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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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铁甲兵冲前百步杀一轮,又退去二十步,重整队阵才再杀前,每一轮攻击都不慌不乱,总又杀掉一些“剑鞘城”守兵,此批不少或残或废的神勇铁甲兵,个个能征惯战,军容阵势又刚又强,杀力奇盛,片刻又斩杀了二千敌兵。
将军身旁飞跃而下的血霸王,舞着剀手斧直闯入兵阵,挡者披靡,斩瓜切菜般冲得余下二千兵将乱作一团,四千铁甲兵便随之左右前后夹攻,尽把敌兵歼杀于神道之上,没一人能逃出“绝魂陵”。
五千亲兵一眨眼便落得一个不留,大变遽生,任夏侯艰险如何镇定也心乱神悸,裨倩甚是沮丧,那道一字眉竟构成落荒急坏丑殷,煞白的脸上,青筋抽搐,与平常威武之色迥然不同。
将军睨视丧胆的夏侯艰险,突然纵声大笑道:“哈……夏侯老贼,本将军三年前战败,曾向全城民众许下承诺,必定回来取你首级,夺回城池,今日便是我实践诺言之日。”
小白也笑道:“不独个儿闯过‘星石河’救人,你这大笨主将又怎会领兵追到此地,陷入死局呢?只要你与亲兵被除,破城便轻而易举。”
夏侯艰险不忿道:“‘武国’拥有如此无敌铁甲兵,我夏侯艰险甘拜下风。”
“主将可别把我麾下战将当作是‘神武大军’分支啊!”随柔悦话声而出的正是先前两大美人之主,身后跟着三位仙子之一嫣唇……“舞夷族”公主耶律梦香。
公主倒入小白怀中,如小鸟依人道:“公子,此坏将军多次欲杀害我郎,该如何处置啊?”
小白笑道:“夏侯老兄,咱们在‘秃石崖’订下之盟,你杀不了真正的六太子名太宗,当日犹欠我一臂啊?”
一刀便把左臂斩掉,好个夏侯艰险也不哼半声,便赔上胳臂,怒道:“士可杀不可辱,欠你的便还你,谁想要来杀我便上吧!”
将军怒目喝道:“咱们来个单打独斗,杀不了你,便让你留下狗命便是!”
将军舞起手中凤头斧,从高处直劈而下,夏侯艰险哪敢挺挡,一闪跃开,坐骑便被一劈为二,破斩分尸。
斧引马血随之挥舞,夏侯艰险迥身疾刺,但单手舞铛从不使惯,反之将军苦练单手斧已三年,更时刻想念报仇杀敌,相拼下月牙铛竟被轰飞甩开,马血拂向夏侯艰险脸上的同时,右肩赤痛入骨,凤头斧已斩掉独臂。
夏侯艰险呆在当场之际,剉手斧已随含泪主人铲破敌人咽喉,头颅铲掉甩飞,夏侯艰险头首被痛恨他入骨的血霸王一手抓起,怒道:“我也等了三年啊,三年来,日夕想念你带兵入城那天,把所有当守兵的家眷一个一个斩首,连我那三岁女儿也不放过,你……你终于不得好死,被我手刃啊,哈……”
疯癫若狂的血霸王竟把自己铁头撞向夏侯艰险的头顶,直至死了的人头血肉模糊,血霸王仍用力踏地,竭力发泄内心悲恨。
将军一手扶着歇斯底里的血霸王,良久又良久,才能令他心情平复。
小白出发前已相约将军领精兵五千助战,惟其战兵绝不能结集编入“神武大军”,又不能让两方得悉,将军便决定在“绝魂陵”静候时机接应出击。
直至伍穷、十两遇险,小白始能引夏侯艰险追至“绝魂陵”,让他自投罗网,也让将军等报仇雪恨。
小白笑道:“将军,我说过这厮夏侯艰险必定交由你处置,还由你领兵破城,现下已实现一半承诺了。”
将军笑道:“末将就此谢过大恩!”
耶律梦香为小白拭去额上汗水,微笑道:“公子,咱们跟着如何破那十五万弩箭啊?”
小白轻吻耶律梦香甜朱唇笑道:“你这乖巧娃儿,内心早有算计,总是让小白说出口来,风光都给了我,公主就黯然无光。”
公主倚在小白怀中甜笑道:“我想的一定不比公子精妙,当然闭嘴不献丑啊。”
小白凛然道:“明天便是破城之日,六太子,明天后你便是‘武国’君皇了!”
…………
雨思 校正
042
第 六 章 破城十万兵
为要替名太宗攻陷“剑鞘城”,小白合共想了四计,第一,是引夏侯艰险在“秃石崖”
刺杀假名太宗;第二,是长时间围城饿守兵,可惜以上两计都未能奏效。
第三计,预先布下耶律梦香铁甲军,终于杀了夏侯艰险,第四计是破城之计,能否一举成功,谁也没十足把握。连关键人物将军也不能保证,只有小白他敢投以信心,只有他才会如此肯定,今天定能破城!
