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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惟你不可辜负-第186部分

小说: 惟你不可辜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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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陪着囡囡。

    段叙初偶尔会给囡囡讲解,涉及的知识领域不是一般的高深,有些就连蔚惟一这个高材生听着都要动脑子想很久,更别提囡囡了。

    蔚惟一见囡囡特别迷惘,她用手肘推着段叙初的肩膀,“你会不会教?这么深奥的知识教给囡囡,她不懂,反而你自己还累。她现在是小学一年级,你教她这个时候的课程才对。”

    “现在不懂,以后总会懂。”段叙初不以为然,手中拿着钢笔,膝盖上的笔记本里画着很多公式,“我先让她熟悉,以后学起来肯定比那些没有接触过的孩子要快。”

    蔚惟一皱着眉毛,尚未说什么,囡囡就点点头,“嗯。”,她转过去攀上蔚惟一的膝盖,“妈妈,囡囡觉得自己的同学都好笨,学的这些东西都很简单,他们的接受能力还是那么差。”

    蔚惟一有些哭笑不得,佯装严肃地说:“囡囡,不能说别人笨知道吗?每个人的专长不同,读书不好不代表智商低。”

    囡囡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但知识面却很广泛,过去的那几年段叙初自己和段叙初的下属已经教给囡囡很多东西了,而他们的教育方式和学校里的应试教育不一样,蔚惟一想让囡囡融入学校的环境里。

    “妈妈,囡囡可不可以不要读一年级了?”囡囡把脑袋钻入蔚惟一的胸前,蹭着蔚惟一撒娇,“囡囡想读更高的年级。”

    蔚惟一又一次哑口无言,所幸段叙初在身侧,段叙初拍着囡囡的背,“好,先读完这半学期,爸爸和妈妈再安排囡囡跳级。”

    还真跳级?

    蔚惟一读书时也很优秀,也可以跳级,但她向来循规蹈矩,从来没有搞过特殊,自然也不太能接受让囡囡跳级。

    她和段叙初在教育囡囡的方式上一直存在差异,蔚惟一希望段叙初听她的,瞪着段叙初威胁他改变主意。

    其结果是段叙初的狭眸一眯,她立即改口变成附和,“嗯,下半学期就让囡囡跳级,先学好目前的课程,不要想着混过去。”

    囡囡仰起头在蔚惟一的脸上亲了一下,“妈妈真好,囡囡最爱妈妈了!”,她说着用牙签插了一片桔子送到蔚惟一唇边,“妈妈张口。”

    蔚惟一:“。。。。。。。。。。”

    她可没有忘记刚刚囡囡只关心段叙初,而不理她,现在她点头同意了,囡囡又最爱她了。

    但这也表明一点———囡囡知道她在段叙初心目中很重要,所以光是段叙初同意了还不行,也要她点头才可以。

    蔚惟一笑着吃下去囡囡喂给自己的水果,低头也亲了囡囡一下,看到囡囡粉雕玉琢的脸,还有身侧眉眼轮廓极其温柔的男人,她觉得此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

    ***

    晚上段叙初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蔚惟一的住处,蔚惟一从囡囡的房间里出来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段叙初已经洗好澡,正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蔚惟一关掉房间里的灯,只留床头的台灯,她也脱掉鞋子上床,侧着身子和段叙初面对面,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钻。

    这次段叙初没有推开蔚惟一,一条手臂搭在蔚惟一的腰后,这给了蔚惟一鼓励,她顺着段叙初裸露的胸膛吻下去,在他的身上印下一个一个湿热的痕迹,一直到他紧实的小腹上。

    蔚惟一感受到段叙初抬头的欲望,耳边听着他粗重的喘息,蔚惟一探入到段叙初的腿间,张口就要含住它,却被段叙初揽住后颈拉回来,按在怀里用命令的语气说:“太晚了,睡觉吧。”

第277章 重新开始() 
蔚惟一愣了一下,抬起头在灯光下看着段叙初,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了阿初?”

    他明明想要,为什么不让她继续做下去?或者说他还是有心结,还是不能完全接受她吗?蔚惟一咬咬唇,伸手推着段叙初的肩膀,“阿初。”

    段叙初闭着双眸,额头有汗珠滚落下来,他的嗓音沙哑,却是克制而冷静地说:“前几天不是刚做好?纵欲伤身,以后我们一个星期一次吧。”

    蔚惟一:“。。。。。。。。。。。。”

    什么情况,这男人竟然对她说纵欲伤身?太不正常了,如今他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他巴不得自己主动吧?

