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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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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廷清的眸色里一片猩红,他用力地闭了下眼睛,“叮”的一声,电梯在这时停下来,裴廷清和霍惠媛一前一后走出去后,霍惠媛顿了一下脚步,弯起手臂抱住裴廷清。

    几年时间过去,他已经成长为高大的男人,她这个母亲在他面前倒显得越发纤弱,霍惠媛忍住眼泪说:“这么久都坚持过来了,不管怎么样,跟着自己的心走。”

    跟着自己的心走吗?但他和裴姝怡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什么也控制不了了,他甚至没有一点信心,一点也无法确定裴姝怡对他还有多少情义,所以他迷惘而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强大无坚不摧,这个世上唯一能打败他的,只有裴姝怡。

    霍惠媛的身上很温暖,而此时此刻他太需要一个拥抱,只是这两年越发不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裴廷清僵硬地站着,任由霍惠媛一点点收紧手臂抱住。

    霍惠媛只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苦、太累了,她心疼得眼泪掉了下来,过了很久才放开裴廷清,“我先过去医生那里问问。”

    裴廷清点点头,等霍惠媛走了,他才转身打开门,迈着修长的腿走进病房。

    房间里宁怜梦难得安静地坐在床头,若是换做以前生个病什么的,裴廷清不来看她,她就砸东西发脾气,此刻宁怜梦手背上扎着针头,用另一手翻着服装杂志,听到动静也并没有抬起头,直到感觉到一片阴影遮住眼前的光,宁怜梦讥诮地开口反问:“怎么?我没有死,你现在来是想要亲手弄死我?”

    裴廷清高大的身形站在床头,面色淡淡地看着宁怜梦,“你身体不太好,我送你去国外治疗。”

    唐宋这次的失误也太大,而一次杀不了宁怜梦,宁怜梦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就会更加防备他,他要再下手就难了,另一方面若是杀了宁怜梦,他还要再结一次婚,那么倒不如先留着宁怜梦。

    当然,宁怜梦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裴宗佑,毕竟对比起来裴宗佑更信任他,宁怜梦没有实质的证据,若是闹出来,对她未必有好处。

    “我为什么要去国外?!”宁怜梦一下子用力把杂志丢在床头柜上,苍白的脸色让她看上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仰起头死死瞪着裴廷清,她带着怒火和恨意问:“裴廷清你把我弄走了,你就可以跟裴姝怡那个婊子在一起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死也不会去国外。”

    “至于我有病需要休养,难道不是你做出来的吗?我已经让医生做过检验了,你让管家给我点的那个香里”

    宁怜梦正说着,有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关上病房的门后走到床前,裴廷清往后退出几步。

    紧接着下属的手枪掏出来,宁怜梦一瞬间睁大眼睛,那颗子弹在瞳孔里一闪而过,下一秒钟准确无误地射入她的另一只腿上,鲜血顿时染红雪白的被子,宁怜梦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差点晕厥过去。

    “这样你有理由去国外休养了吗?”裴廷清负手站在离病床几步远的位置,如王者高高在上、云淡风轻地看着宁怜梦,“你若是想下半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就再骂一句。”

    宁怜梦痛得五官都扭曲了,却是忌惮裴廷清,咬牙忍着不敢再骂,只恼恨地发出一个字音,“你”,等着吧,她一定会让裴姝怡和裴廷清,以及他们的儿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裴廷清没有再看宁怜梦一眼,把局面交给下属处理,他转身关上病房的门离开了。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黄昏,裴廷清才回去一趟无间岛。

    夕阳的余晖洒在蔚蓝色的海面上,眼前一片波光粼粼,而沙滩被照成了金色,裴姝怡和言峤都是赤着脚,面对面蹲在那里,裴姝怡用沙子堆着什么。

    言峤眨着眼睛很认真地看着,等到一个小城堡完成后,言峤兴高采烈地鼓起掌来,在裴姝怡挑眉志得意满时,言峤嘻嘻笑了一下,随后抬起小脚丫就把那个“城堡”毁掉了。

    裴姝怡的脸色顿时一黑,恼得咬牙切齿,“言峤我打你屁股”,说着裴姝怡伸手就去抓言峤。

    言峤却早就雀跃地跑开,笑着一面回头对裴姝怡做着鬼脸,那个样子别提有多可爱,“妈妈打不到我。”

