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倾情,首席缠妻上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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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可晚晚……只有他娇生惯养的晚晚下落不明!
在哪里?
褚浩然嗤笑,他也想知道小纾在哪里?
瞥过脸,抿唇低语,“小纾在日本,可具体地点,我不知道。”
日本?
容承祐冷笑,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一副哀伤的模样,微微弯身,“褚浩然,难怪晚晚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转身,容承祐薄唇抿成菲薄的线,果然,跟褚浩然不必白费什么力气了。
砰——
褚浩然始终捏紧的拳一松,缓缓的站了起来,冷哼了声,容承祐,装什么清高?
小纾,终究是他的。
“瞧你被容承祐收拾的,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虚掩的卧室门开,森川慧子诱人的身段在单薄的丝质睡衣下若隐若现,手指摸上他的肩膀摩挲着,“何晚纾真的那么好?”
好到……折磨的你们俩个生不如死!瞥了眼门后早已消失的点。
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抵在桌上,褚浩然笑的无情,“当然,起码……”
手指勾画着她这张如出一辙的脸孔,相似度高大百分之九十九的脸蛋,柔软的肌肤,眼睛一眯,“比你这替身好太多,不要以为披上一张小纾的皮相,你就是她了。”
眼前的女人什么身份背景,他调查过,小松美子花心思为她整容,*她的一举一动,谁料才不过短短的时日就被拆穿了,她呆在这里不肯走,是怕回去被小松美子责罚!
“你!”
森川慧子怒极,好似被他看透了心思,不过转念一想……手指摸上他愠怒的脸孔,笑了,“那么多次上了我的*的你,又算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这张皮相不就是你日日夜夜压在身下一次次*的原因么,我走了,谁来安慰你恐惧寂寞的心?你怕是……没碰过何晚纾的身子吧!”
手指一勾,薄薄的布料顿时滑落地板,森川慧子勾、引人的手段不由小觑,轻磨蹭着他,向下,“嗯,又寂寞,又有反应了?”
“你真是人尽可夫的彻底!”
丝毫不介意,森川慧子回击,“可你要啊。”
毕竟有这张皮相,这两个傻子,真以为夫人会将何晚纾那女人留在世上徒增烦扰?那可是亲手杀死她儿子的人啊……
“你!”
重重咬上眼前不断张合的红唇,褚浩然深陷于名叫何晚纾的漩涡早已无法自拔,又恰逢被人一激……
丝丝的疼痛蔓延开,褚浩然将她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你闭嘴,你闭嘴,小纾,小纾……”
疯狂的呢喃,森川慧子揽上他的脖子,逆来顺受,反正这些天,她也习惯了。
一室的旖旎气息瞬间席卷了褚浩然清醒的理智,身下这张脸,是他所熟悉的,是的!
日本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躺着虚弱的仓井流香,虚情假意实则嘲讽她的人渐渐少了,她肚子里唯一的孩子,没了!
而她很清楚,是谁……抓紧被褥,仓井流香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憎恨,她都不计较了,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小松美子!
什么说等孩子生下来就交出社长的位子,什么送来一堆善意的滋补圣品,什么托人带来的问候……那是她的催命符吧!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仓井流香的自怜自艾,许霜婀娜的身影款款走入,“特意来看你何必摆出一张冷脸呢?”
瞥过脸,不予以理会,不过是小松美子的走狗罢了。
“你现在身体比较虚,要好好补。”将手中的保温壶搁下,许霜视线落在眼前苍白的脸上,曾经,她也是这样子的。
为了他打掉孩子,虚弱的独自躺在医院里,冷冷清清,好似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冷笑,仓井流香头发散乱,“别假惺惺了,事到如今我清楚的告诉你,你不过是她报仇的一颗棋子,你去查查,你那个小白脸男友攀上的女富豪和小松美子是什么关系?”
“帮你?等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就会一脚把你踢开!”
既然她不好过,她也不能让害她失去孩子的人得意,矢野一郎死了,凭什么要她的孩子陪葬?
砰——
瓷碗掉落在地上碎的彻底,许霜心神俱颤,“什么?”
“你别蠢了,你所有的不甘愤怒和屈辱,都是她算计的,为了帮她儿子报仇,她什么做不出来?”
蠢,蠢到极致的女人!
