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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19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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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眸色深沉,低声吩咐荣膺,“帮我送她回家。”

    荣膺微微弯着身,直到裴言峤颀长的身形渐行渐远,消失不见,他返回身走到蔚惟一面前,把蔚惟一轻轻推到一边。

    他拿起蔚惟一的包开始翻找戒指。

    虽然他没有想到裴言峤会对蔚惟一用催眠术,但在蔚惟一沉睡的状态下,他更加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死蔚惟一。

    荣膺很快找到那个黑色的首饰盒。

    精明如他,自然是先确认,他打开后把戒指拿出来,用刀子划开底层的绒布,结果并没有找到芯片。

    荣膺眉头一皱,又划开其他的地方,但整个首饰盒都被割成了碎片,他也没有看到芯片。

    怎么回事?

    难道蔚惟一出尔反尔,还是说他们都被段叙初设计了?

    荣膺正这样猜测着,突然从他的背后传来这样一道轻缓的声音,“打着交换的幌子,实际上对我使用催眠术,让我睡着以后,好方便你们偷戒指是吗?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要杀我灭口了?”

    荣膺猛地回过头去。

    蔚惟一不知何时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纤长的手指中捻着高脚杯子,她轻晃杯中红色酒液,于是她唇边的笑意也跟着浮浮漾漾、似有若无的。

    蔚惟一掀起眼皮,淡淡地抬眸望过去时,蓝色的灯光洒入她的眼中,那里头凌厉而冰冷,让荣膺整个人一僵。

    半分钟后荣膺反应过来,大步走到蔚惟一身前,压根不给蔚惟一任何逃脱的机会,他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抵上蔚惟一的脑门,“芯片呢?”

    果然,她最初的猜测没有错:裴言峤确实是黑势力组织的人。

    蔚惟一垂眸,浓密的睫毛遮掩起她眼中所有复杂情绪,她语带讥诮,“不知道你们是真没有脑子,还是高估了我在段叙初心中的位置,他那么滴水不漏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存放在我这里?”

    “而我不过是利用这枚戒指跟你们做交换,以此达到我回蔚蓝集团的目的,我只是试探了你们一次,你们就迫不及待了?看来还是我高估了你们的智商。”

    荣膺冷峻的脸上越来越阴沉,他双目一眯把冰冷的枪口贴紧蔚惟一,“芯片在不在你这里我自有判断。如果你不把芯片交出来,我现在就可以一枪打死你。”

    “打死我,你们不仅什么也得不到。”蔚惟一早已料到了眼下的状况,她冷情而从容地说:“而且我已经把芯片里的视频拷贝下来,转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只要我一死,那个丑陋肮脏的秘密就会公诸于世,如此一来多少人会受到牵连?究竟谁付出更大的代价,你们衡量一下。”

    荣膺面色一变,握着手枪的手一点点紧起来。

    没有秦悦的指示,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面继续用枪抵着蔚惟一,一面拿出手机给秦悦打电话。

    谁知接通后入耳就是男人的喘息声,很显然秦悦正在陪江震天。

    荣膺想到秦悦那张美到极致的脸,以及妖娆的身体,他只觉得喉咙里干渴,又极力地压制下去,不敢造次。

    过了一会秦悦大概找了一个地方,方便跟他说话。

    荣膺把眼下他们的处境告诉了秦悦,“所以如果芯片确实一直在段叙初手中的话,我们该怎么做?”

    “芯片无论是在蔚惟一,还是段叙初手中,都不重要,关键是为了防止裴言峤拿到芯片,我们必须在此之前把芯片毁了。”

    荣膺闻言疑惑地问道:“秦小姐,我不明白的是既然芯片对段叙初不利,为什么他不把芯片毁了,反而引裴言峤去争夺呢?”

    荣膺猜不透段叙初的心思,实际上即便她秦悦跟段叙初朝夕相处八年之久,她曾经费尽心机地探究段叙初,但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琢磨透段叙初的心思。

    秦悦没有回应,荣膺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他看了一眼枪口下神色平静的蔚惟一,“怎么处理她,现在就杀了吗?”

