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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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丰满不丰满关我什么事?我只关心你,来,我帮你按摩一下活活血。”某人厚颜无耻道。
“不要不要……啊……”
“嘘,小声点,让朵朵她们听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某人手口并用,解开了束缚,倒是不敢直接碰触那方柔软,只敢隔着布条过过瘾。
朱媛媛欲哭无泪,你这还不叫怎么我了?要怎样才算怎么我了?
“你个登徒子,我讨厌死你了。”朱媛媛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李澈吃痛松开了手,朱媛媛趁机逃离他的怀抱,不逃不行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坚挺抵触在她的腿上。
上过生理课,也看过方大同的小黄书的她,自然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擦枪走火的事随时有可能发生。
李澈期期艾艾地看着她,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如愿,他不是真的要怎么样,情不自禁而已,他又不是柳下惠,柳下惠未必就那么高尚,不过是对那一起过夜的女子没有爱意罢了,若是换做他心爱之人,柳下惠还能是柳下惠?会下流才对。
“朵朵,上茶。”朱媛媛怕他又靠过来,连忙扯开嗓子喊朵朵。
李澈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朱媛媛撇嘴道:“到那天再说。”
两年之期还没过半呢,慢慢熬吧!朱媛媛幸灾乐祸的想。
一杯清茶下肚,李澈内体的燥热减去几分,头脑也不发昏了,说道:“今天收到钱塘瑞福记的账目了。”
“哦?怎么样?”朱媛媛感兴趣地问,她现在只管出设计图纸,销售方案,别的都没过问,不知道生意到底做的怎么样。
李澈目光幽幽:“媛媛,我真好奇,你的脑子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
朱媛媛瞪他一眼:“你才跟别人不一样呢,快说。”
李澈靠近了些,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万两?”朱媛媛猜测道,有五万两也不错了,她记得先前看过的账目,瑞福记一年也就是十多万,了不起了。
“再猜。”
朱媛媛小心翼翼地问:“五十万?”
心说,不太可能吧!这得多么逆天啊!
“没错,五十万差不离了,四十七万两,瑞福记加成衣铺和绣坊的总盈利。”李澈笑眯眯地说。
朱媛媛倒抽一口冷气,简直不敢相信。
“会不会算错了?”
李澈道:“没错,成衣带动了绸缎的销售,现在瑞副记已经是钱塘绝对第一的绸缎坊了。”
第201章 明算账()
这么惊人的销售业绩,令朱媛媛欢欣鼓舞,都说知识是第一生产力,果然不假,搁在现代,她这点本事压根不够瞧,但领先了上千年的经营模式,销售理念放在这个时代,足以震撼人心了。
绸缎铺的成功也让朱媛媛信心大增,当然,她不会盲目自大的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若是没有李澈齐王的身份做后盾,展示会不可能那么成功,换成一个平民百姓来做,恐怕瞧都没人瞧;没有老彭他们兢兢业业,很好的贯彻了她的意图,后续的销售也不会节节攀升。
所以,强大的背景,敬业的员工,先进的理念,才是成功的关节,缺一不可。
蓦然想起方大同那厮常挂在嘴边的官商勾结,真乃放之四海,置之古今皆准的真理。历史上那些最成功的商人,有哪个不是与官方关系密切?
“阿澈,你有没有想过,在京都开分店?”朱媛媛提议道。
李澈怔了怔,阿澈?
旋即莞尔一笑,这个称呼好,亲昵。
“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瑞福记现在风头正盛,京都的贵妇们都跑钱塘去买衣裳,而且,展示会的销售模式,别人很快会跟风而上,咱们不如抢在前头。”李澈施施然地摇着扇子说道。
朱媛媛深以为然:“趁热打铁,至于别人会不会跟风,这个不怕,因为我们已经先走了一步,即便到时候竞争激烈,我也有信心打败他们。”
李澈瞧她自信满满地模样,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小心牛皮吹破。”
朱媛媛脖子一梗,拽拽道:“姐,就是这么自信。”
李澈哂笑不已:“那好,我让老彭尽快派人过来,开店的事你不用管,只要筹划好秋季的展示会即可。”
朱媛媛摊出手来:“那我的酬劳呢?”
