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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生存资格测试-第137部分

小说: 生存资格测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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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三少爷的心理素质显然极强,他瞠目结舌了大概那么几秒,随即抹去鼻头并不存在的汗水,故作冷静的板起戾气徒生的眉压眼:“这怎么回事儿?”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原容静静地坐在床上打量着他,他面容惊诧不似有假,可一冲进门时,蒋秋生脱口而出的话让他十分在意。

    蒋秋生第一句话是“你没事吧”。

    如果只是找他找了很久,发现他在酒店度假,第一句话可不应该是这样。这起码说明,蒋秋生“觉得”他出事了。

    原容斟酌语句:“比起这个,你为什么找我?”

    蒋秋生说,他开完会,一时兴起,想起最近“新欢”,打电话约他一起吃饭,却被提醒不在服务区。

    正常情况下,樊城作为华夏前几名经济中心之一,想找个没服务的地儿很难,这让他起了疑心。他联系徐伦凯,徐伦凯也找不见他,蒋秋生便调取樊城各大主道路路面监控,一路摸到重辉国际。

    “劳资一听快没被气死,踏马累死累活找你和你吃饭,你倒好,五星级宾馆和小女孩开。房。”

    原容听着几乎笑翻过去:“所以你一路冲进来,就是为了打扰我的好事,因为气不过?”

    蒋秋生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强行反驳:“谁说的,我这不怕你出事吗!”

    他越想越理直气壮,起身四处打探:“难道我说的不对?和你一起进宾馆那个女的呢?你这房间到底怎么回事,这么破?”

    原容叹口气:“不用气了,我和她没关系。”

    正当原容斟酌语句,要把这整事挑简要的说说时,就听一男一女的对话声,径直进了房间。

    打头的男人似乎是混血儿,五官极深邃,微黑的肤色好似金字塔内走出的神祗。他微卷的半长发不羁的披在肩后,他一双极亮的眸子犹如天狼星,直直朝人心最深处投来。

    让原容好奇的,是他一身浅灰色衬衫,有力结实的胳膊被面料全数包裹,即使酒店暖气开的极高,他这副模样也十分不符合季节。

    在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形衬托下,旁边一米五出头的花枝玉显得像个小学生。

    她看清屋内的景象,嘴张成一个极其败坏偶像形象的宽度。

第130章 我的世界(七)() 
当着这么多人面被大声喊弱智小名;蒋秋生差点气到窒息。

    他憋红了一张书生脸;眉压眼中的戾气几乎凝成实体:“劳资还想问你;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花枝玉看他气得面红耳赤,已然打赢了一半;心情好极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公共场合;我又是成年人;我去哪还要给你提交个申请?你是国际警察?证件呢?”

    一向伶牙俐齿的三少爷今日大脑当机的过快,翻来覆去嘴里就是那几句“成何体统”“花家江山是不是倒了”;让花枝玉感觉自己是满级大号虐菜。

    她转眼望到原容:“刚才你锁什么门呀?我叫你也不开;还以为怎么了。”

    原容苦笑:“确实有点事。”

    他一五一十的把刚才被关在奇异空间里的事说了;又说有冒充他室友的人试图哄他开门,语毕;一时气氛冷凝了。

    花枝玉没料想短短十几分钟事态能发展到如此地步:自原容独自进入池疏房间调查起,只过了不到半小时而已。

    这个诡异的时间流逝速度;也让原容大吃一惊。

    在他的感官里;他不仅调查了将近一小时;又睡过去一觉,醒来后至少发呆一小时,断然不是不到半小时那么简单。

    蒋秋生听的云里雾里的;原容又挑重点给他讲了池疏的事儿;他才神色紧张起来。

    昏黄暧昧的吊灯光下,他白净面容下一双丹凤眼舒展了眉头;泛着有些妖冶的祖母绿光;这让原容想起了上好的珐琅彩瓷瓶。

    眼睛的主人定定望向他;一张嘴轻轻张开,又闭上,似乎咽下了什么话。

    最后,蒋秋生只是堪堪点头:“我知道了。”

    他话锋一转:“那,这位先生是?”

