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倾情,首席缠妻上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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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臂一揽,抱着人就跑了出去,这姑娘怎么一点都照顾不好自己?
……
尖细的针刺入肌肤,何晚纾疼的叫了声一缩,随即被人摁住了身体,针尖的冰凉打入火热的身体。
“疼……”
拇指轻抚着她冒汗的额头,容承祐薄唇轻启,“……忍忍。”
鼻头皱了皱,何晚纾昏昏沉沉的小声啜泣着,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揪着容承祐白衬衫的小手紧拧着。
“注意休息和饮食,尽量维持好心情。”医生叮嘱,看了眼抱着人不松手的容承祐,轻咳,“她得睡一会,你先跟护士去取药。”
最近天气闷,这小姑娘体质差,肯定得给病毒钻了空子!
轻点头,容承祐帮她盖好薄毯转身,轻叹,真让她料中,周心颖的死因明明那么蹊跷,却奇异般的迅速结案?
意外坠海身亡!
这是警方给的死亡证明,可他查过周心颖所住公寓的录像,一个单身女人,会在深夜十二点慌张离家么?
而且,日本dr集团日前宣布,在新一轮的董事裁决会上,由
公司持股最多的小松美子出任社长!
小松美子,日本dr集团千金小姐,嫁于日本机电集团的继承人矢野田,自丈夫意外身亡后一手接管机电集团并且积极促成和dr的合作深度,有‘铁娘子’之称的她手腕强硬,冷静果断,这样一个日本武则天式的女人。
如果对于亲生儿子客死异乡而不作出反应,岂不太奇怪了?
他当时只想尽快了结案子以免晚晚受到更多不必要的伤害,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利害。
可以说,周心颖的死亡是给他们的一个预告!
“来,把药喝了。”
接过药片抿在嘴里,何晚纾乖巧的喝下,始终残留不去的苍白刺人眼球!
搁下杯子,轻揽过略有虚弱的何晚纾靠在怀里,顺着发,“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明眸轻阖,何晚纾轻摇头。
生理上怎么不舒服,都能忍下,可心里不舒服,怎么扛?
“我给容珏打了电话,让季璃等会儿过来……”
“容承祐,让你和小舅结仇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冷不丁,何晚纾泛白的嘴唇吐出这句话。
倏然,容承祐身体一僵,薄唇抿紧,默然不语了。
晚晚,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嗓音有点沙沙的,容承祐凤眸很深,“……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我看到你和她的照片了。”据实以告,她心里够烦了,撒谎逃避的力气都没了。
“……”
容承祐一阵的默然,深深的轻叹口气,将她扶着睡下,弯身轻吻了下微烫的脸蛋,“好好休息。”
我们的过去,我一个字儿也和你说不了。
忆起褚浩然的话,他相信,即使再自私,他也不会拿晚晚的身体开玩笑,这若出了什么万一……
世上最难的,我明明知道那么多关于我们的美好时光,鲜明深刻,缺什么都不能说,只得用着蹩脚的借口逃避!
失而复得的人,最怕体会那种掌心攥不住重要人事的错觉!
“容承祐……”很轻的叫,何晚纾右手扯着薄毯,盖住半边脸。
凤眸紧闭后睁开,镌逸的脸有点青白的色,“……休息吧,你要知道的那个人……”
转身定定的看向她,容承祐淡笑,“我会找合适的契机告诉你。”
起码,在我们有了一层保障之后,起码,在我确保你骤然想起过去后不会转身离开!
那时候的容承祐,真的很浑!
合适的契机?
何晚纾扯上薄毯盖住整张脸,丢下句,“好。”
心刺刺的,容承祐搁在把手上的手指停了许久,最终还是转下把手,开门,离开。
他得回趟容家!
照片只有一个地儿能流出来,他的房间……
“爸,你还坚持延后我和晚晚婚事的想法么?”他只问最后一次了。
容正源没料到有此一问,端着茶盖的手一顿,轻叹,”阿祐,我跟你说过了,我能接受小纾,可不是现在。”
起码得等到婷雅把心放下,不然他怕容家又出什么事情让他不得安宁!