李澈拿扇子敲了敲她的手心,笑道:“我这个人都是你的,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你还问我要酬劳?”
朱媛媛撇嘴道:“说的好听,我可是一个铜板没见着。”
李澈想了想道:“以后,让老彭把账直接交你手上,我就不管了。”
“那不行,就按说好的两成交给我,其余的你自己管。”毕竟现在她还不是齐王妃,把钱都管过来算什么事?还是弄清楚一点的好,她的归她的,女人任何时候都要保持相对的独立性,靠父母是公主,靠丈夫是王妃,靠自己才是真正的女王。她要做女王,而不是依附着谁的藤蔓菟丝花。
“什么你的我的,分的那么清楚作甚?”李澈好笑道。
朱媛媛顽皮一笑:“等我成了齐王妃,你再想偷藏点私房钱可就藏不成了,趁现在赶紧多藏一点吧!”
李澈笑叹道:“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说干就干,第二天,朱媛媛下了值,换了身常服,就带着冯管事去看李澈说的那家铺面,在东市大街最繁华的地段。
京都的城市规划并不像现代那样,只要面临街道就都是商铺,商铺是集中的,城中东南西北皆有市,只有在市里才可以开店铺经商。
因为卞唐的商业发达,所以,市的规模相当壮观,尤其以东市为最,这里的铺面可谓寸土寸金,谁若是在这里拥有一间铺面,一家人不用劳作光光收取租金都能过上小康生活了。
李澈的铺面足足有三大间,是他舅舅韦大人早年替他置办的,一直用来出租,恰好租期到了,也没有续租给下家。
朱媛媛估摸着,李澈原是想用来开绸缎铺的,但她要开酒坊,李澈又觉得用来开酒坊更合适,因为这附近都是酒楼,天香居也在这一带。
“公子,这里场面这么大,都可以开酒楼了。”冯管事道。
朱媛媛摇摇头:“开酒楼太繁琐,竞争也厉害,还是只开酒坊的好,这样一来,附近这些酒楼都成了咱们的客户,咱们只要把酒坊经营好,收益绝不会比开酒楼差。”
冯管事是尝过玉液酒的,心知这酒必定会旺销,酒坊即便开在不显眼的地方也不愁没生意,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段。
朱媛媛看来看去,指着靠东边的那家铺子道:“就用这一间吧,回去我画个图纸,你找人装修一下。”
“那另外两间呢?”冯管事问道。
“那两间先空着,我另有用处。还有,酿酒的地方你也尽快找好,偏僻一点宽敞一点的。”朱媛媛吩咐道。
三间铺面都拿来开酒坊太浪费了,只是一时间也没想好要做什么用途,只好先空着。
安排妥当后,朱媛媛打算找一家小酒楼随便吃点晚饭,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方有几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傅春安、江辛和姚启泰。三人站在天香居门口,似乎在等谁。
朱媛媛忙闪过一旁,侧过身去。
心中不免有些困惑,傅春安怎么跟江辛走一块儿去了?
自从进了凤台阁,傅春安似乎有意在疏远她,连带着钱学明对她也是不冷不热。傅春安可不像是会因妒生恨的人,在朱媛媛的印象里,傅春安是个博学又正直的人,帮了她许多。所以,她很纳闷,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她似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傅春安的事情。
不一会儿,只见一辆马车在天香居门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位身形微胖的公子哥,神情傲慢,永远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不是魏王又是谁?
