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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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生理上会有晨间bo起现象,虽然言峤只是梦yi一次,早上并没有**,但言峤担心哪一天自己像往常一样抱着段叙初时,真的就硬了,那么到时候他怎么解释清楚?段叙初会把他当成变态,要跟他绝交。
走进卧室后,言峤就对段叙初说他要睡到隔壁的房间去,段叙初却是皱起眉头,盯着言峤笃定地说:“你今天很有问题。”
言峤越是心虚,表面上越是理直气壮,反问段叙初他有什么问题,他一点问题也没有,段叙初点点头说若是言峤不给他一个理由,他不同意分房,言峤若是睡到隔壁去,他也跟着去隔壁。
言峤:“”
半晌无话,他和段叙初对视着,目光不经意往下一扫,注意到段叙初的两手慢慢地攥在了一起,这让言峤愣住了,阿初他怎么了?
言峤忽然间想起六岁那年他去裴家过除夕,段叙初以为他不回来了,在讯息中他就觉察到段叙初的失落和难过,等到后来他再回无间岛后,段叙初对他比以前更好了。
此刻应该也是一样,段叙初其实是很害怕一个人、害怕孤单吧?段叙初不想被他疏远,更害怕他离开。
由于段叙初小时候被人抛弃过,有那样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言峤越长大越能了解段叙初是个太缺乏安全感的人,言峤抿了一下唇,走过去抬起手掌按在段叙初的肩膀上。
段叙初不擅于表达,但言峤很少掩藏自己内心的感情,他凝视着段叙初,低沉而认真地说:“二哥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就算我有女朋友、我结婚生子,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心中占最大的分量。”
段叙初闻言肩膀微微一震,攥紧的拳头慢慢地松开了,他紧锁着言峤那双漂亮的深褐色双眸,这一刻被言峤的用心感染。
段叙初抿了一下泛着白色的唇,沙哑艰涩地说:“其实这些年我拥有的东西并不多,我喜欢待在无间岛这个地方,若是哪天让我离开了,我不知道这世界之大,我还能去哪里。你和教官,以及你的妈妈是我仅有的亲人、家人,我不愿意跟你们分开。”
“不会分开的啊”言峤理所当然地说,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起最初救下段叙初时,段叙初的孤单和不愿被送回去时眼中的惊慌、害怕、期待他记住了那么多年,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段叙初被抛弃一次。
后来言峤和段叙初还是没有分房,不过言峤坚持用两床被子,而一张床太大,两人各占据一边,虽然段叙初没有再被言峤抱着肩膀,他有些不习惯,但所幸言峤还在身边,他也就安心了。
言峤盖着自己的被子侧躺着,把脊背对着平躺的段叙初,他睡不着了。
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春梦中的场景,交替着在花海中看见的那一抹白色背影,只觉得浑身有些燥热,生理上涌出一种冲动来,恨不得立刻去抓住梦中的女孩,于是言峤发现自己下身的某物慢慢硬了。
言峤:“”
下一秒钟,他豁地从床上坐起身,“啪嗒”一下打开床头的台灯后,言峤转过头看着闭眼平躺的段叙初,“二哥你起来。”
第568章 交手()
段叙初的两只手放在在胸膛上,端正的睡姿,人若是长得好看,睡觉时也是一个美人,听到言峤在叫他,段叙初并没有掀开眼睛,淡淡地说:“想要聊天的话,你就说吧,我在听。”
言峤:“”,(从小到大他就觉得段叙初不爱搭理人很没有礼貌,但据说在女孩子心中这样就是酷、拽、帅,是最吸引人有魅力的,他真是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和眼光。)
反正言峤也习惯了,沉默片刻,他紧盯着段叙初的睡容,严肃而认真地说:“我做了一场春梦。”
“你今晚还没有睡着吧?或者说你已经睡着了,现在是梦游?”
言峤闻言脑子里又是一连串省略号,不过段叙初既然知道他没有睡着,由此可见段叙初很关注他,言峤顿了一下,“我是说昨晚我做了一场春梦,我在梦里看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孩子正在洗澡”
段叙初打断言峤,“谁洗澡还穿衣服?”
