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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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畲律令对战打斗,只用神兵,从来都不与任何敌人血肉接触,爱洁的他的他,便自小创制神兵,利用兵器对杀,可不用肌肤接触,这就是神兵急急余律令的戒条。
三、只攻不守,高傲自负的畲律令,从来不懂固守,要杀人就要攻,以攻破攻,杀力无穷。
当小丙倒在地上回身再瞧畲律令,只见神鞭飞舞,急攻向小黑及气盖世,而那条神鞭,原来竟是晶莹如玉,色泽透明,根本就不是什么神鞭,而是畲律令卷水注劲而成的水鞭。
畲律令以内力化水成鞭,偌大水池任由舞弄,手一抖转,池水便恍如全由长鞭结成似的,四周旋动卷割,从下身直舞上去,裂肤人肉,便要断骨,已凶险万分。
气盖世没有带来神兵“风云”,他猛然吸气,双掌没有攻出,却在身前互拍,顿时劲气爆炸,尽把水鞭震断,化为点点池水,再也不能飞舞,池水就是池水。
畲律令微笑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气将军的一身‘神气力’只一式‘破碎虚空’,便把我的神兵破毁,当不愧为‘武国’三大天武神将,能统率十万‘天武正将军’,当不是脓包。”
气盖世从来自负,今日要与小黑、小丙等联手杀敌,只因皇后芳心亲下懿旨,不得已下才接受,但接战仍难耐混战厌烦,便露了一手深厚内力,破解神兵,尽显劲势。
畲律令的赞颂,当然受之无愧,更趾高气扬道:“素闻畲公子杀力惊人,身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又是名师门下高徒众多,气某今日能斩下你头首,便取代你成为五大高手啊。”
畲律令笑道:“好,本座便给你一个机会!”
好明显,若不一显实力,压下芳心的力量,大家是难以妥协合作的,加上气盖世盛气凌人,畲律令又怎受得了闷气,反过来主动逼战,他要对方见识一下自己变化无穷的神兵。
小黑但见气盖世动了怒意,也就乐得袖手旁观,小心察看畲律令的神兵武学,“神气力”凝神集中,养气蓄势,力拔劲动,三连一霸杀盖世,大将军气盖世曾凭着这独门武学,单人匹马杀入“农族”战阵内,突破缺口,直冲入大阵主帅位置,轰杀敌方主帅。
他麾下的十万“天武正将军”,也必须随他勤练同一武学,故在上阵拼杀时,更见精神集中,劲气杀力排山倒海不绝而来。
面对天下五大高手之一,气盖世并没有收敛霸气,他自恃内力深厚,哪怕什么神兵。
“杀!”
疾冲而上,抡掌在池中疾走,要先逼畲律令接下一掌。
只见畲律令进步弓腰,左手从上而下一划,便划出弧状水弓,立时右手拉射,水箭疾钻射出,把气盖世轰得退了三步。
气盖世拍拍坚如铁甲的胸腹傲然道:“什么水鞭、水箭,不外如是,有种的便接我一掌!”
再抡掌杀上,但畲律令仍是依旧的射了一箭又一箭,接连十箭退敌,气盖世勉强也只是不断拉近距离,从相距原来的三十步,渐渐拉近成十七、八步。
气盖世笑道:“还道畲律令是什么三头六臂,原来连接我一掌的勇气也没有,浪得虚名,不知所谓!”
不再胡乱冲上,气盖世转而一步又一步逼近,他誓要逼畲律令接下一掌,什么神兵利器,难道没有了神兵,这家伙便不懂杀斗,不敢跟人拼命了么?我就是要逼你接我一掌!
从十八步迈步而进,畲律令竟没有再以水弓、水箭射阻气盖世,双方已拉近至只相距五步,气盖世精神抖擞,真气连力,力拔山河,要一掌轰杀眼前自负的畲律令。
“神气力”轰击无俦一掌!
怎么?劲力从丹田拔上,涌上“关元穴”,却滞在“气海穴”,提不上来,更顿然溃散……化散无形,是……什么原因?
