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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侠义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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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云似觉这东西很眼熟,举手握住那形如把手的地方,微微一用力,突听“挣”的一声脆啊,两端钢环忽自动脱开,金属棒竟暴长了一倍,变成一柄中间是把手,两端是锋利的奇门兵刃。

这东西似剑非剑,似锥非锥,略一展动,锋端寒芒流转,竟然十分锐利。

海云猛可记起,上次在那紫衣色披风内见到的,正是这辆怪创。

他心里一阵惊悸,急忙探手入怀,刹那间,自己也得住了——夏来怀中除了那精巧的小瓷瓶之外,还有一张纸柬。

展开纸柬,只见上面写着:“灵丹保命,神剑防身,剑名‘双镝’,技创独门,为志巧晤,解以赠君,十载阔别,悲愁不胜,一月期届,务盼重临。”

海云轻轻抚摸着双镝怪剑,眺望着茫茫湖水,心潮如波涛汹涌,回旋激荡,忽然,他恍懈若有所悟,急急举步沿湖奔去。

一夜之隔,他突然觉得步履较以前轻快了数倍,从前跨越三丈以上的沼泽,必须提气蓄势,如今却能随意飘洒而过,丝毫不觉困难,举步之间,身轻如燕,体内真气充沛,似欲凌空飞去。

不多一会,已奔了十余里,远远望见前面有个小渔村,岸畔系着小舟,树下有三四渔民在缀补渔网。

海云上前施礼道:“请问此地是微山湖的那一方?”

其中一个渔民答道:“这里是山东境界,属临城管辖,在微山湖北端,公子有什么事吗?”

海云道:“在下想打听一个地方。”

渔民道:“什么地方?”



第三十五章 卖酒有道

海云道:“诸位都是久居湖滨,而且经常在湖中往来,不知可曾听说‘大觉禅院’这个所在?”

那渔民想了一会,摇头道:“此地周围六十里以内只有一座很小的龙王庙,却从未听说过什么‘大觉禅院’。”

海云道:“那禅院建在湖中一个小岛上,院里只有三位僧人,并非大庙。”

渔民道:“公子知道那小岛的名字么?”

海云道:“在下只知道那岛上盛产巨竹,房舍都是用竹子搭建的,位置大约在微山湖东北方。”

那渔民又摇摇头,道:“微山湖内不产竹了,咱们在湖边住了几十年,从来没听说有个产竹的小岛,公子只怕是记错了。”

海云道:“绝不会记错,在下昨夜还在岛上过夜……”

渔民愕然道:“那片子怎么忘了回去的途径呢?”

海云一时无法解释明白,便取出了一锭银子,道:“诸位大哥,谁愿意架舟送小可去湖中寻找?或者租一艘船给小可使用半天,这锭银子权作船资。”

几个渔民互相望望,都有些心动了,其中两个年纪较轻的站起身来,说道:“咱们两人送公子一趟,不过,话先说明。附近六十里水城,并没有公于所说的那个小岛……”

海云道:“二位放心,无论寻不寻得到.船资一定照付。”

两名渔民收了银子,带着海云登上一艘小船,解缆离岸。

这时已是近午时分,艳阳当空,视野辽阔,两个渔民都是操舟好手,前后两把长桨,起落划动之间,配合佳妙,小舟轻捷的掠过湖面,其快如箭。

海云站在中舱拢目眺望,心里沉甸甸的,似紧张,又似惶恐不时摩拿着胸前“双镝剑”,胸海里总是盘旋着这两个影子——黄色袈裟和紫色披风。

沿湖小岛沙洲星罗棋布,全是不见人烟的荒岛,渔舟穿行其间,由近午直到夜初,毫无所见。

海云又吩咐将船只驶离湖岸远一些,向较大的岛屿查视,结果也同样失望。

天色逐渐晦暗,两个渔民已经催促着要回去了,但海云还不肯死心,又加上二十两银子,要求将租期延迟到午夜以后,他想:夜晚必有灯火,可能会比白天容易发现目标,附近既然荒无人烟.那有灯的地方,一定就是“大觉禅院”了。

两个渔民看在银子份上,勉强答应下来,可是,自薄暮到午夜,又由午夜到黎明,东方天际已透曙色,湖上却未发现一丝灯光。

海云怔仲良久,废然叹道:“是我太傻了,那地方若非幽密难寻,他们又怎能在湖中隐居近十年之久而不被人发现。”

三天后,海云单人回到了铁门庄。

海一帆和常无惧得悉经过,都为之惊异莫名,两人搜尽枯肠。始终记不起“大觉禅院”这名称,更不知所认识的朋友中,有谁喜欢穿着紫色的披风?