    “你看我打不打得到你。”裴姝怡也站起身,跑着去追言峤,只是跟言峤始终隔着几步远。

    言峤咯咯笑着说妈妈太笨、太慢了,却没有来得及看前面,一下子撞到一个人的怀里,而早就蹲下身的裴廷清,伸出手臂稳稳妥妥地将言峤抱住。

    裴姝怡顿在了原地。

第497章 裴姝怡番外(1)() 
我顿时放松下来,在心里嘲讽裴廷清还真是有闲心,半夜三更不在裴家陪着宁怜梦也就算了,他还偷偷把言峤弄走,好方便他睡在我的身边。

    裴廷清只脱掉外套就上床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应酬,他身上全都是酒精的味道,“放开我。”,我蹙着眉头抗拒地说着,拽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推开。

    他却微一用力将我裹得更紧,甚至抬起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防止我挣扎,他就埋首在我的肩上,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炙热的气息,带着微醺的醉意,显得声线越发性感低沉,裴廷清呢喃着说:“让我抱抱姝怡,自从你走后,我从来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

    他骗谁呢!

    他和宁怜梦做了三年的夫妻,即便我知道他爱的女人是我,我也不信他不跟宁怜梦作爱,更何况从外貌和身材上来说,宁怜梦是多少男人的理想标准,裴廷清同样是男人,有生理需要找宁怜梦解决很正常,那么他得到释放了,他怎么能说三年来从来没有安睡过?

    这样一想,我更加不自在了,身体僵硬着冷嘲热讽地说:“我脏,抱我只会污了你自己的手。”

    裴廷清闻言动作一顿,随后他果真放开我,一阵寒意侵入,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而我侧躺在那里,眼睛发酸得厉害,“吧嗒”一下床头的灯被打开了,我拉过被子蒙住头。

    轻微的响动传过来,我没有去理会,反正只要裴廷清不招惹我,他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过了一会裴廷清状似云淡风轻地问:“这是什么裴姝怡?路线都画好了,你是想逃跑吗?”

    闻言我猛地一僵,一下子掀掉被子坐起身,看到裴廷清手中拿着的正是我用来写写画画的笔记本,翻开的那一页上是我过几天要带言峤离开时经过的地方,而此刻裴廷清看过一眼,轻轻松松地将那张纸撕掉,揉成团后“刷”一下丢到了窗外。

    虽然有没有那张纸无关紧要,但裴廷清的意思很明显是在告诉我逃跑是不可能的,他了解我所有的心思和行踪,我又怎么能逃过他的手掌心?我的胸口突然间很堵,控制不住掉了泪,坐在大床上哽咽地质问裴廷清,“你混蛋裴廷清,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财权名利、娇妻美女什么都有了,而我呢?”

    “我一无所有也就算了,觉得我脏你接受不了,不让我走,你还把我困在这里,连最起码的自由都不给我,你真的是要毁掉我的一生对吗?自私而又可怕,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呵呵”我一边哭,一边笑的,我觉得我自己疯了,被裴廷清折磨疯了。

    我坐在灯光里,啜泣着泪水浸湿了一张脸,咬牙瞪着裴廷清,我的肩膀都在不停地颤动着,墙壁上映下我寂寥的影子,我自己都有些可怜自己了。

    裴廷清如高山一样屹立在床头,他静默地看着我,那眼睛里头浮动着一条条的血丝,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攥紧了松开,松开了再攥紧。

    我崩溃了一样哭,房间里只听见我越来越大的哭泣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子都有些混沌了,裴廷清突然坐在床头,伸出一只手用力揽过我的后颈,他那一张脸凑过来,猛然吻上我的唇。

    “唔”我的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挣扎躲闪着不让他吻,他的一只手掌在这时抚上我的脸,将我牢牢地固定,随后用牙齿撬开我的唇,他把湿热的舌头顶了进来,一如往常吻得火热而又狂猛,就仿佛他对我的感觉和兴趣依然浓烈,一点也没有变过。

    而我自己不得不承认即便三年过去,我的身体仍旧因为他的激吻而敏感,我还是那么贪恋他的味道和给予,我觉得自己特别没有出息,无论这个男人做过多少让我伤心的事,只要他吻我,我就维持不了表面的冷漠了,身体和心就这样轻易沉沦。

    我爱裴廷清这个男人,从懂得感情到如今七年时间,我对他的爱从未改变,只会随着岁月而加深,而对于项宇曜,即便他为我付出一切,最后也因我而死,对他我始终只有感激和亏欠。

    我把自己的心看得太清了,有时候觉得若是我真的爱上了项宇曜,那么对于我和裴廷清这段想放却放不了的畸恋,我也不会痛苦而又矛盾,若是能心如止水,那该有多好?

