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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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简单明白,情诗(炫)恍(书)然(网)大悟,笑道:“大师指点得是,但觉茅塞顿开,大师啊!
他日小女子再有疑难,请问可否再为我解答,免得小女子寝食难安,不能开怀啊?”
小白笑道:“这个当然可以,不必添香油,给本座一个甜美香吻,便是了。”
情诗立道:“那手帕第二份礼物之谜,我始终想不通透,敢问大师,究竟答案是什么啊?”
小白笑道:“哈……问得好,施主请听清楚。”
情诗立时向前移身,头儿贴上细心听个明白。小白突拾起窟内一棒,便敲打其头,笑道:“此乃当头棒喝,喝醒悟道之心,问即是答,答即是问,问非所问,答非所答,明白了么?”
情诗摇头,小白又是一棒打头,笑道:“痛不痛?”
情诗道:“痛啊,好痛啊!”
小白笑道:“痛即是不痛,不痛即是痛,还有不明白吗?”
情诗摸摸头顶道:“痛即是痛,再问再痛,不问便不痛,明白了!”
小白笑道:“哈……有佛性,有佛性,好得很!”
荒废了的“石窟寺”内,有小白与情诗的“问道学法”,寺外,苦来由正兴高采烈地弄他的“新鲜涮肉锅”。
一切的调料、菜、荳配料,加上猛火在烧,香味浓郁,过多一阵子,汤底散发甘香,再把手指切下,一片一片置于锅内涮食,好个一品“涮肉锅”,夕阳冷意伴食香,暖入心头更舒畅。
是时候切掉第三根指头……中指了,它可令内创极深的寒烟翠多活一天,一根指头换一天性命。
毫不犹豫的道医苦来由,便要提刀切指,寒烟翠却突然道:“锅汤还没滚透,来啊!”
飞快跑在山道上,望着落日余晖,大地夕阳斜照,日落西山的诗情画意,就在眼前。
寒烟翠道:“咱们“神国”的落日也不比此处失色啊,从前我每天落日时分,都跑到堤岸处观赏夕阳艳色余晖,多么浪漫陶醉,堤岸半山之上,都躲着无数欣赏落日的女儿家哩。”
苦来由不明所以道:“好奇怪的,远远在半山欣赏落日,总比在堤岸漫步失色啊!
堤岸上可见千道金光映照湖面,如天降金花,闪耀万端,景象当然是更胜一筹了。”
寒烟翠远眺美景,陶醉道:“对啊!但堤岸却千万去不得,会苦涩、会心碎、会溅泪啊。”
苦来由不明道:“会苦涩、会心碎、会溅泪?”
寒烟翠苦笑道:“当然了,堤岸上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手牵着手、心连心的依偎醉于美景中。孤独一人,只影形单,又怎胆敢在堤岸上漫步,看着别人鸳鸯挽手,自己怎不苦涩空虚,羡慕不已哩。今天,我终于可以也来感受一下那种浪漫感受啊!而且,今夜之后,便再也不能牵着这手儿陶醉浪漫,享受那种热烫暖流,互传透体的美妙感受了。”
二人双手牵握,只余下三根指头的手,是“他”最后的机会感受“牵手”畅暖温馨……
明天,只余下二根指头,牵不了啊!
寒烟翠道:“请让我们好好感受一下,这手儿带来的最后浪漫美妙,他要说再见了,我好舍不得,舍不得啊,呜……”
为何手牵手,让我
难道我俩手相牵,
为何手牵手,令我
难道你心有暖流,
双双手牵手,令我
惟望与你手牵手,
手牵手共渡患难,
今天手牵手,明天
暖流何暖流,今生
心中没恨愁?
便会牵开心里忧?
心中乐悠悠?
在你手中轻渗透?
心中再无愁,
共你一生永并头!
生生世世同分忧。
不再有,
不再有!
为何坠入爱河中的情侣,都会手牵着手?为何“他”带来的暖流,会教人陶醉更忘忧?
手牵着手,简单的接触,却是复杂的真情流露。再见了,我会把这浪漫一剎那深烙脑海,没有你这根指头,又如何能感受无边浪漫?失去了你,怎不垂泪伤悲!
“石窟寺”十里外,有一头鹿,与群类走失了的鹿,它漫无目的地乱闯,闯进了一大片尽是高逾六尺的芦苇堆中。
绿油油的近十亩芦苇滩,劲风吹打却不折腰,不畏强风,像是兀立山野间的勇士。
梅花鹿闯来闯去,终闯至最招风的“风眼”区。断苇旋飞,随风急射,百片芦苇旋射刺向“风眼”位置,穿体破胸,迅捷无伦的“明器”,比任何“暗器”更杀力强大。
断芦杀鹿的是呼延鹰叟,他来到“绿油油”,因为知悉小白他们已抵“石窟寺”,“绿油油”是“石窟寺”的下一站,小白他们明天早上,便要来到“绿油油”,他便必须先来一步。
原因是他已连败两回,败给一个比自己更低能的小子,是不能原谅的,而且,是接连被挫。
再过两天,苦来由便恢复真元,鹰叟要再找机会杀敌,便更不可能。因此,明天是最后一战!
