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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夜郎古国传说-第69部分

小说: 夜郎古国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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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服气,正准备继续追上去,可是发现我只是穿着浴衣,而门口又正好有几个下楼去吃早餐的挽起的人呢,看到这种情况,都发痴了,仿佛在想这两个家伙什么情况,敢情是两个人在搞基,而一个上了船却不买票,吃霸王餐似的。

    我还没来得及顾及这些,冷不吭早就已经消失在了楼道上,我只得赶紧踩着赤脚回房间,段思平已经醒来了,我见他也是一脸的萎靡,看样子昨晚也没少喝啊。他醒来一看,也吃了一惊,然后说道:“他走了?”

    我顿了一下,才知道他是指冷不吭,我点点头道:“嗯!”

    段思平也不再说什么,随即他也起身下床,然后去洗了个澡,出来换上衣服,这个时候阿祥也起来了,同样是去洗澡换衣服。最后只剩雷声大了,他还是打的呼噜漫天响,我见段思平和阿祥在收拾东西,我知道他们也要走,随即赶紧叫醒声大。我叫了半天,只见他还是这边床翻到那边床,嗯嗯地应着,似乎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我没办法,只得先送段思平和阿祥,可是他俩不让我送,说是这一行的不兴这个,说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会再见的。我听了也无法,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毕竟我们前两天还是生死与共的朋友,现在这么快就诀别了,以后能不能在再见,可就难说了!

    我站在楼上看着他们出了酒店,走上大街,搭上车,走了。我心里突然莫名其妙地惆怅起来,突然想起了领头羊在牂牁天柱里出来对我说的一句话:不管我们现在怎么样,十年之后,也不过走的走,散的散;数十年之后,生的生,死的死;百年之后,也不过尘归尘,土归土!

第118章 盘瓠蛊毒 莫名其妙的信() 
段思平他们走后,雷声大不久便醒过来,他倒是没我那么多情愫,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问我冷不吭呢?我很奇怪,他居然第一个问的就是冷不吭,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他拍拍脑袋,说道可惜了,昨晚没能和他好好喝酒,这一别,真不知道是否还会见面。随即他问我,领头羊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说我也是刚刚醒来,他“嗯”了一声,摸摸脑袋,然后摸到面部,然后看到床上,突然“哎呦”一下子跳起来了,骂道:“我擦!这这就是我雷爷昨晚的干的?”

    我瞥了他一眼,说道:“除了你雷爷,谁有那么大本事把人间卧室弄成狗窝的!”

    雷声大睇了我一眼,只得赶紧起床去梳洗,然后我们换了衣服下来,到前台去退房,问了一下,前台服务员说是已经有人给我们付钱了的,还说有一封信给我,我听了有些奇怪,瞪了他一眼珠子,说道:“给我的信?”

    服务员笑容可掬地道:“对的,给金木灵先生的。你们哪位是金木灵先生?”

    说着只见她递过来一封牛皮纸的信,我忙身手过去接过来,只见信封什么都没有。我先摸了摸,很薄,似乎里面只有一张纸,我很以为奇怪地拆开看,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出来,雷声大瞥了我一眼,我又瞥了他一眼,然后我一看,只见信笺纸里面写着一句十分简单的话:你适可而止吧!

    纳尼?我突然一头雾水,随即翻阅那张纸,还是只有那么简单直白而又令我看不懂的一句话,我还以为信封里有其他东西,随即又翻检了一下信封,还是空空如也。我心说怎么回事,逗我玩呢?

    雷声大见我莫名其妙,忙走过来,说道:“什么东西?”

    我将信件给他看,他看了半天,莫名其妙,又跟我一样,检阅了一下那信封,也是一头雾水,心说我靠,这啥玩意,消遣老子呢!

    随即我就走到前台去问,这封信真是是给我的吗?

    那前台服务员听了我的疑问,有些莫名其妙,侧头看了我半天,说道:“你不是金木灵先生么?”

    我说:“我就是啊,可是”随即我一想,会不会是酒店里还有一个跟我同名的人昨晚在这里住宿,这封信是给他的,那敢情又得出一次洋相了!

