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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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岂是一朝一夕的?”萧长信犯过错,因为疏忽大意而让秦培钻了孔子,这种事只能发生一次,他决不会让历史重演,也不会轻易让太皇太后有机会把他换掉。“她是有这个意思,可她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命捏在羽林卫的手中。”
“当初那些跟随秦培的人,都”钱若水在咽喉处一划。
萧长信点头,走至门前用力击掌。这时,朱漆大门打开,甲士分列两侧,执戟而立。
钱若水侧目,对他道:“你这是想逼死太皇太后吗?”
萧长信挑眉,“臣只是按例行事。”
第329章:太后之权()
开正阳门,只有在重要祭祀庆典和接待邦交王侯,才会开启。正阳门大开时,还应礼乐和鸣,擂鼓震天,意喻天下太平,与民同乐。
萧长信此举,是为了昭告京城百姓,太后钱氏回宫。而之前的种种传闻,已经随着平安的登基而烟消云散,世人总是健忘的,会有新的话题取代过往的种种非议,尤其是近段时间来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引发诸多的话题。一时间,世人早就忘了所谓的太祖之怒。钱若水的归来,无异于表明宫中的争斗即将白热化,好事者众,岂有不关注之理。
也正因为萧长信开正阳门昭告天下,太皇太后想在钱若水入宫后有所动作,只怕也是要慎之又慎,稍有差池,就有可能受天下谴责,而致前功尽弃。
所以,钱若水才会说萧长信是想逼死太皇太后。当然,她是乐见其成,她光明正大地进了宫,就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萧长信拦住谢洲,“这小子打哪来的?”
谢洲挠挠头,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娘娘既已回宫,末将就告退了。”
“等等。”钱若水叫住他,“就让他进宫帮哀家守门吧。”
“娘娘,这不大妥吧”羽林卫不是没人,云氏也不是没人,不至于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
钱若水却道:“哀家看着挺对胃口的。”
萧长信没有再拦,目送钱若水扬长而去的身影,大手一挥,正阳宫门徐徐关上,恢复如常。
太皇太后在素馨宫大发雷霆,可她就算把陈少严杀了,也改变不了钱若水回宫的事实。她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进了京城,竟然没有人敢拦她,也没有人提前往宫里禀报,直至她站在宫墙之外,萧长信打开正阳门,才有内侍急忙来报。
“开正阳门,萧长信他竟然也敢!”太皇太后浑身轻颤,气得不轻,“来人,哀家要处死他,要处死他!”
柳嬷嬷不得不提醒她,“回太皇太后,就算您下了旨意,没有皇上用印,也是处死不了萧将军,更何况就算皇上同意了,又有谁来行刑?萧将军是羽林统帅,没有兵部的命令,刑部也动不了他。而兵部”
太皇太后的脸都扭曲了,保养得当的脸丑陋而狰狞,平日看不见的皱纹清晰地印在脸上,“兵部”
兵部是杜恪辰的嫡系,到现下她都没能把她的人塞进去,褚传良不买她的账,就连守着宫城的萧长信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在杜恪辰离开后,他竟然把羽林卫中她的亲信全都找出来杀了。
“太皇太后不妨等等陈大人那边的消息,按理说上皇也该到京城了,一直没有消息,说不定是陈大人已经得手了。”柳嬷嬷安慰她。
太皇太后这才稍稍顺了顺气,“但愿如此。”
“奴婢服侍您先睡下吧,既然她都进宫了,往后的日子就不能大意。”
太皇太后一想到钱若水,气得肝都疼了。
可是,她刚褪了外袍要歇下,高敏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太皇太后,你给我评评理,那个钱若水要把我赶出宫去!”
太皇太后眉头又皱了起来,“她敢!”
“她真的敢!”