    秦悦略一沉吟,“不,既然芯片还在段叙初手中,你先把蔚惟一关起来,明天再打电话通知段叙初,让段叙初拿芯片来交换蔚惟一,并且记住了”

    话语微顿,她加重语气,“你以裴言峤的名义要挟段叙初。”

    “是。”荣膺应了一声,又低声询问道:“如果段叙初不愿做交换,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杀了蔚惟一吗?”

    ***

    第二天晚上11点多,段叙初回到住所。

    他已经刻意回来很晚了,想着蔚惟一哪怕是去了会所,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但他站在门外抽了很久的烟,依旧没有看到那抹从黑暗里走过来的身影。

    段叙初掐灭烟,开门进去。

    整栋别墅里黑漆漆一片,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他一整天心神不定,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此刻却饿得胃痛,但他又懒得动手,于是也不吃了,上楼洗过澡之后,他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这个大床上和整个房间里,似乎都被蔚惟一的气息笼罩。

    他越闻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是想念蔚惟一。

    这不是第一次这么发疯般地想她了。

    六年前从她离开的第一晚,他就辗转难眠,抑制不住对她的思念。

    但蔚惟一执意要走,他试图挽留,让蔚惟一做他的地下情人,却换来她的一个耳光。

    那一刻他终于确定她对他没有丝毫情义,她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后来她在他这里赚的差不多了,捞回本了,她以不做第三者的名义拒绝他提出再次包养的要求。

    呵!

    做作的女人,六年后她不是照样被他玩弄?

    段叙初抬手盖住眉眼,心中却丝毫没有征服的快感,反而胸腔里空得让他发慌。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段叙初猛地坐起身,连来电显示都没有来得及看,他问道:“怎么样,找到蔚惟一了吗?”

第64章 你不用管我的死活() 
“阿初,是我。”电话那边传来江茜的声音。

    “哦,江茜。”段叙初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提醒此时他有些混乱的大脑,他自己都听得出自己语气里的失落。

    他的下属还是没有蔚惟一的消息,不是下属无能找不到,而是他并没有展开全面搜索。

    他只以为蔚惟一是故意逃离,他手里捏着蔚墨桦的性命,她总会自己回来。

    段叙初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他不该放那么多心思在蔚惟一身上。

    段叙初抬起手指揉着发痛的额头,半晌后他疲倦的神色有所缓解,淡淡地问:“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阿初,对不起今天下午我带妈去公园,我没有看护好她,跟几个太太打过招呼再回过头时,她就不见了。”江茜强忍着哭泣断断续续地说:“我让人找到现在,还是没有妈的踪迹,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打电话给你。对不起”

    江茜口中的“妈”,指的是段叙初的亲生母亲。

    段叙初的父亲死于一场人为大火,而纵火之人就是他的母亲,原因是母亲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父亲背叛了他们。

    那晚正是段叙初和江茜的新婚夜,母亲在别墅四周倒上大量的汽油,烧死了正在沉睡中的父亲和父亲的情人。

    从那一刻起母亲就疯了,段叙初伪造了母亲的脑子一直有问题的假证明,再利用江家的权势,让母亲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江家觉得段叙初的母亲是个耻辱,江震天选择联姻之前根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么一个大丑闻,因此为了段叙初和江家的声誉,他们对外称段母病重而死。

    段叙初为了掩人耳目,他把母亲送到b市的疗养院,母亲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后,跟江茜生活在一起,平日里由江茜照看。

    但今天下午段母失踪了,江茜联系警方,她也让自己的人在整个城市寻找,然而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

    警方断定段母并非走失,很可能是被人故意带走了。

    江茜早就急得哭了太多次,但在段叙初面前,除了有关囡囡,其他遇到再大的事情,告知他的时候你都要从容不迫、处变不惊。

    果真,他用清冷的声线说:“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找,我现在就过去。”,对比江茜这个儿媳妇,段叙初从听到消息,到说出这句话,他都很平静。

