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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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爷这会儿心情好不好?”朱媛媛问道,她怕王爷对拿书的事儿不依不饶。
阿德笑呵呵:“王爷心情好着呢,估计那件事不会追究了。”
如意的脸已经黑的像子时的夜,秋岚笑得也很是勉强。
怎么会这样?朱媛媛不但没受罚还有赏。九公主这是吃错药了么?怎么转性了?
听说不会追究了,朱媛媛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欢欢喜喜去见王爷。
不过,在王爷面前还是要收敛一点的,此人喜怒无常。朱媛媛进门就换了张受气小媳妇的脸,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
李澈横了她一眼:“装什么装?眼睛里尽是得意之色,何必做这副委屈的模样。”
朱媛媛忍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得到赏赐呢!当然高兴,九公主真是好人呐!我太感谢她了。”
李澈极度无语,什么叫第一次得到赏赐,难道她忘了,他还赏她一同用膳呢,这可是天大的殊荣。
“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擅自动本王的书,本王还没跟你算账呢!”李澈存心打击她。
朱媛媛露出错愕的表情,嘟哝道:“王爷,你不是胸纳百川么?你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就饶了我这一回呗!况且我多看些书,也是想多长点见识,省得你老说我不学无术。”
上次的“割股”事件,害她被这家伙嘲笑了好一阵子。
第18章 美丽的误会()
李澈也想起了“割股”的事,忍着笑,故意板着一张脸说:“你还知道自己不学无术,看来还有的救。”
朱媛媛忙不迭的点头,有的救,绝对有的救。
李澈看她这副讨好的模样,最后一点气也消弭与无形,慢悠悠地说:“刚才九公主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两个月后是父皇五十寿诞,你来想个点子,送什么贺礼比较好,要有诚意,又不会太张扬,不能哗众取宠。”
呃……这是你老爹,我跟你老爹又不熟,谁知道他喜欢圆的还是扁的?这边说要有诚意,这边又让别人想点子,可真够有诚意的。
“如果点子出的好,本王可以考虑……书房的书随便你看。”李澈抛出诱饵。
朱媛媛眼睛一亮,这个条件不错,很有诱惑力。
“好吧,那我想想,不过你得告诉我,皇上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无极门分堂墨玉堂中,南宫墨宇坐在太师椅上,一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一手摸着下巴,眉头微蹙,目光深邃而悠远,似陷入沉思,实则在认真聆听手下的禀报。
“那齐王府近来守卫森严,增加了两倍的人数,且每隔半个时辰就巡逻,想要夜探齐王府根本就不可能。而且,门禁也严格了许多,寻常人根本不得出入,不仅仅是齐王府如此,别的王府,还有大臣们,近来无不是小心翼翼。”属下回道。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属下打听到,齐王府吟风轩近日多了位侍女。”
南宫墨宇沉默良久,缓缓开口:“你继续盯着齐王府,不得轻举妄动,还要小心,不能让其他堂主知道你在执行这项命令。”
“是。”手下拱手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南宫墨宇沉思片刻,这事儿不宜再拖下去,他得尽快知道玉蝉的想法,看来,得他亲自出马才行了。
这夜,一道黑影如幽灵一般潜入了齐王府,时而隐伏,时而飞檐走壁,不多时,便来到吟风轩。
此时吟风轩中灯还亮着,黑暗没敢靠近主屋,只静静地收敛气息,伏在其他屋檐上观察里面的情形。
底下侍卫们来来回回,丝毫没有发现屋顶上的人。
过了许久,一位侍女从正厢房走出来,敲敲胳膊,揉揉腿,无精打采的。
南宫墨宇的黑眸骤然紧缩,刹那间,连气息都没能控制住,底下一正在巡逻的侍卫敏锐的举目四望,此时,屋檐下扑棱棱地飞起一只鸦雀,这才放心地走了。
南宫墨宇的目光紧紧锁定那位侍女,眼见着她走进了穿堂旁边的小耳房。
朱媛媛快累瘫了,而且口干舌燥,这个王爷真心不好伺候,一会儿说墨太浓了,一会儿又说太淡了,一会儿说灯太暗了,一会儿又说熏着眼睛了。
一不高兴就给你脸色看,害得她神经一直紧绷着,还不如去扫院子来的轻松。
也是怪她自己,好想不想,想了个抄写经书的点子,成宗信佛,在卞唐大兴佛道,所以她提出让齐王抄写《心经》来为皇上祈福。
反正他现在只有手能动,关在屋子里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做做动手和动口的活。
亲自抄写,而且边抄边念,心意够诚够深了吧!
