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在离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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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清澈忧伤,眉宇间藏着超尘脱俗的仙气,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目光,竟让我还感觉有点面熟?
和他惊诧的四目对视中,我竟没有半点紧张感?仿佛身处飘飘仙气的花丛中,周围的人自动消失,世界只剩我和他?
这种感觉多久没有过了?自从晓宝弟弟离开后
“亦凡,我看她是想泡你吧,你怎么说?”猥琐大叔笑笑继续挑拨。
男人回过神,恼怒的白我一眼,转身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猥琐大叔:“胡导开玩笑了,鹿瑾瑜的女人我哪敢惹?这是修改后的剧本,您过目一下。”
我愣住,他怎么知道我是鹿瑾瑜的女人?还有,猥琐大叔是导演?那他是
来不及想明白,叫亦凡的男人已转身离开。我猛然惊醒,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无视身边不断有人偷拍,竟像丢了魂般追出去。
“先生留步!”
酒吧外,我冲男人的背影喊道。
可他却没丝毫反应。
“亦亦凡,等等!”我急了。
他却加大步伐离开,最后钻进一辆红色跑车里,疾驰而去。
我清楚看到跑车驾驶座上的女人是:陈芷嫣!
鹿瑾瑜公司旗下最当红的玉女明星,食品大王陈浩天的千金。
无限失落,一大团乌云罩着我淅沥沥的滴雨
直到又一声跑车油门响起,我才回过神。
熟悉的兰博基尼一个倒车漂移停在我身边,车窗缓缓落下,驾驶座上是鹿瑾瑜那张足以将我凌迟处死的阴沉脸。
“上、车!”
他的眼睛冷冷闪着寒光,似乎是自森森的剑影。
“半小时不是还没到吗?赌局没结束呢!”我却毫无眼色的不以为然。
鹿瑾瑜扯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眼睛里寒光凛凛:“你最好拧清自己的身份,别逼我在这里上你!”
他这莫名其妙的反应让我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我趴在车窗上冲他斥责道:
“鹿瑾瑜,你特么吃错药了?要来酒吧的是你,说什么半小时期限也是你。怎么?看到我勾男人你又不爽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两年你玩过多少女人,我有说过什么吗?我”
话没说完,他一脚油门狠踩下去,兰博基尼呜一声扬尘而去。
车将我带倒,狠狠一个踉跄摔了跟头,头磕破了。
然而祸不单行,这时一大波人从酒吧里涌出来,闪光灯咔擦咔擦不断,迫不及待将我的狼狈窘态记录下来。
“小姐,请问你和鹿少什么关系?”
“你是他的小迷妹?还是情人之一?”
“你们刚才吵架了吗?为什么吵?”
“小姐你是被他甩了吗?”
“你自称鹿瑾瑜专属,又在酒吧扬言要包别的男人,能解释下为什么吗?”
这句话让我狠狠一惊:“什么专属?”
众人嘲笑的看着我,指指我的后背。
我反手一摸
尼玛,背上竟然被人贴了张不干胶!
揭下一看,五个大字:“鹿瑾瑜专属!”
什么时候被帖的?
我确定换衣服时还没有,猛然想起下车时那货在我背上拍了拍
我去!!!
难怪在酒吧时我被众人围观,连猥琐的胡导都不敢搭理我?
被姓鹿的那厮给耍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第7章 上了个老当!()
第二天早上,我被急促的手机来电吵醒。睁开眼只感觉头痛得不行,昨晚头磕破后被一大帮人围住,社交恐惧症让我被吓晕,之后发生了什么全然没印象。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让我头痛要炸裂,手挣扎着摸向床头柜,“喂”
“死女人你行啊,终于跟鹿瑾瑜干上了?你这是破釜沉舟了吗?快说,鹿先生什么反应?有没有被你感动那么一丢丢?”
电话刚接通,陈燕就一通逼逼叨叨,语气中那种激动兴奋劲就像中了彩票头奖一样。
她是我在安城唯一的朋友,某出版社的编辑。曾有段时间我想脱离鹿瑾瑜的“施舍”,就把漫画作品投给了别的机构,这才认识了陈燕。
我的社交恐惧症,以及和鹿瑾瑜的关系,她都清楚。但她不仅不劝我离婚,还昧着良心教育我要讨好他、顺着他,大言不惭的说鹿太太这位置很多女人想要,我要珍惜之类云云。
曾经我怀疑她是鹿瑾瑜安插的“卧底”,便问她收了姓鹿的多少好处,她还我三个字:你大爷!