    我还是在哭,裴廷清吮掉我不少眼泪,直到我整个人软下来瘫在他的胸膛,他压向我,我们一起睡躺在大床上,他开始脱我的衣服,如往常一样亲吻着我的锁骨,用那双带着火热温度的大手爱抚我的身体。

    我只觉得压抑太久的渴望涌出来,将我拉入欲望的漩涡,我无法挣脱出来,实在难以克制之下,我弯起手臂抱住裴廷清的脑袋,紧闭着双眼只感觉到小腹上顶来某个硬物,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但却是那么渴望他将我填满,让我们再次融为一体。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裴廷清身下,脑海里却忽然间闪过慢慢跪倒在大火中的项宇曜,紧接着刚刚那个噩梦也跳出来,仿佛项宇曜正站在床头看着我,无声地控诉我忘恩负义,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如今死去尸骨未寒,我却在跟杀他的男人欢爱。

    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猛地睁开眼睛惊叫出来,“不要项宇曜”

    话音刚落下,还在我身上的裴廷清一瞬间停下所有的动作,他从我的胸前慢慢地抬起头,灯光下他墨色的眼睛里头染着情欲,迷离而又幽魅,他在我的脸上方盯着我,眸子渐渐变得清明,随后他笑了。

    那个笑是我看到过的最痛、最涩的,他的目光里蕴着猩红色,某种液体渐渐弥漫一片晶莹,裴廷清用沙哑的声线说:“你赢了裴姝怡。”

    我一怔,不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是说他终于决定放过我了吗?我知道在裴廷清的身下叫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对他是最大的侮辱和伤害,看到他眉宇灰白一片痛色,我想对他解释,但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什么,我松开放在裴廷清肩上的手,最终轻轻轻地闭上眼睛,咬着唇别开脸去。

    裴廷清从我身上下去,起身拿过刚脱下的衣服穿回去,我自己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面对墙侧躺着,手捂住嘴才没有让哭声再发出来。

    这时我听见门被打开的响动,以为是裴廷清走了,谁知紧接着传来言峤愤怒的声音,“你为什么欺负我妈妈?我听见妈妈哭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又把被子裹在身上,而言峤已经向坐在床头的裴廷清身上扑了过来,握起小拳头使劲捶着裴廷清,一边还在赶着裴廷清,“你坏人,你出去。”

    我找了半天才看到自己的睡衣被裴廷清丢到了另一边的床下,立即拿过来穿在身上,再跑到那边去拉言峤,蹲在地上一下子把他抱住,“言峤。”

    言峤被我拉开后,还很不甘心地抬脚去踹裴廷清,他看到我脸上的泪水,顿时声音又大了起来,小手指着裴廷清,“他是坏人,他趁言峤睡着了,把言峤抱走,让言峤离开妈妈”,说着言峤抱住我的脖子,脸埋在我的肩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虽然言峤打不疼裴廷清,但身为一个父亲却被儿子这样对待,他心里肯定不好受,这种局面不是我有意造成的,我也很难过,怀里抱着言峤,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着,我流着泪对裴廷清摇摇头,既是道歉,也在示意他出去。

    裴廷清的手掌盖住脸,我看到他宽厚的肩膀在颤动着,半晌后他把外套挂在臂弯上,什么也没有说就往外走,而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言峤趁机又踹过去一脚。

    “言峤!”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吼了言峤一句,他被我吓得怔愣几秒,随后用大哭控诉着我不爱他了。

    我顿时有些心烦意乱,却还是不得不压着情绪,去哄言峤,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我明知道不怪他,又怎么能迁怒于他?

    裴廷清还是走了,这次我没有再回头去看他,最近一段时间我看过太多次他的背影,或落寞,或孤单,每次都感觉有把刀子在剜着我的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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