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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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惹的齐王殿下不高兴,回京参他一个治理不严,今年的吏部考评他就全完了。本来今年若是再拿一个优绩,他很有希望升迁的。
章大人恨不得把这帮混账一棍子全打杀了。
“爹……”章公子惊喜道。
没想到爹也来了,那他还怕个啥?
章大人听见这一声爹,脚底下顿时一个踉跄,一眼望去,这个笑眯眯,见他如见救星的混账东西,可不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么?
当即腿肚子发软,浑身冒汗,暗暗叫苦,儿啊,你这是在坑爹啊,你爹被你坑死了。
李澈施施然道:“章大人,这位是令郎?”
章大人抹了把汗,忙上前请罪:“下官有罪,下官平日里忙于公事,对犬子疏于管教,以致冲撞了殿下,卑职有罪,卑职该死。”
章公子亦是目瞪口呆,虾米?这位是殿下?难道是齐王殿下?
“孽障,还不快跪下给殿下请罪。”章大人扭头看见儿子呆愣在那,气的心肝疼,怒喝道。
章公子双腿一软,噗通跪地,已然吓的魂不附体,这回真真是踢到了铁板。
他早就该有所警觉的,那书生并非故弄玄虚,可他就是存了侥幸心理,钱塘地界哪些人物能惹,哪些人物不能惹,他一清二楚,就根本没见过书生这号人物。
现在是追悔莫及了,除了认错,磕头赔罪,他还能怎样?
“殿下请恕罪,小生不是故意的呀,若知道是殿下的人,就算借小生一百个胆,小生也不敢呐!”章公子带着哭腔道。
李澈冷冷一笑:“知道是本王你就不敢了,若是换做寻常人,你就敢了?”
章大人眼睛一黑,差点没气昏过去,这逆子,说的什么浑话?这不是上赶子的给人送话柄吗?
“殿下,这是一场误会……”章大人试图大事化小。
朱媛媛伺机道:“先前他们在醉霄楼强抢民女,还打伤了人,我不过是上去劝了几句,提醒他这是犯法的,他说,在钱塘他就是王法,还让人动手打我。”
李澈心头一紧,有些失态道:“你没受伤吧?”
朱媛媛揉揉心口,摸摸手臂,垮着小脸道:“他们那么多人打我一个能不受伤吗?我觉得心口疼,浑身都疼。”
李澈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媛媛挨打的画面,看好戏的心情全没了。
妈的,敢打本王的心上人?本王自己连个小指头都舍不得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们居然敢打她?
李澈真真是怒了,本来还想着看在章大人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这下,没得商量,不出这口恶气,他就不姓李。
李澈暗沉着一张脸,冷声道:“章大人,你教的好儿子,强抢民女,还自称是王法,我竟不知,这钱塘地界的王法是你儿子说了算的。”
章大人额头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淌,齐王这话字字诛心呐!他就算有一百颗脑袋也扛不住啊!
跪在地上的章公子浑身抖糠筛,心中无比委屈,那书生好可恶,明明身手了得,自己的人都被他打的满地爬,居然还说他受了伤。
不等章大人开口,李澈口气越发严厉道:“你知道他是谁?他是这次万松书院挑选出来参加交流比试的主力,倘若因为伤势影响了发挥,输了比试,你章大人有几个脑袋承担这样的后果?”
这下,连章大人也噗通跪下了,连连告罪:“殿下息怒,殿下息怒,下官一定严厉管教犬子。”
章大人心知,这回是包庇不了了,不给出一个满意的交代,这关过不去。
李洛冷眼旁观,他是习武出身,哪里看不出朱媛媛是装的,不过,这章公子确实可恶,张扬跋扈,目无法纪,是该好好惩治惩治,便不说破。
李澈道:“章大人要如何管教?须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章大人抹了把汗,牙一咬,心一横,说:“来人,将公子带回府衙,重责二十大板,押入大牢好好反省思过。”
章公子暗暗松了口气,回去再打,那不就是做做样子么?谁敢真打他啊。
谁知李澈道:“大人在钱塘为官多年,风评甚加,都说大人爱民如子,法纪森严,如今令郎做出这等欺男霸女的恶劣行径,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打砸店铺,嚣张狂妄之极,简直就是玷污了大人的清誉,这会儿外面这么多百姓看着,大人若是这般处置,只怕百姓们会以为大人有意袒护令郎,于大人的清誉有损呐!”
