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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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裴姝怡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料到裴廷清会来这一出。
他特意停下车子就为了亲她,何况这还是在离裴家不远的地方,裴宗佑和霍惠媛有可能会经过,他却一点顾虑也没有,如此迫不及待、如此火热霸道。
裴姝怡的双手起初还下意识地推着裴廷清的胸膛,但很快的她就被他的激烈索取淹没,身子很软没有一点力气,最终不安地攀上裴廷清的肩膀,遵循着自己的渴望迎合着他。
唇齿相碰、两舌交缠,即便仅仅只是一个亲吻,也是那么霸道强势,以至于让人感到窒息,裴姝怡却又无法抽离,她甘愿沦陷,哪怕是死去。
长达五分钟的深吻,裴姝怡呼吸困难,脸色都有些涨红了,裴廷清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弯起手臂一把将裴姝怡抱在怀里,他的力度总是跟他胸腔内喷发的情感成正比,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
裴廷清的脸埋在裴姝怡的肩膀上,紧抱着她喘息声粗重,炙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边,裴廷清贴着裴姝怡的耳朵,呢喃着她的名字,“姝怡,你不知道这一天里我有多想你,看到你第一眼就差点忍不住。”
裴姝怡也是喘不过气来,一颗心跳得太快,根本无法开口说话,也不能用言语表达她对裴廷清的情感,她只是知道他的感觉,也是她的感觉,他想她,她又何尝不想他?
裴姝怡的两条手臂死死地攀在裴廷清的肩膀上,过了很久两人才平静下来。
裴廷清把裴姝怡拉出来,他贴过温柔地吻了一下裴姝怡的唇,语气却是有些狠狠地说:“真想把你时刻带在身边。”
第410章 完美的说客()
“大哥。”他一句简简单单的情话,就能让裴姝怡很感动,像是他为她做了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一样,只是因为他表达出来的感情太强烈炙热,每一句话都能戳在心尖上,每一次拥抱都能灼伤她。
裴姝怡抬起头在裴廷清的下巴上啄了一下,“我也想时时刻刻跟大哥在一起。”
裴廷清的胸腔一震,凝视着胸膛里的女人,隔了几秒钟再次猛地将她紧抱在怀里,心跳“砰砰”的,久久难以平息。
对于裴廷清来说,因为太奢望,所以她丁点的回应都能震撼他,让他心里涌出莫大的狂喜,靠一点点的甜蜜,足以支撑他义无反顾地爱下去。
他的肌肉滚烫绷紧,隔着衣衫传递给裴姝怡,生理上起了强烈的反应,这个时候好想跟她***,让她在他身下完美地绽放,掠夺侵占她的美好,体会那种合二为一的快乐,告白的话不经过大脑,不管矫情或是腻味,情到深处只是遵循着意念说出口,“姝怡,我爱你。。。。。。。。。。。我好爱你裴姝怡。”
裴姝怡眼睛里发酸,都快被这种真挚又直接的表达方式惹哭了,她连忙挣开裴廷清的手臂,把脸转向车窗,咬着唇小声说:“快走吧。”
他给她的爱太刻骨,早就让她忘记了现实的残忍,忘记了他是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大哥,不想再清醒了,如果这是一场梦,让她一辈子就待在沉睡中,直到死去。
她离不开裴廷清了。
“好。”裴廷清应了一声,凑过去在裴姝怡的左脸上偷亲了一下,见她一颤转头瞪自己,裴廷清心情愉悦地笑过一声,发动车子往杜家驶去。
中途裴姝怡主动握住裴廷清的一只手,他眉毛一挑,立即反握住她,紧紧的十指相扣,仿佛两颗心连在一起,这种感觉让人的心里特别安宁,像漫长的时光沉淀后的平静安然。
车子停在杜家门口,裴廷清下去走到后面把礼品拿出来,裴姝怡见状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傻瓜。”裴廷清喜欢看裴姝怡眼中对他的崇拜,抬起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在回去吃晚饭之前就买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你大哥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杜母更没有理由拒我们于门外了。”
其实就算裴廷清两手空空摆着架子过来,像是施舍杜家一样,杜母也不敢有埋怨,只是人跟人的处事方式不同,裴廷清适当的屈尊降贵,更能彰显他的气度和风范。
风水轮流转,不要在某一时刻看不起弱者,指不定哪天对方就凌驾于你之上了。
裴姝怡所迷恋的便是裴廷清的张弛有度,她的胸腔里涌出激烈的情感,深深望着他,很想去牵他的手,又竭力克制住。
过了一会杜母出来开门,本来脸色并不好看,只是见裴廷清手里的礼品包装袋子和裴廷清温和的态度,她迟疑几秒,还是让两人进去了。
杜母收了礼物,让裴廷清和裴姝怡在沙发上坐下,她吩咐佣人去沏茶,冷着脸色没有说话,反正杜家已经和裴家撕破脸了,女儿受到那么深的伤害,她连表面功夫都不用再做了。
裴姝怡有些尴尬,裴廷清倒是与平常无异,淡淡地开口,“我今天是代表裴家来给你的女儿和整个杜家赔礼道歉,学校里有关诗娴的流言蜚语,我已经亲自出面压下去了,而且澄清并没有此事。”
“我和诗娴取消订婚是因为性格不合,并非如传闻中的那样诗娴行为不检点,不配当裴家财阀的少奶奶。”
杜母闻言愣了一下,连裴姝怡也猛地转头看向裴廷清,他竟然已经在背后解决掉这些负面影响了?