小白亲率伍穷、朱不三及追风,领着二万五千兵渡过“星石河”,余下五千“神武大军”护佐名太宗于河前。
“小白,你果然没有死。哈……还带回稀巴烂的夏侯艰险首级。”昨夜小白回营,名太宗很高兴的向小白道贺,每一句小白都记得清楚。
“明天,我便给你攻下‘剑鞘城’,日后继承大统的便是你六太子名太宗。”小白清楚决定要攻下城池,是正正式式的承诺。
名太宗愕然问道:“那要牺牲多少兵众才能挡去那十五万弩弓呵?”
小白答道:“相信敌人们也问着同一问题,我现下便去弄个答案给六太子。”
名太宗在大营前望着小白率领大军攻城,有种很是不安的感觉,他愈来愈觉这个好友深不可测,用兵又是如有神助,武功一天一天的不断提升,一个如此高强的能人,伴在自己身边,一旦双方交恶,岂不成了心腹大患。
名太宗忍不住叹了一声:“小白啊,我可掌握不了你哩!”伸出五指虚空握住远去小白的身影,名太宗流露出三分失落之情,十二分感慨。
“神武大军”在城前停下布阵,二万五千精兵已待了六个月,今天才能大举攻城,既鹜又喜。踏在飘雪白蒙蒙大地上,杀性已燃烧,谁都希望攻陷夺回“剑鞘城”,为十万战士同袍报仇,一雪前耻。
没有庞然巨物冲车,甚至是轒辒车也未见,要破城便只有硬闯。
女墙上有跛了腿的司徒火火,他怨恨至极的眼目盯住追风,摸着支撑着虚空一腿的铁拐,忿怒得柳眉双竖,龇牙咧嘴。
还有负责统领十万弩弓的诸葛神弩,与脸上留有恐怖疤痕的乐天真。三人屏息静气,誓以血还血。
小白扬手下令,追风独个儿冲上前,城上弩箭如狂雨疾射,追风急舞大刀,封挡所有弩箭,但也不须片刻,便被逼退走,无功而回。
乐天真笑道:“怎么了,就凭猛劲儿便来攻城么,可比我更天真哩!”
小白再扬手,伍穷与朱不三分两骑挺盾又冲,弩箭毫不怠慢,又是一轮急射,便把铁盾也射凹,二人不得不退。
乐天真道:“还以为你这小白有七头八臂,想出甚么惊人破城妙法,原来只是一头大笨牛,来吧,冲啊,给我统统射杀,哈……”
小白又再扬手,众队里一骑疾出,此骑直上停在城门护城河前,竟没半箭一矢攻来,那骑在马上的巨人正是“剑鞘城”从前守城之主……将军。
昂首扬眉,振起独臂一呼:“我答应过大家一定回来,今天便来取回咱们的‘剑鞘城’,杀!”
将军突然出现,司徒火火、乐天真错愕之际,诸葛神弩已发箭,竟穿破司徒火火眉心,十五万张弩箭也同时掉转过来,射向那剩下的不足二万“天法国”守兵,城门也同时随吊桥放下而开启,“神武大军”随即如入无人之地,直闯陷城。
全无抵挡下,不消半个时辰,小白的军兵便已收复“剑鞘城”,“武国”战旗再度飘扬城头之上,城中已饿坏的民众们高欢狂笑,快乐得无以复加,当将军踏入城,谁都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不胜欷殻А
诸葛神弩跪在将军身前,动也不动,静静道:“当年承诺,忍辱负重直至将军回来收复城池,为了取信于师兄,神弩杀了太多同袍,实再无面目活下去,请将军赐死。”
将军捋着须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神弩在接过小白老弟于‘秃石崖’交拾你,那封我亲笔的密函后,果然依计与城中民众杀敌破城,没有神弩你这好兄弟大义相助,今日又如何能收复‘剑鞘城’?将功抵过,圣上及六太子、小白定然对你重重有赏,何罪之有!”
将军重回故城,三十万城众都欢喜若狂,不是大放鞭炮,便是敲锣打鼓,相互道贺,可见当年将军管辖下之“剑鞘城”,是何等政绩卓越。能以德政服人,民心归顺,团结同心,才是真正的将才豪杰。离去三年,虽败但民心犹惦念,小白看在眼里,算是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春风满脸、大喜若狂的六太子名太宗入城,激动得全身抖颤,不断在城头上振臂狂笑,他亲手折断了“天法国”的旗帜,拋下城去,仰天长啸:“朕登基为皇,我名太宗从此以后便统领‘武国’,我是皇帝,我终于得到帝位,天啊,成功了!”