    我赶忙问:“你们酒店昨晚有没有另外一个叫金木灵的人住过?”

    那服务员听了,似乎也觉得有问题,忙说道:“好的,我帮您查查。”

    然后在前台电脑上查了一下,说道:“先生,我们帮您查了一下,昨晚只有一位名叫金木灵的先生在我们这里住宿,房间是806号。”

    我和雷声大一听,806号,那就是我们昨晚的房间号啊,可是这封信,然后我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是半路给人截获,拆开过了,随即问他们,这封信有没有人拆开过?

    她们听了一笑,说道:“先生,这封信到我们这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又问:“那半路上呢”随即我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了,我转口问:“你们知道送信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么?”

    他们见我一直疑虑这封信,似乎也觉得奇怪,然而碍于我是客户,不好发作,只说道:“那是一个小孩模样的,今天一大清早就过来了,说是送给一位叫金木灵的先生,其他的我们也不太清楚!”

    我还想问什么,可是雷声大早把我拉住,我们随即往外走去,雷声大说道:“泥鳅,算了,她们根本不知道,对方要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查到什么的。”

    我一听也是,然后我又拿着那封信看,前后左右仔细翻看了几篇,还是那句话:“你适可而止吧!”

    我看了半天,心说啥玩意,逗我呢?可是一看又不一样,因为这句话很明显是给人提醒甚至是某种警告的,可是又实在是说得太过简单隐晦了,令人摸不着头脑。

    我想了半天,雷声大当然也知道这句话似乎不一般,要说是恶作剧,不会是这个样子的,随即我就想到会不会是其他内容隐在了纸页面上,怕被人拦截泄露出去。我们得用什么方法把它显出来。

    雷声大听我一说,我以为他会同意我的看说法,甚至像以前那样夸我聪明呢。可是他沉默片刻,随即说道:“不会,因为信上说得十分明确具体,只是我们一时间想不到它所指的究竟是什么而已!”

    我想想也是,可是我还是不死心,拉着雷声大赶紧往医院里去,我们先找他他们的化验室,找了个医生给我们看看,我怕对方就像江湖术士在白纸上用某种酸性液体写上字,等它们干后,在上面洒酚酞水,然后显出原来的在纸上写的字,一欺骗那些目不识丁的农民。

    只见那医生听得我们说笑,拿着一闻,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纸张,不会有什么化学成分在里面!”

    我还是不死心,因为我感觉这句话于我干系十分重大,就是不是十分重大,不把他搞清楚我还是不甘心的,这就是金牛座超强的强迫症心理,那医生看我状况,以为我有病,我也不去理会他,只说给钱,他才无奈地道:“先生,这么普通的纸张,不要说我们医生一闻就问得出来,就是你们,也可以!如果这上面有什么化学药品成分,隐去了上面的字,那么药剂量应该不少,任何一个做过化学实验的人都可以查看出来的!”

    我没法了,雷声大早拉着我走开,似乎怕我丢脸似的。见我有些郁闷,雷声大道:“哎,泥鳅,别管它了,它什么都没指明,谁知道那是啥**玩意,搞不好是哪个小屁孩逗你玩的!”

    我知道是他在安慰我而已,但是我又特别希望这只是个玩笑,我捏着那信签纸,仔细看了看,除了还是之前看到的字之外,就是这信笺纸应该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信签纸,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上哪里去查这信签纸出处去,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我们只好登上楼,向领头羊房间走去。

    领头羊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身上的绷带还不能解开,起码还要一个多星期,我们听了也没有办法,只能去给他续费。

    雷声大没几天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给了我电话,说是让我有事情就找他,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到深圳找他戏耍,他说只要我过去,除往返费用外,其他费用他全包了,吃喝嫖赌抽一条龙服务,我笑着打了他一下,然后医院就剩下我和领头羊,氛围感觉一下子十分的冷清了起来,我也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种孤寂无穷的境地。

    看着沅陵的上空,阳光热烈而刺眼,城市还是华闹而喧嚣,这个时候医生过来和我说,今天领头羊要解开绷带了,我点点头。

    下午我出去吃了些东西回来的时候,领头羊已经一副精神地坐在了病床上,我进去的时候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吃着东西,见我进来,说道:“哎,你到哪里去了!快,快,去给我买一包烟去,这段日子可把我瘾憋的,快生出心脏病出来了!”