海一帆问道:“你没有看清他的面目,总该记得他的口音,他是南方口音?还是北方口音?”

海云道:“听他说话,好像是江南口音,语声缓慢而低沉,每当提到父亲的时候,声调总有些哽哑。”

接着又将双镝剑解下来,递给二老观看,说道:“这柄剑设计精巧,是他随身携带的独门兵器,爹和三叔请再想想,可曾见过这奇特的怪剑?”

海一帆和常无惧轮流观察那柄双搞怪剑,脸上仍然一片迷惑。良久,常无惧叹了一口气,道:“别说看见,连听也没有听说过双镝剑这个名字。”

海一帆把玩着双镝怪剑,轻按把手,剑锋便脱鞘暴长;旋动护柄,剑身便自收缩,设计果然精巧无比。但他反复检视剑的把手,甚至护柄和剑身,却找不到任何标志或暗记。

海云又奉上那份纸柬,道:“这纸上字迹可能是他的亲笔,不知爹爹是否认得出来?”

海~帆看了之后,摇头道:“字迹很潦草。何况咱们已有十年未和朋友通讯,从前也很少与人书信交往……”

忽然语声一顿,问道:“他还赠送你什么灵丹……”

海云道:“是一瓶治疗内伤的药九,还剩下五粒左右,据悟非大师说,名叫‘护元金丹’——”

他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掏出那只精巧的小瓷瓶,谁知话犹未毕,小瓷瓶就被海一帆劈手夺了过去。

常无惧独眼圆睁,失声叫道:“大哥,这不是五粒保命护元丹么?”

海一帆双手捧着磁瓶,全身激动得不停的颤抖,两行热泪已夺眶而出。

他连连点着头,便声说道:“不错,正是‘五粒保命护元丹’,我早有所疑,想不到真会是他!”

海云急道:“他是谁?”

海一帆含泪而笑,缓缓说道:“傻孩子,他就是你的四叔。”

海云喜得跳了起来,大叫道:“他……他真是四叔?”

海一帆泪水纵横,也不知道是悲是喜?喃喃道:“当年生龙活虎般的‘八臂哪呼’,竟然出家做了和尚?海一帆啊海一帆,你的罪孽太深重了……”说着说着,语音哽塞,难以成声。

常无惧突然“蓬”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挟拐站了起来,嘎声道:“云儿,咱们走!”

海云诧道:“到那里去?”

常无惧独眼中噙着满眶眼泪,恨恨的道:“你带我去微山湖,我要当面问问他,他果真已经大觉大悟,忘了当年就班结义的情谊么?”

海云忙道:“谁说四叔已忘了结义之情?”

常无惧喝道:“他若未忘旧谊,为什么躲在秃驴窝里,不肯来见你爹?”

海云道:“三叔错怪他了,是小侄碍于‘岭南二凶’恶名,心存顾忌,没有告诉四叔真话,他老人家并不知道爹已经回来了。”

常无惧道:“微山湖和徐州近在咫尺,他如有一丝情义,这些年为什么也没有去看望你龙二叔?”

海云道:“他们师徒三人隐居小岛,足迹不出竹楼,根本不知二叔人在徐州。”

常无惧又道:“他足迹不出竹楼,怎会在湖滨练剑?被冷朋遇见过两次?”

海云道:“冷大先生也是最近才见到他,否则,他们都在湖中隐居。冷大先生以前怎会见不到他?”

常无惧哼道:“这种薄情寡义的人,你何必还替他分辨?”

海云道:“小便相信四叔绝非薄情寡义之人,他老人家虽然已经削发出家,心里仍未忘记当年结义之情。”

常无惧道:“你怎么知道?”

海云道:“四叔曾告诫岭南二凶,除非我爹回返中原,否则不许他们擅离大觉禅院一步。为这缘故,吃人魔樊破天曾暗求小侄帮忙。由此足见四叔仍在随时等候着我爹的消息,准备和叔叔们重聚。”

常无惧面色稍露,沉吟了~下,道:“好!咱们现在就去告诉他真话,他来了便罢,不来就从此情断又绝,咱们也不希罕一个和尚。”

海云道:“小侄已雇舟寻觅了一天一夜,几乎找遍了半个微山湖,却无法寻到那座小岛,三叔即使要去,也得议妥了个寻找的方法才行。”

常无惧道:“有什么难寻?咱们多雇些船,多带些人。一个一个小岛挨着搜,还怕找不到他?”