畲律令五指轻巧弯动,两指拨水弹射如小箭,直射而出,戳中气盖世咽喉,竟射得真气涣散的他直飞退开,倒在五十步后,立时激得浪花四溅,狼狈不堪。
芳心的身边就只余小黑与小丙,很明显是绝对不敌畲律令,形势已是一面倒。
原来先前畲律命的水箭,分别劲射入气盖世体内,巧妙地把劲力分布百穴,最后一箭把劲力相连,便隔阻了“神气力”的蓄气提劲拔力,滞阻了内力,更化于体内。
芳心笑道:“畲公子不愧为高手中之高手,看来斩杀那厮小白,只是时间问题,绝对拦阻不了阁下。”
畲律令笑道:“看来娘娘倒也相当镇定,形势倒转过来,脸上仍无怯惧之色。”
芳心笑道:“公子要杀我,倒应该在本皇后海棠春睡时,我不致死得无声无息,又没有受到淫辱,已证明了公子绝无加害本皇后之心,也对芳心这玲珑身体,全没半点兴致。”
畲律令道:“我只对彼此联合一起,攻陷‘天都城’,把‘天法国’一分为三,均分利益有兴趣。”
芳心笑道:“为要百分之百肯定能宰杀小白,畲公子连食狂药口福也要拉在一起。
惟是对于药家来说,为啥他们要一同来争功呢?看来药口福对权位建国,倒没有公子般野心啊!”
畲律令笑道:“对!他对什么成皇为帝毫无兴趣,但他对女人就特别钟爱。只要娘娘挑选出几位动人侍婢,交给药口福冰封欣赏,他一定有兴趣助拳,况且,他也舍不得‘天法国’十二城的一千食肆生意吧,这可是他最大的收入来源。”
芳心道:“公子已想得清楚透彻,好!要败小白破‘天郡城’,得‘天法国’,暂且只怕咱们三方都不能单独吞下这口肥肉,联合也就顺理成章,只是……在调兵遣将方面……?”
芳心提出了三路兵联合的最大烦事,行军用兵,必须有一统率各路兵的主帅,由谁来领导三力战兵,便是最麻烦事。
三路大军要选出大元帅,能令彼此皆折服听令,芳心、畲律令、药口福都能接受,便不是容易之事。
畲律令笑道:“执掌当主帅,以武功来断定当然最好,简单的便是我与食狂比试战斗三百回合,看来便有答案。”
这句说话,显然是撇开了芳心一方,认定就算是刀锋冷也来了,亦绝非二人之敌,把“武国”势力压了下去。
如此侮辱,对芳心来说当然不悦,但看见小丙、气盖世相继倒下,也不得不接受畲律令气焰。
“要领导三方当主帅攻陷‘天都城’,便要多亏芳心娘娘劳神,用你兵法上的神机妙算指挥联兵了!”
忽然把兵权全交在芳心手里,畲律令竟放弃当主帅的机会,究竟他有什么“后着”?
畲律令实在太深谋远虑,实在太深不可测,他的心思,并不能轻易掌握,骤然把重责、良机,都放手交在芳心手中,十二万畲家战兵兵权,毫无保留地交给芳心,由她来统率,为什么?
白光急闪,瞬息之间,畲律令已急掠而起,站在“神气池”上,离开了池水,笑天算立时拿来布巾为他抹去水珠。
畲律令笑道:“拉拢食狂药口福,便交由大元帅处理好了,三天后,十二万畲家战兵,加上七万‘武国’精兵,三万药家子弟兵,合共二十二万大军,相比‘天都城’的九万乌合之众,相信大元帅定能轻易破城,让大家把‘天法国’一分为三,各得其所。”
芳心笑道:“相信本皇后也不致令公子失望。”
突然而来的一颗心怦怦乱跳,芳心也渐渐被畲律令的诡秘、飘逸、才气迷醉,这莫测高深的神人,失去一双眼目,透察世情,却比谁都更了解彻底,难怪天下女子都为他倾倒。
脑际一片惶惑,飘忽无定,已一年末有过床第之欢的芳心,真的好想扑向畲律令。
说他才气横溢,也许仍不足以形容,如此第一男人,却只钟情一个耶律梦香,岂不可惜。
自己已贵为皇后,看上了最令人心动的畲律令,却偏不可得,好可惜呵,太可惜了!
沉醉又沉醉,一句话终于把芳心从梦幻中唤醒过来。
“怎么畲律令甘心由皇后当上主帅攻城?”小黑问得好,但谁也解答不了,除了对畲律令最认识的人——耶律梦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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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芳心杀梦计
“畲律令绝对不会当上二十二万联军大元帅,我想,他应该把重任交结自傲兵法了得的芳心!”
梦香公主与伍穷正加紧城墙巩固工程,因为由生力与一众新兵出城打探所知,三大势力在畲律令安排下,已结成联盟,很快便会来攻,连日来“天都城”都大事赶工。
伍穷摸不着头脑道:“他奶奶的熊,真个想不通究竟是什么臭屎文章啊,我可不明白其中道理啊?”
公主笑道:“原因是极之显浅,畲律令根本就不是将帅良才,由他来当主帅攻城,一辈子也攻不出什么花样来?”