此时脑袋还是混沌的状态,我对手机呆呆问道:“什么干上了?感动什么?”
“别装了!你昨晚的英雄事迹,夜色酒吧里关于鹿瑾瑜专属已经传遍安城。宁灿同志,为了庆祝你上头条,是不是该请我吃顿大餐?”
我大惊失色,唰的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情况?”
“你问我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呢!快说,你怎么想到用这种奇葩方式向他告白的?”
我语塞,猛然想起昨晚那一大波人,如猜不错都是媒体。当时他们都是从夜色酒吧里冲出来的,难道
“喂,你哑巴了?快说,昨晚酒吧里的媒体是不是你一早安排的?”陈燕的催问还在继续。
我恍然大悟
尼玛!!上了个老当啊!
“燕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她静静的等。
“”我欲言又止。
该怎么说?我为了离婚竟傻不拉几被鹿瑾瑜怂恿去酒吧钓男人,结果却是被他暗算?这种有辱我智商的糗事,陈燕能相信吗?唉,欲哭无泪啊!
“说啊,我听着呢!”
“呃内个再见!”
像做了贼一样,我慌乱挂断电话,怯生生。
这时才发现我竟睡在主卧,这张婚床上多久没有过我的影子了?昨晚谁把我带回家?谁给我头上缠的绷带?鹿瑾瑜?
正想着,房门被他推开。
这货一身咖啡色睡袍,头发蓬松杂乱,睡眼朦胧的叼着烟,慵懒的问道:“你特么没死啊?”
“我死了,你还能睡到现在?”我指了指墙上挂钟的时间,瘪瘪嘴嘀咕道,“你该是一大早就起来放鞭炮庆祝吧?再不就是把你的三千后宫都招来开庆祝派对。”
鹿瑾瑜不搭理,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右脚搁在左腿的膝盖上,晃着脚尖斜眼看我,讥笑道:
“现在全城都知道你向小爷告白了,说说看,爷该怎么回应?”
我狠狠瞪他一眼,冷笑:“您老搞错了吧?昨晚好像是我背着一张莫名其妙的不干胶,跟另一个男人说我想包他。最后惹得您老生气了,跟我吵了两句,事实不是这样吗?”
鹿瑾瑜却不动怒,把床头柜上的手机丢给我,嗤声冷笑:“说你笨还不信?这年头还会有人关心真相?他们要的真相都在网上,自己看吧!”
第8章 人性本贱!()
打开微博微信各种自媒体,头条几乎都是:
“女子自称鹿瑾瑜专属,奇葩告白把男神吓跑!”
内容无非就是隐瞒重点,说我身穿精心准备的“告白服装”去酒吧寻觅鹿少,最后在门口拦车强行告白,弄得男神不知所措,只得驱车逃离
我勒个去!!!
心里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但冷静一想,他说的也对,偏听偏信的网民不会去关心真相。
因此,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昨晚从提议打赌开始,就是他给我挖的巨坑。酒吧里那些饮食男女都是他买通的媒体,否则怎么不写我在酒吧钓男人的事?
我想我没必要去澄清什么,何况我也没能力去澄清,单单“社交恐惧症”就让我吃不消。
“被你这样告白,我是不是该给个回复?”鹿瑾瑜的脸凑上来,厚颜无耻的笑笑。
“嗯,该!”我忍住心里的万马奔腾,带着十足恨意冷冷盯着他。
这货仍不以为然,朝我脸上吐了口烟圈,臭不要脸的问道:“说说看,你想我怎么回复?”
我深呼一口气,力争平静的和他对视:“来吧,狠狠的拒绝我!趁机羞辱我脑残白痴,把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类的句子都用上,千万别客气!”
他瘪瘪嘴,吊儿郎当的晃着脚尖,大言不惭道:“别介了,我鹿瑾瑜向来怜香惜玉。正因如此当初小爷才收留你,同时又不忍心拒绝那些送上门的女人,搞得绯闻不断,让大家误以为小爷是花心大萝卜。”
我冷笑不语静静看他表演,但仍阻挡不住心沉了沉
他果真是可怜我才和我领证,悲哀啊!
