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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圈妻自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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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还会失眠吗?() 
南羽没说话。薄胥韬去亲她,却亲到了她脸颊上的湿意,他伸出舌头一舔,咸咸的。

    他上瘾了似的,将她的眼泪全都舔干净,边舔还边笑着说:“你连眼泪都是甜的。”

    南羽红了脸,顾不上哭,伸手抚上他的脸,主动扬起脸吻他的唇,只是她的吻技仍青涩,跟隔靴搔痒似的,撩得薄胥韬心痒难耐,反身将她压到身下,一阵猛啃。

    啃着啃着,身体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薄胥韬心疼她,知道即使只是边缘,她也会累,便就没再闹她,只猛烈地亲过她一阵,就收起了欲望。

    “睡吧,明天早上得早起。”他将南羽圈进怀里,拉过被子盖到俩人身上。

    南羽仍是保持窝在他颈窝里的动作,她吸着鼻子,将他的味道刻在心里,她感觉自己已经在精神上慢慢接受他了。

    由于下午一觉睡到晚上,她翻来覆去仍没有睡意,便就窝在他怀里跟他聊天。他虽是闭着眼睛,却仍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她。

    “你现在还会失眠吗?”她问。

    “跟你一起睡就不会。”

    “那自己睡呢?”

    “大部分睡不着。”

    “那睡不着怎么办呢?”

    “想事情、想你……”声音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南羽知道薄胥韬睡着了,便就撑起身子,借着温暖的夜灯看他。

    柔黄色的灯光像是为他的脸打上一层天然的滤镜,正安睡的他,五官仍是英俊的,只是神情没了白天里的犀利,此时柔得像是个温暖的大男孩。

    南羽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想起他在她遇到危险时,每每像天神一般降临的样子,她没由来的就觉得十分安全。

    这个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未得到过的安全感。

    她一时间感慨,俯身下去吻他的眉眼,带着仰慕与崇拜。

    ……

    回伦敦后,薄胥韬只在家中逗留了一日,便又匆忙返回国内。

    有唐宋与秦姨照顾南羽,他还算放心,但仍叮嘱南羽离开公寓,就得叫上唐宋跟着,避免再发生诸如上次差点被人绑架的事情。

    南羽乖巧应下,在薄胥韬回国的那一日便就回了学校上课。

    薄胥韬并没有直接回北城,而是去了南部找沈江桥。

    南韶的事情迫在眉睫,想顺利解决,光有顾铮还不够,还得拉上沈江桥,只有沈江桥才能说服前书记先生帮这个忙。

    而薄胥韬知道沈江桥最近谈了一位海门大学的女朋友,便就将会面的场所安排在海大附近的酒店。

    沈江桥很晚才过来,看样子是刚约完会,脸色和嘴唇都红红的,似乎是沾过女孩子的唇膏却没用专业的卸妆油擦掉,所以还留着一点红印子。

    薄胥韬古怪地看着他,直怀疑他今晚能不能好好谈事情。

    但时间紧迫,他只能开门见山说道:“南韶的事情,你能不能帮忙?”

    沈江桥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眼,笑着问他:“你要我怎么帮?”

    “我会亲自为南韶辩护,你帮我跟书记先生说说,到时候别插手、别拦着我就行。”

第96章 为了那个女孩?() 
一听到薄胥韬要亲自为南韶辩护,沈江桥猛地睁开眼,坐直身体看他,一脸不可思议:“你疯了?你亲自辩护?你要让Dang内其他长辈怎么看你?”

    “这是我的第一场刑辩,法官们总归要卖我爷爷几分面子,总不能让我败诉吧?”

    “……”

    沈江桥一脸失望,连连摇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想薄老对你的期望,想想你父亲对你和你母亲做的事,你确定要为一个南韶自毁前程?”

    南韶这个事情,沈江桥不想插手的原因是,薄胥韬与他皆为执政党接班人,而南韶与薄胥韬生父晋仕年实为民主党人士,正暗中进行着对执政党的互斥活动。南韶受贿的事情之所以发酵如此之快,实为党派之间的斗争策略之一。

    如果薄胥韬在南韶的事情上插手太多,被执政党内其他长辈知道,怕是会被视为组织的叛徒,将来别说是继承薄老先生的地位,能不能顺利过日子都是个问题。

    这么简单的道理,薄胥韬不可能不明白,可他竟然准备亲自出庭为南韶辩护!

