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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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光,他的身形越发挺拔,褪去了少年的清瘦,肩膀宽阔厚实,屹立在鹅毛一般的白雪里,仍旧有一种高大伟岸感,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拿着一片竹叶,放在唇边,而美妙的音符便是这样发出来的。
裴姝怡突然间很想哭,站在那里看着那抹身影,眼前白茫茫一片,视线有些模糊,漫天的雪花飞舞,落在裴廷清的头发和肩膀上,竹叶沙沙作响,却丝毫不影响那美妙的乐音流转,传入裴姝怡的耳中,每一个音符都是他爱意的表达。
手中的伞早就掉落在雪地上,裴姝怡捂住嘴,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滚落而出,仿佛这一时刻才是真正的重逢,他用最简单的音符传递着这两年对她的思念,裴姝怡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被堵住了一样,满腔的酸涩,却也被一种狂喜充斥着,即便是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她整个人都变得火热激烈不已。
当裴廷清收回手指时,裴姝怡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她疾跑过去,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脖子,整个身子吊在了裴廷清的怀抱里,“大哥”
而裴廷清早就伸出手臂,捞住裴姝怡的腰将她抱起来,随后在原地转起圈,裴姝怡便轻轻地发出笑声,清越动人,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翠绿色的竹林中,那样的画面唯美至极。
裴廷清也是太兴奋,过了一会裴姝怡都快被他转晕了,他才停下来,紧接着弯身抱起裴姝怡,往前走去。
裴姝怡紧紧地圈着裴廷清的脖子,他为她遮去所有的风雪,裴姝怡躺在裴廷清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砰砰”如往日一样传到她的耳边,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感到无比的温暖窝心,仿佛被他护他一个人的城堡里。
再停下来时,他们仍旧身处在竹林里,只是面前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裴姝怡往周围的地上看过去,这才发现他们被围在了用玫瑰花拼出来的“心”里。
那些玫瑰花是蓝色的,一朵一朵的,放在这里有半个小时后,蓝色的花瓣上落下了白雪,让原本妖娆的玫瑰在这时晶莹剔透的,看起来有一种孤傲之气,美轮美奂惊艳着裴姝怡的视线,她被眼前的场景震撼,睁大眼睛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裴廷清放下裴姝怡,他脱掉外套铺在钢琴凳上,让裴姝怡坐下来后,他也挨着裴姝怡坐下,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时,他转头望过裴姝怡一眼。
裴姝怡会意后,连忙也把手指放上去,在裴廷清弹过几个音符后,她跟上裴廷清,两人坐在飞扬的雪花里,一起弹着钢琴,曲调是那首独家记忆
忘记分开后的第几天起
喜欢一个人看下大雨
没联络孤单就像连锁反应
想要快乐都没力气
雷雨世界像场灾难电影
让现在的我可怜到底
对不起谁也没有时光机器
想要结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摆在心底
不管别人说的多么难听
现在我拥有的事情
是你是给我一半的爱情
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谁也不行
从我这个身体中拿走你
在我感情的封锁区
有关于你绝口不提没关系
直到一曲终了,裴廷清侧过身子看向裴姝怡,近距离内他的一双瞳孔越发漆黑清透,那些雪花仿佛装在里面一样,让他的凤眸看上去那么漂亮,唇畔噙着笑,温柔而又缱绻,“喜欢吗姝怡?”
