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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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一站起来,丙班的人就过来了。”吴皓然咬着笔头恍然道。
姚启轩越听越懊恼,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是省心的主?
赵海生虽然没有背景,但他有影响力,民可欺,民可愚,但要看方式方法,像今天这样,民心所向,就算他抬出父亲的名头也压不住,只有吃亏的份。
萧翰见姚启轩束手无策,便宛然笑道:“姚兄,何必这般烦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就算他们不好对付,但人总是有弱点的,只要抓住了弱点,还不是一击就溃?”
姚启轩闻言释然:“不错,咱们谋定而后动,不急在这一时。”
说着招手叫大家都附耳过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大家练练点头,分头行事。
朱媛媛一口气写好了检讨书,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乐的不行,这可是姐有生以来第一次写检讨书,不好好表现一下,怎么对得起这难得的机会?
下午两门课,一门是乐,一门是射。
书院的课程开的很全面,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礼乐射御书数全都要学。
当然这里的御,主要是指涉及政治,领导和管理的驾驭学,每隔半月还会到山下的马场练习马术。
朱媛媛上课之前去了训诫堂,把检讨书交给郭训导。
郭万全见她这么快就写了检讨书来,还一阵欣慰,此子还不是无药可救,等他看了检讨书,才知道自己想岔了。此子岂是无药可救,简直要把人气死了。
说是检讨书,看着言辞恳切,但字里行间无不是嘲讽书院,抨击姚启轩等贵族子弟横行跋扈,讽刺趋炎附势……这,这还是检讨书吗?应该称为声讨书吧!
“训导大人,我的检讨过了吗?如果训导不满意,觉得学生反省的还不够深刻,学生可以重写的,继续完善。”朱媛媛笑眯眯地说。
郭万全看着朱媛媛一脸坏笑,胡子抖了抖,你丫的不够深刻就已经能把人气死了,要是再深刻些,还不翻了天了?
罢了罢了,让他写检查不过是为了平复一下姚公子的怒气,这种爱闹腾的猴子,还是少跟他计较为妙,年纪大了,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郭万全装腔作势道:“检讨书先留下,本训导会细细看,杨晨,你是新生,新生就该有新生的样子,安分守己,专心学问,少给本训导惹事。”
朱媛媛表情诚恳,心口不一道:“学生一定遵从训导大人的教诲,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
郭万全气息不顺道:“年轻人,要懂得收敛锋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你要懂得。”
“是是,相信在书院这片沃土上,学生必定会长成粗壮的大树,什么乱七八糟的狂风都不怕。”
郭万全觉得胃胀腹胀,一肚子的气,也不知是吃多了不消化还是被气的。
没好气道:“行了行了,你走吧,不要再惹事啊,再惹事,书院的院规可是不讲情面的。”
第54章 必杀技()
朱媛媛出了训诫堂,又从怀里摸出一份一模一样的检讨书来到上课的地方,那院子里有一块告示牌,书院有什么重要消息都会公布在上头。
方大同和屠季一个手里拿着糊糊,一个手里拿着刷子在告示牌下等她。
见她来了,方大同问道:“训导没有为难你吧?”
朱媛媛挑眉一笑:“他已经被我气的不想见到我了。”
方大同哈哈大笑。
三人齐动手把检讨书贴在了告示牌上,屠季眯着个眼睛凑的很近,简直就是拿来闻的,想要拜读一下杨晨的大作,上课的钟声却已经响了。
三人一溜烟跑进了教室,刚盘腿坐下,先生就进来了。
朱媛媛摸了摸放置在前面的古琴,心想这里的教学条件真不赖,上音乐课人手一琴。
先生简单地做了个自我介绍,姓柳,柳先生。然后摸了下学生的底,乙二班,曾经学过古琴的不在少数,连方大同这厮都手举高高,难得表现的这么积极。像朱媛媛这样从没接触过古琴的,寥寥无几。
这样的结果,柳先生还算满意,便开始教学。
今天要教大家弹的是《云门大卷》,这是专门用于祭祀天神的曲子,柳先生拂指而上,淙淙的琴音从指尖流淌,一股古朴而庄严的气息扑面而来。
教了大半节课,柳先生让学生们自己练习。
朱媛媛压根不知道怎么弹,工尺谱都没熟悉,觉得晦涩艰难,完全不得要领,听别人都弹的有模有样,就不免有些沮丧,她这是输在了起跑线上啊,要花大力气去追了,不过,她可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
转看方大同,这厮两只肥爪正在琴弦上潇洒滚拂,如同在练铁砂掌,叮叮咚咚如流水般,还挺好听的,不过……这是什么曲子?
