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千金复仇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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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负责埋,一定给你选个风水宝地让你在九泉之下安心。”裴雨袅一脚踹了过去,“下去,我要睡觉了。”
“我也要睡觉了,”裴悠扬解开外套,薄衬衣包裹的身躯充满诱惑力量。“我做错了事我负责,浑身都疼,我来好好抚慰你。”
“想得美,要么滚到隔壁去睡,要么打地铺,反正就是不许碰我。”裴雨袅虎着脸说:“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裴悠扬无奈只好跳下床,故作害怕:“好吧,小娘子生气了,为夫恭敬不如从命。”他直接的就躺在地上,虽铺有地毯,终究底下是大理石地板,也够硬够冷的。裴雨袅心生关切:“地上又冷又硬,你多铺几条毯子吧。”
裴悠扬顿时得意了:“小娘子这般在乎我,到底女人的心肠是慈悲的。铺几条毯子如何能舒服?软香温玉抱满怀才是最最美好的。”
“蹬鼻子上脸的,冻死活该。”裴雨袅气咻咻地关了灯,缩进被子里。裴悠扬这下可苦了脸:“哎,我说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啦,真的是最毒女人心呀!”
第一百二十九章他已经快憋的崩溃了()
夏江市图兰朵酒店:
章疏影驾着奥迪驶入停车场,立即有潇洒帅气的服务生替她打开车门迎接她下车,带她进入包间内。
“章小姐,”服务生客气而礼貌地说:“裴先生一会儿就来,请您稍等。”说罢躬身退出,室内只留章疏影一个人。她坐实木餐椅里,心里十分紧张不安,一个小时前,接到裴悠扬的电话约她见面。他的声音客气而严肃,让章疏影顿觉不祥。
那一天,她趁喝醉酒时,用出神入化的手法将一条手绢儿塞进他的衬衣衣袋里,她相信,敏感如裴悠扬,亦不会察觉。那几乎是她多年妙手生涯中,手法最巧妙的一次。
裴悠扬宠溺妻子裴雨袅,这在夏江市乃至全国都人尽皆知,裴雨袅那个被宠坏了的女孩儿发现手绢的后果,章疏影想像的到,他们定会争吵。想到这儿,她就又是不安又是兴奋。这几天里,她是不安多于兴奋,因为她的一时冲动,要破坏一对爱人的幸福,一段佳话可能因她就此破灭。可她后悔又如何,已来不及弥补了。
今晚,裴悠扬约她见面,定会宣判她死刑吧,是一顿痛斥呢,还是一顿嘲讽呢?抑或是裴雨袅一通恶语相向大骂她小三狐狸精呢?不管是怎样,她只能通通予以接受。
撑持妙手生涯多年,所发虽是不义之财,窃取对象全是达官贵人明星富豪,又兼之乐善好施,倒也心安理得。只有对裴悠扬的冲动,是第一次让她心生愧疚。
骂她一顿也好,省得她以后日夜良心不安。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那张魂牵梦萦的脸了,再也闻不到他令人心醉的气息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本不过就是一个女贼,以后他会更加的鄙视她了吧。
每个人生命中都有一个克星,章疏影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香槟饮下,原以为生命中的克星是唐可缈,爱了那么多年缈缈。可谁知,在爱上裴悠扬的那刻才明白,异性的吸引力有多大。
包厢门推开了,章疏影低着头凝视着酒杯,杯里已被她喝的滴涓不剩。透过透明的高脚杯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细若春笋,嫩若剥葱。就是这样美丽的手指,曾炮制了多少匪夷所思的盗窃案。
“章小姐。”裴悠扬的声音在身旁响起,纵使平静无波也让章疏影心神荡漾,爱一个人,他就往身边一站,便足够心神俱醉了。
“裴先生,我知道你找我干什么。”章疏影大胆地抬起头,见只有他一个人,略略放心。还好,裴雨袅没有一起来。“我很抱歉,但我想,说对不起也无用,给你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裴悠扬坐在实木餐椅里,交叠着双腿,温馨华贵的背景衬托的他越发高雅不凡,似艺术大师精心绘就的油画。章疏影又心醉了,她半眯着眼,忘乎所以的欣赏他。
