头顶吻了一下,我低声叫他的名字,“言峤”
裴言峤浑身猛然一僵,随后从我里面出来,翻身下去平躺在了我的身侧,他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我的身上,抬起手掌覆在脸上,好半天裴言峤用平静的语气说:“我喝醉了,所以刚刚才做了冲动的事。”
我:“”
我忍住想踹他的冲动,转过头盯着裴言峤,嘲笑着说一般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他没有醉,反而拿喝醉了作为不负责任的借口,也太没有出息了,更何况新婚那天他喝得不知道比今天多了几倍,怎么不借酒醉碰我?
裴言峤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这才放下手,睁开眼睛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唇边噙着一抹弧度,他讽刺地问我:“所以你想怎样?告我*****你吗?那还真是好笑了,刚刚你比我还享受吧?”
“我们是夫妻,不存在*****一说,我很享受没有错,但那是因为对方是你,我爱你才会这样。”我知道裴言峤有时候也就嘴巴毒了一些,对我这样,他心里必定愧疚而又疼痛。
我靠过去,伸出手一把将裴言峤抱住了,把脸埋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闻到他身上酒精混合的气息,我的心口又是一阵抽搐。
裴言峤没有推开我,但他也没有抱我,用一种自嘲而艰涩的语气说:“过两天我们就不是夫妻了,下午按照原计划回t市吧,刚刚的事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
我:“”
我忍不住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也不管自己此刻没有穿衣服,低头看着裴言峤,我咬牙切齿地说:“二货你脑子有问题,但耳朵也不行了是吗?你选择性忽略我的话对吧,我说我爱你,我不会跟你离婚。”
平日里我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很少因为什么事动气,不是我性子隐忍,而是几乎没有我太在乎的,所以才不会计较,但自从跟裴言峤在一起后,他总是能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我又好气又好笑,反问裴言峤是不是自己舒服后,就过河拆桥了?他能不能男人一点,敢作敢当?
裴言峤被我刺激到,也从床上坐起来,反驳说他怎么不男人了?难道刚刚他对我太温柔了,才被我这样鄙视?没玩没了地说着,裴言峤突然顿住了,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后,瞳孔骤然缩紧,连面色都变得苍白了。
我顿时一惊,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开口问裴言峤,他却突然扯掉我身上的被子,随后两手掰开我的大腿,低下头看过去。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裴言峤仿佛被吓到一样,倒抽了一口冷气,“楚楚你流血了。”
流血?是他刚刚伤了我吗?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只是肚子有些痛。
我一看果然雪白的腿间沾染了鲜血,同时又有一股热流涌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例假来了,原本应该还要晚几天,但大概是最近因为结婚的事而繁忙劳累,情绪也不太好,才打乱了月经周期。
“对不起楚楚,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神色如常,裴言峤却以为是自己把我弄伤了,他吓得半死,惊慌失措地说着,抬头在我脸上安抚地亲了一下,随后他的两手勾住我的腿,就要把我从床上抱起来。
我连忙搂住裴言峤的脖子,告诉他我没有事,我只是例假来了。
他动作一顿,拧着眉头反问我什么意思?
我一巴掌拍到裴言峤的额头上,恨铁不成钢地问他是不是骗我,若不然他的生理和人体解剖课到底怎么学的,再没有常识也至少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吧?
“哦。”裴言峤怔愣地应了一声,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面色惨白如纸,眼睛里一片通红,此刻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坐在床头一把将我裹在他的怀里,像是失而复得某种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裴言峤迷乱地亲吻着我,声线沙哑地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我记得你的生理周期,不是这两天,所以你突然这样,真的差点吓死我。对不起楚楚,对不起”
我弯起手臂反抱住裴言峤,就知道裴言峤心里会愧疚,伤害了我,他自己会比我更心疼,而我不是那么娇弱的女人,知道裴言峤是因为害怕我真的会跟楚辞在一起,刚刚才会有那么失控的行为。
后来裴言峤抱着我去浴室洗澡,两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淋浴间里,我终于有机会把裴言峤看光了。
他却很不自然,上前半步将我压在墙壁上,用他的身躯覆盖住我,裴言峤的脑袋埋在我的肩膀,闷声问我是不是很丑?
“嗯?”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时感觉到他再次苏醒的某物,我差点没有笑出声。
原来是因为他觉得丑,才不让我看的,他这是有多嫌弃自己?他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第二好看,他最爱自己吗?
我贴在裴言峤的耳边,意味深长地说:“确实很丑。”,感觉到裴言峤搂在我腰上的手臂倏忽收紧,我暧昧地补充,“但我很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很喜欢。”
裴言峤听后低沉地笑出声,咬着我的耳朵,他沙哑而邪魅地说楚楚你的好美,随后他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却不得不竭力克制住了。
裴言峤自己匆忙洗过澡后,他在腰上围了浴巾走出去,从房间里拿来衣服和卫生巾给我,什么都没有说,就去收拾床单了。
我再出来时,屋子里已经整理好了,裴言峤正坐在床头抽烟,见我也要上床,他迟疑了一下,把手中的烟掐灭,裴言峤伸出手臂把我搂到怀里,他的手抚在我的头发上,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裴言峤晦涩而无奈地问我,“你想怎么样?”
“为什么不干脆利落点,非要这么折磨我?你知不知道早上醒来时,没有看到你,我有多害怕,心有多痛?我以为你走了,你迫不及待地找楚辞去了。”
闻言我抱住裴言峤精壮的腰身,依偎在他厚实炙热的胸膛里,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此刻我们都平静下来,有些误会也容易解开,但曾经差点被楚辞侵犯,还是让我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