    沈江桥头疼不已地用手掌醒了一把脸,失望地问薄胥韬:“我知道你跟南韶的小女儿走得近,所以你想方设法救南韶,也是为了那个女孩?”

    “是。”薄胥韬没否认。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说,他已经查到南熹在国外炫富上了节目,以及举报南韶的人,这一条龙的事情,都是宋可心之父宋毅在背后操控。

    当初如果不是他将宋可心送到晋超身边,宋家也不会狗急跳墙,为了让南羽与晋超解除婚约而不折手段、下此毒手对付南韶。

    说到底,南韶确实是牺牲品。

    南韶怎么样他其实无所谓,但南羽被牵连,他接受不了。所以他要救南韶,让那个原本就身世可怜的女孩未来好过一点。

    ……

    薄胥韬与沈江桥俱都陷入沉默,气氛一度僵持不下。

    沈江桥站在落地窗前想事情,无奈之下只得问:“你想亲自出庭为南韶辩护的事情,薄老知道了吗?”

    “这个事情只有你我,以及南韶本人知道。”

    沈江桥点点头,走回薄胥韬对面坐下,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后,说:“如果你答应我不出庭辩护,我会试着在我外公面前替南韶求情。”

    “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南韶无罪释放吗?”

    “没有。”沈江桥实话实说,“这个事情现在是全民关注状态,无罪释放那不等于政府自打脸吗?难道政府要告诉国民,在南韶家里搜出来的那些美元都是假币?只是南韶网上买来满足金钱欲的?”

    “这也不是不可以。”

    薄胥韬这么回答,沈江桥被气得一下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摆了摆手,说道:“我答应你会尽量为南韶争取减轻量刑,十年以内,可以吧?”

    薄胥韬看他,不说话。

    沈江桥再次头疼万分地起身来回踱步,片刻后终于松口说:“判十年以内的量刑,五年时间一到立刻保外就医!”

    薄胥韬这才满意地站起身,走到房间里的小吧台倒了两杯红酒,与沈江桥碰杯。

    他一饮而尽,可沈江桥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南韶的案子定于正月初十开庭,除夕前一日,薄胥韬去伦敦接南羽回北城过春节。

第97章 是不是怀孕了() 
南韶的案子定于正月初十开庭。

    薄胥韬去伦敦接南羽回来过年,俩人回到北城已是除夕日的清晨,家家户户都贴上喜庆的春联、挂上寓意吉祥如意的红灯笼。

    一下飞机,还未来得及倒时差,南羽直接去关押所探望南韶。见南韶一切都好,甚至比之前胖了不少,南羽这才放心地随薄胥韬离开。

    他们去了南家之前的别墅,大门上仍贴着封条,花园因为无人打理,门庭已显落败之色。

    南羽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心情很是消沉。薄胥韬紧紧牵着她的手,沉默着陪她。

    后来他们回了南奶奶的老别墅,为别墅除好尘,又贴上春联,这才一起去超市买食材,打算回薄胥韬的公寓准备年夜饭。

    南羽不会做饭,薄胥韬也只会简单的炒饭煮面,可显然团圆饭不能吃这个,他们站在超市的冷藏柜前商量了一通,决定买些新鲜时蔬和海鲜下鸳鸯锅吃。

    薄胥韬是肉食者,挑了各种肉类,南羽看到那些包在保鲜膜里血淋淋的红肉,瞬间一股不适从胃底冲了上来,她掩手“呕”了一声,站在一旁的薄胥韬赶紧丢下手中挑好的牛排挨到她身边,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点想吐。”

    薄胥韬没说话,默默将南羽身上的羽绒服拉链拉起来。

    南羽抬头看他,可怜巴巴地咬着下唇,“我是不是怀孕了……”

    “……”薄胥韬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半晌才尴尬地笑道:“刚下飞机就东奔西跑,没吃东西没休息,胃肯定要不舒服,回家吃点胃药。”

    南羽本想跟他开个玩笑,但他下意识的反应超离预期太多。本就心思敏感的南羽,忽然感到一抹真切的不踏实,她闷闷不乐地抓了几包薯片仍进购物车里,便就不再说话。

    薄胥韬以为她不需要买其他,便就推着车子去结账,走了几大步,见她没跟上,他停下转身等她,瞧她噘着一张嘴,便也猜到她是在生闷气。

    “难道是我刚才要她吃药的口气太凶了?”薄胥韬心想,“也是,身体不舒服我得多安慰着她才是。”

