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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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段叙初的笑声还是低沉悦耳的,握拳抵在唇上试图止住笑,“我只是觉得惟惟你恶作剧的时候很搞笑。”
蔚惟一:“”
房门没有关,黎傲和庄名扬恰好看到全过程,在这时接过段叙初的话,“我们倒是觉得三哥跪得太有‘英雄气概’了。”,他们忌惮裴言峤,努力憋着笑,实际上若不是裴言峤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扫过来,他们很想鼓掌叫好。
这时裴言峤俯身在蔚惟一背后,抬起手掌就想拍上蔚惟一的后颈,蔚惟一猛地回过头,控诉般地盯着他,“你做什么?!”
裴言峤面不改色、坦然自若的,“你太妨碍我们,拍晕你也省得惹人烦。”
蔚惟一还没有说话,段叙初护短,眯起眼睛低沉地问裴言峤:“我看讨人嫌的是你吧?”
“你们两个人联起手欺辱我一个,很有成就感是吗?”裴言峤居高临下地站在那边,讥诮地冷笑,“胜之不武还好意思炫耀?”,转过头看到黎傲和庄名扬早就笑倒对方肩上,裴言峤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刷”的一下掷出去。
黎傲和庄名扬眼瞧着那把刀飞过来,他们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下一秒刀子掠过黎傲耳边的碎发,精准无误地刺在他们两人身后的门板上。
裴言峤拿过水果盘里的苹果咬下去一口,坐在沙发上散漫地翘着长腿,优雅地吃着苹果,看也不看那两个人,他用轻悠悠的语气问:“好笑吗?”
“不!一点都不好笑!”黎傲和庄名扬两人齐声回答,惊恐地往后退出几步,“既然二嫂回来了,也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先走了。”
蔚惟一闻言双眼一眯,也学来了段叙初和裴言峤的腹黑,很是疑惑地问:“但你们早上不是说很喜欢待在二哥身边吗?”
黎傲、庄名扬:“”
裴言峤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接过电话后裴言峤拿起包,正正经经地跟段叙初和蔚惟一道别,“裴廷清和裴言洁去我家了,我顺便问问裴言洁,先走了。”
“好。”蔚惟一送走裴言峤后,关上病房的门后费很大劲才拔掉钉在门板上的水果刀,她走过去递给段叙初,笑盈盈地问:“你会不会?我想看看你的功力有多深。”
蔚惟一刚刚那一闹,段叙初心底的所有烦躁一扫而过,此刻心情很是愉悦,唇畔噙着笑接过水果刀,“可以啊!你站在门后不要动,我把刀子钉在你头顶上五厘米处。就站在那里,我说五厘米,就是五厘米,保证不差一分一毫,不会伤害到你,”,段叙初用手指向门后,见蔚惟一不动,他催促着,“快去啊!不相信二哥,嗯?”
“你在玩我。”蔚惟一的脸色很难看,语气凉凉的,“就算你有那个功力,我也没有胆子做活人耙。”
段叙初挑眉,“哦?”,他放下刀子,伸手轻轻将蔚惟一拉入怀里,垂眸凝视着蔚惟一,低沉地一笑,“那你承认我确实比裴言峤厉害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去比较,裴家三少纯粹是装酷,专门用来勾引那些女人的伎俩,你二哥不是不会,而是不屑去用,何况二哥也不是那种男人,对不对?”
蔚惟一握起拳头去捶段叙初的胸膛,“哪有你这么自恋的?随时随刻找机会给我灌迷药。”
“还有力气闹,你不累是不是?”段叙初反捉住蔚惟一的小手,握在他宽厚温暖的掌心里,斜靠在那里避免压到左肩下的伤口,让蔚惟一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掌抬起抚向蔚惟一的脸,他敛起眼底的戏谑笑意,转瞬眼波柔柔地凝视蔚惟一,心疼地问:“在这样的下雨天气里忙了一天,累不累?”