因为他知道她为杜诗娴难过,不想自己的朋友被诟病,他顾虑着她的感受,才默默地挽回局面吗?
裴姝怡埋下脑袋,心里感到惭愧,他如此设身处地为她和她在乎的朋友着想,当时她竟然误会是他要毁掉杜诗娴。
杜母心里有怒火,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
裴廷清赶在杜母之前开口,“不管这些谣言是谁传出去的,我希望伯母你不要再耿耿于怀,反正如今已经解决了,伯母就当做是一场闹剧。”
“而且诗娴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和承树发生关系的,你们杜家违反规则在先,裴家也吞下了这个亏,算是扯平了。我爸的意思是不想因此跟你们杜家伤了和气,伯母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吗?”裴廷清这番话听起来很动人,其实含着威胁之意。
他已经过来道歉了,若是杜母再不识好歹,要报复裴家财阀,那么他们裴家财阀也不会再忍让,而杜家和裴家财阀抗衡的结果只有一死,裴廷清在提醒杜母掂量掂量自身的实力。
杜母虽然没有说话,表情却已经松动了。
“当然,出于裴杜两家的交情,我爸也在生意场上做出了补偿。”
这些话确实是裴宗佑让裴廷清转告杜母的,而杜母此刻大概猜到赵兰蓉去找过裴宗佑了。
赵兰蓉为了儿子蔚承树,自然不想和杜家闹僵,也希望这些补偿能安抚杜母,最好是让杜母把杜诗娴嫁给蔚承树。
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赵兰蓉想让杜诗娴当她儿媳妇,也要她这个做母亲的同意才行。
杜母的脸上露出冷笑,讥讽地反问裴廷清,“所以裴大少爷今天来,是要充当说客的吗?”
“说客不算,只是希望杜母你慎重考虑。”裴廷清心胸开阔,即便杜母是这种态度,他也不跟杜母一般见识。
原本他就是设计让蔚承树和杜诗娴在一起,而杜诗娴是裴姝怡的好朋友,裴姝怡第一次有求于他,他当然要为裴姝怡办到,也不想让裴姝怡因为杜诗娴的事而不开心。
另一方面,他还是很介意蔚承树这个前男友,总觉得不除去就是一大隐患,因为裴姝怡的缘故,而且蔚承树到底是他的朋友,他狠不下心置蔚承树于死地,那么只有让蔚承树和杜诗娴双宿双飞,用这种方式,蔚承树才不会再惦记他的女人。
“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女儿是杜家大小姐,蔚承树那样的出身怎么配得上我女儿?”还有一个原因杜母没有说,她实在不能接受蔚承树的母亲是赵兰蓉。
裴姝怡闻言很是冲动,她恼怒杜母思想迂腐,看不起蔚承树,攥着手指要说些什么时,裴廷清递给她一个眼神。
意思是有他在,会解决一切,裴姝怡的心顿时又安定下来,沉默地坐在裴廷清身侧,只听不再发言。
裴廷清并没有端起佣人放在手边的茶,他不太喜欢用别人家的东西,“依照你们杜家的财势,诗娴不可能嫁不出去,但条件太差的伯母你看不中,像我们裴家这样的,又不会要不清白的女孩子。”
“或许伯母你可以瞒着对方,只是纸包不住火,在商业联姻的情况下,诗娴未来的夫婿对她没有爱情,你觉得诗娴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或许有没有那层膜,并不像裴廷清说得这么夸张,然而杜母思想太封建,裴廷清利用的就是杜母这点。
言外之意是你家的女儿被蔚承树毁了清白,除了蔚承树外,没有人再愿意要杜诗娴。
裴姝怡看到杜母的面色有些发白,她心里反倒很舒畅,实在佩服裴廷清的口才,三言两语就给了杜母一个耳光,让杜母无言以对。
“再者说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注定了悲哀不是吗?尤其是豪门里的太太,说句不好听的。”裴廷清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杜母,“伯父这些年对待伯母你是一心一意的吗?恐怕其中的苦只有伯母自己能体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难道想让女儿也步入你的后尘?”