    蔚惟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撑起一条手臂,半趴在段叙初的身上,蔚惟一审视着段叙初的脸,“阿初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

    段叙初闻言修长的眉毛狠狠掀动一下,陡然睁开慑人的重瞳,“你再敢说一次我的身体有问题,我。。。。。。。。。。”

    “你要怎么样?”蔚惟一截住段叙初的话,扬着眉毛挑衅地看着段叙初,过了一会她又贴过去在段叙初耳边吐气如兰,“我嘲笑你不行,你是不是要惩罚我三天下不了床,嗯?”

    段叙初反倒平静了,重新闭上眼睛悠悠然然地说:“我早就过了争强好胜的年龄,激将法对我没有用。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在裴言峤的住所和你做这种事的。”

    蔚惟一“噗嗤”一声笑出来,总算知道这男人兜了那么一大圈,原来是因为他有心理洁癖,她记起来以往两人住酒店时,他也不会碰她,原因是很多男女在酒店的床上发生关系,他觉得脏。

    蔚惟一正笑着,段叙初阴沉沉的目光却是盯着她的手,抿抿唇他不自然地说:“你的手帮裴言峤摸过,以后不等我从这个阴影里走出来,你就不要用手摸我那里。”

    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前段时间他费了很大功夫弄到了酒店的监控录像,看到蔚惟一差点把裴言峤当成他,而跟裴言峤发生关系,不可否认那一刻他恨透了蔚惟一,甚至直到现在脑海里每次回放着蔚惟一的手握住裴言峤那里时,他都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蔚惟一的脸色一白,低下头咬着唇没有说话。

    “我不是嫌弃你。”段叙初用手掌握住蔚惟一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也知道年少时我看到秦悦被那些男人轮流做的场面,我在这点上就跟很多人不一样,但若是这全天下的男人都像我这样,非要一个没有被人染指过的女人,那该有多少男人单身?我不否认自己在这方面有些偏激病态。”

    蔚惟一闻言连忙握住段叙初的手,对他摇摇头,“没事,你没有问题,是我不好。”,蔚惟一抱着段叙初的肩膀,脸贴着他的脸,“我已经知道错了,自食其果差点失去了你,你原谅我吧?”

    段叙初冷笑一声,不答反问,“若是还在惩罚你,你觉得我会允许你抱着我吗?”

    “原来你是在报复我。”蔚惟一从段叙初身上下去,再次躺上他的胸膛,“既然不做的话,那么我们盖着被子纯聊天好了。”

    段叙初只想快点入眠,摆脱欲望上的折磨,哪还有兴致和蔚惟一纯聊天,“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蔚惟一每晚用囡囡的身份给段叙初发讯息到凌晨几点,形成了生物钟,此刻不过九点多,她自然是睡不着,脑袋蹭着段叙初的胸膛,“好几天不见你,我不想那么早睡,把时间浪费掉。”

    段叙初闭着眼睛,不冷不淡地说:“你可以在梦里找我。”

    “梦不到你,而且你就在我身边,我为什么还要去梦里?”

    段叙初:“。。。。。。。。。。。。”

    过了一会他语带讥诮地说:“你现在不仅是脸皮厚了,还学会撒娇了。”

    蔚惟一不置可否,“我跟囡囡学的,每次她只要一撒娇,说几句好听的,我骨头都软了,把我卖了给她数钱我都愿意。”

    “囡囡七岁,孩子她妈你再过几个月就三十了,你跟一个孩子学撒娇卖萌?”

    蔚惟一点点头,“是啊。”,她抬起头看向段叙初,灯光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柔婉而美丽,“阿初你不喜欢吗?”