“我明白了。”
话不多说,容承祐随即转身,蓦然停下脚步侧头,“爸,家里住什么人我不管,不过我的房间,不许他人乱进!”
郑婷雅,可真会给他找时间点添乱子!
爸,等你想接受晚晚的时候,我怕她早就受不了转身了。
所以,我不等了。
皱眉,容正源神情一正,“阿祐,你这话什么意思?”
容家都是自律自尊的好孩子,岂能做出那种事情?
“郑婷雅,爸,我没义务为她的喜欢买单,烦请她甭在添乱以造成我困扰。”话说明白,就不好听了。
“……她也没资格让我耽误我。”
既然非要告诉晚晚,那么,他得做好准备工作。
怡人!
容正源盯着小儿子冷峻的侧脸出神,心中一痛,当初,当初怡人也是这么义无反顾,铁了心的要嫁他。
我不怕你比我大,我就是喜欢你,要嫁给你!
清亮却掷地有声的话至今犹然回荡在耳边,头痛的抚着额头,是他对不起这母子俩。
偌大的书房,徒留伤寒自怀的容正源,怡人,我到底怎么做才能两全,既对得起容家恩人遗孤,也不让我们的阿祐伤心?
怡人,你告诉我。
他疼阿祐,即是有对赵怡人和让阿祐甫出生便丧母的愧疚,但也着实是因为阿祐这孩子像他,不论个性或是待人处事的方式!
从小悉心教导他,放了很多精力,一切也如他所期望般的,阿祐什么都是顶尖的,无可置疑的风云人物,可这孩子……
怎么尽在感情上栽跟头,七年前七年后还栽到一个女人身上拔不出来了!
低叹,容正源着实犯难!
阿祐,你让爸爸怎么对你才好?
……
市人民医院
容承祐折身返回时,恰巧碰上就近探病的褚浩然,医师袍还没换下,显然是仓促赶来的。
“难得,你把小纾照顾的进了医院。”
讽刺,浓浓的讽刺,褚浩然冷瞥了他一眼转身准备推门而入,高烧四十度,容承祐,你真行!
按捺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褚浩然顿了顿,褪去满脸的阴霾之色,浮上斯文有礼的淡笑。
小纾,你真的认清容承祐本性了么?
“……”
这次,是他的错,容承祐薄唇轻抿,明知晚晚因昨晚受了刺激情绪不稳却执意去了远博……
明知道这小姑娘心底防线脆弱的很,硬留下她一个人呆在家里……
砰——
门骤然被掀开,褚浩然阴沉沉的脸,风雨欲来风满楼,“容承祐,小纾不见了!”
88等你睡醒了,什么都是好的()
……
最后一丝霞光被黑暗湮没,涌入无边际的昏暗,波浪翻滚着哀伤的起伏节奏,海水打湿了光裸的脚腕,颓然退去。
微低着头,明眸轻眨,何晚纾闭眼润去即将滑落的泪滴。
拇指在疼痛的眉心处打转旋转,她这是怎么了?
“晚晚。”
急促的脚步被沙子吸去,容承祐薄唇轻抿,灼灼的凤眸死盯着坐在礁石上的单薄背影,悄然出声。
她,果然在这里。
“晚晚,下次不要让我找不到人,嗯?”
第一次,由于褚浩然俩人闹得不可开交,她一声不吭骤然消失了整整一天,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他几乎翻遍了整个b大都找不到人。
正准备报警,却接到她的电话,“阿祐,你来接我,南海岸。”
他急疯了,逮住人就要狠狠教训一顿,可当她一股脑儿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腰,乖乖认错儿的服软语气。
顿时心里一酥,什么话也吐不出来了。
“阿祐,如果下次你找不到我就到海边来。”
凉凉的纷嫩唇瓣骤然袭上,辗转吸着他僵硬的下唇,丝毫不惧于他的冷脸,“海水会回收一切的。”
海水会回收一切?
容承祐踩着细沙靠近她,微凉的大手覆上她的肩,敛去所有恶劣情绪,“心情好些了吗?”
手掌撑着礁石跃上,长臂揽过她的身体,忍不住低斥,“烧没退呢,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跑出来了?”