正巧他手上还有一串奇楠沉香子的佛珠,到时候再请高僧开光,一并呈上去,这份孝心不可谓不重。
王爷深以为然,说动手就动手,让她一旁研磨,问题可不是就研磨掌灯这么简单,他还把念诵经文的活交给了她。
足足念了一晚上啊!念得她嗓子都要冒烟了。
提了提桌上的茶壶,空的,朱媛媛只好去茶室倒水。
咕咚咕咚一大碗水喝下去,朱媛媛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默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朱媛媛大惊失色,本能的挣扎起来。
“别动,是我。”这人的嗓音压的很低,低沉沙哑富有磁性。
朱媛媛扭头去看,那人扯下黑色的面巾,朱媛媛看清那人的长相后,顿时傻眼。
陈湛?
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陈湛也穿越了?难道陈湛也遭毒手了?朱媛媛风中凌乱。
南宫墨宇看到她的反应,心说,有必要这么震惊吗?你应该知道,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
“你,你怎么会来这?难道那个人对你也下毒手了?”朱媛媛惊讶的无以复加。
陈湛都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穿越者?
南宫墨宇神色凝重:“难怪你要销声匿迹,原来如此。”
呃,这话怎么有种对不上号的感觉?什么叫她要销声匿迹?
“嗯,是啊,真想不到呢,她会是这种人。”朱媛媛道。
这可真是个美丽的误会,两人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各说各的,居然还能聊到一块儿去。
南宫墨宇挑眉,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门主勾结北赵王庭,他们不是早就有所耳闻了吗?无极门的存在以前只杀贪官污吏,皇室佞臣,自从去年门主开始下令刺杀忠臣良将,他们就有所怀疑了。
正因为如此,玉蝉才不愿继续呆在无极门,不想同流合污。
“你的行踪,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门中有不少人都开始怀疑了,到处找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你呆在帝都总是不安全,要不要我安排你离开?”南宫墨宇问道。
朱媛媛欣喜,目光充满了希冀:“离开?可以吗?去哪儿呢?”
之所以呆在这里,是因为她在这个世界没人认识,又身无分文,但现在不同了,有了陈湛。陈湛是最聪明能干的,和他在一起,去哪儿她都不怕。
关于去哪儿这个问题,南宫墨宇早就考虑过了,只要她想离开,他会竭尽全力帮她。
“北赵不能去,无极门的情报网渗透的最少的便是西秦,你去西秦是最安全的。”南宫墨宇道。
朱媛媛打从心眼里佩服,陈湛真是厉害啊,他来此的时日应该比她还短,可他似乎已经加入了某个很厉害的组织门派,了解那么多事,难怪这么快就能找到她。
“好啊,我听你的,你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那个……你也跟我一起的是吧?”朱媛媛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笑眯眯地问。
第19章 不是陈湛()
南宫墨宇眼中掠过一抹惊诧之意。
为何这次见到她,感觉跟以前完全不同?以前的她,是冷若冰霜,而且很有主见,莫说是对他笑了,就是多说几句话也是少见的。
看着这样巧笑嫣然的她,肯放下倔强接受他帮助的她,南宫墨宇不禁有些失神。
这样的情形,便是做梦都不敢想的。
见他神色恍惚,似在犹豫,朱媛媛担心起来:“陈湛,难道你不跟我一起走?”
南宫墨宇怔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陈湛,她叫他陈湛?
“你叫我什么?”南宫墨宇困惑地问。
朱媛媛呆呆地看了他三秒,笑了起来:“你就是陈湛啊,难道你改名字了?”