蔚惟一假装疲倦地点点头,“确实很累,不过”,她伸出一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子,抬起头把唇贴向他的,“不过经过今天,我也知道你平日里都在做什么,又有多辛苦了。而且我自以为我才华横溢,今天却才发现你们所涉及的领域,我一点都不懂,也不能帮到你什么。”
也难怪裴言峤嘲笑她是个外行,蔚惟一很是惭愧,在段叙初和裴言峤这样的人物面前,她显得特别渺小无用。
段叙初太优秀,让她感到深深的自卑,却强打起精神笑着说:“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好好学,就算不能为你排忧解难,至少有我在你身边,我会让你一直笑。”
段叙初微微愣住,手掌揽过蔚惟一的后颈将她禁锢在胸膛上,他的下巴搭在蔚惟一的头顶,爱怜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发,悠悠长叹一声,“傻瓜,你自责什么?你原本就是城堡里的公主,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一直让你生活在那样的世界里。”
“你钻这个牛角尖之前要想想,若是你从小也在无间岛上长大,或许你会是最优秀的,指不定我也跟你结拜成兄妹呢?如此推算下去,我离开无间岛后,遇到的女人就不会再是你,跟我相守一生的也不会是你。”
蔚惟一闻言立即释怀了,两条手臂紧紧抱住段叙初的腰,“初初,你真好。”
段叙初挑眉,凝视着怀中女人的侧脸轮廓,他的唇畔勾起邪魅的笑,“我哪里好?”
蔚惟一有了依靠,便觉得很是疲倦,趴在段叙初温暖的怀抱里都快睡着了,含糊不清地敷衍着,“哪里都好,数不清。”
“但具体是哪里好,你最喜欢二哥哪一点?”
蔚惟一:“”
“呵呵”段叙初低低笑出声,收紧双臂箍着蔚惟一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头发里温柔地穿梭,耐心地哄着她说:“不要睡,吃过饭再好好睡,嗯?”
第175章 自杀()
蔚惟一这才想起来,恋恋不舍地离开段叙初的怀抱,她坐在床沿上问:“你呢,已经吃过没有?”
段叙初漂亮的深眸一眨不眨地紧锁着蔚惟一,“午饭我还没有吃。”
蔚惟一闻言心就疼了,握住段叙初的手,“怎么了,是不是没有胃口?”
“不是。”段叙初摇摇头,习惯性地抚着蔚惟一的手腕,低沉地说:“你不在,我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去。”
蔚惟一顿时语塞,“你怎么”,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蔚惟一不想再责怪他,拿过段叙初的手机准备打电话让黎傲送晚餐过来。
段叙初拉住蔚惟一的手,“里面有厨房,也不缺食材,我们自己做好了。”,他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惟惟今晚想吃什么?”
“不行!”蔚惟一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段叙初按回床上,两手握住他的肩膀严厉而不容置疑地说:“我是有多不近人情,让你一个病人做饭给我这个活蹦乱跳的人?而且若是被你下属看到了,指不定又会对我有什么意见,不肯认我做他们的二嫂,你也看出来他们刚对我有些好感,你不能再毁我啊”
段叙初觉得有些好笑,面色却仍是沉凉如水,不高兴地说:“你是我的女人,其他男人不能对你有好感,所以我要把你宠得什么都不会,也不愿意做,变成一个懒人,而且张扬跋扈、无法无天。每个人都讨厌你,我也就安心了。”
“初初你不能这么幼稚。真是那样的话,你还会要我吗?”蔚惟一有些忍俊不禁,“你不知道做二哥这种大人物的女人,我的压力有多大。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多给我一些表现的机会可以吧?”
段叙初低沉地笑,“好啊!”,手掌摸上蔚惟一的脸,轻轻地揉着,“那么以后二哥变笨点,以此来衬托惟惟你的精明睿智怎么样?”
“说话算数。”
“二哥什么时候骗过大宝贝?”段叙初拖着蔚惟一的手一起往厨房里走,“你一个人做晚饭,我负责在旁边看惟惟你,这样分工总可以了吧?”
