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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336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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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姝怡蹙起眉头,停顿几秒她的目光里闪过一抹促狭光芒,拉过裴廷清的手,用手指在他宽厚的掌心里勾勾画画,“大哥,你若是陪我坐旋转木马,等会回去后我一定会补偿你,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裴廷清低头看过裴姝怡一眼,他的下巴线条坚毅流畅,并不为所动,“我傻了才会相信你。到时候你又要拿你来月事了作为借口,指控我对你只有性,只爱你的身体。”

    他还真是了解她,裴姝怡咬了咬牙,豁出去一样抬起头仰望着裴廷清,灯光照过来让她乌黑的眼睛里头光彩熠熠,像是装满钻石一样,“就算来月事了,难道就不能用其他方式了吗?比如说我可以把手借给你。”

    裴廷清闻言瞳孔陡然一缩,目光紧绞着裴姝怡一张一合的唇瓣,他想着什么,性感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两下。

    裴姝怡对上裴廷清暗炙不明的目光,估摸着他应该是在琢磨着床上十八式了,被裴廷清赤裸裸地盯得太久,裴姝怡的脸有些红。

    想到他在这种事上的强大,每次她都不能承受,很长时间连动都动不了,裴姝怡顿时有些后悔又窘迫,紧咬着唇,要收回刚刚的话。

    谁知裴廷清在这时捏着她的手腕,拽着她往那边大步走去,语气却特别温柔低沉,“我陪你,你喜欢坐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裴姝怡:“”

    所以她说他是禽兽,一点没错吧?刚刚还跟要他命一样不愿意,她一说rou偿了,结果他比她还要积极,还好意思装深情?

    这次裴廷清包了场,等到上面的人都下来后,他和裴姝怡一人一个木马,坐上去后裴廷清觉得很别扭,心不在焉的只想快点结束。

    裴姝怡在这时伸出一只手拉住裴廷清,“大哥你知道吗?据说旋转木马是一种很残忍的游戏。”,她说着唇边浮起一抹苦涩,“彼此追逐,却有永恒的距离。”

    裴廷清闻言眉头一皱,“酸。”,动作一顿,他忽然长身而起,在晃动下走过去和裴姝怡挤在同一个木马上。

    裴廷清从后面伸出手臂抱住裴姝怡,贴在她耳边低沉地说:“这样呢?姝怡,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距离,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

第426章 事实真相() 
裴姝怡闻言整颗心一抽,酸楚中又带着甜蜜,眼泪差点流出来,她抱住裴廷清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嗯。”

    旋转木马仍旧一上一下地晃动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不断交替闪烁着,梦幻而又唯美,像是在童话世界里。

    裴廷清收紧手臂,下巴抵在裴姝怡的肩膀上,无限宠溺地说:“什么叫永恒的距离,你们小女生脑子里整天装的就是这些,嗯?”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裴姝怡裸露的颈边,如每次一样像被电流袭过,浑身都酥麻起来,裴姝怡轻轻颤抖着,偏过头躲闪着,长发垂落而下,“我才不是小女生。”

    “对,你不是小女生,你能自己设计自己受伤,并且差点丢掉性命,如此狠绝深沉的心思,怎么可能像是小女生做出来的?”这件事就像扎在裴廷清心尖上的刺,每次提起都要痛上一会,因为太心疼裴姝怡,直到现在他还有些后怕。

    裴廷清惩罚似的,炙热的唇用力吮着裴姝怡的脖子,他咬牙切齿地说:“走路我都怕你摔着,跟宝贝一样对待你,想到你自己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就忍不住要撕你。”

    “不会再有下次了。”裴姝怡轻笑着转过头。

    裴廷清顺势凑过来,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吻上裴姝怡的唇。

    耳鬓厮磨着坐了二十多分钟的旋转木马,裴姝怡总算心满意足了,牵着裴廷清的手坐上车子,两人一起回到酒店。

    裴廷清让裴姝怡一个人先去洗澡,并且把磨砂玻璃外面的帘子也拉上了,进门后没有立刻索要裴姝怡,已经不像他的行事作风了,此刻这样更让裴姝怡狐疑。

    只是她也没有问什么,反正她习惯被他掌控一切,裴姝怡在淋浴间里洗过澡,十几分钟后穿着白色吊带裙子、长发披散着走出来,只见裴廷清不知何时在餐桌那里摆上了蜡烛,此刻烛火燃烧着,红酒西餐浪漫动人。

