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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逆袭之千金复仇记-第74部分

小说: 逆袭之千金复仇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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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王母把婴儿摔到吴晴身边,这一磕碰,女婴哭的更大声了。张开小嘴儿号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吴晴耐着性子哄劝几声毫无效果,骂道:“哭哭哭,你怎么那么爱哭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个倒霉孩子。”

    女婴两条肥肥的小腿儿互踢着,似在抗议母亲的谩骂。吴晴瞪着那张被眼泪鼻涕迷糊的小脸,这张脸,长的真像王维呢。哼,不知道长大后会有多丑。

    自己现在的不幸,一切全是这个该死的孩子造成的。

    回想,她以有孕之身嫁入王家时,王家父母对她还挺好。毕竟他们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条件,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加之,她怀着王家的后代,就更被捧在手心里了。

    那段时间,吴晴是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王家父母二话不说立马去买,一切家务活儿全不让她沾手,把她伺候得跟个公主似的。

    被妊娠反应析腾的最厉害那段时间,吴晴火气特别大,动不动就发火。稍有不顺心便破口大骂,王家父母竟也忍耐下来了,极有耐心地哄她劝她,甚至是声泪俱下的求她保重身体。

    吴晴善于利用机会,借此把王维狠狠地治了一番,王维言语稍有不慎,她便哭哭啼啼的跑公婆面前告状。然后看着王维被训斥的狗血淋头,她心里感到无比快活。

    然而好景不长,产期终于来临,吴晴以前流浐次数太多,以致于生产不顺难产。当医生询问保大还是保小时,王家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提出保小孩儿。一旁的吴母可不依了,顺手抢过旁边一位病友正在削苹果的水果刀,架到王母脖子上,撒泼似的喊:“谁敢签字保小孩儿,我就杀了这老娘们儿。”

    她目光凶狠地盯着王家人,王维认为她是做做样子,提笔就要签名。吴母立刻手一压,王母脖子上血痕立现,吓的她魂飞魄散。王家人这才知道,吴母这个疯子是玩真的了。

    这样一闹,王家人对吴母的印象大打折扣。等到婴儿终于出生,发现是个女婴时,王父当场就喊:“离婚!”王维已不能生育这事儿他还不知道,推着王维就要去办手续,王维一言不发,心中对那晚的事情懊恼万分。

    吴母和王母在医院里就吵开了,吴母气势汹汹地威胁说:“离婚可以啊,让你儿子净身出户,房子归我们。老不要脸的懂法律吗?我女儿是弱势群体,打官司法律也会偏着她的。”

    既担心把吴母逼急了狗急跳墙,又顾忌着离婚邻居会说闲话。王家人不得已之下把吴晴接回家,离婚的事儿暂且不提。

    不知从哪里流传来的风言风语,全是吴晴以前的那些事儿。王家父母更是对这个儿媳恨的咬牙切齿,原本还以为是个正经的姑娘,没想到那么的坑脏。

    心里那么厌烦她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王父早出晚归来了个不管不顾。王母被迫带孩子极为敷衍,弄得孩子一天到晚啼哭不止。

    在吴晴心中,这一切全是由裴悠扬造成的,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第一百六十九章萱姨归来() 
一位不速之客突然之间造访“梵雅”。

    当时,裴雨袅正与国内某知名演艺公司的造型师洽谈,手机忽然的震动了几下,是有短信的提示音。裴雨袅有些意外,她这个私人的手机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而知道号码的,是从不会在她的工作时间发短信打电话给她的。

    与造型师谈妥送走他之后,裴雨袅才翻阅手机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而信息的内容,令她大为激动:

    “晴晴,不对,现在该叫你袅儿了。我是萱姨,我回国了,就坐在你公司楼下的凯迪拉克里。”

    啊!萱姨,裴雨袅内心激动不已,神秘失踪了那么久的萱姨,终于出现了。等等,她说坐在凯迪拉克里,她怎会有那么奢侈的轿车呢?

    三步并作两步跑进电梯,再急速跑过办公大厅,员工们纷纷侧目,是什么原因让裴总如此的心急火燎呢?

