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在离婚-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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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病床上的我感到一阵刺痛,是医生在给我注射麻醉剂。
接着,我就真的没意识了。
而那个匪夷所思的噩梦每次都是到这里就终止,最后我有没有啪一声掉到谷底?那个叫鹿瑾瑜的坏男人有没有把我救起来,或者也从洞口跳了下来?
一、无、所、知!
当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缓缓睁开眼睛,彻底苏醒了。
我躺在病床上,眼前是清秀儒雅的华人医生,和一名洋妞护士。环顾四周,可以断定是在新西兰皇后镇的某家医院。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男医生的声音很清脆。
“呃”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我感觉不痛不痒不发烧,意识清醒,就是脑子有点懵。
“看你状态还不错,刚才也给你做了全面检查,一切指标正常,恭喜你康复了!”男医生的笑容很阳光可亲,让我放松了许多。
“我这就给苏阅打电话,说你醒了。”男医生很欣喜激动。
我却一脸懵圈,“苏阅是谁?”
这句话让他脸上的笑容立马凝固,“苏总啊,你不记得了?”
我呆呆摇摇头,苏总?莫非是个有钱人?但这名字真的很陌生。
“那陈燕呢?还记得吗?”男医生眉宇微皱,一脸焦急。
我再次摇摇头。
“那你都记得谁?”
“”我欲言又止,本想开口说是不是有个叫鹿瑾瑜的?可一想到梦里那厮可恶的坏笑,话到嘴边又止住。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男医生又问道。
“我我是不是叫”
突然想起梦里鹿瑾瑜好像叫我什么灿,但前面的姓氏真记不清了。
“你发生了什么?家住哪里?家里都有谁?你是做什么的?都记得吗?”
我去!
这么多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只能呆呆摇摇头。
男医生又问了我很多,反复检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我、失、忆、了!
安慰了我几句后,他就出去了,说通知亲属来看我。
偌大的病房只有我一个人,不禁思索起来
失忆是什么?
我知道现在是2016年,互联网颠覆了很多传统经济;还知道圆周率是在3。1415926和3。1415927之间;我今年刚满26岁,是权志龙的迷妹;知道科比刚退役,英国走出欧盟;我还记得太阳的后裔的大结局,宋仲基跟宋慧乔和好了
这算失忆吗?
但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谁,家庭状况一无所知。最好奇的是,那个叫鹿瑾瑜的,长得不亚于权志龙的,真是我老公吗?
正疑惑着,这时一个激动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小惋,你你终于醒了?”
回眸一看,是一个高大健硕的冷都男大叔,长得挺帅,有点像那个行走的荷尔蒙男星。
男人激动走上前,搂住我的双肩,哽咽问道,“烯铠说你失忆了,小惋,你真不记得我了?”
我呆呆看着他,摇摇头。
烯铠又是谁?那个男医生?
男人一脸失望的松开我双肩,接着深深叹口气,眼角又浮现一丝无奈欣慰的笑。
我顿时放松下来,二皮脸笑笑打趣道:“你该不会是朱亚文吧?”
“什么朱亚文?!我是你爸爸苏阅!”男人白了我一眼,故作没好气的口吻,却又带着一丝宠溺的打趣?
话落音,我长大嘴巴被怔在原地
搞什么啊?!
莫名其妙睡了一大觉,梦里给我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公,醒来后又给我一个极品帅大叔爸爸?
老娘的八字也太好了点吧?
我拼命咽了咽口水,张大眼睛看着他,问道:“你你真是我爸爸?”
他宠溺的拍了一下我的头,翻翻白眼嗔怒道:“不行么?我苏阅十四岁就生了你,这么年轻又帅气的爸爸,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我再次目瞪口呆
什么情况?爸爸只比我大十四岁?难不成老娘是私生女?
又或者我穿越了?灵魂附体?
不对,他说了这么多,但一直没说我是谁。
“那那我的名字是?”
“小惋,你叫苏小惋!”苏阅微微一笑很温和,没有长辈的慈祥感,却有大哥哥的呵护之意。
我却更懵逼了,苏小惋这名字超级陌生,比苏阅还陌生。
“那我是你的私生女?”