    我听了笑道:“这样还不好,受了点伤,顺便把烟戒了,不赚不赔啊!”

    领头羊瞥了我一眼,说道:“你什么时候跟雷声大一个模样了,这么巧舌如簧了!”我笑了笑。

    过了两天,领头羊云南收养的义女叫盼金妹的和一个店里的伙计阿蒙才过来,领头羊就说他受不了了,要出院。尽管医生说需要在住院观察几天,可是领头羊早已经迫不及待,我们知道劝也无法,只得随着他了。阿蒙去办理出院手续,我们就从医院里出来。

    一出医院,领头羊就道:“外面的空气就是比医院里好!”

    阿蒙是个纳西族人,他有着云南那边人的古铜色肤色,几年不见,看上去比之前成熟稳重得多了。我和他们简单的聊了一些关于在云南的生意,他说还不错,云南的古玩物市场要比贵州活跃得多,而且东西价格也要高处很多,有时候还能从东南亚那边搞过来几件绝品,我听了只是笑了笑。盼金妹道:“当然啦,云南现在的空气更好!”

    领头羊就问我们:“你们打算去吃什么,今天带你们去吃一顿好吃的!”

    我道:“算咯,你刚刚出院,忌大吃大喝。”

    领头羊瞥了我一眼,说道:“就说你金木灵榆木脑袋,不谙风情,也难怪这么大了都找不到女朋友!”

    谁知盼金妹听了,随即笑道:“阿叔,人家金木灵哥哥是眼光高,看不上一般女孩!”

    我听了忙说我哪有,盼金妹道:“你眼光不高,那次我们带你去云大,满校园的美女,你愣是不看一眼,只顾自己埋头走自己的路,你看人家阿蒙哥,上手多快,跟人家相处不到半年,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我听了吃惊地道:“阿蒙,什么,是哪个倒霉的女孩撞上你了,我可得赶紧去给人家说去,免得人家遭到毒害!”

    阿蒙听了甜蜜着,说道:“木灵哥,开完笑的,早着呢!”

    我们到路边去拦了辆车,然后到沅陵小吃街去东西,期间盼金妹突然问:“木灵哥,你们这次是去哪个地儿(古墓),那次也带我去见识见识!”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领头羊,只见领头羊咳嗽了几声,盼金妹忙对着他道:“阿叔,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子嘛,我只是好奇那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想下去看看。”

    领头羊道:“地下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叫你去挖煤,你去不去?”

    盼金妹哼了一下,撒起娇气来了。随即她就给我夹菜殷勤,叫我给他讲里面的故事,我心说不知道的只当那是故事,知道的才明白里面的很多迫不得已。然而我不忍拂他兴致,只好挑一些有的没的跟他说,说的她一愣一愣的,就像当初领头羊带给我讲的一样。

    我们吃完了饭,然后我们便到沅陵坐车到湘西吉首站,领头羊问我是否跟他一起回昆明,我说不了,我直接回贵阳,这一趟出生入死,使我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他们不再说什么。我们一路过来,大伙其实都没怎么说话,只有盼金妹喜欢拉我给他讲故事。

    到贵阳之后,我们便分别了,盼金妹说要跟我一起在贵阳耍几天,可是领头羊狠狠地瞪了她几眼珠子,她便委屈不堪地和我挥挥手了。我心说还好,她要是下来了,我可不知道咋安排她。

    我回到了我在金阳的住宿,无疑是先躺下睡一觉,一直睡到自然醒来,实际上是饿得着不住了,所以才醒的。我醒来后,去翻看冰箱里,除去已经发霉的包面还有几个生鸡蛋,什么都没有,突然感觉到没有女人生活的悲凉了。

第119章 地藏王府 小巫见大巫() 
我在金阳家里呆了大概两个多星期,除了期间回去看过爷爷一次之外,也没有回家去,而且我突然发觉自从上次我去夜郎王墓回来之后,我和爷爷之间突然然有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敢情距离突然之间就拉大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记得我回去的时候,他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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