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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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寒暄客套的话,在他的认知里,就像蔚惟一曾经为了50万委身于他一样,昨晚的偶遇,他还是认为是蔚蔚惟一有意安排,出于某种目的而再次靠近他。
只是因为当年孤傲的蔚惟一拒绝了他多次的邀请,在蔚惟一为了钱睡到他床上时,他就变了法的报复她,觉得之前都是蔚惟一在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此刻蔚惟一的清冷,同样让他觉得蔚惟一太作。
蔚惟一不理会段叙初的讽刺,她站起身拿过自己的包,“段太太也应该快过来了,我先走了。”
刚转过身去,手腕就被段叙初用力拽住,蔚惟一猛然间回过头去,却有一叠钞票迎面砸过来。
蔚惟一下意识地闭上双眼,男人轻蔑的话语却紧跟而来,如利刃一样刺入耳膜,“不是救了我吗?我们算清楚这笔账,多出来的那些钱,陪我上床怎么样?”
陪他上床?
多自然而然的一句话,就好像男人嫖娼,只要给钱就可以了,而对于一个有正当工作,而且孤冷的女人来说,这却是最大的侮辱。
“对不起。”蔚惟一仰起头,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腕,居高临下的姿态,根本不屑看段叙初一样,“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至于我替你垫付的医药费,就当我发善心,施舍给你的吧!”
段叙初闻言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异常平静,甚至是优雅地解着领口的扣子,他眉眼不抬,慢慢地嗤笑出声,“缺不缺钱和是否爱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而你蔚惟一谁给钱,你就可以出卖自己,不管是你的信仰,还是身体。”
段叙初说的是事实,蔚惟一觉得再反驳,反而是真的矫情。
因此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手指却是一根根地捏起来,面色微白地看着这个哪怕过了六年,也依旧想要她这个旧情人身体的男人。
第5章 无法逃离()
他低着头,墨色的头发遮住大半张面容,只留给惟一刀削一样弧度流畅的下巴,这样漫不经心,却处处透着王者一样的气场,让蔚惟一的心里发慌。
她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钞票,再放回床头柜上,面无表情地说:“段太太很快就过来了,你若是有需求的话,可以免费用她。”
这一次段叙初连转身的机会也没有给她,迅速地出手捞起她的腰,惊人的臂力让他轻易就把蔚惟一甩到床上,随后抽过领带,把蔚惟一的手臂绑在一起,拴在了床头。
“你做什么?放开我!”蔚惟一被迫趴在床上,她挣扎着回过头,恼恨地瞪着段叙初,正要说话,段叙初却拿过毛巾塞进她的嘴里。
蔚惟一惊骇地睁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段叙初一只大手擒住她那张苍白中透着羞恼红晕的小脸,把她的脑袋用力按在枕头上,随后“嘶”的一声,下身的打底裤瞬间变成他手中的碎布。
以往在一起时,他很多时候都是用这种残暴的方式,蔚惟一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恐惧,却也不甘心就犯。
她屈起双腿要起身,然而段叙初健壮沉重的身躯已经倾轧下来,如一堵墙一样压在她的背后,紧密没有一丝缝隙。
他低头吮咬上蔚惟一白嫩的脖颈,宛如野兽的撕扯之下,他却是波澜不惊,在她耳边沉沉低语,“你逃得掉吗蔚惟一?我想要你的时候,你除了躺着让我上,你没有其他选择,或者你还是喜欢之前更激烈的方式?我帮你回忆回忆怎么样,嗯?”
第一次整夜的折磨中,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下身也流出太多血,为此还在医院里待了几天。
蔚惟一的脸色近乎惨白。
就像她没有想到他们是以昨晚那种方式再遇一样,她六年前无法逃离段叙初,如今她自觉自己强大到有了可以抗衡一切的力量,却依旧无法摆脱段叙初这个噩梦一样的存在。
蔚惟一用力地闭上双眼,心里有些绝望。
段叙初见状抚上蔚惟一的左脸,动作很温柔,浓墨般沉郁的眼眸里也有了笑意,“这样才乖”,素净修长的手指在蔚惟一的唇上轻轻弹拨,声音低低柔柔,听起来似情人间的呢喃,“惟惟,六年了,我还是喜欢你屈服的样子。”
蔚惟一屈辱至极,跟尸体一样木然冰冷地趴在那里,连最起码的呜咽声也没有了。
段叙初的眉梢眼角和薄唇都带有一抹锐度,他从上方睥睨着蔚惟一,如优雅的豹子审视自己的猎物,忽地勾唇而笑,“当年我用50万买了你两年,算起来你的一晚就是684元,而现在你多大了?27岁,残花败柳不说,还生过孩子,总体算起来,100块够了吗?”