“靠,你还真想当我女儿啊?”苏阅笑笑站起身,点根雪茄,从床头柜里取出护照和证件,轻轻甩到我怀里,“看看吧,虽然证件上你是我闺女”
说着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我的面前,眼神开始温柔又迷离,一点点靠近,“但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是个孤儿,被我收养上了户口,而我们实际上是情人!”
话落音,我吓得浑身哆嗦,本能的身体往后缩,“不不不!不可能!你休想骗我!”
苏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个女声:“喂!你吓着她了!”
是个漂亮端庄的美女,年龄估计和我差不多大。
美女走进来没好气拉开苏阅,狠狠白了他一眼,转而拍拍我的手,温柔安慰道:“小惋,李医生刚才都告诉我了,你脑部剧烈撞击而造成失忆。别害怕,我们都是你的朋友!苏大哥都是为你好,才把你安排到新西兰来养病的。”
“苏大哥?你说的是他?”我指着苏阅,问她道。
美女点点头,“户口的事苏大哥也是无奈,他是为你好,其实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说着她白了苏阅一眼,继续道,“但不排除这货对你有想法,以后多提防着他就是!”
“so?他不是我爸爸?那我到底是不是叫苏小惋?”
我暗想,那个梦里,坏男人鹿瑾瑜不是叫我什么灿吗?
美女低下眼帘回避,点点头道:“你本名就是苏小惋,我是你最好的闺蜜,陈燕!”
说真的,我对她很有好感,说她是我之前的闺蜜,我严重相信。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昏迷了多久?”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我没忘记。
陈燕一时语塞了,回头看向苏阅。
苏阅却神秘一笑:“想知道吗?”
我张大眼睛拼命点点头。
“想知道就好好休息,等明天我和燕子接你回家,一边吃大餐一边慢慢讲给你听,怎样?”苏阅的笑虽然很神秘,但却很暖心,没有丝毫敌意。
比梦中那个叫鹿瑾瑜的奸笑,强多了!!
不觉让我浑身充满力量,屁颠屁颠从病床上跳下来,嬉皮笑脸走到他面前说道:“别明天了,现在就出院,我急性子最怕别人吊胃口了。”
苏阅宠溺的摸摸我脑袋,“傻丫头!”
然后深深叹口气,情不自禁将我搂入怀,一点点抱紧,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再也不会”
我呆呆没动,只感他的怀抱好温暖,尽管脑子里全是那个叫鹿瑾瑜的坏男人!
陈燕不忍心打搅这温馨的画面,忙找个借口出门了。
“我去帮你们冲两杯咖啡。”
她走后,我才缓过神来,抬眼看向苏阅,只见他眼眶红红的,却又生生将溢出来的眼泪缩回去。
“喂,大叔!别感怀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事,咱俩到底啥关系啊?”
我冲他眨巴大萌眼,打趣的问道。
不知为何,他明明是个冷都男的形象,却给我一种轻松感和亲切感,我渐渐有点相信自己和他有一腿了
第130章 苏阅的挪威森林()
苏阅没回答,松开我后又重新点根雪茄,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炎炎夏日。
没错,北半球的冬天,在南半球的新西兰就是夏天。
他的背影很沉重伤感,我不知这份沉重来自哪里,不知他是在思索该怎么编一个美丽的谎言,还猜测着过去是不是和他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半天他也没开口,我忍不住弱弱问道:“刚才你说我是孤儿,那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吗?几岁被你收养的?”
终于,苏阅开口了,“你不是孤儿,真正的孤儿是我!”
“”我愣!
苏阅缓缓转身,目光温柔又迷离的凝视着我,娓娓道来:“你是海城人,你妈妈苏美凤生前是海城精神病院的一名护士,曾照顾过我养母,你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抛弃了你们母女。我养父出事后,家里破产,养母住进了精神病院,这才认识了苏护士和你”
可以看出,苏阅把苏小惋的故事强加在我身上。地点统一把香港换成了海城,年龄也换成了我原本的年龄,时间也做了一定的修改。
关于苏阅和苏小惋那些事,这里不重复讲解,具体见第53章和54章。
说点重要的!