高敏此言非虚,钱若水一回宫,就让人把宫中的其他太妃都叫到含元殿。虽说含元殿是皇后寝宫,但平安还小,尚未立后,她回宫后太皇太后也没给她准备新的宫室,她就还在含元殿住着。可她当皇后的时候,没人理她,这一回宫自然也叫不动这些太妃们。于是,她就让宫人们动手,把太妃们迁出宫去。
“她怎么敢!”太皇太后重新披了外袍,携同高敏一起去了含元殿。
钱若水正在用晚膳,看到太皇太后和高敏进来,不动声色地继续吃粥,等太皇太后走到她跟前,她才故作诧异地抬起头,慢条斯理地起身,“不知太皇太后驾到,有失远迎。”
她不曾大礼参拜,这一举动已经让太皇太后心中的不快又重了几分,“夜已深,太皇太后还未歇息,特地来看妾身,妾身真是愧不敢当。”
“闲话少说,你我不必摆这些虚礼。”太皇太后厉声打断她,“听说你要把宫里的太妃都迁出宫?”
钱若水说:“没错。”
“谁给你的权利,这些太妃都是太上皇的嫔妃,而且哀家都还在这宫里,你莫不是连哀家都敢动!”
钱若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您是太上皇的母后,妾身自然是动不了您,母亲只有一个,太上皇还在世,就会供养您一天。但是这些太妃就不一样了,她们没有子嗣,自然是要迁出宫去的。太皇太后诸事繁忙,没有时间处理后宫诸务,既然妾身回宫了,就有必要整肃后宫。”
“这后宫是哀家做主,还轮不到你擅作主张。”
“太皇太后莫不是忘了,妾身是太后,是皇上的亲生母亲。”这是她尊崇的身份,以前的柳太后不也是依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她如今用的不过是她用过的。“妾身记得,太皇太皇在当太后的时候,给上皇张罗了好多的嫔妃,上皇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如今,我是太后,我也拥有这样的特权,不过,平安还小,我只好先把这些太妃移出宫去。”
“哀家不会答应的。”
“是吗?”钱若水冷笑,秋蝉立刻递上一册厚厚的典籍,“这是大魏的宫制,不知道太皇太后读过没有?但凡新帝登基,没有子嗣的先帝嫔妃都要离开皇宫,出家为尼,为先帝祈福。如今虽上皇还在世,但她们没有子嗣,就没有权利继续留在宫中,这也是宫制中所载,是太祖朝立下的规矩。”
“那是太祖朝。”太皇太后明显不买账。
“让我想想,若是太皇太后不照办的话,那么将会再一次诱发太祖之怒,到时候不知道太皇太后要如何应对?”
“太上皇还年轻,不可能没有后宫。”太皇太后死咬着不放,“而且太上皇还没殡天,她们出家为谁祈福?”
钱若水深深吸气,“如此说来,太皇太后是不愿意了?”
高敏这才有机会插话,“太上皇即将回宫,这件事要他说了才算。”
钱若水睨她,眸中的不屑之意不加掩饰,“不需要太上皇回宫,秋蝉去拿彤史来。”
高敏脸色大变,“你你怎么”
“我怎么能?我怎么不能了?我是太后啊!当不成皇后固然是一种遗憾,但皇后可以废立,太后就是唯一的,谁也改变不了,更何况平安是上皇唯一的子嗣。我就是能,我就是敢,而且我依着祖宗规矩来,有章可徇,旁人抓不到我一丝错处。”钱若水找回了属于她的张扬跋扈,“你不想走?似乎不可能了。据彤史所记,你入宫后,上皇没有临幸过你,也不曾宠幸过其他嫔妃。”
彤史在嫔妃侍寝的记录上一片空白,高敏无可辩驳,血色自脸上褪去,求助地看向太皇太后。而太皇太后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喷火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钱若水。
钱若水视而不见,把早已拟好的诏书递过去,“太皇太后麻烦用印吧!”
太皇太后岂会就范,冷冷地甩袖,“休想!”
“其实不用你的印也是一样的,依太祖朝定下的规矩,皇帝年幼登基,只需有太后的印鉴就能颁布圣旨。”钱若水走上前拦住她,“而我的印鉴,麻烦太皇太后拿出来。”
“哀家不会给你的!”