“方大同,你弹的好像不是先生教的曲子。”朱媛媛好奇地问。
方大同眉毛一抬,很臭屁地说:“那个太简单了,我早就会了。”
呃……这么牛掰?朱媛媛又被打击到了,早知道以前就该选择学琴,学什么舞蹈啊,根本没有展示的机会。
自由练习后,先生抽查。
居然第一个就点到了南宫墨宇。
南宫墨宇信手而弹,把曲子弹得庄重典雅、大气磅礴,完全掌握了其中的精髓,竟不比柳先生差,听得柳先生捋着胡子两眼放光,欣慰点头。
朱媛媛暗暗咋舌,一个杀手,琴弹的这么好,这是要闹哪样?
蓦地,她想起了六指琴魔,还有周星驰《功夫》里面那个瞎子,也是用琴杀人。难道说……南宫墨宇的必杀技是琴?
朱媛媛脑洞大开,脑海里浮现出南宫墨宇淡淡含笑,优雅地抚琴的模样,一道道音浪化作刀片,化作利剑,排山倒海般席卷开来,谈笑间,敌人灰飞烟灭……
南宫墨宇开了个好头,接下来几位都弹的不错,朱媛媛碎碎念,祈祷先生千万别叫到她。
然而,怕什么就来什么。
“杨晨,你来试试。”先生看着名单胡乱叫。
朱媛媛只好硬着头皮上。
磕磕巴巴刚弹了几下,同学们就开始窃窃而笑,柳先生皱着眉头直摇头:“你弹的是什么?欧亚嘈杂,罢了罢了,你基础如此之差,若不努力,老夫怎么给你通过?”
朱媛媛怏怏地低着头,不是基础差,是一点没有,人家又不是天才,额可以无师自通的。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垫底。
方大同凑过来小声安慰道:“你别灰心,这古琴其实很容易的,我教你。”
朱媛媛一咧嘴,皮笑肉不笑,对方大同的水平表示怀疑。
柳先生见方大同讲话,便点了他:“你,你来弹奏一曲。”
方大同顿时坐直了身体,摆出吃大餐的架势,煞有介事地拨动琴弦。
“噔,咔,咚,咔……”
朱媛媛不忍目睹地捂住眼睛,方大同,你这是在弹棉花吗?还说自己会。
原来真正能用琴音杀人的不是南宫墨宇,而是方大同啊!
同学们纷纷捂住耳朵露出痛苦的表情,连柳先生都听不下去了,又叫不出方大同的名字,只能哆嗦着手指:“你……你停下。”
方大同全神贯注,一板一眼弹的十分认真,执着着弹棉花,铿锵有力。不是要庄重吗,古朴吗?必须有力量。
以前教他古琴的先生是夸赞过他很有天赋的,甚至都觉得自己的水平教这么有天赋的学生会误人子弟,惭愧的请辞了。
所以,今日他就要一展高超琴技,一举征服所有人。好让大家知道,他并非不学无术之辈,他也是有特长的。
哎,其实以前那位可怜的老先生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他这么难听的琴声,才婉言辞职了,谁知,方大同这个草包当了真。
柳先生痛苦地看向朱媛媛,顿时觉得刚才朱媛媛弹的也不算太差。
屠季已经被折磨的趴下,学员们一个个东歪西倒,死命捂着耳朵,连一向淡定的南宫也只能无语望天。
柳先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不得不离座走到方大同面前,按住了他的手。
“可以了……”
方大同遗憾地说:“柳先生,我还没弹完呢!”
柳先生心说:等你弹完,人都不在了,不仅人不在,连天神都要怒了。这可是祭祀天神的音乐啊!