“洗澡穿不穿衣服不是重点,你能安静点听我说完吗?”言峤用那双阴沉沉的眼睛盯着平静的段叙初,说这种事已经很丢人了,段叙初竟然还找错,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段叙初抬起手掌盖住脸,表示他保持沉默了,言峤的拳头攥在一起,深吸一口气后,终于还是把自认为最耻辱的事情说了出来,“那个女孩子黑色的长发,肤色很白没有任何瑕疵,水珠在她曲线优美的肩膀上滚落”
那一幅场景历历在目,清晰而真实,几乎让言峤不敢肯定是一场梦境,他觉得再说下去,估计一会还会硬,言峤终止了幻想,抿了一下唇,“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就是梦yi你懂吗?”
段叙初:“”
所以这二货自己洗衣服、洗床单也就算了,还把整张床都掀起来是吗?此地无银三百两,对此段叙初感到很无力,而事实上他真觉得梦yi没有什么好丢脸的,男人发育期的正常生理现象,更何况他和言峤同身为男人。
段叙初表现得如此不以为然,言峤这才放松下来,他问段叙初有没有过,但半天没有听到段叙初的回答,言峤皱起眉头,“二哥?阿初?段叙初?!”,最后连名带姓几乎是咬牙切齿了,段叙初竟然是睡着了吗?!
言峤坐过去,伸出手就要一巴掌把段叙初拍醒,下一秒钟段叙初出其不意地抓住他的手腕。
段叙初这时才睁开眼睛,重瞳里清明而平静,用一张面瘫脸对着上方的言峤,淡淡的语气,“刚刚你让我不要说话。”
言峤:“”
他觉得跟段叙初沟通越来越困难,真想把段叙初揍一顿,言峤抽出手,用一种命令的语气,“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我没有过梦yi。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没有必要纠结,饱暖思**,明天我们还是继续跑二十公里,然后上课吧。”段叙初云淡风轻地说,重新闭上眼睛,“现在可以睡觉了。”
言峤愤怒地瞪着段叙初,过了一会叹气,“我睡不着,我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梦中的场景和那个女孩子,然后我就硬了。”
段叙初:“”
他真觉得他就是言峤的老子,这种事言峤不找教官那个过来人,跟他这个没有经验的说有什么用?不过虽然没有实战,但理论知识他倒是懂了不少。
段叙初沉思片刻,对言峤说现在还没有交到女朋友的情况下,只有用手自己解决了,据说男人的第一次都给了左手或是右手,他劝言峤去浴室,这事很正常,他不会嘲笑言峤的。
但言峤看到段叙初狭长的眼尾弯了起来,连声音听上去都很幸灾乐祸,所以那不是嘲笑他,是什么?言峤理直气壮地回答段叙初,“我不用手,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我爱的那个女孩子,而且跟你聊天这会,我已经不想了。”
段叙初:“”,(不想才正常,若不然言峤对他一个男人硬了,这才是大问题,要声明的是他和言峤的性取向都很正常。)
“昨天早上我在花海里遇见了梦中的那个女孩子,我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的,所以我才要袁明去查那个女孩子,我要追求她,让她”
段叙初听不下去了,两个字打断言峤,“睡觉。”,什么命中注定简直太扯了,他从来不相信这些,言峤果然是梦做得多了。
言峤一股火气堵在胸口,他握起拳头威胁地问段叙初什么意思,段叙初不以为然地反问他看到那个女孩的长相了吗?既然没有看到,怎么知道美与丑?