伍穷愕然道:“怎么可能啊?他……是神兵急急畲律令啊?怎么会如此脓包?不大可能吧?”
露出完全不能接受的神色,伍穷对着公主目瞪口呆,如此答案,实在始料不及。
公主在七、八十尺高的城墙,攀上攀下,不停在十尺、三十尺、六十尺位置,刻下一些记号,一边对伍穷笑道:“大家对畲律令都不太认识,被他俊逸神貌、天才急智、深谋远虑迷惑得失去冷静吧,千万记住,畲律令并不是神,他始终也只是个人。”
“一来,他对攻城、守城、两阵交战、兵法、器械配合,都没多大兴趣,原因是他对一切的要求都太追求完美。质量稍差的刀剑、战斗车具,他都不能接受。就算是坐拥金山银库,单是铸制兵刃,畲家战兵盔甲皮甲,已耗尽一切财资了。”
“又何来财资再制造什么军备战车、大型攻城设备?在过去年月,你曾听过畲律令率兵攻城么?对了吧,一次也没有,连战车、冲车都欠缺,如何攻城啊?”
“第二,是他太过要求战兵能力,弩手、箭手都必须百发百中,受伤或残了身体任何部分,便立即赶出畲家战兵。他的十二万兵之中,我对你说,能上阵交锋的只是三万,余下九万,都是负责清洗马匹、清洗战服、煮饭、处理兵器等的辎重兵。”
伍穷的眼目瞪得好大好大,他摇着头不能接受道:“三个辎重兵才配一个战兵?岂不变成尾大不掉?难道兵器擦得光亮一点、战马干净一点,便能杀力强上半分么?”
公主笑道:“大家都被畲律令的清逸外貌、玲珑手段吸引了,可不会算计,如此这般苛求,却不切合实际,对啊!畲律令很高强,智谋也无人能及,但他的最完美,也就是最难摆脱的缺点。”
“畲律令就是畲律令,追求完美为他创造成功,但同样,也带来缺失,一个连血腥也不愿沾上的人,又怎会带兵驰骋沙场?他最讨厌血污骯脏啊,说来可笑,却是事实。”
公主道出原委,伍穷才渐渐接受,如此烦人,与伍穷正好是南辕北辙,完全相反。
伍穷看着梦香公主不停在城墙上刻下记号,每隔十步,便在高约十尺、三十尺、六十尺位置,都同样划出,看了长久也不明所以,刻下这些记号,又是什么玄机?
伍穷不明所以问道:“公主在各门城墙都刻下记号,高度一模一样,这数天以来都刻满了,难道四周划上一幅画,便有利战胜?可不是用什么字书来教守城士兵提神吧?”
公主失笑道:“别胡说,快命人在有记印刻着的地方,都凿破一个一尺见方的洞窿,全城都要凿开,别遗漏。”
仍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伍穷,好努力的动脑子,究竟是用来让守城士兵以长枪刺杀攻上来的敌人么?还是用来放箭之用?但洞口太小太窄,可不好运用,干吗不凿大一点儿呢?
伍穷道:“利用不同高度的洞窿杀敌战斗,可是都要利用竹梯啊,但每一竹梯能站在上面的士兵并不多,可没多大作用哩。”
公主笑道:“你尽管下令制成七十尺长竹梯好了,只要一百道梯子便成,不必太多。”
伍穷愕然道:“什么?凿开了三层洞窿,上、中、下各一列,围住整个城墙,少说也有一、二千列洞孔,一百道梯子又如何能排满?还是多制一点比较好吧!”
公主笑道:“要制的东西还多着哩,又不是拿出去卖,梯子一百道便已足够了,最紧要是轻巧。此外,还要准备一些长、中、短的竹,中的要有钩索在前端,长的要铁叉在前,短的要在前端缠上厚布帛,记紧找一些韧性较强的竹枝。”
伍穷仍是理解不了个中妙用,惟是依然照着公主指示,立即命人凿墙造梯,又配备好适当竹枝。
从“正东门”拐弯,一列房屋内挤满了妇孺,看她们正手忙脚乱的在“织”着一幅又一幅的铁网,每一幅的铁网,每一幅都有见方百尺大小,伍穷检视得十分仔细,梦香看在眼里,但觉昔日粗心大意的他,可能因为压力大增而已有了改变,比从前成熟、小心得多了。
公主满意道:“一张一又一张的细铁丝大网,轻巧便好,编织得不须太密就可以了。”
伍穷道:“还有那一大堆箭尾系着长绳的箭,比较容易制造,都已全部准备妥当了。”
公主道:“那从诸葛神弩部下中挑选出来的神箭手,全都准备就绪,是好人才么?”
伍穷道:“公主要挑的非但是神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