虽然他现在一身黑色夜行衣,头发也束了起来,古装扮相帅气的不得了,但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他是陈湛。
“你上哪儿弄的假头套啊,做的跟真的一样。”朱媛媛顽皮的伸手去扯他的“发套”。
一扯,没扯下来,再用力扯。
嗤……南宫墨宇吃痛倒抽一口冷气,拍掉她的手。
“你这是做什么?什么假头套?”
朱媛媛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对啊,这是真头发,陈湛的头发怎么可能这么长?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朱媛媛开始仔细地打量这个人,这个人乍一眼看跟陈湛长的一模一样,但是仔细分辨却是有差别的。
他比陈湛看上去要成熟,虽然陈湛一天到晚故作深沉,但毕竟缺少岁月的凝练和生活的积累,所以,只能是故作深沉,而眼前此人,目光深邃幽暗,锋芒内敛,你根本无法看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不是陈湛。
朱媛媛在审度南宫墨宇,南宫墨宇同样也在研究她。
她们的容貌虽然相同,但是,眼神却不一样,玉蝉是的眼神犀利透着杀气,但这女子的眼眸清澈透亮,娇俏可爱,灵动逼人。
“你到底是谁?”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是谁在里面?”此时外面传来一声低喝。
南宫墨宇眸中陡然盛起一道寒芒,杀气凛凛,一个闪身绕到了朱媛媛身后,手里变戏法似得多了一把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
电光火石间,朱媛媛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
此刻,只要她大声呼喊,这人肯定跑不掉,外头可是有十几个侍卫,但恐怕她自己会先死,那锋利的刀刃只需轻轻一划,她脖子上的大动脉就要喷血了。
这人虽然认错了人,但他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行刺,相反,是为了帮助那个与她长得相似的人,既然是认错了,他走了便是,应该不会再来了。
朱媛媛讪笑道:“是九黎大哥啊,是我朱媛媛,我来倒水喝,吵到你们啦!”
九黎道:“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话,屋子里还有谁?”
朱媛媛扭头给身后的人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躲起来,边说:“哪有什么人啊,是我在自言自语。”
南宫墨宇只犹豫了一秒,便果断地放开她,飞身跃上了房梁。
朱媛媛去把门打开,九黎疑狐地盯着她:“自言自语?”
朱媛媛不好意思道:“那个,你也知道,咱们当下人的,难免会受气,有时候心里憋屈的慌,我呢就常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减压,那个……你懂得?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王爷,要是让王爷知道我背地里说他的坏话来排遣郁闷,肯定又要罚我了。”
九黎嘴角抽了抽,这位朱姑娘行事还真是特别。
看他眼中有释然之意,朱媛媛故作大方道:“要不然,九黎大哥进去看看吧,看过好放心。”
九黎象征性的往屋里头瞧了一眼,说:“时候不早了,朱姑娘早点安歇吧!”
“嗯嗯,我马上就去睡了,大哥们辛苦啦!”朱媛媛笑的很狗腿。
等九黎走了,朱媛媛也赶紧把门带上,逃也似的回屋去了。
那人既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吟风轩来,想必也能悄无声息的离开。
南宫墨宇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外面没人,这才跳下房梁。
没多久,便隐匿在夜色中。
离开齐王府后,南宫墨宇停下脚步,远远地望着齐王府的方向。
刚才真的好险,一向谨慎的他,居然选择把自己的安危交在一个不认识的人手里,还是说,因为那个女子长的跟玉蝉一模一样,他便把对玉蝉的信任转移到了她身上?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跟玉蝉长的一模一样?据他所知,玉蝉并无同胞姐妹。
心中倍感失落,玉蝉,你到底在哪里?
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朱媛媛,真是太奇怪了,这人怎么跟陈湛长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唉!白高兴一场,本来还以为终于有同伴了。
带着失落的情绪躺在床上却是越想越是后怕,刚才那人若是不信任她,恐怕她就要血溅当场一命呜呼了。
希望这人不要再来了,王府可不是说来就能来的地方,而且,听那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