很多女孩子也就只是一个背影漂亮而已,若是见了正脸,言峤肯定会哭死觉得自己眼瞎,所以还是不要联系到现实中,留一个念想更好。
言峤听后更加鄙视段叙初是视觉动物,说他自己的精神很崇高,若是真心爱一个人,是不在乎美与丑、胖和瘦的,就像他从小就爱教官叔叔一样,他一点也不介意教官叔叔丑陋的长相言峤一个人坐在那里碎碎念了十多分钟,发现段叙初似乎真的睡着了,他才停下来。
最后言峤做了总结,说他就是深深地爱上了花海中的那个女孩子,等到袁明查到后,他一定要追求那个女孩子。
太不靠谱了,言峤这熊孩子才十六岁,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还说什么深深爱上了?段叙初感到很头痛,干脆翻过身背对着言峤。
言峤倾诉过后总算觉得胸口顺畅了,关掉灯躺回去,闭眼很快睡着了,而段叙初没有再感觉到言峤翻来覆去,同时也听到清浅的呼吸声后,他放心下来,重新翻过去伸手帮言峤掖了被角。
段叙初借着月光看了一会言峤美好安静的睡容,他的唇边抿出细微的弧度,无论怎么样,他希望言峤每天都快乐、无忧无虑,不被任何事所困扰。
而三楼的卧室里,裴廷清和裴姝怡刚结束一场酣战,裴廷清畅快淋漓地发泄在裴姝怡的身体里,他深深将裴姝怡填满,这种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感觉滚烫充实,真是说不出的美妙舒服。
裴廷清死死抱紧裴姝怡,瘫在裴姝怡的身上,沉重强壮的身躯压着裴姝怡,让两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却是更有一种紧密的贴合与要窒息死一般的感觉,半晌后裴廷清长舒一口气,从裴姝怡身上翻下去,他弯起手臂,一下子把裴姝怡裹在怀里。
裴廷清仍旧埋在裴姝怡的里面,一场大战后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像是洗过澡一样,可想而知刚刚有多激烈,裴姝怡的脸紧贴在裴廷清汗湿的胸膛上,阳刚而又野性十足的气息,这个男人的年龄越是增长,魅力就越大,尤其是在这种事上,越来越让裴姝怡臣服他、依恋他、渴望他。
裴廷清修长的手指爱怜地抚着裴姝怡被汗水浸透的头发,裴姝怡在这时问裴廷清要怎么安排蔚墨桦。
说起来,前段时间蔚承树就单独找了裴廷清,说他不想让蔚墨桦待在蔚家了,要把蔚墨桦送到裴廷清的组织里来,培训成杀手,以后为裴廷清所用。
而事实上裴廷清知道蔚承树为了挽回杜诗娴,才想要把蔚墨桦弄走,但蔚墨桦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舍不得让蔚墨桦离他太远,才把蔚墨桦送到了裴廷清的组织,以后蔚墨桦算是裴廷清的下属了,他也不会把蔚家财阀给蔚墨桦,而是苦心培养惟一,往后让惟一来继承他的产业。
这些年蔚承树为了挽回杜诗娴,他做了太多,前两年不惜向外界公开承认他出轨一事,某天在大街上向杜诗娴下跪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在大众都骂过蔚承树后,还是有很多人偏向了蔚承树这一边,纷纷劝着杜诗娴原谅蔚承树一时的过错,所有人都能看出蔚承树悔改了。
然而杜诗娴却是太刚烈的性子,虽然多年来她依旧爱着蔚承树,但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回到蔚承树身边,更没有和蔚承树复婚,只是惟一到底是他们两人的孩子,杜诗娴考虑到了惟一,也就同意了让惟一做蔚家财阀的长女,给了惟一名义上的身份。
对于接收蔚墨桦一事,一方面是因为无间岛也确实是这样一个基地,在国内的黑道上很有名,也就导致每年有很多人主动找来,自愿加入m2k组织,裴廷清借此培养自己的势力,再多收一个蔚墨桦也无关紧要。
而这几年裴廷清和蔚承树之间没有过矛盾,蔚承树一直有自知之明,在赵兰蓉死后,他并没有报复裴廷清,只当一切恩恩怨怨就此勾销,反倒因为裴家财阀是商界之首,蔚家那边就靠拢、依附裴家财阀,跟江家和段家财阀形成对立的局面。
在这弱肉强食的商界中,成者王败者寇,即便你没有去招惹别人,但这不代表对方没有吞并你之心,这也就有了为扩展势力而产生的商业联姻和其他方式的联盟,裴廷清不需要依附谁,但他需要帮手。
所以在能控制的范围内,他不介意和蔚承树的蔚家财阀联盟,只是一旦蔚承树威胁到他,他肯定会除之而后快,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也是裴廷清愿意接收蔚墨桦的第二个原因。
只是就连蔚承树这个做父亲的都不是那么想要蔚墨桦这个儿子,裴廷清身为一个外人,更不会器重蔚墨桦,此刻裴姝怡问起来,他也没有隐瞒裴姝怡,告诉裴姝怡他随便把蔚墨桦丢给那些人了,让下属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蔚墨桦。
裴姝怡点点头,对此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她只是问问裴廷清而已,毕竟杜诗娴都同意把蔚墨桦送过来了,她这个外人更不会干涉。
这些年组织里的事裴廷清都会跟她说,因为彼此都不希望彼此之间有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