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倾情,首席缠妻上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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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
他会连欢、爱过后的痕迹认不清楚么!
“你不相信我吗?”何晚纾手心冒汗,紧紧攥在一起,明眸慌乱的看他。
“……我信。”低眉扣好最后一颗精致纽扣,容承祐才骤然发觉,原来第一颗就错了。
他不信!
何晚纾清楚听到话中的暗讽,心中微凉,容承祐,你不信,你不相信的。
“是不是要我拿出证据你才会相信真没什么?”嗓音蓦然颤抖,何晚纾垂在身侧的小手揪紧裙子。
侧头看她,容承祐不爱她这样哀伤的神情,手指用劲,啪啦啪嗒衬衫扣子散落一地,“不必。”
“容承祐。”
眼见松散的衬衫,容承祐敛住怒气,却仍露出一丝不耐,“我说过了,不必!”
藕色长裙散落地板,何晚纾抱着*的身躯环上精壮的腰,嗓音轻颤,“容承祐,你还要不要我?”
这是她能想到的,证据!
小手轻摸上衬衫领,半褪至手臂,冰凉的软唇亲上后背,“我要你知道,我跟他真没什么。”
容承祐顿觉一阵冷寒的酥麻!
“何晚纾,你松开。”
严厉的冰冷话,紧贴他的何晚纾颤栗的一抖,松手,却不是退缩,反而低头解开*暗扣,闭眼贴上去,“容承祐,我……”
情潮迅速蔓延!
柔软香馥的娇躯抱着他的腰颤抖,绵软随着呼吸*他的理智,容承祐凤眼微眯,低沉道:“好,你来证明!”
台风席卷港口般的暴烈,容承祐大手箍住柔软的腰,脚步一旋将她狠狠抵在*上,衬衫迤逦到地,炙热的吻陡然燎原,揉弄着她的软、香、甜!
“唔……”何晚纾深深的喘息,灵活的手指宛若故人新居般挑拨她所有的感官极限!
容承祐轻咬她腰侧的小肉,长指箍住逃缩的腰肢,一路带着逍魂的节奏弹至胸前,颈侧。
蓦然,一腔热情骤然消褪!
刺眼的红痕、青紫尚未淡去,似在嘲笑他的怯懦,双拳捏紧搁在*侧,容承祐盯着明眸轻闭的人,顿时被抽了一鞭,的确,他忘了!
颓然起身,容承祐揉着眉心,转身找出衬衫穿上,看向僵硬在*上的有致娇躯,侧眼,“穿上衣服,离开。”
果然遇上何晚纾,什么冷静自持保准转瞬成空!
“你……”抑制不住的冷,何晚纾羞愧从脚底蔓延,似是被扔在了阳光下。
将长裙扔在她身侧,容承祐凤眸乍然的怒气扑向她,“何晚纾,下次找我求、欢 之前,先将身上的痕迹洗干净了!”
你带着褚浩然的气息来找我,是做什么?
手指揪住长裙,何晚纾狼狈的遮在胸前,眼泪怎么也掉不下来,她怎么跟他说,那是怎么来的?
昨晚惊梦的一幕幕骤然飘过眼前,颤抖的手去拾掉落的*,好几次暗扣戳疼了手指,而他,只是看着。
何晚纾默然收拾好自己,踩着虚软的步子走出主卧,心,竟比昨晚容承祐离开还要疼上许多,呼之欲出的呕吐感让她不禁脚下走快。
她的解释,反而更糟了!
喀——
门前,何晚纾扶着墙干呕,眼泪终究落下,门内,容承祐双拳捏的死紧,视线落在凌乱的*铺,寂然以手遮住双眼,晚晚,为什么你总要把我逼到死角了?
辛辣的酒水开始兴风作浪,刺激着脆弱的胃,泛起一阵一阵寒人的疼,容承手指捏住抽搐的胃部,痛苦的皱眉,踉跄了几步拉开抽屉翻找出药瓶。
啪嗒——
药瓶掉落在地上,剧烈的疼痛几乎抽走他所有清醒的理智,冷汗阵阵,容承祐意识骤然混沌!
两点,惨白着脸的何晚纾回到公寓,讶然看向等候在门口的警察,以探究的目光看她,心中一凉,噩梦直逼而来!
“请问,是何晚纾小姐吗?”