钱若水扶额,心中为太皇太后的政治素养感到十分的丢脸,好歹也是世家出身,受到良好的教养,又在宫中多年,连这点政治敏感性都没有,只知道一味地坚持,而她根本就没有立场继续坚持下去,还不肯就范,委实是叫人费解,这样的人凭什么认为她能执掌江山。
可她既然这般不好沟通,也不知就范为何物,钱若水也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
一把匕首直接抵上太皇太后的脖颈,“倘若你现下拿出来,你还能在宫中颐养天年,要是不给,横竖太皇太后死了,太后就是这宫里最大的主事者。”
太皇太后吓得魂飞魄散,她在宫中数十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你,你”
高敏也看到她手中锋利的刀,惊声尖叫起来。
“我方才好言相劝,可你听不懂。我只能让我的匕首和你进行深层次的对话,这样会简单一些。”钱若水示意谢洲闭了殿门,抬手砸向高敏的后颈,高敏立刻昏了过去,“其实我也可以把你打晕,我自己去素馨宫找你的印鉴,或者是找到太后的那枚,都没有什么区别,只能这纸诏书都发出去就好了。”
太皇太后的命捏在她的手上,不得不低头,“好,好,哀家用印,哀家用印。”
钱若水收了刀,拿在手上把玩,“早答应不就没事了,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太皇太后在诏书上盖了印鉴,送到平安那里,平安看到母亲回来,当即让宫人去宣旨,连夜把太妃们移出宫去。
可旨意已下,想让她们搬出去,却没有那么容易。
当夜,萧云卿就表示绝不离开皇宫,除非她死。
第330章:移宫()
钱若水自然事情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摆平,她怕只怕这些太妃们太顺从,掀不起大的风浪,后宫**生。有萧云卿起了这样一个头,又有高敏推波助澜,这把火烧得越旺才是好的。这是给天下一个警醒,她钱若水回来了,而且是太后之尊,她有这样的权力和尊荣,谁也别想再从她身上讨到半点的便宜。
还是那句话,皇后随时都能换,太后想换却不能。
这一夜,皇宫灯火不灭,钱若水却睡得极是安稳,丝毫不理会含元殿外的嘈杂。
等她一觉醒来,以萧云卿为首的一众太妃们已经等在宫外,一个个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环佩铃当,步摇金钗奢华非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当朝天子,妃子们个个争得在她跟前露脸,以求雨露均沾。
钱若水从她面前跟前从容地走过去,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对于她的视而不见,萧云卿愤愤然地厉声喝道:“站住!”
钱若水听是听到了,脚步却不变,从容不迫地与她错身而过,没有因为她的喝斥而有所减缓。
“钱氏,你站住!”萧云卿又大喝一声。
这一回,钱若水听到了,迈前的脚步往回一收,退至萧云卿面前,微微勾唇,“秋蝉,掌嘴。”
萧云卿还来不及再度开口,已经被两名宫人一左一右架住,秋蝉高举的手掌飞快地在她脸上扇了两下,声音清脆,如同落在到场每一个人的脸上。
紧接着,秋蝉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在钱若水喊停之前,惩罚不会结束。高敏见形势不对,立刻转身要跑。谁知,一转身,谢洲如山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叉腰要发作,可耳光声响亮,她若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也就白在宫中呆了这么久。
“好了。”钱若水扶了扶发髻,“打几下便是,太耽误时间了,哀家还要去陪皇上用早膳,让皇上等太久就不好了。”
萧云卿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你”
“萧太妃,你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钱若水遗憾地摇头,“哀家是太后,而你只是太妃,这就是差别。你方才对哀家不敬,哀家不过就是杀鸡儆猴”她淡淡地扫过殿前的众位太妃,“枉费你在宫里这么些年,还是一点都不长进,自恃过高的毛病到现在都还没有改掉,真以为自己有本事跟哀家斗吗?”
“以前你是厉王正妃,哀家奈何不了你,可你几时在哀家身上讨到便宜,不过就是将男人往哀家这边推罢了。上皇登基后,哀家离了宫,你本是有机会确立中宫之位,可上皇为了哀家虚悬后位,哀家给了你三年,你却连上皇的身都没有近过。”彤史上都有记录,萧云卿也真是活得够窝囊的,明明得不到男人的宠爱,却还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她之上,“哀家真是替你臊得慌,你是在上皇身边时间最长的人,没有子嗣不是你的错,可得不到上皇的疼惜就是你自己造成的。当然,现下不是争宠的时候,也没有这个必要,都是太字辈的人,只可惜哀家有儿子,还是当今圣上,而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