海一帆挥手将他挡住道:“三弟,你先坐下来,纵然去寻,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常无惧黯然落座,含泪道:“大哥,咱们不仅是寻他,也为了去看看龙二哥的伤……”

海一帆点了点头道:“愚兄猜想,四弟不肯多留云儿在大觉禅院,一是为了隐瞒身份,另一原因,必然是为了想全心全意替二弟疗伤。他有‘五粒保命护元金丹’,疗伤应无多大困难,等到龙二弟伤势略轻,他一定会知道愚兄的行踪消息,或许不须咱们去寻他,他就会自己赶来了。”

常无惧道:“大哥的意思是——”

海一帆道:“愚兄之意,咱们不妨稍候三数日,如果四弟不来,愚兄就想去微山湖寻访,等到一月之期届满,你再和云儿同往。”

常无惧道:“大哥为何不让小弟一同去?”

海一帆道:“咱们都走了,庄里交给谁去主持?我不让云儿跟我同去,也不是要他留在庄中,而是另有重要的事要他去做,庄里几个受伤的人,只有请你照顾了。”

常无惧诧问道:“云侄还有什么事?”

海一帆凝重的道:“愚兄想叫他去一趟石楼山。”

他望了海云一眼,又接道:“咱们必须寻求破解追风剑法的方法,石楼山离此不远,趁这段时间,正好让他去试一试。”

常无惧道:“我看不必了,四弟也精通剑法,现在更研创出这种双镝怪剑,剑术造诣必然更有精进,咱们何必再求外人呢?”

海一帆道:“这不是谁求谁的事,能够多学一种绝技,就多一分制胜的把握。经历这一次的失败教训之后,愚兄深感武术一道,深也无涯,咱们从前那般自负,实在可笑得很。云儿还年轻,应该让他多求发展,别让狭窄的门户之见束缚他。”

他说这些话时,神情严肃,语意深长,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般沉重,都是费了很大的力量才说出口来的。

常无惧激动的道:“大哥何必气馁?一点小挫折算得了什么?‘海家神刀’当年在武功中也算……”

海一帆苦笑着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并非气馁,也不是自暴自弃,‘海家神刀’的威誉,更不是侥幸得来的。但是,三弟,若和天下的神功绝技相较,它只不过沧海一粟而已。”

常无惧没有再说话,一颗头,慢慢低垂下去。

“石楼金露醉神仙”。武林豪客莫不嗜酒,所以“酒母”金婆婆的名声,在武林人物心目中,比世家豪门还要响亮得多。

金婆婆的酒店,设在水泉村外山麓下,这儿本是石楼山和黄山交脉之处,绿草坡旁,垂杨影里,高高挑起一面绣着金字的酒旗。

柳阴下,一排五栋木屋,这就是闻名天下的“金家酒店”了。然而,奇怪得很,现在正是近午时刻,店门却关得紧紧的,看不见一个酒客。

大白天闭着店门,是歇息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故?

海云将马匹栓在柳树下,抬头望望那面精致的酒旗,心里奇疑不已,犹豫了好一会,才缓步走到廊檐下,举手叩门。

叩了许久,屋里终于有了回应了,一个二十多岁,酒保模样的青衣汉子,边揉眼睛边打呵欠地出来开了门,懒洋洋问道:“你要干啥?”

海云含笑拱手道:“在下是慕名前来沽酒的,请问贵店何以闭门不应市?”

那酒保揉着眼睛道:“现在什么时刻?”

海云道:“午时已过了。”

酒保挥手道:“还早着哩,太阳下了山再来吧!”说着,便想掩门。

海云急忙伸进一只脚,抵住了门隙,笑道:“这位大哥,请把话说清楚些,为什么要等太阳下山再来?”

那酒保斜目向他打量了一遍,似想发作,又因海云衣饰神采,不类俗夫,只好耐着性子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喝酒么?”

海云道:“正是。”

酒保道:“也没听说这金家酒店的规矩?”

海云微笑摇头道:“正要请教。”

酒保耸耸肩道:“这就难怪了,我现在告诉你吧!咱们金家酒店,‘五不卖’。”

海云道:“敢问是那五不卖?”

酒保道:“批售不卖,赊欠不卖,酒品欠佳不卖;时逾子夜不卖,还有就是太阳没有下山之前不卖。”

海云笑道:“前三项倒是无可厚非,但卖酒必须在太阳下山以后,时间却又不能超过子夜,这是什么缘故呢?”

那酒保打了个呵久,道:“这是咱们老太太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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