“时间关系,到此为止。”柳先生郁闷地说。
“哦,那我下次再弹,不过,先生,您觉得我弹的怎么样?您还没给出评价呢!”方大同诚恳地求评价。
朱媛媛捂住了胸口,心中哀叹,大同啊,咱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柳先生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从齿缝中迸出四字评价:“振聋发聩。”
哄……倍受折磨的同学们顿时笑喷了。
这评价太绝了,果然是振聋发聩啊!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方大同挠了挠头,有些吃不准先生这评价是好呢还是不好。
振聋发聩应该是褒义词吧,可大家为什么要笑?
朱媛媛又变成捂肚子了,笑到肚子痛。有这么个活宝在,日子何愁不精彩?
第55章 没兴趣()
一下课,方大同就抓住屠季逼问:“为什么笑?你为什么笑?是不是被我的琴技征服了?你说啊你说啊……”
可怜的屠季被他跟揪小鸡脖子似得揪着,苦不堪言。
朱媛媛趁机开溜,去追南宫墨宇。
一路上,不时有别班的学友对她行注目礼,或者朝她拱手,朱媛媛有些莫名其妙,才上了半天课,大家怎么都变得有礼貌了?
先不管这些,她找南宫墨宇是要求助。
“南宫南宫,你等等。”
南宫墨宇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朱媛媛只好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南宫,没想到你琴弹的这么好,相信你的射击一定也很厉害吧,可这些都是我的短板,你能不能教教我?”朱媛媛笑的很狗腿。
南宫墨宇淡淡道:“书院有先生。”
“书院这么多学生,先生哪里教的过来?子曾经曰过:三人行必有我师。你比我高明,就教教我呗,再说了,我觉得你弹的比先生都好,先生弹的太过刻板,只有形而没有神,你则是心随意动,指随心动,弹的潇洒自如,荡气回肠,弹出了古朴庄严,典雅空灵之意……”
朱媛媛朱追着他不遗余力地给他戴高帽。
南宫墨宇顿住脚步,朱媛媛说的正起劲,一个不留神,鼻子撞到了他的后背,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气,妈呀,这是墙壁还是肉身?怎么这么硬?
“我比你高明,就该教你吗?”南宫墨宇转身,定定地望着她。
朱媛媛揉了揉撞疼的鼻子,悻悻地说:“别这么小气嘛,看在咱们这么有缘的份上……”
南宫墨宇眉头微蹙:“有缘?”
“是啊,那个人你还没找着吗?”朱媛媛问道。
南宫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与怅然。
朱媛媛抿嘴笑道:“那个人一定是你的心上人吧,你看,你这么想她,又找不到她,多痛苦,在你没找到她之前,你可以看看我,聊以慰藉啊,我不介意的,只要你教我弹琴和射击,你看,这笔交易是不是很划算?”
想要把这两门课补上,找个高明的老师开小灶是必须的,她决定无论如何要缠到南宫墨宇答应她为止。
南宫的眼眸变得幽深起来,恍若夜空中浩瀚的星空,你无法捉摸那深邃无边的夜空里都有什么神秘莫测的东西。
看她巧笑嫣然,这般轻松地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南宫墨宇抬眼望着远山叠翠,悠悠道:“是啊,她是我心上人。”
低头,视线落在了她脸上,目光沉沉:“你确定你要当她的替身吗?不怕我情不自禁、意乱神迷的时候,真把你当成了她,以至于做出一些情人间才会做的事儿?”
南宫墨宇还是第一次对人承认自己对玉蝉的感情,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在她面前承认。
他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他来此地是为了查玉蝉地下落,调查结果决定他的行动,万一……到时候他拍拍屁股走人,跟他亲近的人麻烦就大了,所以,他独来独往,不想与任何人靠的太近,尤其是这个杨晨。
朱媛媛愣了一下,脸上慢慢浮起一层红晕,这家伙,想太多了吧!朱媛媛尴尬地支吾道:“那个……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就看看。”
南宫一记不屑地冷笑:“没兴趣。”
说罢,扭头走了。
朱媛媛郁闷地要死,死死瞪着南宫的背影,腹诽着:拽什么拽?一天到晚装酷扮冷当独行侠,哼,你没兴趣,姐还不稀罕呢,又不是非你莫可。
射击课就在靶场上,教习姓谢,以至于大家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