裴姝怡也凝视着裴廷清,眼中含着泪光,晶莹剔透、摇摇欲坠,“嗯。”,
不管她有没有对他提出过,他总是能给她一切她想要的,他们的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身处在地狱见不得光,罪孽足以折磨得人绝望,窒息透不过气来,然而也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给予她的一点也不少。
为了她,而和她的前男友大打出手;因为想要跟她在一起,而差点和父母决裂;还是为了她,他放弃黑道首领的位置,计划好一切去到南非,一个人一年拿出几百万供养她在这边读书,用两年的时间追到这里来他做了太多太多,不顾虑最大的障碍,以普通男友的身份给她所有,致使她早就忘记了他们的结合是乱lun、是错误的,如今她一点也不为他们之间的那层血缘关系所困扰。
她不觉得自己和堂哥谈恋爱,有什么委屈的,反而他信守他的承诺,让她比这世上任何女人都要幸福。
裴姝怡泪流满脸,猛然扑到裴廷清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这一时刻她心中充满了对两人未来的期待,那么坚信她和裴廷清会一辈子走下去,裴姝怡哽咽地叫着裴廷清,“大哥。”
“叫我的名字。”裴廷清弯起手臂将裴姝怡整个人纳入怀里,每次的拥抱都是那么的用力,透着他对裴姝怡深入骨髓的感情。
裴廷清的脸深深地埋在裴姝怡肩上的头发里,声线沙哑地呢喃,“姝怡我爱你,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裴姝怡眼中的热泪滚滚落下,“嗯,廷清。”
风吹过来,雪花和竹叶一片片地洒下,蓝色的玫瑰里、黑色的钢琴前,两人拥抱的身影构成世间最美丽的场景。
第449章 高手打雪仗()
裴廷清在裴姝怡的唇上啄了一下,察觉到她的身子有些冷,他又是一把将裴姝怡裹挟到他的怀里,男人的胸膛厚实,即便是在这样的天气里,也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裴姝怡依偎在裴廷清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走出竹林。
竹林外一条路通向不远处,一栋竹子制成的小屋子屹立在风雪里,传统的日本房子,简单美观,对比那边的公寓,裴姝怡更喜欢这个地方。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裴廷清看到裴姝怡眼中的亮光,就知道裴姝怡很喜欢这个地方,另一方面那边的公寓有项宇曜这个邻居,始终是个威胁,并且他会让裴姝怡把漫画稿投给别家出版社。
毕竟全日本并不是只有青竹社最有实力,而裴姝怡有潜质,放弃青竹社,另谋高就,未必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裴姝怡知道裴廷清的心思,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反正她会一直追随着裴廷清,裴廷清让她在哪里,她就会乖乖地待在哪里。
像杜诗娴的住所,走廊的屋檐下悬挂着几个风铃,撞击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贴着的彩色纸条在风中飞舞着,很是好看。
裴廷清抱着裴姝怡一路走进卧室,里面早就布置好了,两人的衣服也都拿了过来,裴廷清先换好衣服,见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让裴姝怡自己做些其他的,他一个人去厨房做饭。
只是过了一会,裴姝怡就走到裴廷清的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蹭着,裴姝怡颇有些嫉妒地说:“大哥,你怎么又长高了?这两年我似乎没有长。”
“你是我妈吗?总是注意着我长高不长高。”裴廷清并没有回身,任由裴姝怡压在他的后背上,他在操纵台上切着肉片,头顶的灯光洒下来,柔化了他坚毅的眉眼轮廓。
做饭时的裴廷清少了高冷,更多了居家男人的温柔随性,他感受着裴姝怡柔软的身子,动作一顿噙着笑说:“你怎么没有长?昨天我摸着都比以前更大更软,还有肉感,不过那里倒是跟最初一样紧。”
裴姝怡:“”
过了一会她红着脸憋出一句,“你也更大了。”
裴廷清闻言挑挑眉毛,很是骄傲的样子,“谢谢夸奖,我一直都不小。”
裴姝怡:“”
好吧。
她认输了,小白兔的脸皮没有大灰狼的厚。
外面纷纷扬扬下着大雪,视线看不到尽头,雪花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覆盖一样,室内却是温暖宜人。
此后的几天,裴廷清果然留了下来,也只让裴姝怡休息一晚,就把能用的时间和精力全都用在和裴姝怡作爱上,每次也都带套做了避孕措施。