“……”微微笑,何晚纾倒也不抗拒他的怀抱,缩了缩冰凉的身体,话音清灵“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听到海哭的声音,她会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执着什么,可……坐了这么久,她还是不清楚她揪的什么心?
有种她伸手想碰容承祐,却是始终隔着一层透明薄膜,明明贴的那么近,然而一点温度也没有。
但笑不语,容承祐只得收紧手臂将她贴近温热的胸膛,轻叹,“晚晚,再给我一周的时间。”
晚晚难受什么,他清楚。
难道俩人这样相对无言的精神折磨,他不痛苦么?
他死死抓住过去的影子看她,很多次看见她睡在怀里的娇憨容颜,他甚至想不顾一切摇醒她!
晚晚,以前你叫我阿祐,你会一股脑儿跳进我怀里要我给你去洗桑葚,你会跟我抢遥控看暑期档狗血琼瑶,你会分享肌肤细致的纹理和相濡以沫的温度……
他有这么多的事情可以说,却在撞人那双陌生的明眸后,顿时哑然无言,说了,能怎么样?
他从小受的教育使然,既然是无用功,何必做?
“很快,我会跟你坦白。”
贴着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传入敏感的耳朵,何晚纾缩了下,“容承祐,所以你真有事情瞒着我啊?”
季璃说,容承祐这人你驾驭不了,看不懂,只能乖巧的跟着他的步子向前走,小纾,这是你唯一不会受伤的方式。
好像有点懂了,容承祐不说,任你再怎么逼迫利诱,全是枉然!
“……有”
下一刻,容承祐低沉的音被海水的浪潮吞没,何晚纾轻靠在他怀里抿唇淡笑,“我好困了。”
凤眼轻眯,完全陷入黑沉的天际汹涌的酝酿着什么,黑云压人的紧,“乖乖的,等你睡醒了,什么都是好的。”
凌晨三点——
何晚纾始终高烧不退,呓语连连,全身热的烫人,看的仓促赶来的秦旭翰双拳一紧,又是心疼又是怒火蒸腾!
“浩然,小纾怎么样了?”
轻擦了下冒出的汗,褚浩然轻摇头,“得观察一晚上,本来就烧,这又跑出去吹冷风,容承祐送来的时候,体温都超过四十度了。”
小脸又红又烫,着实让他的心悬了半天落不下,顿时所有医者该有的风度!
“容承祐呢?”
换掉毛巾,褚浩然抿了抿唇,“……搁下小纾就走了。”
“好好照顾她。”
这是容承祐临走前丢下的话,略沉的脸色,如果不是他亲了亲小纾才走,他甚至以为他们闹了!
顿时,秦旭翰脸上风暴骤起,宛若回到七年前小纾数次进手术室,却始终不见他人影的时候,容承祐,你怎么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容、容承祐……阿、阿祐……”
细小的呓语入耳,蓦然秦旭翰握着何晚纾的手一紧,小纾,如果一个男人在你最脆弱的时候不能陪在你身边,那么,小舅怎么放心将你交给他?
不可否认,容承祐在秦家一番掷地有声话挺震他,甚至萌生一种可能他是真对小纾上心的想法,可……
容承祐,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小纾,乖乖的,好好休息。”摸着小外甥女儿汗湿的额头,秦旭翰低声安抚着。
小纾,你看人,着实不清,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姐姐临死前的托付?
等你睡醒了,什么都好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宛若红酒灌醉了何晚纾昏昏沉沉的脑袋,始终盘旋的话音让她揪心不已。
容承祐,你、你想说什么?
“容承祐,容承祐……”
轻叹,秦旭翰看了眼微愣间露出失神落寞神情的褚浩然,默然换下她额上的微热的毛巾,交给他。
小纾,你连呓语,都叫的容承祐么?
细细的水流凉了毛巾,褚浩然突然想起,在小纾十三岁那次发高烧的时候,她嘴里轻喃着的,“浩然哥,浩、浩然哥……”
这似乎预示着什么?
褚浩然拧干毛巾,不予以理会脑中的警告!起码,陷在陪在她身侧的是他,褚浩然!
……
室内的光线阴暗,容承祐融入暗中,指间摩挲着一张沾湿的照片,水光晕染了灿烂的笑脸,留下些许污渍。
薄唇轻抿,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