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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431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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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平日里他是个太干净的人,压着怒气对言峤说:“吃过晚饭后,二十个魔方,不然不能睡觉。”

    段叙初:“”

    他怎么每时每刻都在被言峤这熊孩子拖后腿?

    言峤毫不犹豫地把罪魁祸首兔子丢给后面的袁明,随后他伸手拍着脸色难看的初初肩膀,像每次一样安慰他,“别生气,我让我妈妈生一个妹妹,嫁给你做老婆。”

    段叙初:“”

    他别开头,实在不想理言峤了,觉得只要跟言峤有什么联系,肯定不会有好事。

    裴廷清倒是有了兴致,怀里抱着段叙初,始终跟裴姝怡保持着并肩,他戏谑地望过裴姝怡一眼,随后问言峤,“你要让你妈妈跟谁生妹妹,是我吗?”

    “肯定不是你。”言峤立刻反驳道,这个时候他最不怕教官叔叔,仰着下巴鄙视地对裴廷清说:“你长得太丑了,就算去整容,但根据遗传,以后你生的孩子也一定会很丑,这样怎么配得上初初?这世上除了我爸爸和我,第三好看的就是初初了,所以初初的老婆要是这个世上第二好看的。”

    言峤的逻辑思维跟一般人太不一样,有时候裴廷清觉得自己都有些难以理解言峤,过了一会他才问:“照你这么说,谁的老婆是第一漂亮的?”

    “你笨啊!”言峤的手臂越发搂紧裴姝怡的脖子,他傲娇地对裴廷清炫耀,“当然是我妈妈第一漂亮了。”,说完他凑过去在裴姝怡的脸上亲了一下。

    裴姝怡:“”

    她觉得裴廷清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毕竟在言峤的定义里,所有跟他有关的都是这个世上之最,裴姝怡闻到了言峤脸上的血腥味,平日里言峤嫌弃化妆,此刻言峤这么脏就亲她,她真想把言峤扔到山下去。

    最后裴廷清得出结论,他眼睛一眯问言峤:“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跟你的妈妈为你生妹妹是吧?”

    言峤的身子一颤,直觉教官叔叔话里藏着阴谋,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张口正想说什么,教官叔叔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直接说:“既然如此,晚饭后就给我还原四十个魔方再睡觉。”

    言峤:“”

    教官叔叔滥用私权给他穿小鞋,简直越来越过分,这么明显的报复行为教官叔叔也好意思?言峤想抗议,但根据以往的经验,越是抗议,被罚越惨重,并且这个时候妈妈竟然在笑?妈妈也不为他求情,分明就是被教官叔叔迷惑了,言峤在心里哼了一声,他决定晚饭前都不理这个后妈了。

    而段叙初再次被言峤连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选择留下来是错的,他不想跟言峤一起玩耍了。

    晚上言峤和段叙初吃到裴廷清做的红烧兔肉,如果忽略掉沙发上摆放的花花绿绿八十个被打乱的魔方,这真是一个很愉快的周末。

    饭后裴廷清告诉言峤他要回市区,顺便送裴姝怡,也就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裴姝怡的住所。

    裴廷清的感冒加重,还发了烧,吃过药不久烧虽然退了,却只觉得浑身乏力头昏脑涨很是难受,上床后没有做什么,臂弯里抱着裴姝怡,他说了几句话很快地睡过去。

    半夜醒来时发现床头亮着灯,怀里的裴姝怡睁着眼睛并没有睡,这让裴廷清皱起眉头,手掌抚上裴姝怡的脸低声问:“怎么了姝怡?”

    裴姝怡似乎在发呆,闻言猛地回过神,“没事,担心你再发烧,所以一直没有睡。现在好些没有?”,裴姝怡说着,一边用手触摸着裴廷清的额头,又起身去床头柜上把温度计拿过来,让裴廷清含在嘴里。

    裴廷清多少年未曾生过病,而发烧深夜醒来时有人守在身边的感觉真好,他的胸腔震动着,伸手揽住裴姝怡的脖颈,用力将她抱在怀里,裴廷清闭上眼,脸埋在裴姝怡的头发里。

    裴姝怡什么也没有想,两条手臂环住裴廷清的腰,安静地依偎在他厚实的胸膛,过了几分钟裴廷清拿下温度计,看过后没有再发烧,他重新躺回床上,把裴姝怡紧紧地裹在怀里。

    “大哥。”裴姝怡的脑袋埋在裴廷清的胸口位置,很低地叫了他一声。

    “嗯?”