失败了,便要检讨,检讨过要分析,分析好要行动。所以鹰叟先来“绿油油”,细细察视环境,他看得好仔细,探察每一寸泥土、每一块石头、每一片芦草。
除了“风眼”是“死位”外,他还发觉有七处泥下可暗藏“铁蒺藜”,西北方的芦苇最厚、最尖,可运之刺杀如剑;碎石四散,但南方芦苇下,有个小石阵,石头既尖又硬,是可运用的好东西。
日吹北风,背北正南是最佳“杀位”。
方圆一里,花了三个时辰,一寸一寸的察看通透,检视清楚,待绝无错漏,呼延鹰叟昂立站于正南“杀位”,等待着前来送死的小白自投罗网,他很清楚计算过,武功,比对方胜上一筹,地利,已了然于胸,更加上头上的“神鹰”,它带着必杀的神兵“擒龙令”在飞翔静候。
计了又计,算了再算,没有再大意轻敌,小白不可能再有强助,单打独斗,绝对十足必胜。
明早,必杀小白!
078
第 六 章 仙子杀人剑
清早辰时,“绿油油”的客人来了,他神情轻松,神采飞扬,这个当然,因为昨夜睡在小石窟内,有一双柔软的手为他轻轻按摩,醉人体香教他甜梦再来。
小白拥着小妾情诗,甫抵达“绿油油”,便高声呼叫道:“躲在南方乱芦苇堆中的老臭鹰,你的体臭好难闻啊!决战之前,可否先找条溪洗个澡啊?臭昏人了!”
杂乱芦苇中,南方“杀位”,大家终于隐约可见一对杀性张狂的鹰目,盯住小白,仇恨深藏。
小白笑道:“幸好咱们不是打牌,否则你不肯执位,却占住“杀位”,我不输个崩头烂额才怪哩。”
苦来由在想:“始终不能小觑小白,一个只领三万“武国”神武兵,便能破夺回“剑鞘城”的人,虽是不足二十小子,但也千万不能大意轻敌,鹰叟先前明显犯了好大的错。”
小白笑道:“要不要我掴你一巴掌作罚啊?我可不介意代劳的,笨鹰真老实得可爱。”
鹰叟冷冷道:“你.一.定.死!”
小白点头道:“对极,你武学修为比我高,又先来了解地形,夺了地利之助,咱们决战,道理上当然是你胜望浓!但我却相信,你会死在最有信心的时刻,“绿油油”便是你的墓冢。”
鹰叟道:“杀.力.强.胜!”
小白笑道:“那为何我却先后两次打败你呢?哈……我相信我便是“蓬莱仙岛”等待的“新帝皇”,你杀不了我的,愈要杀,伤的反是你自己,这便是……天命……天命难违,懂么?”
呼延鹰叟不再回话,因为强风已来,他掌断一排芦苇,数十如利剑芦苇疾射向小白,旋射而来。
小白挥剑护体,一式“名家”剑法第五代名三思剑绝“拖泥带水”,被小白改良得成出色守招,挥得水泄不通。鹰叟同时弹射半空,夺来盘飞九天神鹰擒住之“擒龙令”,挥割芦苇,疾刺小白,再弹射从后再攻,攻浪一式两势,前后迭来。
四方八面尽是锋利芦苇,又有强敌在后伺机痛袭,小白突然伏地挥刀剑,一式“名家”第四代名虚谦剑绝“甘拜下风”,避去四方芦苇,更反守为攻,刀剑斩劈鹰叟下盘。
鹰叟也不得不退,一退便退开十丈,脚下暗劲弹射暗藏泥中铁蒺藜,直取小白。
刀挡剑截两枚暗器,劲力太强,震得小白一双手臂生痛,鹰叟一对“擒龙令”便乘势挥出一式“破浪神鹰”。
人如浪卷,笔直急旋,震开刀剑,一对“擒龙令”插破胸膛,扭身旋转,小白一招失利,便重伤震飞。“擒龙令”扑前再紧扣住小白双肩,便是一式“天鹰分尸”,爪插扣死肩膊,鹰叟人向前翻越小白头上,便想扭碎肩骨,废了一双手臂。
先前一式已伤及气门,难提劲力破招,鹰叟冷冷一笑,他有十足信心能凭此“天鹰分尸”废去小白一双胳臂。
小白是武学奇才,拆招破招转瞬间便掌握其中诀窍,教鹰叟不得不一再失望。只见他同时蹬地向后翻,顺着鹰叟同一翻动之势,肩膀被抓处便不会扭破,于空中乘时运气,刀剑疾射鹰叟双目,逼得他不得不抽出一对“擒龙令”劈挡刀剑,小白便化去夺臂一式。
再接刀剑于半空,鹰叟已脚踏南方,踢射脚下碎石,直戳小白“足少阴肾经”“涌泉穴”、“大经穴”等合共二十五大穴。
刀剑舞挥狂劈截石,但每一颗石都聚了十足劲力,先前小石滞阻缓了刀剑劈势,其后五颗尖石便穿破刀剑网,打中了小白左腿“阴谷穴”、“筑宾穴”、“照海穴”及胸口“通谷穴”、“中注穴”。
鲜血溅飞,杀势狂盛的鹰叟,竟跃身飞踏小白溅出的血,借力飞上抓向他的目标……
头,破头爆脑。
小白勉力提刀剑拒挡,可惜已被鹰叟计算在内,“擒龙令”左爪扭折刀,右爪轰飞剑,立时中门大开。
鹰叟已胜券在握,怒道:“鹰.王,爆.破!”