    “大哥。”裴姝怡的脚步猛然顿住,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餐椅旁边的裴廷清,被突如其来的场景给惊艳到了。

    在她怔愣间,裴廷清伸手从后面拿出红色的玫瑰花,走到裴姝怡面前递给她,“姝怡,送你的。”

    裴姝怡抬手捂住嘴,视线仍旧没有从裴廷清的脸上移开,其实从相识到现在,他给过她太多感动和惊喜,每一次都能击中她内心最柔软、敏感的位置。

    她有时候觉得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只有睡觉吃饭的平淡,也是命运赋予给她的最大恩赐,何况他如此用心地制造浪漫和激情?

    裴姝怡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内心澎湃的感情,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裴廷清很久,紧接着突然推开裴廷清递来的那束玫瑰花,她上前一步搂住裴廷清的脖子,踮起脚尖用力地吻住他的唇,湿热的泪水猝然间从眼中汹涌而出。

    她不要玫瑰鲜花,她只想要裴廷清这个男人,只要他对她有那份心意,就足够了。

    “哗啦”一下,裴廷清手中包装好的玫瑰花掉在地上,他没有再去理会,而是伸手捧住裴姝怡的脸,化被动为主动激烈地跟裴姝怡接吻,唇角品尝到咸涩滋味。

    他伸出舌头舔舐,一点点吞进他的口腔里,扩散而出的却是甜蜜,唇齿纠缠间裴廷清呢喃着裴姝怡的名字,意乱情迷一遍遍重复着“我爱你”。

    过了一会两人都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年少的身体涌出燥热的yu火,裴廷清的喘息声粗重,坚硬更是抵着裴姝怡。

    只是两人都还没有吃晚饭,而且裴廷清连澡也没有洗,最终也只能放开彼此,坐回餐桌那里吃牛排。

    餐桌的右侧就是宽敞巨大的一扇玻璃窗,高楼上外面的霓虹灯火照过来,而桌子上的烛火跳动着映在玻璃上,裴廷清和裴姝怡两人处在这样的氛围下,脸上的光影明灭不定、影影绰绰,看过去温馨而又迷离。

    此刻一切话语都显得多余苍白,彼此都在安静地吃着,心里皆是满足,一片宁静。

    很快地结束晚餐,裴姝怡让裴廷清去洗澡,她则收拾餐桌,又把那束玫瑰花捡起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裴姝怡闭上眼睛凑过去深深嗅着,香气袭人让她迷醉。

    “你若是喜欢的话,以后每天我都可以送你。”裴廷清在这时走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裴姝怡看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裴廷清精壮的胸膛,肌肉紧实一块一块很分明,腰线异常漂亮,如此身材不多也不少一分,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完美,任谁都无法挑剔。

    那两条腿修长劲直,尤其他身上还挂着水珠子,在走动下一颗颗滚落,更显男人的性感和诱惑力。

    裴姝怡的脸顿时又红又烫,像是发烧一样,连耳朵都不舒服,只是这样一幅美男出浴图,实在太勾人视线,裴姝怡虽然害羞,却忍不住不去看,那个表情特别不自然。

    只听见男人邪魅低沉地笑过一声,一大片阴影压下来,裴姝怡下意识地往后退去,两手撑着玻璃,她窘迫地盯着走上前的裴廷清。

    紧接着裴廷清抬起手指捻起裴姝怡的下巴,从上方俯视着裴姝怡,唇畔勾着一抹似笑非笑,“不是要补偿我吗?这次说话算话,嗯?”

    裴姝怡乌黑的眼睫毛颤动着,在背后万家灯火的衬托下,她整个人显得越发纤弱,瞳孔里浮动着光芒充满了不安,却也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裴姝怡用力咬了咬唇,“嗯。”

    说完她收回按在玻璃上的手,转而扶在裴廷清的肩膀上,裴姝怡贴过去,从裴廷清的下巴开始吻起。

    温热柔软的唇到他的喉咙时,裴廷清抑制不住地滚动几下,伸手抱住裴姝怡的脑袋,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后面的头发里。

    裴姝怡慢慢地吻下去,把裴廷清身上的水珠子一点点吮去,将原本的凉气变成此刻的湿热,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她的动作不算娴熟,反而很青涩,带着试探、小心翼翼、温柔和珍视,裴廷清觉得自己第一次被另外一个人当做奇珍异宝。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身体上的反应却最诚实,一股酥麻一瞬间集中到腰眼,浑身上下的血液蹿动着,直往头顶冲去。