说完,他毫不迟疑地打开蔚惟一的双腿,下身的火热蓦地冲入蔚惟一的里面。
所幸这是高级病房,隔音效果自然不在话下,而且门上设置了密码,除却主治医生和特定的护士外,一般人根本进不来这个房间。
而之所以严密到这种程度,皆是因为段叙初身份特殊。
第6章 不做第三者()
段叙初尚还年少时,在这种事上就颇有造诣,时隔六年,他成长为真正的男人,精力和体力更是旺盛的惊人,更似乎禁欲很久一样,这场欢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蔚惟一像个玩具一样,被段叙初翻来覆去地摆弄。
蔚惟一快要晕过去之际,才感觉下身灌入滚烫的精华,段叙初收紧双臂死死抱住她,吐出一口浊气来,最终紧闭上双眼,不动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惟一缓过神来,伸出手臂正要推开尚还埋在她体内的段叙初,腕上却是一松,手臂被解开。
段叙初从蔚惟一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长臂揽住蔚惟一纤薄的肩膀,侧过身子把蔚惟一搂在他坚实炙热的胸膛上,“惟惟”,低低叫她一声,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里,间或地抚着她的耳朵。
蔚惟一没有回应。
段叙初也跟着沉默。
他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就像六年前决裂的那晚,各自坚守着自己的立场,谁都不愿意妥协。
哪怕现在社会上太多的婚外情、地下情、一夜情,也有太多的情妇、小三诸如这些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但蔚惟一曾经活得再怎么低贱,她还是坚守着自己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不做第三者。
而段叙初与江茜结婚六年,育有五岁的女儿,蔚惟一从杂志上看到段叙初很爱江茜,更爱那个可爱的女儿,这样热爱自己家庭的男人,却要了她蔚惟一的身体,不是因为爱情,而仅仅只是生理欲望的发泄、寻求刺激而已。
像段叙初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恐怕最喜欢玩女人了。
他还是想像六年前一样包养她,她却不情愿。
因为彼此太了解对方,也因此这种话题只在六年前提过一次,结果是她甩他一耳光,至此天涯陌路。
沉默中,段叙初一条健硕的手臂越发箍紧蔚惟一的腰,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隔着衣衫传来他不平稳的心跳声。
他身上有麝香的味道,虽然很好闻,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麝香有让人兴奋、镇痛的功效。
他偏爱这种香料,且长期使用,而其中的原因,蔚惟一无从得知。
每次撕咬过后,两个性子同样强势的人,谁都没有征服谁,暴风雨停歇,反倒迎来了片刻的宁静。
虽说蔚惟一当年走投无路之下把自己卖给段叙初,段叙初对她也不怎么好,但至少若不是段叙初,她可能会愧对自己的家族一辈子,也因此很多时候她对段叙初心存感激,并不讨厌他。
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在他有妻有女的情况下,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然而她不愿再去想其他的,放空大脑,精疲力尽后睡了过去。
“蔚惟一”段叙初喊着蔚惟一的名字,他想说些什么,耳边却已经传来蔚惟一清浅的呼吸声。
他皱起眉把蔚惟一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拉出来,原本想叫醒她,盯住她泛着光泽的红润唇瓣时,他的眸光抖地一暗,低头就吻上去,“你这个妖精”
第7章 这男人心思太深()
蔚惟一再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她身下的床单似乎被换过,没有了欢爱过后的气息,段叙初身上那种过分好闻的味道,铺天盖地般涌入鼻息,蔚惟一微微阖上双目。
男人的一条手臂放在她的脑袋下,另一条则横过她的腰身,落在她的小腹上,很霸道地箍着她整个人。
蔚惟一试着动了一下,段叙初并没有醒来,她便拿过段叙初的衬衣,披在身上后下床走去内室的浴室。