踉跄几步,许霜脸色顿时苍白,可是前阵子,她才见到,才见到……
“等她计划成功,报复了所有人,矛头就对准你了……”仓井流香诡异的低笑,冷冷的眼睛注视着她大受打击的样子,尖锐刺人。
矛头就对准你了……
许霜怔怔的站在原地,脑中反复回响着仓井流香的话,一字一句宛若都在讽刺她的无知,愚蠢。
困难的扶着墙,许霜好像被抽掉了主心骨,甚至比躺在病*上的仓井流香更虚弱几分。
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117血,瞬间刺痛了俩人的眼球()
……
粗鄙言语,骂骂咧咧的声音好似近在咫尺,刚从昏迷中清醒的何晚纾痛苦的皱眉,脑袋开始钝钝的疼。
“姐姐,喝水。”
重复着动作,二傻澄澈的双眸倒映出她小脸皱在一起的窘况,双手微微打颤的捧着一杯水递给他,显然陷于深深的恐惧中。
微笑,何晚纾抬眸看向眼前肤色黝黑的男子……不,该说纯真的孩子,接过水轻抿两口,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婆婆叫他二傻,怕是小名了吧。
“名字?”习惯性挠头,二傻绞尽脑汁后得出答案,“二傻,奶奶和村儿里人都这么叫我的。”
怔愣,何晚纾虚弱的勾唇淡笑,低头抿着甘甜的水,干涩的喉咙舒服很多。
“姐姐,你笑起来很好看哦,比村里的任何姑娘都漂亮呢。”二傻痴痴一笑,不吝赞美。
好看?
握着被子的手指微顿,何晚纾克制着自己手指抚上脸蛋上横陈伤疤的冲动,默然不语,唇角笑容渐渐淡去。
如果容承祐看见她这模样,会作何感想?
想到他曾极度亲昵的爱抚着这张柔软细腻的脸,轻咬着脸颊逗得她羞怯不已,娇嗔怒骂,可……
水中倒映的脸颊,一道深长的口子让光滑细腻的脸愣生生散出一抹诡谲的气息,一道疤痕生硬的烙印在上面,突兀、不相称!
低眉细想间,单薄的窗户外传来阵阵的怒吼以及有气无力的厉声反驳,“你快走,我当没生过你这儿子!”
“没生过?妈,我也是你身上掉下的肉,凭什么你把所有好的都给大哥了,还要养着他那半死不活的傻儿子,这不公平,不公平!”
“不公平?你这狼心狗肺的小子伺候过我一天么……”
“我不管,你得给我钱,我知道你有!”
闻言,二傻害怕的缩了缩肩膀,正欲出口的话生生被憋回喉咙,怯怯的盯着窗户外不远处音争执而晃动的人影。
“二傻……”轻拍他肩膀,何晚纾低声安慰他,他这模样,宛若一个受惊吓的孩子般脆弱仓惶。
轻吸了吸鼻子,二傻喃喃,“二叔好可怕,好可怕,每次来都要钱,打奶奶……”
二叔?
那么就是婆婆的儿子了……何晚纾暗衬,柔顺的安抚不安的孩子,恰时,怒吼声更近!
“你不给我钱,好,我自个儿找!”
砰——
老旧的门嘎吱的闪了几下,颓然掉落下几片木屑,消瘦的男人二话不说掀开柜子查看,将衣服摔了一地。
“你别翻了,能给我都给你了!”
连忙跺脚怒斥,王婆子真的气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肯找个正经儿的活干养家糊口,反而成天惹是生非闹事,三天两头得要钱,家里穷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哼,我不信!”
猛然回头,男人的目光落在躺在炕上的何晚纾,探究意味浓重,“妈,她是谁?”
村里最近可没来生人,他家里怎么还藏人了?
步步逼近,男人打量着纤瘦的何晚纾,撇去拿到伤疤不谈,眼前的女人可是村中少见的细皮嫩肉白希可人……
“她、她是……”王婆子急了,这该怎么说可好?她太清楚这顽劣儿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已经打跑了两个媳妇儿,不能让他乱来了!