轻点头,何晚纾捏紧裙子,容承祐凉薄的话骤然涌上脑海,全身冰凉,噩梦,称之为噩梦,便是由于不是你想躲就躲得开的!
矢野一郎是日本人,她失手杀了他,其中的牵扯岂止一星半点儿?
“关于昨晚绕城路上发生的一起恶性伤人事件,根据车上遗留的证件以及衣物,我们警方需要何小姐的配合。”
“……好。”
警官对看一眼,“多谢。”
“等等!”
一声娇叱,季璃快跑过来抓住何晚纾的胳膊,看向警察,“你们想对她做什么?”
昨晚上何小纾回来就魂不守舍的,避而不谈和容承祐争执前发生什么,但想到是不好的事情,她不好逼问,只能告诉她得尽快跟容承祐说清楚了。
两个小时前才拿了容珏钥匙到容承祐那里去,怎么转眼就跟警方扯上关系了?
“何小姐和一场恶性伤人案有关,我们需要她的配合。”
恶性伤人?
季璃精明的脑袋缓缓形成一种可怕的猜想,握住何晚纾手腕的手不由一紧,担忧的情绪流露。
“小璃,我去下就回来。”何晚纾惨淡一笑,松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明艳的小脸微沉,季璃真怕何晚纾出点什么事情,顾不得和容珏正闹着,想了下给他打了电话。
“容珏,是我。”
彼端静了会儿,容珏嗓音刻意压低,“怎么了?”
“小纾出事了,我得见容承祐。”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沉而冷的话,“市医院,a栋6319,小叔叔住院了。”
住院!
季璃匆忙赶到,正欲推门进去却被容珏拦下,“他正昏迷,你进去也白搭。”
“那怎么办,小纾被警方带走了!”
愣住,容珏脸上一微露惊愕之后,沉声问,“出什么事了?”
季璃摇头,即使心中有点猜测也不敢轻易说出口,心下一阵慌乱,手攥得紧紧,“昨晚小纾回来就有点怪,我、我真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何晚纾对季璃的意义,在她备受唾弃逃往日本浑噩度日的时候,在她被季家人侮辱的心力交瘁的时候,在她差点……她哭着问她,“小纾,我是不是天生注定没人要?”
“小璃是世上最可爱的人,我会陪你。”
她盛气凌人、捉住人小辫子不放,可何小纾,和她同住了七年的没心眼的姑娘,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
“季璃,你冷静一点!”容珏吼她,眼前慌乱无主的季璃,是他没见过的。
小璃,你都知道何晚纾出了事情要来找小叔叔,那为什么你出了事情不来找我呢?
容珏按捺住心底伤感,捏住她颤抖的肩膀,沉声道:“何晚纾出不了什么事情,小叔叔晚上就会醒来。”
酒饮酒过量导致精性胃炎并发胃黏膜冲血!
女人被叫做祸水也不是没道理的。
容珏轻拍着季璃肩膀安抚她,这两天他也被眼前的女人折磨的心力交瘁,明明到了那么亲密的地步,却经常让他觉得他们之间薄弱的维系仅仅是那*的迷乱!
最近总是不冷不热,只要谈及那晚,就立即变脸甩手走人,如果不是何晚纾出了事情,季璃,你会主动联系我么?
城市的另一端,秦家因为何晚舒骤然遭受的事情而人仰马翻,林娴哭了好几次,想到乖巧的小孙女在警局那么冰冷的地方遭罪,悄然擦了擦眼泪。
秦旭翰匆匆走进来,沉着脸色,“暂时不能将小纾保出来,由于伤的是日籍商人,所以会很棘手。”
“小纾是正当防卫,我们得死咬这一点。”
秦逸大略从褚浩然口中了解事情经过,他当初就不该让小纾去外面美其名曰累计什么社会经验,凭秦家财力,为她圈出一个世界有什么不好,起码她不用承受这么可怕的事情!
林娴哀伤的的模样很揪心,“那见面呢,起码让我们见一面小纾也好啊。”
那孩子是他们秦家的掌上明珠,她心疼死了。
“不,我担心的是事情会闹大,这对小纾名誉的损伤很大。”毕竟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传出去怎么受得了,甫进入客厅的褚浩然脸色不好“我认为有人在向a市警方施压。”
“那、那……”林娴伤心的低泣,慌了。
褚浩然抿唇,盯着越发沉的天色,心中纠结百转,该去找容承祐吗?容家在a市的影响力不容小觑,甚至在军政界都有人脉……去,或是不去?