    一旁沉默着倾听三人交流的高大男人,抬起锐利的眼。

    那一瞬,仿佛捕捉到猎物在视野的隼鹰振翅。

    他的面容及给人以压迫性,好似蛰伏丛林的顶尖捕猎者,教人忍不住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他。

    花枝玉轻轻点头:“可以说吗?罗大哥。”

    “既然是‘事件’牵扯者,可以。”

    被称为罗大哥的人,从胳膊上搭着的休闲外套中,取出一个墨蓝色的证件,在不明就里的三人面前一晃。

    原容精准的动态实现捕捉到,那是国家安全委的证件。

    他心头一动。

    这事儿,竟然已经牵扯到国家机器了吗?不不,重点应该是,原来国家机器真的会监控非自然事件吗?是要封口,还是

    似乎察觉到了这位漂亮小朋友神奇的脑回路,高大男人善意的低笑一声,他嘴角上扬时,反倒有稳重邻家表哥的感觉,教人觉得可靠不已。

    “不要想太多。我是罗释,如你们所见,我是安全方面工作人员,来了解一些事情。”

    花枝玉解释道:“罗大哥之前和我们家合作过一些事情,非常可靠。我昨晚也通知了他,他现在才有空赶来。”

    “先别夸我,”罗释敲敲手中的两厘米厚的截图文件,“我知道的情报不比你们多——这便是现场?”

    他的心理素质显然顶尖,在短暂的大致打量后,他掏出一个小巧精密的相机,从多个角度各拍摄取证,随即收起来。

    “你看上去似乎并不很激动,”蒋秋生紧盯着罗释的眸子,“不是第一次见了?”

    蒋秋生敏锐的洞察力教罗释意外的挑挑眉:“如你所言。事实上,我刚从上一个事发地点赶来——与这个同样。”

    花枝玉惊讶的捂住嘴,罗释并未透露过这点。

    昨晚打电话通知他时,花枝玉还担心罗释不信。既然不是个例,那是不是意味着有破案的可能?她忍不住激动起来,语序都杂乱了:“真的?还有其他人消失?那,那有人被找回来了吗?”

    可对着小个子女孩充满期翼哀求的灼灼视线,罗释不忍的低声道:“抱歉,暂时还没有。”

    “这样啊”

    原容望着古灵精怪的女孩短短几秒内振奋又萎靡下去,不忍的拍拍她的背:“会有办法的。”

    据罗释说,樊城在一周内,发生过三起“事件”,池疏是第四起。

    目前得知的共同点:独身一人在室内,被整体吞噬的空间,以及案发时毫无声息。

    另外三人,有樊城着名律师事务所一位女合伙人,来华菊国女留学生,甚至还有一位理工高校的化学系教授,以研究酸腐蚀着名。那菊国女留学生还是武术高手,武。士。刀片刻不离身那种痴迷狂人,都着了道。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原容斟酌着开口:“我隐约觉得,刚才若不是我反应过来,我可能也”

    “你说有人冒充你室友哄你开门,”蒋秋生皱眉,“但我开门前,走廊就只有我。”

    原容抿嘴:“不是幻觉。‘他’的语气、语调,甚至措辞方式,都和我室友如出一辙,要不是我意识到室友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就开门了。”

    “换句话说,即使是熟悉室友如你,也分辨不出‘他’的伪装与真人的区别?”罗释一针见血,“而‘他’的目的,却只是让你开门?”

    “还是有区别的。我对我室友太熟悉了,他虽来自德国,但认为喊名字亲近,从认识第一天起就叫我‘容’,从来没喊过我的姓氏。而门外人,像陌生外国人般称我‘原’。”原容叹息,“我意识到‘他’不对劲后,脑子也不清醒,莽撞的暴露了我察觉他不对。但他失败后,并没采取暴力手段,而是仍耐心地哄我开门——所以,他兴许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亦或者说,他必须取得‘主人’同意,才能进门。”

    几人面面相觑,对这说辞看法不一。

    “都能吞噬这么一片了,还能没能力闯入?”花枝玉皱眉,“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东西?伪装你室友的,和袭击池疏的,是两类东西?”