“不过嘛,花心总好过狠心,对不?所以说,我可不想让这光辉人设一夜崩塌毁于你手。”他的大道理一套一套。
光辉人设?来把尺子,老娘要量量你脸皮有多厚?!
“那你想怎样?”我咬牙切齿,眼里射出无数把寒剑刺向他的侧颜,足以把他那张臭屁的脸毁容。
这厮似乎没感觉到危险来临,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呃让我想想哈!这几天琪琪的新戏要开工,小倩要养胎,安妮回国了,凯西要结婚,芳芳姐的公司要上市,估计都没时间。”说着,他突然转头冲我二皮脸笑笑,“你说巧不巧?爷正好有几天档期,就勉为其难陪你去马尔代夫散个心,怎样?”
“不、怎、样!”我捏紧双拳,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
“你不想去马代那就巴厘岛,普吉岛也行。”鹿瑾瑜说着,目光开始迷离,嘴唇慢慢靠近,“老婆,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我们”
就在他双唇要贴上的那一刻,我毫不客气一掌推开他的脸,冷冷下床去卫生间洗漱,无心去管他有没有失望。
老娘又不是挥之即来呼之则去的丫鬟,你想亲就亲、想玩就玩吗?更何况昨晚在这张婚床上,你鹿瑾瑜抱着另一个女人刚亲过!
什么马代巴厘普吉岛?老娘的头还缠着绷带,旅游个毛啊!滚一边去!
正洗漱着,卫生间的门被鹿瑾瑜一脚踢开,他杵在门口凶神恶煞的瞪着我,吼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说!你特么头还痛不痛?!”
我一愣,心里浮上些许暖意,但还是嘴犟的嘀咕了一句:“不痛,老娘好得很,死不了!”
“不痛还不让我亲?你找死啊?!”他气得怒目红光,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情不自禁想起热恋时,他也似这般的任性小可爱
但一想起婚后他的劣迹斑斑,又气不打一出来。
“想亲找你的小琪琪去,别烦老娘。”我故作淡然的忙活涂脸霜,不看他。
“老子偏找你!过来,让爷打个啵!”
他赖在门口不走,又不愿主动进来,只是咆哮着嚣张下命令。
我懒得搭理,冷冷抽出一张纸巾,用口红在上面写了三个字:
“嘴太臭,请远离!”
然后,走上前一把将纸巾pia在他脸上,啪一声将洗手间的门反锁,把他挡在外面。
男人不能一味地纵容,否则他永远不知道你还有自尊。
“行啊,宁灿你有种!今后别指望爷再碰你!”
话落音,只听见外面砰一声卧室的房门响,鹿瑾瑜气急败坏的滚了。
我心头涌上一丝失落,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渐渐相信陈燕曾说过的一句话:
人性本贱!
第9章 彼此禁锢()
好在半小时后,陈燕就来陪我了,否则我又将是一整天的操蛋心情。
“这就是你不对了,他想亲你还不好?尊严能值几个钱?尤其是对鹿瑾瑜这样的极品帝少,你更不能耍性子,否则就是把他推到别人怀里了。”
客厅里,陈燕一边削苹果,一边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不想辩驳,尽管心里不认同。
咬了一口陈燕递来的苹果,我问她:“可你对你家韩伟还大呼小叫,他怎么就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
“我家那货能跟鹿少比吗?”陈燕翻翻白眼,抱怨道,“鹿瑾瑜可是身家千亿、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贵公子,韩伟一个穷逼凤凰男,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我惊诧的看着她,“你,你怎能这样说自己老公?”
陈燕狡黠一笑:“那你还说你老公嘴太臭,还当面羞辱他?你就不过分了?”
我被喷住,嘟起嘴小声辩解:“那那他经常带不同女人回家,他就不过分了?”
陈燕叹口气,拍拍我的肩,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道:“小灿啊,婚姻就是这样,谁握有经济支柱谁就有话语权。韩伟大学毕业是我帮他安排的工作,家里房贷车贷主要靠我,他不由着我能行吗?”
陈燕今年二十八,比我大两岁,去年才结的婚。她老公韩伟我没见过,因为社交恐惧症。只听说他俩是大学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