83好小乖,叫阿祐()
容承祐是在晚上八点二十醒来的!
镌逸的脸仍旧苍白无力,略含憔悴的神色,容承祐挺直背脊站在容家二子容毅面前,薄唇抿紧。
“阿祐,你这是要我徇私?”容毅藏住惊讶的神情,波澜不惊的问。阿祐是容家教育出来的孩子,清耿孤傲,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突如其来的,甚至有点无理的请求,着实让他讶异不已。
“二哥,我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恶寒从尾椎骨一阵又一阵窜上,从他醒来到站在容家书房的几小时,始终存在!
晚晚,他知道的,是很胆小的姑娘,从容珏的调查看,一种令他脚底发寒的臆测浮上心底,他却始终不愿面对。
容珏说了,晚晚恶性伤人的对象是日籍商人,牵扯挺大,和一般的刑事案件比不了,警局连人都不让见。
他只能找二哥!
容毅微笑,有几分容承祐沉着的影子,“我可以知道让你开口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吗?你将她定位在什么位置。”
何晚纾,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他甚至隐约有点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未来的妻子,你即将的弟妹。”容承祐嗓音清冷却不容置喙,他要何晚纾,不管什么样子。
哪怕他和褚浩然的关系会成为折磨他心智的一根刺,甚至某些时候做出出格的事情,他也没松手的念头!
他曾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弄丢了想照顾一生的姑娘,而如今,在等不起的年龄他遇到了旧人,真心想和她过一辈子。
“哦?”容毅挑眉,有点惊讶的神情,阿祐性子冷,除了七年前在b市死心塌地的爱一姑娘死去活来,就连家里清美脱俗的婷雅也不曾多看一眼,今天倒奇怪了。
“阿祐,我们容家虽然不重门户,可你要娶的的女子,也得是家世清白的,如果你口中的女子进警局的原因不能说服我。”容毅一顿,神情严肃,“哪怕今天通过我让你见她,她将来也进不了容家门。”
首当其冲,耿直的父亲就不会答应他看重疼爱的小儿子这么胡来!
“……”容承祐默然,咽下嗓子眼的痛哼,伸手按住隐隐作痛的胃,胃黏膜炎症,疼一疼就习惯了。
瞥见小弟隐忍的神情,容毅暗叹口气,他料想不是严重的事情,阿祐也不会找他,顾不得晚上不宜,遂起身,“我跟你走一趟。”
“二哥,谢谢。”
容毅淡笑,挥了挥手,他也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女子能将他们阿祐紧紧拴住?
a市市公安局
何晚纾低垂着头,冰冷的气息侵蚀了全身细胞,十分钟前,一番严厉的话语下,她迫不得已回忆那晚的噩梦,颤着音将事情讲述完整,一幕幕阴暗的画面,几乎让她羞愧致死!
有种被人脱光衣服扔在荒野的羞耻感!回想噩梦并陈述,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细碎的响声难以刺入她躲避的屏障,何晚纾活在她脆弱的世界里,于人来说的黄金二十四小时,却让她痛苦不堪,宛若踩在刀刃上行走的美人鱼。
“晚晚。”
低沉的嗓音有点寒气,大手揽过她斜靠着墙的细肩在怀里轻拍,“别怕,我在这儿。”
“……”何晚纾不动,好像他身上温热的气息无法让她感知。
容承祐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愤怒、悔恨、厌恶、心疼……就这么在心中翻搅着,好似一闭眼,就能想象到她曾经遭受了什么?
容承祐,你这次彻底的犯浑!
在拘留所见到何晚纾失落寂寞的样子,心口活生生被剖出了什么,随同作痛的胃一同折磨他清醒的理智,今早晚晚用那样笨拙的方式想给他证据,可他做了什么?
“何晚纾,下次找我求、欢之前,先把自己身上的痕迹洗干净了!”
他包裹自尊的话转瞬化为利刃冷不丁给他一个回马枪,人最难捱的不是一眼望去的痛,而是曲折迂回之后刺入心里的,纯粹和残酷的苍白真相,因为那时候,你连疼的力气都没了。
凤眼掠过幽然的光,容承祐不停搓着她裸露的手臂,嗓音很柔,“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怀里的娇躯微动,却依旧一句不吭,“……”
陪着何晚纾走出拘留所,容承祐看见等候在门口的容毅,正和局长谈论着什么。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