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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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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传言是柳家在背后主使,那搭上自家的性命,这般置之死地而后生之举,不免让钱若水心生敬佩,对柳太后的警惕也就更加深了一分。

    为了把她拉下后座,柳家赔上一个如花的少年朗,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可还没等钱若水弄清这当中的阴谋,柳太后已经找上门。

    自钱若水回宫后,还没有与柳太后正面交过锋,唯一的一次探病都被她拒之门外,在冰天雪地中站了数个时辰。大抵她与柳太后的矛盾都是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她是受罚的一方,而柳太后永远高高在上,不屑于屈尊迁就。

    而这一次,柳太后竟主动上门,到了她的含元殿来,而且是在封后大典的前一日,她正处于异常忙碌的时期。

    皇后的翟衣已经做好。这一次,柳解言没有托三阻四,而是在管易的监督之下三日之内便赶制了新的翟衣,依钱若水的意思,不必繁复,只需要合乎规制便好。可还是被人诟病了一番,依旧觉得钱若水奢靡铺张,不堪为命妇表率,以风不可助长,即便是听说立后大典的一应花销全由皇后一人承担,也是对她颇有微辞,认为皇后也有私产是一件极不规矩的事情。横竖不管钱若水怎么做,都会被诸多指责。钱若水索性也不理会,只等着立后大典一过再发作。

    她正试装的当会,柳太后进来了,身后浩浩荡荡着跟着她素馨宫的宫人,气势汹汹。

    钱若水看着像是要打群架的架式,当即噗嗤一笑。

    落在柳太后的眼中,却有轻蔑之意,当即大喝一声,“见了哀家,你缘何不跪?”

    钱若水原以为这些年,柳太后会有长进,可除了罚站就是罚跪,多少年也是这般。真不知她当年是如何在宫斗中幸存下来的,先帝把人宠得无法无天,却没有人对她下手。不过一想到沈太后的手段,她也是深深地叹息。

    “太后恕罪,妾身正在试装,不能行大礼。”从进厉王府开始,钱若水一直称呼她为“太妃”,而今却还是“太后”,不曾随杜恪辰喊过她一声“母妃”或是“母后”,可见其疏离与敌视。

    柳太后大怒,“你这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来人,给哀家掌嘴。”

    钱若水不为所动地望着她身后的宫人,“太后此番前来,是来生事的?既然太后没有把妾身当成皇后看待,那么本宫也没有必要守着长幼之分。想掌本宫的嘴,也得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命在!”

    “钱氏,你放肆。”柳太后就是来寻她的晦气,自家侄孙被她毁了容貌,差点就死在秦淮河中,这口气她焉能咽下。

    钱若水不得不提醒她,“这里是含元殿。”

    她的意思很明白,这是她的地方,柳太后想在她的地方挑事,明摆的就是不想要这份婆媳和谐。虽然这份和谐早就不存在。

    “哀家就是不能让你活着走出含元殿,什么封后大典,一个没能出现的皇后,这大典就只能作罢。”柳太后话音刚落,含元殿的殿门被重重的关上,连钱若水身侧之人也纷纷退后,一副听候差遣的忠心耿耿。“这后宫是哀家说了算。”

    钱若水还是低估了柳太后,她在宫里没有根基,这些宫人都是先前留下的,还有几名是由勤政殿那边调拨过来,原是杜恪辰用得衬手之人,她也就没有再多细查底细。可柳太后经营了三年,明面上看着并不管事,可人是萧云卿**出来的,自然也能为柳太后所有。

    “皇上若是来了,便说钱氏为了明日的大典早早地歇下,不见任何人。”柳太后让柳嬷嬷吩咐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上进含元殿,只要守到明日吉时过去,她就再也成为了皇后。”

    钱若水一旦缺席封后大典,自有三千太学生和满朝文武群起而攻之。

第305章:钱若水想不通() 
柳太后的阖宫禁锢,并没有吓退钱若水。都说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如今也算是有深切的体会。为了阻止她封后,柳太后也算是用尽她全部的力量,定然要与她拼个渔死网破。

    钱若水受制于人,身边只有一个秋蝉,其他的宫人已自动划入柳太后的阵营。她孤身奋战,就算是有取人性命的本事,她也要掂量一二,值不值得在大典之前,弄出人命。

    她身着大典的翟衣,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端起手边凉掉的茶,“既然要共渡漫漫长夜,太后不妨也坐下来,让宫人们做些吃食上来,再沏一壶新上贡的雨前。”

    柳太后不屑与她为伍,转身要走,“哀家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你想走?”钱若水低垂的眸子陡然生寒,“你觉得单凭这些宫人,就能困得住我?”