这天吃过早餐后不久,裴姝怡不想出去,就坐在卧室的床头织毛衣。
裴廷清掀开被子躺在裴姝怡的身侧,像个孩子一样舒适地把脑袋枕在裴姝怡的腿上,脸埋在裴姝怡的小腹处。
裴姝怡也不管裴廷清,她沉默地织着毛衣,如今她已经学会了,估摸着要不了半个月裴廷清就能穿上她织的毛衣了。
裴廷清一条手臂抱着裴姝怡的腰,一只手里则拿着毛线团,脸蹭在裴姝怡的肚子上时,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可怕念头———他想让裴姝怡给他生个孩子,即便他不是很喜欢孩子,但他想要一个他们的爱情结晶。
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一定都很漂亮可爱,像裴姝怡,或是像他,这会让他有一种成就和归属感。
然而从现实的角度来考虑,裴姝怡如今还在读书,他也没有接管裴家财阀,暂时不能让把自己的堂妹变成妻子,如果有孩子的话,他无法保证给孩子最好的。
而且就算抛开这些不谈,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和裴姝怡有血缘关系,根据遗传基因,他们两人结合后生下的孩子,有可能会畸形吧?古代宫廷里的孩子经常夭折,除了医学不够发达外,也跟近亲结婚有关。
裴廷清想到这里心口便是一阵绞痛,他想要自己和裴姝怡的孩子成为这个世上最优秀的,如果没有这个把握,并且孩子若是不健全,对于孩子本身来说也是受苦,那么还是不要让裴姝怡怀孕了。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有后代,这一生只要裴姝怡一个人,就足够了。
半年前李嘉尧和孟静又生了儿子,如他们所愿取名李绍轩,说实话裴廷清也有些羡慕,但人各有命,幸福和灾难都是对等的。
比如李嘉尧被夺去了余下几十年的生命,才会再赐予给李嘉尧一个孩子。
所以他要理智一点,不能奢求那么多。
裴廷清的手臂越发箍紧裴姝怡的腰,不像刚刚那么懒洋洋的,裴姝怡觉察到裴廷清的异常,她停下动作,“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你,忍不住要把你揉入我的身体里去。”
裴姝怡闻言放下针和毛线,她的手掌抚上裴廷清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哄一个突然撒娇的孩子,“我就在你身边。”
“嗯,我爱你姝怡。”
房间里开着灯,温馨而又静谧,裴姝怡透过纸糊的窗户看到连续几天的雪,此刻已经停下了,“大哥。”,裴姝怡叫着裴廷清,“我们去外面堆雪人吧?”
“不想去,就想这样抱着你,而且你每天晚上那么累,哪还有力气堆雪人?听话多休息,你继续织毛衣,我就一直抱着你。”
裴姝怡:“”
过了一会裴廷清抬起头,果然见裴姝怡冷冰冰地盯着自己,根本就是在表明你不陪我堆雪人,你就滚下去不要抱我了。
裴廷清也只能无条件妥协了,两人换过衣服走出去,外面升起了久违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裴廷清见裴姝怡穿着棉布裙子和黑色的丝袜,他皱紧眉头,伸手过去把裴姝怡揽入他炙热的胸膛,“美丽冻人,你穿成这样,是故意勾引我是吧?”
“你想太多了。”日本这边的女孩子,即便是在冬天也都露着两条腿,丝毫不因季节的改变而影响显现好身材的机会。
裴廷清低沉地笑了一声,搂着裴姝怡的腰,顺手拿了工具,两个人踩着厚重的雪往那片竹林走去。
前几天的那些蓝色玫瑰花已经被雪覆盖了,裴姝怡大概找到那个位置,非要让裴廷清挖出来,在那一片位置堆雪人。
裴廷清纵容着裴姝怡,一个人把很多的雪铲在一起后,裴姝怡才蹲下身,帮着裴廷清一起堆出雪人。
竹林里的竹叶沙沙作响,期间裴廷清抬起手摸上裴姝怡的脸,疼惜又宠溺地问:“傻瓜,冷不冷?”
活动了一会,倒也不觉得冷了,掌心里也是暖乎乎的散发着热度,裴姝怡抓住裴廷清的手放在唇上啄了一下,在白皑皑的一片雪地里,她弯着眉眼浅浅的笑。
裴廷清无奈地摸了一下裴姝怡的脑袋,收回手继续堆着雪人。
很快的一个雪人堆成了,裴姝怡拿着竹竿插上两边作为手臂,用拿过来的蔬菜分别做眼睛、鼻子和嘴,然后让裴廷清把外套脱下来,披在雪人的身上,她脖子的围脖也拿下来给雪人戴上最终一个漂亮的雪人展现出来,裴姝怡和裴廷清两人分别蹲在雪人的一边。
裴姝怡指着雪人的围脖和外套,有些好笑地问裴廷清:“这是雄的,还是雌性的?”
裴廷清的唇角微微扯了扯,盯着雪人十多秒钟,随后点点头笃定地说:“是雌的,只是她心爱的男人脱下外套给她穿上了。”
“是吗?”裴姝怡轻轻地笑出声,从雪人的背后伸出手去,裴廷清也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