第120章 板板到肉()
李澈才不怕得罪了这个钱塘知府,不管于公还是于私,道理都在他这边。
李洛也道:“章大人还是当众处置的好,免得被人说纵子行凶,治家不严也是官风考评之重。”
周文兴早跑外面去鼓动了,当即外头百姓们囔囔起来,齐声震天:“钱塘一霸,章家老大,钱塘一霸,章家老大……”
两位皇子就如两座大山,再加上外头民怨如潮,章大人被逼无奈,只好下令当众责罚。
可怜的章公子,直到板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他屁股上,才敢相信这是真的,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章大人心疼肉疼,可是头上的乌纱帽要紧,根本不敢露出心疼之色,还得在一旁怒声道:“给我重重的打。”
那噼里啪啦板板到肉的声响就像戳在了他心上。
最可恶的是,围观的百姓还拍手叫好,真真是在打他的脸。
这次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可他不敢有怨言,真的不敢,齐王虽说是个闲王,但人家毕竟是皇子,圣宠还是在的,七皇子年纪虽小,但已有赫赫军功,又是当今皇后亲生,他哪敢对皇子们心生怨怼?最关键是,自己儿子不争气啊,做错事被人家拿个正着,犯浑犯到刀口上。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这顿板子能不能让齐王殿下消气。
二十板子下去,娇生惯养的章公子已经瘫软如泥,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章大人还不敢叫停,看齐王殿下脸色阴郁,只得狠狠心:“再打,打死这个孽障。”
“罢了,令郎也是少不更事,相信经此教训必能痛改前非,就这样吧!”李澈开口道。
本来嘛,他是不介意打死这个混账的,但听说章大人就这么一根独苗,而且章大人为官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就当是买他一个面子。
章大人激动的差点要哭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啊!
章大人努力克制着激动的情绪,沉着脸对王捕头说:“把这个孽障给我带回去,丢进大牢,不得给他请大夫,还有你们,知法犯法,为虎作伥,自去衙上各领二十板子。”
王捕头就知道在劫难逃,公子遭了罪,大人心疼又不能发作,还不得拿他们出气?
这趟差事算是倒霉到家了。
王捕头诺诺,一挥手,叫弟兄们抬了半死不活的章公子,灰溜溜地走了。
章大人惶恐道:“殿下,此间的损失,下官会承担,至于杨公子的伤势,下官这便请城里最好的大夫前来给杨公子医治。”
李澈道:“请大夫的事就不麻烦章大人了,大人还是快回去看看令郎,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大人气也该消了。”
章大人欲哭无泪,他都心疼死了,还气什么气啊!那气不是装给您看的吗?
章大人面上惭愧道:“殿下说的是,下官以后一定好好管束犬子。”
李澈担心着媛媛的伤势,没心思跟章大人磨叽,赶紧打发人走,又对李洛说:“七弟,杨晨是这场交流比试的关键,为兄先去看看他的伤势,回头再跟七弟叙话。”
李洛道:“五哥,治跌打伤,推宫过血什么的,小弟拿手,不若小弟替他看看?”
“不用不用,七弟车马劳顿,还是先去歇着,晚些,五哥陪你喝酒。”李澈忙道。开什么玩笑,媛媛可是女的,让七弟诊治,岂不露馅?
阿德机灵道:“七皇子,殿下今儿个正好得了两坛子好酒,奴才这就去给您取来。”
七皇子好酒,这是众所周知的,那两坛子鹿鞭酒,殿下买回来,原是想折腾折腾方大同,眼下正好拿来解围。
李洛一听有好酒,顿时眼睛一亮,笑道:“那敢情好,在南边尽喝些软绵绵的米酒,不够味,不够劲。”
李澈松了口气:“阿德,你先伺候七皇子,本王去去就来。”
朱媛媛已经早一步回房间,她担心林玉蝉还没走。
进房间一看,没人,这才放心了。
先前匆匆忙忙,裹胸裹的太松,这会儿都快掉下来了,朱媛媛趁着没人,赶紧重新扎一下。
正脱了上衣,只听得“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朱媛媛连忙翻身上床,扯下帘钩。
“谁啊……”
问也是白问,敢不敲门就进来的,除了李澈还有谁?