    柳太后不曾见过她在勤政殿前取废帝性命的狠绝,只当她不过是世家闺秀,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这重重困局。

    “除了你看到的这些宫人,外面还有列队的甲士,都是羽林军中的精锐。”柳太后胜劵在握,也不怕和她说实话,“你能拼死杀出殿外,可那些身经百战的士兵可就是铜墙铁壁。”

    钱若水只能叹息,“看来,我离开的这些年,太后倒是做了很多的准备,连陛下的羽林卫也在你的掌握之中。让我当不成皇后之后,你想让谁当皇后?是萧云卿还是高敏?萧云卿有庞大的寒门士族和三千太学生,而高敏却没有母族,只能听命于你。这两者对你而言,高敏更能对你言听计从,可你又不能弃掉萧云卿。”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到那个时候,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这宫里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你如此处心积虑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柳家那些扶不起的阿斗吗?”钱若水摇头,“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柳太后冷哼,“哀家又岂能和你这般鼠目寸光之人相比。你一味为了钱家,可钱家也没什么人,这一身荣耀又是给谁争的。听说你家又有了一个庶子,可到底是庶出,跟你也不会亲,你苦心谋划,也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罢了。谁又比谁高明呢?萧云卿和高敏,她们只会做皇后的梦罢了,哀家怎么会指望她们!”

    钱若水心底一沉,其实她从未了解过柳太后,她深受先帝的宠爱,可却并不疼爱自己争宠的工具——一个出色的儿子,不得不离京远赴凉州,也是对杜恪辰诸多苛责。在凉州时,萧云卿和厉王府中的一众侍妾一无所出,她也并不上心,却在他夺位后,为他广纳后宫,为了却也不是延绵子嗣。向来后宫之中母凭子贵,杜恪辰如今贵为天子,她只需要开口为柳家谋些合理的福利,杜恪辰也不会忤逆她。又何必咄咄逼人,非得闹得兵戎相见。她在深宫,无非也就是与嫔妃们斗一斗,搏取杜恪辰的关注和所剩无几的孝心罢了,竟还收买了羽林卫。想来尚衣局的大火和太庙的太祖之怒,也是拜她所赐。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柳太后停了一下,曾经倾城的容貌染了阴狠之气,“平安哀家会替你照顾。”

    钱若水的笑意僵在嘴角,神情莫辨。

    平安也在她手里攥着,钱若水就想能突出含元殿的重围,也只能是坐以待毙。

    “其实你我这般相争,无非也就是为了一己私利,这天下还是陛下的,都是要靠他施恩,才能维护自家的荣光。而我与太后并没有太大的冲突,柳生言大人又是家父的恩师,没有你死我亡的恩怨,至于我那个庶妹,人有些迂腐想不开罢了,我与她也没什么感情。”钱若水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主动权在柳太后的手上,她没有必要力敌,“我钱家百家世族,与柳家不相上下,又岂是萧家那种寒门布衣所能相比。我听说萧家把一个远亲嫁入了石家,可见太后您也并非她的唯一选择。”

    “你这是在向哀家投诚?”柳太后大笑,从门边又走了回来,“可惜太晚了,本来钱家也是哀家拉拢的世家,可是你那庶妹把这一切都打破了。你说你与她没有感情,可是你对柳素痛下杀手,已是不可原谅。”

    柳素醒来后一直强调是钱若水派人杀他,却不知是何缘故。钱若水一直以为是柳素想栽赃她,可今日听柳太后这语气,似乎画舫的走水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我若是说柳素一事与我无关,想必你是不会信的。”

    柳太后沉眸,“信与不信都已经无关紧要,单凭这一点你已经失尽人心,世家对你也是颇有微辞。原本经过这一段时日,你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了这个后位,可辰儿对你宠爱太过,敢冒悠悠之口立你为后。哀家原以为他与他的父兄会有所不同,没想到,他也是个情种。”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可是母亲嫌弃亲生儿子这种事情,却不常见,尤其是在后宫,无一不是把子嗣当成争宠的工具,未来的依托。可柳太后对这个儿子除了嫌弃还是嫌弃,仿若他就是个捡来的物件。