    “那你怎么解释突然恢复正常的房间?”蒋秋生直接反驳,“我眼可没花,我刷房卡进门那一瞬,房间是完好的,所以没觉不对劲,原容提醒后,我才发现房间那么破。”

    见二人又要吵,原容头疼的打个终止的手势。

    在他们交流时,罗释以常人难以匹敌的大脑处理速度,翻完了两厘米厚的截图文件。他突然出声:“既然原容困在里面出不去我很好奇,蒋先生怎么能刷开门?”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原容无法得出结论的。

    花枝玉一愣:“对呀,牛牛能搞到房卡我不奇怪,你怎么能进去的?”

    从原容的描述中能得出,房间门仿佛与空间长在了一起并无法撼动。而蒋秋生却一刷卡就开了,实在匪夷所思。

    蒋秋生被问愣住了:“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当时哪知道你们这门门道道的,不就一刷卡,门就开了。”

    已经还原不了当时情况,只得先掀过一页去。

    最后,罗释想起一个有些牵强的说法,他说,有些“正道”上的鬼神之类,是有严格“规则”管束的。好比木匠不干漆工活,阎王不管活人事儿,神如果想接触非自己道上活,需要承受者的同意。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接触不干净东西,或者作死玩个笔仙碟仙后被邪鬼盯上,邪鬼其实存在方方面面,只是取得了各种形式的“同意”后,才敢行动。

    很多志怪故事中也说,半夜有人背后喊你,不要应声;半夜有“人”敲门,不要同意他进来,一个道理。

    他还说,别看门只是最普通的建筑设计,其实门算是历史中及早出现的器物之一,先天就具有“阻挡”的作用。

    好比刚才,“他”能封锁房门,却不能强行破门,只得引诱原容开门,才可进入。

    罗释推测,池疏着道,就有可能是听到熟人的请求声,好比花枝玉、家人,也有可能是伪装成客房服务的服务员,总之她开了“门”。

    原容回到学校时,已然黄昏沉没于黑暗后很久了。

    蒋秋生还想约他吃晚饭,他似乎有事要说,送他回来的一路上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原容太累了,身心俱疲的那种累,装作没看出来,推迟下次再聚。

    奇异的,宿舍里,关理竟然在。

    在原容印象中,这位学霸男神,向来为考研事业奋斗(虽然现在才大二上学期),晚上不熄灯的点儿是不会回来的,这让他好奇极了。

    原容推门的时候他似乎在发呆,猛地一抬头,对上原容有些惊奇的眸子。

    “你回”

    “你在”

    二人异口同声,又同时闭嘴,似乎都在等对方先说话,原容先败下阵来,哈哈大笑够了,才说:“这么早就回屋,不学习了?”

    他笑了这么一番,心情好了,一身疲倦似乎也一扫而空,鸦黑色眼睛饱含笑意,白净小脸清丽可爱,一时让关理看愣了。

    关理愣了几秒,才腾地一声站起来,觉得不合适,又尬尬的坐下:“不学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你这语气,好像要抓奸的正房呢,”原容揶揄道,“明明原先回宿舍最晚的人都是你。”

    关理一时赫然,愣愣的眨眨眼,像只不知所措的黑背,这让原容心里无比柔软。他干巴巴的解释道:“那我以后都早回来,好不好?咱们一起在宿舍,我陪你。”

    “你什么时候变粘人了?”原容换下外出服,套上加绒睡衣,关理调高了一度空调,“时隔一年过去,终于爱上我了?”

    他这话完全是闲聊啊,男生之间打趣的玩笑话,可关理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郑重的“嗯”了一声。

    抬眼,对上关理激动又紧张的黑眸,原容好似看到了一只疯狂摇尾巴的大黑背。

    是错觉吧。

    原容冲完澡,浑身酥软昏昏欲睡的出来,关理还坐在下面,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他坏心眼的把湿毛巾向前一抛——关理稳稳地接住了。

    后者呆愣的不知所措的望过来,巴巴的举起毛巾:“你洗完了?”

    原容大笑着接过,顺手在端坐凳子上的男人头上揉了一把:“你去洗吧,热水还有很多。发什么呆呢?”

    “想事情,”关理耳垂有些红,他是典型白种人那种皮肤,透出一丝粉色,让原容看了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一捏,“干什么?”

    “快洗去。”

    原容打开手机刷起网页,不由自主的在搜索引擎输入“衔尾蛇”,“消失”等字眼,可出来的都是一如既往的科普页面。

    好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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