洗澡的时候,蔚惟一看到自己身上遍布青紫色的痕迹,她愣住,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然后把温水调到冷水。
她慢慢地蹲在地上,用手臂抱住自己,任由冰水溅落、冲刷着她的身体。
蔚惟一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段叙初正穿着衣服,手指微动,被黑色衣衫衬得异常白皙,如玉一样润泽。
段叙初见蔚惟一又是以那种沉静安然地姿态走过来,他微微抬眸掠过一眼,没有说话。
蔚惟一的目光扫过段叙初穿在身上的衬衣,她觉得段叙初不像是受伤,也不像是在医院,对于他来说,就算去到非洲难民区,他段叙初也还是穿着价值连城的衣服,戴着名贵的手表,端得那是高高在上、闲适尊贵。
所以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需要她留在医院里,除非是供他发泄生理欲望。
而她也只有把这场不该有的缠绵,当成一夜情。
激情过后,大家各奔东西。
蔚惟一把包跨在肩上,这次她站在离病床很远的地方,重复说过的告别之词,“段太太也应该快来了,我先走了。”
段叙初闻言放在衣扣上的修长手指一顿,他没有抬头,很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她在b市,没有那么快赶过来。”
蔚惟一蹙起眉。
段叙初不置可否,“你留在这里。”
蔚惟一转身就走。
“蔚惟一,你今天若是走出这个门,我不敢保证这个视频,以及我们曾经签订的***合约,不会被传出去。”
段叙初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分明很磁性好听,蔚惟一却毛骨悚然,她定在原地,迟疑之下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她惊得回过头去。
段叙初举着手机,面对着她的屏幕里播放着曾经两人的欢爱视频,而且经过了特殊处理,露面的都是她蔚惟一一个人。
蔚惟一几步走过去,劈手夺过手机要砸到墙上,动作一顿她最终还是把手机撂在床头柜上,咬着牙问段叙初,“你究竟想做什么?”
段叙初看到蔚惟一的眼睛里通红一片,晶莹的泪珠子似乎要滚落出来一样,他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伸手拿回手机,以静制动,跟蔚惟一玩起了心理战术。
蔚惟一自认为自己的修养很好,但跟段叙初比起来,她还是差了太多,而且段叙初的心思太深,哪怕跟他同床共枕两年,她在很多时候,还是摸不透他。
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蔚惟一攥着手指在那里站了很久,最终还是走出去,吩咐外面的人送晚餐进来。
“滋”地几声,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第8章 段叙初的老婆()
段叙初听到后连蔚惟一递过来的筷子也来不及接,他拿过手机点开讯息,目光变得很温柔。
再抬起头来时,见蔚惟一正用怪异的表情盯着他,段叙初倏地敛起唇边在不知不觉间漫出的笑意,“囡囡发来的。”
蔚惟一蹙起眉。
“我女儿。”不是解释,而是身为父亲的骄傲。
蔚惟一没接话,五指捏紧手中的筷子。
段叙初又补了三个字,“很可爱。”,情不自禁之下,温柔从眉眼间散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温雅,全然不像白天那个在蔚惟一身后驰骋,发泄着兽欲的男人。
蔚惟一闻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比刚刚还要苍白。
段叙初察觉到蔚惟一的异常,这才收起手机抬头问道:“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他重瞳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结成冰丝,“六年前你离开我的时候,不是怀孕了吗?那个孩子呢,打掉了?”
蔚惟一咬紧下唇,痛苦地闭上双眼,很轻地点点头。
她当时并没有告诉他她怀孕,依照他的本事,有什么查不出来的,此刻却还这样问她,是警告,还是试探?
“那就好。”波澜不惊的语气,好像那个孩子跟他没有丁点关系一样,他温和的声音像是一个长辈在教导失足少女,“总归你要找下家,孩子是个麻烦,打掉也是个明智的选择。”
话里的深意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