    就像新婚夜那晚他们正要上床睡觉时,接到段母放火的电话,段叙初冷静到甚至有点麻木、漠不关心。

    江茜还是觉得仿佛得到了承诺一样,电话这边她不停地点头,泪珠子“吧嗒吧嗒”地溅落,“好,我等你。”

    从段叙初帮她处理很多事情开始,她就特别信任这个男人,在她的心目中,这天底下没有段叙初解决不了的事。

    段叙初挂断江茜的电话后,又打电话给下属吩咐订去b市的机票,然后他把手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去换衣服。

    他并没有看到荣膺打来的电话。

    几分钟后,段叙初也没有时间再去查看,他直接收起手机。

    他关上门,开车往机场疾驰而去。

    ***

    荣膺用枪抵在蔚惟一的后背上,一路往某个包间里走时,会所里有很多人停驻下来跟荣膺打招呼,荣膺面色沉肃如往常,一一应对。

    他把蔚惟一推到房间,用绳子将蔚惟一绑在椅子上,最后从外面锁上门离开。

    蔚惟一并没有试图逃跑,一来外面都是裴言峤的下属,她插翅也难飞。

    另一方面她也不打算逃跑。

    这个房间很大,装潢华丽精美,头顶的吊灯照下来时,整个房间金碧辉煌的,再加上窗帘全被拉上,便有一种厚重神秘之感。

    蔚惟一仰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双眼假寐,这么漫长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以至于脑子里太乱,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都想过哪些。

    总之不会少段叙初就是了,这些年她从来没有断开过对他的想念,脑子里绕来绕去,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他们最初相识的那段时光。

    圣诞节时他让朋友转送给她礼物,情人节他也会像其他男生一样送她玫瑰即便她从来不予理会,他还是经常约她,不会因为她太多次的拒绝而放弃。

    那时的段叙初是温和而绅士的,他最冲动的一次是看到她在舞会上跟同学跳舞,他阴沉着脸色二话不说把她拉出去,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强吻她。

    那还是她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暴戾的男人夺去了。

    那时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不能惹,他的温文儒雅、清心寡欲都是装出来的,在卖给他后,他隐藏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

    段叙初对她不好,但段叙初毕竟替他们还了债,让父亲免受牢狱之灾,母亲和蔚墨桦不至于流落街头。

    那时在他身下她会感到屈辱、愤怒、难以承受然而她从来没有恨过段叙初。

    真正恨他,是从她的女儿惨死之后。

    蔚惟一紧闭着双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去回忆那一幕。

    她只怕每想一次,她就会有一次轻生的念头。

    门被推开的响动传来,蔚惟一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天色已经黑了。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荣膺进来后站在蔚惟一面前给段叙初打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荣膺皱起眉头。

    算上昨天白天的时间,已经是36个小时了,难道在这么长时间里段叙初都没有找过蔚惟一?

    若是段叙初正在找蔚惟一的话,他不是应该时刻守着电话,不放过任何消息来源吗?

    蔚惟一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这两夜连续暴雨闪电,恐怕段叙初一直在家陪囡囡,根本不知道她没有回去吧?

    蔚惟一睁开眼睛看向荣膺,抿了抿干裂的两片唇瓣,她的姿态和气质一如既往的从容孤冷,“我不知道裴言峤和段叙初有什么深仇大恨,必须要利用芯片里面的秘密置段叙初于死地,但你们拿我的性命要挟段叙初交出芯片的行为,实在是太愚蠢。”

    她泛着白色的唇边勾出淡淡的弧度,透着讥诮和自嘲,“先不说我只是段叙初圈养的一只宠物,他明知道芯片的秘密会让他身败名裂,也曾付出生命的代价抢夺,你觉得他会轻易把芯片交出来吗?”

    这也正是荣膺所疑虑的。

    换做是他荣膺选择,不管他有多么爱这个女人,他也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而把关乎自己前途的芯片交出来,而且他认同蔚惟一的说法。

    他也觉得蔚惟一在段叙初心中压根没有分量,段叙初更不可能用芯片来交换蔚惟一了。

    蔚惟一的结局早就注定,那就是成为这场争夺战里的牺牲品。

    只是秦悦非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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