小白、伍穷、小两、追风、朱不三、将军、耶律梦香及血霸王,围在名太宗身后,看着他疯痴若狂的喊叫了半个时辰,直至声嘶力竭方才愿意停下来。
名太宗拥着小白,紧紧的抱在一起,二人都忍不住哭了,哭得死去活来,热泪如沸。
“小白终于不负所托,助太子夺得帝位。”小白抽泣道。
名太宗道:“对朕好的人,朕都一定不会忘记,一切一切,朕定然记在心中,小白,朕一定铭记于心。”
城中,家家户户也为将军回来而喜上眉梢,到处一片欢腾。军兵三万,也因小白妙计破城,不须牺牲任何“神武大军”而不断称颂小白用兵如神,欢天喜地的气氛洋溢四周,惟独欠了对名太宗的祝贺,只有小白、伍穷、十两、朱不三、追风五人向他恭贺成功。
破城,彷佛名太宗没半点功劳,身为元帅竟被人忽视,甚至来恭贺的五位,也只是恭贺名太宗继承皇位,没半句祝贺他破城的话。
从将军府中望向欢声震天的四局外,名太宗有种讨厌的感觉,他释放了三十万人的困境,怎不见有人排队来磕首道谢?
谁对朕好,朕一定不会忘记,谁对不起朕,朕当然也铭记心中,究竟是谁夺了朕的威风?
半夜大宴,筵席设于将军府内,名太宗连耶律梦香三位仙子嫣唇、俏语、雪姬都请来当上宾。为了答谢,梦香也带来老酒为名太宗祝贺,同醉共欢。
名太宗一饮而尽道:“好酒!好酒!醇酒美人,又是破城大喜之日,缺了一点娱庆,倒也美中不足。”
小白笑道:“这也容易,三位仙子翩翩舞姿如天仙诱人,可让她们娱宾共乐啊。”
提议立时得到和应,大家都拍掌高呼,要一睹妙舞娉婷,醉人神韵。
名太宗笑道:“仙子舞姿当然是好,但今夜本皇准备的极乐娱庆,更是别出心裁,包保让人欣赏,终生不忘,来人,带出!”
侍卫从后厅先捧来了一个小火炉,之上放有十把利刀,赤膊上身的刑手正不断在磨刀,刀子刃口蒲得锋利闪光,看得一众人等不明所以,大惑不解。
名太宗手执胡桃在手,力握也不见破裂,满意道:“要是嘴里塞个胡桃,如何受痛,也定然不会呼喊嘶叫,免却打扰欣赏心情。”
继而抬出的,是被钉绑在大木架上的乐天真,看他满脸豆大汗珠,全身抖颤,脸上皮肉也不停跳动,便可得知他如何怯惧,比热锅上的蚂蚁更是焦急。
名太宗轻抚着乐天真也算虬结的肌肉,捏揉抚按,像是寻找开刀的部位,笑得愉快道:
“这家伙是最著名的酷刑专家,本皇在他房中搜出一些实用典籍,尽都记载着不同的残酷刑罚,甚么‘定百脉’、‘喘不得’、‘突地吼’、‘失魂胆’、‘死猪愁’、‘请君入瓮’等等,心思精巧,又详细解说,其中最令我欣赏,还是那自古相传,由他再深入钻研之‘凌迟’酷刑。”
在座饮宴中,任谁一听“凌迟”二字,莫不毛骨悚然,此刑实在太残忍有伤天理,故四国四族也不谋而台,多年前已命令禁绝。
名太宗提利刀削在乐天真胸膛肉块上,接连十刀,痛得受刑人死去活来,但伤口竟未见有血流出。
名太宗满意地道:“此刑史上所记,最多能剐三天合三千三百五十七刀,首天例先剐三百五十七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起,每十刀一歇,首一百刀不见血为之标准。”
大厅上,只得名太宗兴致勃勃在演说如何动刀,眼看怕死得要命的乐天真被玩弄残杀,心头也不大好受,但却又谁也不敢劝阻。
耶律梦香突然站起说道:“三尺之岸,而虚车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负车登焉。何则?凌迟故也。”
名太宗拍掌和应:“公主博学,定知凌迟之典故,车子登高山有平缓斜圾,可缓拉到山顶,故之陵迟。今日凌迟,取其缓慢之义,不得快死,饱尝痛楚,肉割尽,才剖腹断首,此又谓千刀万剐,即市井骂语杀千刀是也。”
名太宗与众饮宴大嚼,留待行刑手慢慢一小刀一小刀,割去死命挣扎的乐天真身上鲜肉,晕倒又痛醒,醒来再吓晕,名太宗却乐在其中,彷佛有天籁音律伴于筵席,大快朵颐。
深夜,小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