蜡黄的手指轻挑的探出却冷不丁被何晚纾躲开,往里面挪了挪,心中平生一抹惧意,她遭受过那种事情,很清楚这种眼神所代表的意味,他想,他想……
咽了咽口水,何晚纾低着头不敢直视过于下流的目光,猛然二傻挡在前头,双手张开挡住那抹视线,“不能伤害姐姐……”
冷笑,男子正想一脚踢开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一道急切的嗓音蓦然响起,“她是我给二傻找的媳妇儿,过两天就要……”
“媳妇儿?妈,你不说家里没钱了,怎么给这傻子找媳妇儿?”转身,男子哼了几声,斜眼看人。
心一横,王婆子把谎圆完,“就因为给二傻买了媳妇儿,所以没钱了,你快离开这儿。”
她是造了什么孽生下这不孝的儿子?急的逼出眼泪,要不是要照顾二傻,她早就后山一根绳子了断了!
无所谓的耸肩,男子摸着下巴转身意味浓浓的转身,“既然买回来了,那就是咱家的人了,对吧?”
何晚纾揪紧二傻t恤,心提到嗓子眼了。
“你想做什么?”上前抓住他,王婆子就怕儿子心生不轨,儿子暗地里和几个*私通的事情她可清楚的很。
“做什么?”男子卑鄙的咧笑,挠着发痒的嘴,“二傻不懂事儿,我就大发好心的教教他怎么做那档子事儿,好生出娃娃来,你说是不是啊?”
“混账!”
“不许碰姐姐。”很坚持,几乎和王婆子那声怒骂同时道出,二傻纵然害怕可还是稳稳的挡在她面前。
“我倒要看看有没有我上不了的人!”
眉眼一斜,男子扒开王婆子压制他的手,狠狠地向后推了把,顺便转身补上几脚,“妈,你太偏心了,就没见你给我找我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虽然,脸上有道丑陋的疤痕,不过灯一拉,谁看得见?
何晚纾不停在后退,被她猜中了,这男人真的想……
“你不许碰她!”
撞上土墙,王婆子脑袋晕晕的,猩红的血珠顺着苍老的脸淌下,狼狈虚弱的挤出这句话,她救人,不是让这狗东西糟蹋了人家姑娘的!
在踢了脚,男子转身冷哼,“二傻快让开,二爸这是教你呢,闪开。”
碍眼的傻子!
挥开他的手,二傻身体在颤抖,“你别碰姐姐。”
眼一瞪,暴躁的男子哪有那么大的耐心跟他耗,登时大手拽开二傻向后踢了脚,轻啐了声,“傻子!”
“你不许碰姐姐……唔!”挣扎着起来却猛然被补了一脚,二傻顿时痛得掉眼泪,好疼!
见他不瞎嚷嚷了,男子这才满足的缓步走向蜷缩在炕上的何晚纾,刻意放低声音,“别怕呀,哥哥我让你舒服舒服,嘿嘿……”
无耻!
何晚纾不停挪着位置,眼睛还得分神盯着不断怒斥的婆婆以及挣扎着要爬过来的二傻,被子抓得紧紧,直到……
“啊!”
踢着脚,何晚纾惊恐的瞪向爬上炕的男人,一股刺鼻的味道骤然袭来,“滚开,你滚开!”
呼吸一滞,何晚纾拍打着眼前的男人,恐惧蔓延上嗓子眼,胳膊被他狠狠拽在手中,拖上!
“来吧,让我教教那傻子,怎么疼媳妇儿,啊?”
狞笑着爬上去,男人轻易制服住不断抗拒的何晚纾,本就虚弱的身体经这么粗暴的对待,顿时眼前一阵晕黑!
容承祐!
何晚纾几乎要停止呼吸,听见了衣衫被扯下的声音,“你滚,你滚……”
“装什么?既然能给那傻子,凭什么不能给我?”
将被子踢在一边,男人被眼前白希的肌肤刺得红了眼,手中的柔软触感几乎让他立即冲动了起来,呆在村子里这么久,可没摸过这么软的女人!
咚——
趴在她胸前的男人顿时眼前一黑,后脑勺隐约泛出血丝,二傻呆呆的举着铁棍呢喃,“走开,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
幼小的孩子如同木偶般待在墙角,满身的伤痕都在疼痛,亲眼见着相似的场景,撕扯的衣衫,女人的喊叫求饶……
“二傻,来奶奶这儿,快来。”
王婆子慌了,看见孙子如此惊慌的模样心中一凉,难不成,难不成他想起来了?
咚——
棍子掉在地上,何晚纾困难的推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