杜母闻言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又是一阵涨红,她手指哆嗦地指着裴廷清,“你。。。。。。。。。。。”,然而裴廷清说得确实没错,她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
裴廷清对杜母颌首,“若是我说错话了,请伯母见谅。”,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抛开其他的不谈,就说蔚承树这个人吧。他的出身确实不好,然而你们杜家,甚至是我们裴家的祖宗,生来就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吗?都是从穷苦一步步走来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欺负蔚承树这个年轻人?我看好蔚承树,要不了十年,蔚承树必然会成为人中之龙,到那时蔚家未必会输给杜家。”
杜母听完忽然陷入沉默,而裴姝怡此刻才觉得裴廷清的心智确实很成熟,整个过程里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20岁的少年,反倒是其心思缜密、稳重冷静、滴水不漏,完全不输给她心里最崇拜的父亲,甚至是老谋深算的裴宗佑。
裴廷清察觉到裴姝怡的审视,带着一种痴恋和以往没有的炙热光彩,他的心口顿时一阵柔软和满足感,转头再对杜母说话时,裴廷清的声音温和了些许,“我听姝怡说那天承树在门外跪了很久。”
“一个男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可见他有多爱你家的女儿,那么从一方面来说,伯母你能再为诗娴找到第二个像蔚承树这样爱她的男人吗?”
杜母的肩膀微微一颤,坚硬的心渐渐裂开了缝。
对于蔚承树下跪一事,她不是没有动容,也震撼女儿对蔚承树的死心塌地,然而。。。。。。。。。。。她还是不甘心让女儿跟了蔚承树。
气氛有些僵硬,裴廷清转头看了裴姝怡一眼,裴姝怡会意后连忙趁机问杜母:“伯母,我可以去楼上看看诗娴吗?”
杜母似乎有些累了,乏力地对裴姝怡摆摆手,让佣人带裴姝怡去楼上。
卧室门外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裴姝怡难以想象杜诗娴的处境,她打开门进去,又从里面关上。
杜诗娴听到脚步声,以为是佣人送晚饭上来了,她背对着裴姝怡躺在大床上,“我说了我不吃,你们都出去。”
“诗娴,是我。”裴姝怡心疼地说着,几步走过去坐在床头。
杜诗娴的脊背一僵,随后猛地掀开头上的被子,她坐起身看到裴姝怡,先是一愣,紧接着伸出手用力抱住裴姝怡,隐忍许久的泪水汹涌而出。
这几天所受的痛苦和委屈也找到了发泄点,杜诗娴把脸埋在裴姝怡的肩上,哽咽地叫着裴姝怡,“姝怡,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永远见不到你了。”
裴姝怡的心口一痛,连忙紧紧反抱住杜诗娴,“你说什么傻话呢?”,也就短短几天,杜诗娴整个人都瘦了,抱着有些铬得慌,裴姝怡猜测杜诗娴肯定是以绝食来对抗杜母,她眼中顿时一阵酸涩,听着杜诗娴的哭声,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
杜诗娴心里实在是难受,一个人时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只是从来都是咬着牙没有发出过声音,此刻见到裴姝怡,她更是停不下来,越哭越凶。
她外刚内柔,脆弱起来更让人心疼,裴姝怡的手掌轻拍着杜诗娴的背,安抚着说:“不要怕诗娴,我大哥在楼下试图说服你母亲,我看你母亲也快要松口了。”
杜诗娴的身子颤抖着,闻言放开裴姝怡,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问:“是真的吗?”
裴姝怡相信裴廷清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