    裴廷清的手指越发收紧,发出短促又满含肉yu的声音来,仿佛正在体验人生中最极致的快乐,“嗯姝怡”

    裴姝怡闻言动作一顿,她抬头深情地望过裴廷清一眼,随后在裴廷清的膝盖边跪下来,突然扯掉裴廷清腰上的浴巾,她把脑袋探到裴廷清的双腿中。

    裴廷清整个人猛然一震,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裴姝怡,在这一瞬间他心中涌出的不是喜悦和狂热,而更像是忽然有一盆冰水从上面浇下来,顿时让他身上火烫的温度都完全降下来。

    当裴廷清意识到裴姝怡真正要对自己做什么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心里抽痛,手下猛然扯住裴姝怡的头发,用力地将她拉起来,“为什么你懂这么多?我从来没有教过你。”

    裴廷清上前一步将裴姝怡压在玻璃上,困在他的胸膛里,他抬手捏住裴姝怡的下巴,问出话时墨色的眸子里风起云涌卷起暴风雨,“裴姝怡,这种取悦男人的方式,是蔚承树教给你的吧?你是不是对他这样做过?”

    在这种事上她一直很被动,多数时候都是他掌控一切带领着她,她年龄小,青涩懵懂很正常,但第一次她主动在上面时,那个样子丝毫不像没有接触过,而此刻她竟然对他他从来没有要求她这样做过。

    那么她如此娴熟的功夫,除了蔚承树外,还有谁教过她?

    他从来没有忘记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

    裴姝怡听过裴廷清的话,瘦弱的肩膀先是一颤,原本一颗柔软的心瞬间充满了屈辱,“你”,裴姝怡瞪圆了一双眼睛盯着裴廷清,表情里羞愤而又恼恨,她心里很难受,最终咬着唇别开脸去,不想再搭理裴廷清。

    裴廷清只觉得胸口越发堵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忽地收紧手指,用力捏着裴姝怡小巧的下巴,扳着让她面对他,“你说啊裴姝怡,你以为你不开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是吗?”

    裴廷清怒痛到极点,眼眸里充斥着血线,一字一字地说着,“我告诉你裴姝怡,一辈子都过不去,每次只要想到你在我身上,重复着对蔚承树做过的,我就恨不得掐死你,你知道吗?”

    他这人就这样,真正发起怒来像要剥她的皮,拆她的骨,上一秒的柔情蜜意全都不见了,每到这两种极端下,裴姝怡就会怀疑他对自己是不是真心的,若不然此刻怎么如此狠戾?他把她的下巴都快要捏得变形了。

    “那么你想怎么样?”裴姝怡也是不甘示弱地质问裴廷清,她的脾气倔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就算她自己有错,对方不跟她好好说话,她也会不遗余力地反击回去。

    想怎么样?

    是啊,早就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蔚承树,他还能怎么样,不会因此不要她吧?他的爱没有那么肤浅,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就足够了。

    然而他又有太强的霸占欲,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所以说来说去,其实这就是一个悖论,一个没有结果,只会给自己添堵的悖论。

    裴廷清突然失去了所有辩解的力气,他点点头,薄唇泛着白色艰涩地说:“对,确实不能怎么样,你让我冷静冷静,过一会就没事了。”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说完后疲倦地松开裴姝怡的下巴,随后走到柜子那里,拿出衣服开始往身上穿。

    裴姝怡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副挺拔的身形,仍是赤裸着,却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像是上帝雕刻下最完美的艺术品,仅仅一个背影就让人惊叹。

    直到裴廷清把衣衫穿好,浑身上下透着裴姝怡熟悉的冷漠和疏离,她的心忽然痛如刀绞,转头看了一眼餐桌上摆放的那束玫瑰花,裴姝怡的眼里渐渐湿润了。

    裴廷清拿过房卡,往门口走,背对着裴姝怡说:“早点休息吧。”

    裴姝怡一怔,听到门被开动的“叮叮”声响,在裴廷清迈开脚步之前,她跑过去抓住裴廷清的手臂,“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出去找个地方喝酒。”裴廷清仍旧背对着裴姝怡,目光落在裴姝怡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他的语气淡淡的,带着自嘲,“你放心,我不会找其他女人发泄,或是报复你。我说过这辈子只碰你一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这个承诺都不会变。如此,你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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