“四年前苏护士走后,我们在深圳重逢了,之后我就以兄长的身份开始照顾你的生活。你并没有把在东莞的经历告诉我,你妈妈去世后,你是如何逃离高利贷的追杀,那段时间碰到了谁,都被你压在心底,直到”
苏阅说到这里时,眼眶湿润了,语气也变得悲愤。
我一点也没起疑,还以为苏护士真是我亲娘,她悲惨的命运听得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直到某天我向你求婚”苏阅说着明显哽咽了,拼命眨眨眼不让两行泪落下,“我一直爱着你,可你却说却说”
他说不下去了,甚至已开始微微抽噎。
我见状,忙擦干眼泪,下床走到他身后,弱弱给他递了一沓纸巾。
苏阅依旧不接,仰头看天,生生将眼泪缩回去
半晌也没接着往下说,我等他情绪稍稍好了点后,忍不住追问道:“当时我说什么了?是不是拒绝你了?”
“呵,呵呵”苏阅一连苦笑了好几声,无比沉重的感叹道,“即使是最心爱的人,心中都会有一片你无法到达的森林。”
不知为何,这句来自于村上春树挪威森林中的名言,让我想起了那个梦。在中世纪的欧洲森林里,我被那个叫鹿瑾瑜的男人追逐
“你要是一般的拒绝,我还好受点。可你却说却说一直把我当成你妈妈的小男朋友,把我当当父亲!”
话落音,我长大嘴巴呆住,手里的纸巾徐徐落下。
同时门外偷听的陈燕更是嘴巴合不拢了,只因苏阅心里的那片挪威森林——关于苏小惋,他从未向陈燕提过。
“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从你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却说一直把我当后爸?你让我怎么接受?!”苏阅突然声调抬高,红着眼眶转身悲愤质问道。
“”我哑口无言,呆在原地回不过神,一脸无辜。
尽管与生俱来的第六感认为,他给我的感觉根本不像父亲,反而像兄长,像情人。可从年龄上来说,或许过去我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
孰不知那根本不是我的想法,而是真正的苏小惋心里对他的情感定位。
“不过也不能全怪你”或许是见我一脸无辜,苏阅将语气缓和下来,又转身看向窗外,无奈忧伤的继续道,“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你的借口。你不爱我,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这句话让我猛然缓过神,本能的脱口而出问道:“是不是鹿瑾瑜?”
话落音,苏阅没半点反应。
门外的陈燕却大惊失色,慌里慌张的冲进来。
吓我们一跳!
我和苏阅几乎是同时回头看向门口的她
陈燕只得尴尬笑笑解释:“内个找了一圈医院里也没咖啡,要不我出去给你们买?”
苏阅淡淡然拒绝,“不用麻烦了,想知道我和小惋的从前,就坐下来听吧!别躲在门口了,反正我也是最后一次讲,今后不会再说。”
陈燕尴尬低下头。
苏阅转过身去背对我们,接着说道:“小惋,你爱上的那个男人,叫斯凯!”
我更懵逼了,彻彻底底的满头雾水啊!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斯凯?这名字比鹿瑾瑜和苏阅还要陌生!
大叔啊大叔,你确定我之前爱过这个人?
“后来我才知道,你随母亲在东莞的那些年,就认识了斯凯。你俩一见钟情,却遭到苏护士的反对,因为斯凯是个酒吧歌手,你妈妈认为这样的男人靠不住。”苏阅说着,轻轻弹了弹烟灰,“而苏护士去世后,斯凯的确照顾了你一阵,后来也是他一路相助,你才逃脱了高利贷的魔掌。你们那段过去,从未向我提过!”
说到这里,苏阅紧闭双眼,脸上两行泪十分清晰。
我却一头雾水,傻不拉几的追问道:“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的?斯凯跟你说的?”
“不!”苏阅猛然睁开泪眼,瞳孔里放着寒光,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