蔚惟一扣紧段叙初的手指,眉眼柔婉地应道:“嗯。”
***
门铃响过几声,裴姝怡从厨房里出来后走去开门,看到只有裴言洁一个人,裴姝怡愣了一下,又很快地回过神,“言洁。”
“伯母晚上好。”裴言洁深深鞠躬,礼貌地问候裴姝怡,抬起头时捕捉到裴姝怡眼底的失落,裴言言笑着解释,“爸爸他还在参加宴会,就让我先过来了。”
裴姝怡点点头,接过裴言洁手中的伞,“外面下雨,你先进来。我去厨房端碗刚炖好的鸡汤给你。”
“还有鸡汤喝啊?”裴言洁倒也不显生疏,跟在裴姝怡身后进去厨房,很是委屈地说:“刚刚跟爸爸在宴会上,喝的全是酒,胃里到现在还难受。”
裴姝怡把汤盛出来递到裴言洁伸过来的手中,柔声叮嘱道:“若是不能避免的话,喝酒之后记得喝点汤,或者粥之类的。”
裴言洁点点头,“谢谢伯母。”,她就站在厨房门口,用勺子喝过一口鸡汤后,笑着对裴姝怡说:“伯母的厨艺真好。我一个人在国外,忙起来的时候都是吃面包,或者泡面。”
抛开其他的不说,至少裴言洁从出生就待在国外,没有父母的照顾和陪伴,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但好在裴言洁活泼开朗,长得漂亮而且嘴甜,很讨人喜欢,不像言峤那样性子古怪,不受长辈们待见。
裴姝怡锅里熬着粥,并没有离开厨房,见裴言洁津津有味地喝着汤,不打算去客厅,裴姝怡淡淡地笑了下,也没有再跟裴言洁客套。
裴言洁很快地喝过一小碗,把空碗递给裴姝怡,笑嘻嘻地说:“没有喝够,麻烦伯母再帮我盛一碗。”,她的五官本就生的精致,这样一笑之下更是明艳俏丽,连裴姝怡这个女人看得都有些失神,心里越发柔软几分,对裴言洁的戒备也减少了。
裴言洁再次接过第二碗汤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咽回去一口汤说道:“对了伯母!”,见裴姝怡转过身看向自己,裴言洁关怀地问:“大哥他想通没有,愿意跟我们回裴家吗?”
“嗯。”裴姝怡点点头,“我已经劝过言瑾了,他答应回裴家结婚。”
裴言洁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总算没有辜负我爸爸的一番苦心。”,不等裴姝怡询问,裴言洁自顾自地说下去,“昨天大哥的亲生父母找到我爸爸,非要认回大哥,并且还以‘会给裴家照顾我儿子的抚养费’这种说辞侮辱我爸。虽说他们确实是大哥的亲生父母,但我们裴家把大哥抚养成人,贪得岂是那些钱财?”
“爸爸早就把大哥当成亲生儿子对待了,就算大哥现在做错了事,爸爸也不会放弃大哥,爸爸只是生气而已,他舍不得真正惩罚大哥,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裴姝怡一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看出来的啊!”裴言洁弯着眉眼,理所当然却又很心疼地说:“自从知道大哥做过的事后,爸爸一直很不开心、很难过,生病了也不去医院看。”
裴姝怡闻言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向裴言洁,“生病?”
“对啊”裴言洁看起来似乎没心没肺的,毕竟她没有在裴家生活过,也是不招待见的孩子,因此她不像裴家那些人一样排斥裴姝怡,而是真心把裴姝怡当做一个长辈。
她一边喝着汤,含糊不清地说:“他的感冒拖了很多天,也不去医院好好看看,而且家里的医生还说爸爸他”
裴言洁的话说到一半,门铃恰好响起来。
“伯母你去开门吧!我的汤又喝完了,想再喝点,伯母不用管我了。”也不知道裴言洁是真的饿了,还是她实在喜欢裴姝怡做的鸡汤,说着就走过去自己去盛。
裴姝怡见裴言洁单纯,心无城府的样子,她温柔地笑了笑,跟裴言洁打过招呼后,她再次走出去开门。
不出所料外面站着的男人是裴廷清,跟上次一样他仍旧没有撑伞,从车上下来走到这里头发上淋了雨,正滴着水,看到裴姝怡后他沉默地点点头,一边大步走进来,一边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李先生我最后说一遍,不管当年你们以何种原因把言瑾交给孤儿院,又有怎么样的苦衷,言瑾现在是我的儿子,他姓裴,我是不会把言瑾给你们的。就这样,有什么话你们跟我的律师谈吧!”
裴廷清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后,也不等裴姝怡询问,紧接着他把电话打给律师,“你们那边是怎么办事的?他们不愿意接受那笔钱的话,就跟他们打官司,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
认识这么多年来,裴廷清一直淡漠冷静,裴姝怡还是第一次见裴廷清这么烦躁,发这么大火,等裴廷清终于打完几个电话,她开口询问:“还顺利吗?”
“嗯。”裴廷清猜到裴言洁应该告诉裴姝怡了,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
裴姝怡沉默片刻,见裴廷清的脸色缓和下来,她又问道:“你真的不愿意让言瑾回到他的亲生父母身边吗?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