    钱若水想不通,柳太后这般煞费苦心,究竟是为了什么。若说她是为柳家,她便应该与钱若水精诚合作,接受方才钱若水的提议,就算只是表面的平和,也好过撕破脸争斗一场。可钱若水再想不了其他的理由,能让柳太后如此毫无顾忌。

    不让她出现,不过就是取消立后大典。可杜恪辰对她的宠爱不会因此而减少,就算她不能为后,她还是可以留在宫中,依然能宠冠六宫。

    柳太后决然而去,深锁宫门。

    钱若水望着窗外最后一缕夕阳收尽,天已渐沉,远处的宫室已掌了灯,灯火摇曳。因明日是立后大典,各宫廊下挂着大红的灯笼,一眼望去,浓烈耀眼的色泽如火般烧着。

    杜恪辰已下了朝,与楼解言在勤政殿商议大典的最后事宜。等到楼解言起身告退,他恍然发现已是天黑,不免觉得腹中空空,招来宫人前方掌灯,坐着步辇走了含元殿。

    含元殿已落了钥,唯有宫门前数盏灯笼灯火依旧。

    他惊道:“皇后不在殿中?”

    有宫人上前回话:“回皇上,皇后已经睡下,为了明日的大典,皇后说要好好休息。”

    “是吗?”杜恪辰不禁失笑,“她向来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容许有半点的瑕疵,必定要以最佳的状态出来。”

    “是的呢,皇后今日试了好几身衣裳都不是很满意,说要让陛下看到最漂亮的她。”那个宫人讨好似地回道。

    杜恪辰颌首,“回勤政殿吧,朕就不打扰皇后。”

    等走出含元殿的范围,杜恪辰脸上的笑意陡然敛尽,“胡公公,方才那个宫人可是含元殿的?”

    胡公公道:“回陛下,您忘了,这个是之前勤政殿的掌茶。”

    “既然是掌茶,怎么会在宫外轮值?这含元殿没有别的粗使宫人吗?”

    “这”胡公公一时也答不上来,“兴许是都去筹备立后大典的事了,这才让她顶上。”

    杜恪辰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面色微松,“皇后也有紧张的时候,真是叫朕不敢相信。去东宫,朕想看看平安,明日的大典,这孩子也是要在场的,也不知道皇后告诉他没有。”

    到了东宫,亦是一片漆黑。

    杜恪辰不免狐疑,“太子睡下了?”

    “回皇上,太子在太后那边,太后见皇后事务繁忙,就把太子接去了。”

    平安也不在,柳太后这回倒是没有为难钱若水,还主动与她修好。这也是杜恪辰乐见其成的,说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和妻子,男人总觉得应该一家人其乐融融,那些所谓的婆媳矛盾都是寻常人家的事情。

    杜恪辰绕了一圈,人也疲了,“还是回勤政殿吧。”

    岂料回到御书房,褚传良、萧长信还有庞统,已经在那里等他。

    手里还都拎着酒。

    杜恪辰一看便知,这帮家伙是来灌他的。

    先前镇西军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军中有人明日成亲,前一晚必定是被众兄弟一涌而上,灌得烂醉。军中有禁酒令,就算不是出征,也不允许饮酒。唯有这一日,军中是开禁的。

    而杜恪辰酒量不好,军中也没人敢灌他,且他与萧云卿成亲时,镇西军又处于艰难之时,无暇庆贺。褚传良和萧长信寻思着,这立后也算是杜恪辰成亲的大喜之日,遂与庞统一道,想把这位至尊灌醉。

    “可能是都知道明日是立后,宫中防务耽搁不得,这几日好多兄弟都抢着轮值,末将就落得清闲了。”萧长信掌着羽林卫,经常出入宫禁,带酒进宫那是小菜一碟。

    “这就奇怪了,立后大典前后民间会趁着这个吉日大肆嫁娶,怎么反倒羽林军中没人成亲了?”

    庞统说:“庆典前后,都是不允许羽林军因私告假。”

    “既然羽林卫都在禁中,便把王赞也叫来吧。”杜恪辰启了一坛酒,横竖是逃不过,“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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