“擒龙令”同时拍向小白头颅,已一再受伤的小白,勉强仰后避杀招,但“擒龙令”
变招抓压已破伤的胸膛,再吐力撕开,破腹也是死路一条,死亡来了。
但同一瞬间,一道强猛的劲力竟从旁射来,白光如追风逐电,超光越禽,晃眼间便冲撞中呼延鹰叟,把他轰得弹射飞远。
鹰叟稍定神看个究竟,来救小白的,竟不是人,而是神骏非凡、遍身雪白、恍如一团白烟的高大白马。
白马挡住在小白身前,单蹄吊高,霜兹扬风,如天神护驾倒卧血泊之小白,教鹰叟疑惑不已。
“哈……你这孝顺小白马,倒有情有义,竟及时救回我一命,真的要向你道谢啊!”
小白创伤已深,再战也是徒然,他绝对难敌功力实在远胜他的呼延鹰叟。
鹰叟冷冷道;“禽.兽.救.害.禽.兽!”
小白也都明白,神驹是勇猛,但它又如何能敌杀惊人的呼延鹰叟,便拍拍马腿道:
“好朋友,你的助拳我小白心领了,要杀此鹰叟,可非你所能呢。”
在一旁的苦来由、情诗、寒烟翠等,也深知小白实难敌学乖了的鹰叟,死亡已愈来愈逼近小白,除非,有奇迹吧!
也许鹰叟也怕有奇迹,他一声暴喝,便攻杀向白马,先杀马,再杀人,杀个一了百了!
白马却不闪避,仰天一声长嘶,清越入云,芦苇草原竟牵起一道巨浪,地震撼动,天啊!数百匹野马竟疾驰而来,如风卷残云般,迅捷无伦的冲射向鹰叟。
千百铁蹄沓杀而来,裂天破地气势,磅礡滔滔。白马原来是群驹之首,率领大群同类,为报小白恩情杀至,向呼延鹰叟索命而来,要他在铁蹄下变作亡魂。
“自.取.灭.亡!”不退,攻!
鹰叟又岂是平庸懦怯之辈,愈是凶险在前,愈更激起杀性,提神兵直闯杀马,“擒龙令”在马群中杀得如疯似痴,血肉淋漓,杀啊!杀个不停,转眼间“绿油油”成了人间炼狱。
马头、马腿乱飞,血流成河,染得青葱芦苇成了赤丛林,血肉横飞,杀声震天,血腥冲天。
一声狂嚎,只见呼延鹰叟踏在碎尸倒地的野马群上,震臂狂吼。满身是血的鹰叟,竟杀尽群马,把杀力大大提升。
白马怒踏铁蹄,狂冲向鹰叟,前腿力蹬,轰中鹰叟胸膛,但鹰叟却半步不退,反震开白马,全身劲力奔流急走,逼破衣衫,狂意大盛道:“杀尽四人,再杀入“蓬莱仙岛”,杀尽斩绝,杀个鸡犬不宁,杀!杀!杀!杀啊!杀啊!”
随着疯狂杀声疾扑向小白四人,杀红了眼的鹰叟,要一招杀尽小白等四人,一个不留。
再不可能有人能敌呼延鹰叟,除了“奇迹”!
“奇迹”来了!她一脚挑起小白落地铁剑执在手,飘如飞絮,优美迎风摆动,轻灵如毛,纤巧疾射,竟穿越鹰叟神兵密麻爪网,把利剑穿目贯脑,恰好戳破最弱防线。
鹰叟实在不能相信,他竟然避不了此剑,她却避开了爪网,把自己的脑袋剖开戳破。
他,呼延鹰叟,竟死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上!
她的名字,是情诗,毫无半分内力的情诗,一剑刺杀了鹰叟,还怒瞪双目,狠狈地道:“你来杀“蓬莱仙岛”,我情诗便先杀你,天母娘说过,谁来杀咱们,便可挥出剑法杀敌。”
鹰叟的头颅插着铁剑,受伤的白马突然冲前,铁蹄一踏,便把垂死的鹰叟踏个头爆脑溅,为一群阵亡马匹报却大仇。
小白笑道:“真意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