    “你说如果再怀孕没有如我们所愿不是女儿,而是儿子的话,是不是拿掉不要了?”

    裴廷清闻言整个人一震,心口绞痛,他伸手握住裴姝怡的脸,低头盯着眼睛认真地说:“为什么要拿掉?是儿子也要生下来,我们可以多养几个。”

    “生多少个,你以为我是猪啊?”裴姝怡唇畔含着笑说,心里却酸涩,在眼泪快要掉下来之前,她连忙重又把脸埋进裴廷清的胸膛。

    她看到了前几天的报道,在机场里裴廷清手中拿着鲜花,跟宁怜梦拥抱在一起,还有那些“裴家大少和少奶奶很恩爱”字字都像是刀子一样割着她,让她的心在滴血。

    她相信裴廷清和宁怜梦是在逢场作戏,晚上待在裴家,也未必会和宁怜梦做多亲密的事这些她都知道,但真正去面对让她接受,却是那么难。

    就比如看着裴廷清和宁怜梦出现在荧屏下,她会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以妻子的名义跟他并肩,但也知道活着的这一生都不可能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不计较裴廷清和宁怜梦是夫妻的事实,然而也是因为越爱,便越不能接受,或许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她做不好男人在外面的情人。

    这些心思她不会让裴廷清知道,毕竟裴廷清不可能跟宁怜梦离婚,这是一个怎么样也解决不了的难题,她再哭、再闹,也只是给裴廷清带来负担而已。

    而裴廷清不提他和宁怜梦之间,也是不想让裴姝怡难过,只以为此刻裴姝怡情绪不好,是因为他几天没有过来,冷落她的缘故,裴廷清湿热的吻落在裴姝怡的脖子里,“我爱你姝怡”

    第二天早上裴廷清就回去了,在裴廷清没有开口之前,裴姝怡说生病就不要每晚还过来了,忙完年底这一阵或许就好了,她会理解他。

第524章 醉酒(1)() 
裴廷清回去公司后一如往常地上班,晚上依旧睡沙发,只是他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觉得自己年轻身体抵抗力强,并没有当回事,裴姝怡不盯着他,他也不吃药了,最终导致感冒加重。

    这天上了一早上的班,裴宗佑开会时听见他嗓音沙哑,就让他回去休息,病好了再来,并且让人叫宁怜梦来接他,特意叮嘱宁怜梦好好照顾他。

    回去的路上,宁怜梦和裴廷清一起坐在车子的后面,宁怜梦细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手中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车窗外的树影闪过去,在她那张雪白精致的脸上映下斑驳的暗影,她眉眼不抬,漫不经心慵懒的姿态,“裴宗佑对你倒是越来越上心了,是不是准备在年底把公司交给你?”

    裴廷清闭合着双眸坐在那里,绵密的睫毛垂下来,从侧面看过去,那半边脸的轮廓流畅优美,他淡淡反问宁怜梦,“那你不是亏大了?”

    前几天下属在电话里汇报说宁怜梦和裴宗佑去到了同一个地方,并且住在了同一个房间里,跟踪宁怜梦的那个下属说晚上确实有个男人去宁怜梦的房间,虽然那个男人的身形和裴宗佑差不多,但晚上的灯光暗淡,再加上为了不被发现,他们离得有一段距离,所以并不能完全确定就是裴宗佑,裴廷清此刻也是在试探宁怜梦。

    宁怜梦翻着杂志的动作一顿,抬眸瞥向裴廷清,这个角度越发衬出她的淡然和优雅,唇畔噙一抹笑意,宁怜梦把问题抛回去,“我怎么会亏?你做了裴家财阀的掌控人,那么我也就成为了裴家的长夫人不对吗?我靠不住你这个,倒不如给我地位和财权好了。”

    裴廷清重感冒头痛得厉害,紧皱着眉用手按着太阳穴,没有精力再理宁怜梦,回到裴家后裴廷清去了客房,对佣人的说法是不想把病气带到卧室里,传染给宁怜梦,关上门后宁怜梦回他一句,“正好,我也觉得你脏,不想让你睡我的床。”

    宁怜梦叫来医生给裴廷清打上点滴,裴廷清躺在床上闭眼沉睡着,她则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那里,注意着点滴瓶里的药水,一边仍旧悠闲地翻着杂志。

    过了不久霍惠媛回来了,宁怜梦起身打过一声招呼,关上门离开了,今天是她和裴廷清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她要去做准备。

    霍惠媛坐到床头,握住裴廷清的手叫他,“廷清?”