“对我,任何伤害都无动于衷。可你伤害了我的妻子,她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从我爱上她那一刻起,我就不允许任何的人任何的事伤害她丝毫。”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在章疏影听来,却是犹如尖刀划过心脏,他在倾诉他对妻子的痴恋,这比痛骂她一顿更让她难受。
泪水涌进眼眶里,她赶紧转头用手绢拭去泪水,有什么资格哭呢?又有什么资格伤心呢?爱上不该爱的人,就必须要承受得住伤心。
“你交待我的所有事情都办好了,希望裴经理公私分明,不要因为我的这次行为否则我过去的所有成绩,否则也是枉费了自己的心血。”章疏影缓缓地说,待到说完,声音近乎嘶哑。赶紧的倒了杯白兰地喝下去,让酒意染红苍白灰暗的面颊。
一张支票推到章疏影面前:“章小姐为我办了很多事,我万分感激。这是你应得的酬劳,请收下。只是以后,我和你不要再来往了。”
纵使有心理准备,听到这句话章疏影还是如坠冰窟。一笔钱,她不用看也知道数额惊人,裴悠扬有的是钱,网上就猜测他是隐形的世界首富。这笔钱,买断了她和他之间以后的所有来往纠缠。
她没有推辞,将支票收进怀里,抬起头,尽量保留最后的几分傲然。“裴先生既如此说,我章疏影以后也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纠缠了。代为我尊夫人道歉,告诉她,我只是一时冲动,无意于要抢她的爱人。”
她晃了晃酒杯又放下,算了吧,借酒能解一时愁,醒来还不是更觉痛苦,倒不如被痛苦折磨到麻木。“裴先生,再见!”
“章小姐,再见!”裴悠扬拉开包间门,章疏影像一阵风似的飘出去,高佻纤细的背影冲进电梯直飘进停车场,倒在驾驶座上,她掏出那张支票欲撕,终究还是不舍。怜惜的将它折成一枚精致的心形,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支票上依稀还散发着裴悠扬的体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是他的味道。
只可惜,气味是没办法保留的。过不了多时,就会烟消云散了。
她用不着这里面的钱,之前为裴悠扬办事的时候已给过她不菲的报酬,已够她生活几辈子的。
看着章疏影消失,裴悠扬释然的吐出一口气,感到心里堵得慌,对章疏影,他亦是万分愧疚。看她为他痛苦万分,他亦是难受。
但难受也好,愧疚也罢,都不是爱情。章疏影要的,是他的爱,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就是不能爱上她。
所以,倒不如就此斩断她的所有幻想,女人是最善于幻想的动物,哪怕儿有一丝儿希望也会抓住不放。
“章小姐,对不起。”他喃喃的说,看了看时间,该回去了。袅袅气还没消呢,从杭州回来后的日子,还与他分床睡。一个月,那小妞儿真是说到做到啊。
想到袅袅说的,只要他肯把对她的心思儿花一点在其他女人身上,就有很多女孩儿为他如痴如狂。他淡然一笑,不是袅袅,别的女人再深再顺从的爱,也打动不了他的心。
只是那小妞儿仗着他爱她也太肆无忌惮了点儿,若他一味的示弱岂不是被她吃的死死?今晚,可不能再由着她了,他已经快憋的崩溃了!
第一百三十章把你送进衣柜里憋死()
回到“梵雅”的宿舍楼,穿过客厅,卧室门缝依然有灯光透出,裴悠扬推了推让,果不其然门被反锁了。
“袅袅,开门呀!”他低声下声地喊。
“说好了一个月不准碰我的,这才过去几天呀!”裴雨袅缩在被窝里说:“我可是说话算话的哦!”
裴悠扬眼珠一转,一本正经地说:“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说,请裴总开开门。”
“现在是下班时间,裴经理自己说了的,不得叫员工加班。”裴雨袅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我睡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说完,她直接就送了灯,裴悠扬狠狠地拍了几下门:“哎,你真狠得下心啊!”