    公司大门外,明媚秋阳之下,果真停在一辆气势不凡造型尊贵的凯迪拉克,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几乎就是在裴雨袅出大门的那一刻,车的后门打开了,一位穿着普拉达女装脸戴墨镜的华贵女子缓缓下车。尽管她的打扮已不同往日,尽管她的身材比往日苗条纤细了些。裴雨袅依然一眼认出,那是萱姨,从小疼她爱她的萱姨。

    “萱姨!”裴雨袅激动地喊了一声向她扑过去,后者摘下墨镜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拍打着她的背,欣慰地说:“哎,袅儿,可算是见到你了。”

    “萱姨,你太坏了,一走这么久都没消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裴雨袅一叠连声地说,因为激动热泪盈眶,语调都有些哽咽。

    “哈,这么大的人,又是公司总裁,还是小时候那没轻重的样子。”萱姨抬起裴雨袅的脸,仔细打量她:“又长漂亮了,气色也好。看样子,你老公挺宠你的,是不是?”

    虽已为人妻,乍然听到最亲密的人这样问,裴雨袅还是有些害羞。绯红着脸点点头:“他是挺宠我的,快把我宠上天了。”

    “上天保佑,上天保佑。”萱姨吐出一口长气,举头向天:“你妈妈,总算可以在九泉之下瞑目了。”

    一想到董婉欣,裴雨袅就想到那些盘绕心底的谜底,网上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各种议论让真相扑朔迷离。而萱姨,毫无疑问是最大的知情者。“萱姨,有件事我一直想知道,我妈妈的事。”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真相。”萱姨走到驾驶室旁边吩咐了几句,身材高大的司机立即下车,打开后备箱的门取出一个密码箱。裴雨袅一见那司机的气质就知道他不同凡响,小声问:“萱姨,他是谁呀?还有这车,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呀?”

    “我们进公司吧,这里谈话不方便的。”萱姨又戴上墨镜,叮嘱她:“我这次是秘密回国的,也是秘密来见你的。除了你丈夫,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的身份。”

    她说的郑重其事,裴雨袅自然也明白其中利害。“好,我知道了。”

    为慎重起见,裴雨袅没有带萱姨进会客室,径直进了她的总裁办公室。拉上窗帘关上窗户,确信安全之后。萱姨才摘下墨镜,比起以前来,她非但没显苍老还显年轻了些,细致的肌肤上皱纹隐隐,显然是保养极好的原因。

    “这是你的办公室吧,”萱姨环视着室内,又翻看着办公桌上裴雨袅的名片。“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你竟然当了公司总裁。”

    “一切还不是托我爱人的福,否则凭我的能力,哪有这个位置。”裴雨袅亲手给萱姨泡了一杯当年爱喝的碧螺春,又从食品柜里取出她当年爱吃的点心。

    萱姨一脸兴奋,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好事,到底是老天开眼。桑天恒和陆思芸两个溅人,该得到报应了。”

    “咦,你爱人呢?他是叫裴悠扬吧,没在公司吗?”萱姨见了办公桌上的一幅合影,镜中的男子光华万千不可抵挡,双眸凝视着裴雨袅,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宠溺之情。萱姨心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惬意,袅儿,这个苦命的孩子,如今总算有个好归宿了。有如此优秀的男子做她的终身伴侣,可怜的董婉欣终于能含笑九泉。

    “他呀,陪客户去了。哎,我们两个人都挺忙的。萱姨,你坐呀。”裴雨袅安顿萱姨坐下,便急不可待地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最想知道,我妈妈,我妈妈到底是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些,和一个高官……”后面的字眼儿她说不下去了。

    萱姨摇摇头,清晰而肯定地说:“你妈妈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桑天恒的事,也没有做任何不齿的事。”她打开密码箱,取出好几本比比砖头还厚的书说:“这是你妈妈的日记,记载了当年的一切。我做了补充,把我所知道的事实真相全写了。”

    裴雨袅惊讶地看着那些厚厚的日记,这么多!妈妈竟写了如此之多的日记,她可是毫不知情的。

    “从与桑天恒相识到相恋,再到结婚,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记载详细。”萱姨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语调低沉而伤感:“你妈妈临终前,特意将这些日子的电子稿发给了我。叫我保存着,等你长大了给你看。你妈妈是想给你提供一些爱情上的建议,教导你不要听信甜言蜜语毁了一生。现在我觉得,你该看看这些日记,了解桑天恒和陆思芸到底有多卑鄙。以免得你对他们,心慈手软啊。”