三人似乎寒暄了几句,就一道进了天香居。
原来傅春安傍上了魏王。
朱媛媛心绪莫名的有些烦躁,低着头往前走,冯管事亦步亦趋的跟着。
“公子,再走就出了东市了。”
朱媛媛抬眼一看,东市大街快走到头了。
“算了,回去让鲍婶下碗面吧!”她已经没兴致吃饭,傅春安跟魏王和姚家搅在一起,让人心里不爽。可是有什么好不爽的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无权干涉,事情没走到最后一步,谁都不能说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
只是,这样一来,以后连傅春安也要防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第202章 被算计了()
朱媛媛一边忙开酒坊的事,一边忙着修书,日子过得倒是充实。
这天,她刚到修缮房,同僚就告诉她,吴学士找她,而且还好心的告诉她,吴学士似乎心情不太好。
朱媛媛拱手谢过,径直去找吴启山。
吴启山平日里见到朱媛媛都是一副笑脸,今天却是一脸严肃。
“啪”的一叠稿子砸在了她面前:“你自己看看。”
朱媛媛拿起稿子来翻了翻:“咦?不对啊,我明明写的是今《尚书》所传之本非原著,乃是汉祖命诸儒整理补全的。”
吴启山没好气道:“明明?这上头明明就是你的笔迹,你跟我说明明?”
朱媛媛最近是比较忙,事务繁多,但她的记性还没有差到忘了自己写过什么,她十分清楚肯定的记得自己不是这样的写的,可这上面的的确确又是她的笔迹。
“杨晨,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学问严谨之人,居然犯这等错误,要不是国子监那边抄书之人心存疑问,故而发回求证,等到书籍印制成册,追悔莫及,我们整个编修房十多年的苦劳都要化成泡影。”吴启山口气严厉道。尽管他很欣赏杨晨,但杨晨却犯了这么低级的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人忍无可忍。
朱媛媛不理会跑跳如雷的吴启山,摊开一张纸,拿了笔,重新抄写上面这段话。
“你在做什么?”吴启山见她不但不反省,还对他的教诲置若罔闻,更加气闷了。
朱媛媛边写边道:“大人,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但我很确定我不是这么写的,我要求证一下。”
须臾一段话写完,朱媛媛开始仔细对照两段话的笔迹。
吴启山看她煞有介事的模样,也凑过来看。
朱媛媛对了又对,找不出半点头绪,这完完全全是她的笔迹。
吴启山冷哼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朱媛媛无声叹息:“在下无话可说,但凭大人责罚。”
这件事她无论如何是说不清楚了。
吴启山瞪了她良久,道:“念在你是初犯,且饶你这一回,若有下次,严惩不贷。”
朱媛媛拱手应诺,心里却是憋闷的慌,毫无疑问,有人在整她,这个人能把她的笔迹模仿到神鬼难辨的地步,实在太可怕了,会是谁呢?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自己以后加倍小心就是,谁知,不知怎么的,这事传到了江大学士耳朵里,江大学士又把朱媛媛和吴启山叫去狠狠训了一顿,罚了朱媛媛三个月的俸禄,吴启山一个月的俸禄,并要记录在案。
尼玛的,罚俸禄就算了,还记录在案,要知道一旦记录上有了污点,年终的考评就别想拿优了。
她心知江大学士是冲着她来的,却连累了吴启山。她是不介意优不优的,可吴启山一向以严谨的作风闻名凤台阁,出了这样的纰漏,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这让朱媛媛很过意不去。
从江大学士值房里出来,朱媛媛歉疚道:“大人,都是在下的错,让大人受了无妄之灾。”
吴启山凛了她一眼,瓮声瓮气道:“知道错了就得改,再有下次,我也保不住你。”
朱媛媛讪讪:“在下想去一趟国子监,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线索。”
“你还不承认是你的错?”吴启山大为火光。
朱媛媛正色道:“大人,在下不说过目不忘,但记忆力绝对比一般人强,关于《尚书》存本的来历,在下是一再考证,确定无误后方才执笔,又怎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在下敢指天誓日的说,这段话不是在下写的。现在唯一无法解释的是笔迹,因为实在是太像了。本来在下一人承担过错,也就承担了,然而现在牵扯到大人,在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吴启山闻言,冷静下来:“照你这么说,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你?”
朱媛媛道:“不论如何,总是要查一查的。”
吴启山默然良久:“那就查吧,但要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这污点你就别想洗脱了。”
一想到编修房里有人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