    这么一想,他就打算上前去抱抱南羽,讨好讨好她。

    购物车刚推出去几步,还没够着南羽那边,却突然从旁边跑出一个跟南羽年纪相仿的女孩。她们似乎很熟,南羽一见她就兴奋地拉着她的手臂又摇又笑。

    薄胥韬猜那是南羽的同学,他牵了牵嘴角,尽量展现出人畜无害的样子,这才推着车子走到南羽身边,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

    “是你朋友吗?”他亲切地笑着问南羽。

    南羽还未来得及介绍,便就看见同学惊讶地盯着薄胥韬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看。南羽有些不自在地抬了抬那侧的手臂,尴尬地向薄胥韬介绍起了同学。

    薄胥韬笑笑,跟对方说了声“你好”。

    南羽便就沉默着不再说话,反倒是同学主动问道:“小羽,那这位是?”

    “……”

    南羽正不知该如何介绍薄胥韬,薄胥韬却自报了家门。

    “我是她表哥。”

第98章 不置气() 
薄胥韬结好账,提着两大袋东西出去的时候,南羽已经一个人走远了。

    他小跑着追了上去,“肚子不舒服还走那么快?”

    南羽不说话,薄胥韬就去拉她的手臂,却一下被她甩开。

    俩人一路沉默着回到家,刚关上门,薄胥韬将东西往玄关柜上一放,还来不及开灯,就急切地将南羽抱进怀里。

    南羽一脚穿着拖鞋,一脚穿着雪地靴,就那样双手垂在身侧任由他抱着,也不说话,只是放空着双眼。

    他抱着抱着,就低下头去亲她,亲着亲着就发现她整个人木木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突然不开心?”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在你同学面前说我是你表哥,所以你不开心?”

    “你知道就好……”南羽声音低落。

    闻言,薄胥韬轻叹了叹气,拉着她去沙发上坐下,自己则起身去书房找药箱。还好上次回来买了一堆药放着备用,薄胥韬很快翻出了一瓶胃药。

    仔细看过说明书,他照着说明指示给南羽服下药,这才抱着她躺到沙发上。

    她乖巧地窝在他的怀中,他一手枕着后脑,一手把玩着她的手指头,思忖一通后,才轻声说:“暂时不方便在北城公开我们的关系,我担心会对你造成困扰。”

    南羽垂眸沉默,黑亮卷翘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在她美丽的大眼睛下映出一片好看的影子。

    薄胥韬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没忍住,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如果你能明白我的用心,咱们这一茬就过去了,不置气了,可以吗?”

    南羽心里堵得慌,却又不想惹薄胥韬生气,只能违心地点头。

    薄胥韬见状,笑着捏了捏她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起身去厨房清洗刚买回来的那些食材,边忙着还不忘叮嘱南羽早点去洗澡。

    所谓的海鲜也不过是一些市场上常见的海虾、贝类、海鱼及龙虾,薄胥韬拿着牙刷仔仔细细地刷着龙虾的外壳,洗好后将龙虾砍成四节。

    等他插上鸳鸯锅,摆好桌,南羽已经洗好澡出来了。

    她穿着粉色的珊瑚绒睡衣,上衣拉链处是一只可爱的兔子脸,背后是兔子胖墩胖墩的屁股,帽子上有兔子的小耳朵。

    跟大部分女大学生一样,她总是可爱而又朴素。薄胥韬看到她这样粉粉嫩嫩又软软的样子,就恨不能立刻将她揉进怀里欺负一通。

    可想归想,他怕她饿肚子,便也只能抑下自己满心的激动,招呼她过去吃饭。

    两个人的团圆饭稍显寂寞,薄胥韬又是寡言的人,根本也不会主动去讲笑话逗南羽,情话倒是讲得不错,可也只仅限于床上或俩人亲近的时候。

    眼下鸳鸯锅正冒着热气,俩人呼进心中的自然都是烟火气,谁也没有心情在饭桌上讲甜言蜜语。

    沉默着喝下最后一口汤,南羽正想着同薄胥韬说一会儿由她收拾桌子,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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