“是我,媛媛,你的伤势如何?严不严重?疼不疼?我已经命人去请告老回钱塘的年御医。”李澈说着往里屋走。
“你别进来了,我没事儿,刚才只是为了配合你才那么说的,我没受伤。”朱媛媛紧紧拽着帷帐,生怕他掀帘进来。
李澈哪里肯信,她一个弱女子对上七八个如狼似虎的爪牙,能全身而退?她又不会武功?
应该是伤在不能看的地方,她怕不好意思。
对了,先前她说胸口疼。
李澈一想到那娇嫩的地方被袭击,就后悔轻易饶了那个混蛋。
“媛媛,你不能讳疾忌医,该看还得看,要是不彻底治好,留下隐患,以后可有苦头吃了。”李澈隔着帷帐好言相劝。
“我真没事儿。”
“你别骗我,你一个人能打得过七八个汉子?”李澈质疑道。
“是真的,其实,我会一点点认穴什么的,所以,并没有吃亏。”朱媛媛只好老实坦白,今天她在酒楼大显身手,很多人都看到了,瞒也瞒不住,倒不如先跟他交个底。
“是吗?”李澈挑眉,深表怀疑,她会功夫,他怎么都没看出来?
“是的是的,你看,我手上一点伤都没有。”帷帐里伸出一只雪白柔嫩如莲藕一般的手臂,怕他看不清楚,还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看你看……”
李澈瞧着她纤长的手臂,骨肉匀称,肌肤胜雪,不禁一阵心摇神荡,口干舌燥起来。
仓促的转过身,声音不自然道:“看到了,你没受伤就好,我……我还要去陪七弟喝两杯,晚些过来。”
不能再呆下去了,跟她在一起,他总是压抑不住犯错误的冲动。
两年啊两年,真是漫长的折磨,嗯,该加把劲才好,不然,他会憋死的。
李澈逃落荒而逃。
第121章 刨坑自己埋()
朱媛媛见他走了,长舒一口气,慢条斯理的将布条缠好,整好衣衫先去方大同那看了看。
这货睡的口水横流,还很猥琐的抱了个枕头蹭啊蹭,嘴里不时哼哼唧唧。
朱媛媛不忍目睹,赶紧退散。
又去看朵朵父女两。
周文兴已经请大夫给朵朵父亲诊治过了,有点内伤,好在不是很严重,调养些时日就没事了。
“公子大恩,杨某没齿难忘。”杨大叔感激涕零道。
他半生艰难,就没遇到过像杨公子这样的好人。
“大叔,别老恩不恩的,人都有困难的时候,能帮就帮一把,您就在这安心养伤,姓章的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的。”朱媛媛宽慰道。
没想到大叔也姓杨,半个本家。
杨思乐看看女儿欲言又止,心中喟叹,本想把朵朵托付给杨公子,不管是做丫头还是做别的,相信杨公子不会亏待朵朵,可这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因为,朵朵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儿。
朵朵有个不凡的身世,可那又如何?她还能去认她娘?这辈子怕是都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是个不宣之秘,一旦暴露,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而他,只是个乐师,除了会几样乐器,别的什么都不会,又不敢去乐馆求职,怕被那些人发现踪迹,终日只得流落酒楼茶馆,靠朵朵卖唱赚几个小钱。
像今日这样的事,以往也发生过,他是真怕呀,万一朵朵有个不测,他怎么跟她娘交代?死了也没脸去见她娘啊!
杨思乐纠结着,那边杨晨跟杨朵朵说上话了。
“这里平日没什么事,我也不是常过来,你有什么事,就跟周管事说,我说过,你和你爹是自由身,用不着拘束。”
杨朵朵感激道:“多谢公子,奴家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千万别,我救你不可不是为了让你当奴婢的。”朱媛媛已经了解这个时代的规则,一日为婢终身贱流,幸好当日她没跟李澈签契约,否则,哪怕将来脱了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