裴雨袅不回答他。
裴悠扬背靠着房门,喊:“裴总呀,你要是不开门哪,我就一直敲下去。明天一大早,公司里就会传开裴总是个母老虎残害丈夫的事儿。”
“反正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妻管严,裴经理,要是难受呢,就去冲个凉水澡,要不看部片儿幻想也行。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工作,晚安!”接着,室内一片沉寂,显然她已经睡了。
裴悠扬在黑暗中咬牙,真是惯的无法无天了,他再不耍点儿手腕,总有一天会被她捏扁搓圆。他拉开客厅窗帘四下打量,还有几间窗户亮着灯,不知是哪个夜猫子还没睡呢。
哼,等所有人都睡了,小娘子,再收拾你。
夜深人静,裴悠扬额头抵着窗户,耐心地瞅着对面一扇透着幽幽紫光的窗户,那是叶风荷的卧室,这小丫头不知在搞什么,别人都睡了还不睡。
手表上的指针慢悠悠地滑到一点钟,叶风荷的窗子终于灭了灯,裴悠扬兴奋的低呼几声,打开窗子探出头。“呼啦啦”一对洁白的羽毛巨翅在背后缓缓生成,轻拍着翅膀飞到卧室窗外,果不出他所料,窗子并未关。
推窗而入,裹在被子里的人儿睡得正香,丝毫不知危险已然降临。裴悠扬回身锁死了窗户,再从抽屉里拿出钥匙藏在床垫底下,哼哼,小东西,看你还往哪儿跑。
古怪的话语从裴悠扬嘴里发出,一字一句地飘进了裴雨袅耳中,她吸了吸鼻子,睡得更沉了。
闹钟声将裴雨袅从梦中吵醒,睁开眼睛只觉神清气爽,深度的黄金睡眠果然妙不可言。可到下一秒,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一双坚实的手臂从身后环绕着她,她回头一看,却见裴悠扬双眼紧闭睡的正香。“啊,见鬼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这么一声裴悠扬却没听见,她只得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过了几秒他总算醒了。睁开双眼,笑说:“早安,亲爱的袅袅。”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裴雨袅坐正身子,抱着一个枕头喊:“我明明把房门给反锁了的。”
“可是你没关窗子呀,我说,大美人儿睡觉不关窗子,不是等着被采花吗?”裴悠扬一脸心满意足地表情:“唉,昨晚你睡得太死了,都不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这话一出口,裴雨袅面红耳赤,仔细回想,似乎睡着睡着就真的睡死了,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又被他催眠了吗?“你对我玩催眠?”
裴悠扬邪邪地一笑,表示回答。
“卑鄙!无耻!下流!混蛋!”裴雨袅搜肠刮肚,想着所有骂人的词儿:“在女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制进行,是违法的。”
“是吗?”裴悠扬挑挑眉毛,脸上笑的更邪恶了:“哪个国家的法律这么写的呢?或者是,郁邶风律师这么告诉你的。得,我去教训他一下,造谣生事可才是真正的违法。”
“你别一天到晚的提郁邶风好不好,搞得我好像和他有什么关系似的。”裴雨袅跳下床,这才惊觉自己穿着睡衣,裴悠扬眼光暧昧的欣赏着她,赶紧拿了床毯子裹紧自己。“出去,我要换衣服。”
“你换衣服就换嘛,叫我出去干嘛?难道你换衣服还要做点见不得人的事儿?”裴悠扬盯着她那张似嗔似怒的脸,真是爱死了她这种表情。
“你你,你有口才去做律师辩护啊,跟我斗嘴算什么事嘛!”裴雨袅更用力的裹紧毛毯,慢慢地走到衣柜前,腾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拉开衣柜门。
“那可不行,你已经有了一个律师,再添我一个,那不是重复了么。”裴悠扬靠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裴雨袅站在衣柜前,“哎,要换赶紧换啊,天还冷,别冻感冒了。”
裴雨袅无奈之下,只得钻进衣柜里,并把柜门关上。裴悠扬哑然失笑,这招也太绝了。“哎,我说你不嫌闷得慌吗?”
“闷啊,里面闷得要死!”裴雨袅的声音隔着衣柜门传出来:“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关进这衣柜里,关你几天几夜。”
“饿死我,你当尼姑去啊!”裴悠扬下床去拉衣柜门,裴雨袅在里面使劲的扯住:“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能活很多天的,你是鸟人,估计更饿不死。”
“真狠啦!”裴悠扬死活拉不开衣柜门,只得裴雨袅又开始发小猫脾气任性的作了,再不依着她,她脾气儿更大。“换好了没有啊,我先走了哦。”
裴雨袅在衣柜里等了几分钟,仔细听听,外面没一点儿声音了,才拉开衣柜门。一只脚刚踏出来,就被硬扯进男人的怀抱里。
“疯子!”她对着那张嬉皮笑脸的脸骂道:“一天到晚吃个没完没了,你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
“也对啊!”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概上辈子就