    宁怜梦在身边,裴廷清自然没有睡,闻声睁开眼睛,对上霍惠媛关怀的神色,裴廷清摇摇头,“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他的面色和唇色都是苍白的,眉宇间的疲倦之色浓烈,似乎很累一样,裴廷清沙哑地说:“妈,你在我身边待一会。”

    霍惠媛闻言眼睛顿时红了一圈,险些掉下泪来,她的手抚上裴廷清的俊脸,“好,你睡吧,妈就在这里等你醒来。”

    他是如此孤单的人,生病了也撑着让人以为他有多强大,而最悲哀的是娶的妻子并非所爱,还要时刻防范勾心斗角。

    就比如哪怕是此刻想真正的睡一觉,也并没有那么轻松,生在这样的家族,命运从一开始也就注定了,越是累却不能停下来时,裴廷清越是庆幸他和裴姝怡的儿子能在无间岛那个与世无争的环境里成长,所以即便是倾尽他所有,也要为言峤撑起那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空。

    裴廷清很快地陷入沉睡中,霍惠媛一直守在床头,期间裴廷清的手机震动起来,霍惠媛拿过来看到是裴姝怡发来的讯息,问裴廷清感冒好了没有,霍惠媛知道裴廷清不想让裴姝怡担心,她替裴廷清回复过去说已经没事了。

    过了一会裴姝怡又发过来,“那大哥你晚上能回来吗?”

    霍惠媛转头看了一眼睡容安静的裴廷清,晚上是裴廷清和宁怜梦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裴家这边自然邀请了不少人,裴廷清这个主角不能缺席,而结束后霍惠媛不想裴廷清再那么辛苦地赶去无间岛,她只好这样回复给裴姝怡,“晚上我有应酬。”

    这边握着手机的裴姝怡便明白了,她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其实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想你了而已,你忙吧。”,发送成功后,裴姝怡就关机了,突然想任性一次。

    裴姝怡收起手机,膝盖边言峤正用那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巴巴地瞅着她,满是天真又期待地问:“怎么样啊?晚上是言峤的生日,教官叔叔来不来?”

    这两年裴廷清都给言峤过了生日,但今年他应该忘记了吧?而且裴姝怡一直没有忘记言峤出生的那天,裴廷清和宁怜梦正在举行婚礼,所以今天也是裴廷清和宁怜梦的结婚纪念日,前几年宁怜梦不在家,没有办,今年裴家那边应该早就准备好了。

    裴姝怡攥紧手指,心里痛极,她看着言峤那张小脸,实在不忍心让言峤难过,摸着言峤的脑袋,裴姝怡笑着说:“你的教官叔叔肯定会来,只是他有太多工作要处理,可能要很晚才过来为你庆祝。”

    “哦。”言峤眼睛的光亮立即暗了下去,看得裴姝怡的心猛然揪疼,在言峤的眼中裴廷清只是他的教官叔叔,然而裴姝怡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满足不了他,何况言峤或许更希望自己的爸爸给他庆祝生日,难道这就是做情人的悲哀吗?他把正妻和家庭放在第一位,只有在空闲时间才会来陪她和言峤。

    原来做情人必须承受得住寂寞。

    裴姝怡心里酸楚难受,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她抱住言峤,抬起头向对面的段叙初使了一个眼色。

    聪明如段叙初,会意后走过去拍着言峤的肩膀,“言言,没关系。”,他不会安慰或是讨好人,说这话时尽量没有摆着一张面瘫脸,像哄着三岁的孩子一样温柔地说:“今年我陪你过生日,我和阿姨一起做很大的蛋糕给你。”

    言言?这还是言峤第一次听段叙初叫他的名字,平日里初初都不跟他主动说话,何况是叫他的名字,而且初初竟然还用这么温柔的表情跟他说话,这让他感觉很怪异,言峤拧着眉毛对初初说:“你正常点,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段叙初:“”

    这熊孩子就喜欢简单粗暴是吗?

    前段时间他就问过裴姝怡言峤的生日,什么也没有说,走去楼上拿来一个纸袋,在言峤疑惑又好奇的目光中,段叙初把一个绿莹莹的草编的蚂蚱递给言峤。

    谁知言峤却吓得一声尖叫,返身一下子扑到裴姝怡的怀里,两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敢再去看初初,言峤用手哆嗦地指着那只蚂蚱,“初初你太不厚道了,今天是我生日,你竟然拿这种丑东西来吓我。”

    段叙初无奈地看着言峤,足足有半分钟,他实在忍不住要鄙视言峤了,“这是假的,我用草编的,因为没有钱买其他贵重的送给你,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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