    段叙初无动于衷,“不喜欢,我已经有一个女儿了,不想再养一个女儿。”

    事实上他喜欢蔚惟一与众不同的孤冷和高傲,但他更希望蔚惟一在外面是坚强独立的女人,自己面前柔软乖顺一些,多依赖他,身为一个男人他也喜欢宠自己的女人,为她安排好一切。

    段叙初如今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顺着蔚惟一,蔚惟一并没有被打击到,她渐渐习惯和段叙初的相处方式,并且乐在其中,含笑接着说道:“反正你想养也养了,不想养也已经养了,现在后悔没用。”

    “是吗?信不信我今晚睡了你,明天就不要你了?”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你若是玩弄我的感情,我就不让囡囡认你这个爸爸。”

    “我们两人若真是分开了,你觉得囡囡她会跟着你?事实证明她更爱我这个爸爸,非要选一个的话,那也应该是我。”

    蔚惟一:“。。。。。。。。。。。”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里过去,后来蔚惟一犯困了,抱着段叙初便在他的怀里里睡去,而段叙初低头久久凝视着怀中女人柔美的睡容,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低沉温柔地说:“晚安,我的第二个‘女儿’。”

    ***

    自从下午裴言峤从咖啡厅里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由裴言瑾怎么在外面敲门,裴言峤也不理会裴言瑾。

    而依照裴言瑾对裴言峤的了解,每次裴言峤难过的时候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去酒吧,或是什么地方发泄放纵,而是长时间把他自己关在屋子里。

    整整一个晚上过去,裴言瑾也在外面靠着门坐了一个晚上,他想起每次裴姝怡在房间里伤心落泪时,裴言峤总是安静地坐在门外陪着裴姝怡,而他也和裴言峤一起坐着,那年初二晚上他们一起看过一场最美丽的烟火,而如今一晃眼,竟是那么多年过去了。

    外面的一抹光线照过来,裴言瑾熬了一夜,眼睛有些生疼,他起身再次敲了一会房间里的门,裴言峤仍旧没有应声后,裴言瑾费了一番功夫打开门,进去就是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而裴言峤靠着沙发坐在茶几前的地板上,周围横七竖八地倒着很多酒瓶子。

    裴言瑾心痛如绞,几个大步走到裴言峤身边,“言峤。”,裴言峤两条修长的腿屈起来,脑袋埋进去仿佛睡着了,裴言瑾的手掌落在裴言峤的肩膀上微微用力,“言峤,要休息的话,去床上吧。”

    “不用你管!”裴言峤猛然甩开裴言瑾的手臂,他再次用臂弯抱住脑袋,发出的声音嘶哑而模糊,“为什么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她还是不喜欢我?我是装失忆没有错,我骗自己,也骗所有人,但那是在她和段叙初分开的情况下。段叙初不要她了,我为什么不能追求她,拥有她,让她从此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没有抢兄弟的女人,可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段叙初不说,她竟然也那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我也不想一厢情愿,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她就在我身边,你告诉我不要再放过她。。。。。。。。。。。”

    裴言瑾沉默地听着,僵立地站在那里,放在裤缝处的两只手渐渐握成拳,满眼悲伤又心疼地凝视着喃喃自语的裴言峤,“对不起。”

    在蔚惟一和段叙初分开后,他把蔚惟一叫去渔村,给裴言峤创造条件,试图成全蔚惟一和裴言峤,但他忘了感情勉强不来,很多时候确实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比如他以兄长的名义默默地喜欢了裴言峤那么多年,是他一个人的执念,而裴言峤不惜自欺欺人喜欢蔚惟一,也是裴言峤一个人的执念,一厢情愿的爱情从来都不会有善终,到头来痛的、孤独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错在不该给裴言峤希望,不然的话裴言峤不至于这么痛苦。

    裴言瑾无法劝说裴言峤放弃爱蔚惟一,就像他一样,明知没有结果,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

    他听到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响,蹲下身就看到裴言峤的泪水一颗一颗掉在膝盖中间的地板上,低沉的哽咽声模糊地传来。

    如今裴言峤选择清醒过来,最痛的不仅是他没有得到蔚惟一,而且还失去了段叙初这个多年来出生入死的兄弟,其实从那次在病房里段叙初转过身离去时,他就后悔了,可即便后悔,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下去。

    就像是下定决心要蔚惟一一样,既然错了,那就错下去,不要再回头,而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他依旧不会去纠正自己犯下的错误。

    裴言峤的肩膀颤动着,裴言瑾迟疑片刻,他蹲下身双膝跪在地上,伸手抱住裴言峤的脑袋,裴言峤像一个孩子一样,在裴言瑾怀里低低地哭出声来。

    ***

    第二天早上段叙初和蔚惟一、囡囡三人准备离开别墅,而蔚惟一和囡囡的衣物这些,段叙初让人送去新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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