    “萱姨,萱姨。谢谢您。”裴雨袅啜泣着说,又想起董婉欣逝前那凄楚的模样,妈妈,可怜的妈妈。

    擦了擦眼泪,裴雨袅又想起了一直困扰心底的问题:“萱姨,你能告诉我。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吗?还有,你当年为什么突然就神秘的失踪了。我好担心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当年,是这么个情况。”萱姨啜了一口茶,思绪蓦然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可怕的晚上,那个苦雨凄风交织的夜晚。犹如恶梦般的一夜,是她一生中离死亡最近的日子,却又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第一百七十章传奇身世() 
夜幕笼罩的漓城火车站,萱姨夹杂在旅客的人流中下了车,没有来接应她的人,看着别人被亲朋好友嘻嘻哈哈的接走,萱姨感到几丝孤独。

    外面正下着凉凉的秋雨,无声的雨丝将天地连成一片,萧瑟的秋风凄然吹拂。将冷冷的雨丝刮起扑到面颊,更让觉得凄凉冷清。

    萱姨撑着伞,一步步向家的方向走去。街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忽前忽后,在寂静少人的街道上显得犹为孤独。因是天冷下雨,很多店铺都提早的关了门。偶尔有车辆驶过,车轮的沙沙声在寂静之中特别清晰。

    转过一条小巷,这里路灯坏了大半,几盏犹还亮着的路灯在一片昏暗中显得柔弱黯淡,似随时会熄灭一样。萱姨打开了手电筒,雪亮的光驻划破了一小片光明,可见枯叶被秋风卷起,打着旋儿四下飘舞。

    一个人影突然地就从旁边窜出来,刹那间挡在萱姨面前。萱姨骤然一惊,手电筒“砰”地摔落。“你是什么人?”她鼓足勇气问,前方一个人都没有,在这儿遇到抢劫,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姐,”那人似乎比她还紧张,颤声说:“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我无家可归,好几天没吃饭了,能不能给我点钱,让我买点东西吃?”

    拦路抢劫就是为了一点钱吗?萱姨自然不信,可在这种时刻她不想做过多的纠缠。从兜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他,那人感激涕零,连声道谢。萱姨正抬步欲走时,身后袭来一阵冷风,萱姨顿感情况不妙,还没来得及躲避,脑后就得得的挨了一砖头,当场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萱姨醒来,睁眼只见自己正在陌生的屋子里,看布置还挺豪华。身上盖着天鹅绒的被子,她侧了侧头,感觉脑袋像有千斤重似的。

    旁边,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别动,你脑袋受了伤,医生说尽量不能动脑袋。”那人转到床前,是个个子不算高,却挺有气势的男人。一袭黑风衣,双手插在兜里。颇有《上海滩》里许文强的姿态。

    “你是谁?”萱姨见多识广,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人绝不是一般的人物。联想到自己被敲晕,她不寒而栗。那绝不是普通的拦路抢劫,而是有预谋的谋杀啊!

    是谁要谋杀她呢?她这一生中没得罪过任何人,能向她下死手的人,只有桑家人。多半是——陆思芸。

    萱姨心中恼恨自己低估了陆思芸的心狠手辣程度,她作为当年一切的知情者,又和桑晴感情那样好,陆思芸怎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呢?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家庭住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那人不回答萱姨提的问题,反而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萱姨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叫顾锦萱,今年六十三岁,家就住在漓城XX镇。父母都已过世,没有兄弟姐妹。”

    那人听了她的话,眯着眼思索一会儿,又问:“你的丈夫呢?”

    萱姨眼中闪过一片黯然之色,这是她不想回答的问题,是她心中的隐痛。然而,处在眼前的境地,还是照实回答为好:“我二十多岁时结过一次婚,怀孕的时候,他出车九了。我气愤之和他争执,扭打之中他把我打琉产。他进了监狱,而我,籽宫受损,再也不能生育。”

    三言两语,道尽了她的往事。萱姨语调冷静木然,似在叙述一件漠不相关的事情。

    那人却似乎还不满足,又追问:“后来呢?你以后的日子又是怎么过的?”

    “我在一个有钱的亲戚家当保姆,一直做到现在,告老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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